第76章:驕陽(10)(1 / 1)

盜版萬人迷[快穿] 香卻 12610 字 2個月前

雖然薑歲跟薑辭鏡性格不合,且薑歲對薑辭鏡有頗多意見,但有一點薑歲永遠不會質疑他哥。

那就是薑辭鏡的心狠手辣。

能夠在商場無往不利,薑辭鏡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人,薑歲雖然沒有特意去了解過,但也撞見過幾l次他哥訓人的樣子,隻能說相比較之下,薑辭鏡對他的態度已經算得上是非常溫柔了。

——不過薑歲從不比爛,他覺得薑辭鏡凶,並不會因為相比起彆人薑辭鏡對他算是溫柔而改變想法。

自家地裡種出來的紅薯其實味道一般,比不上專門用來做烤紅薯的煙薯香甜,薑歲吃了一半就不感興趣了,塞給元嶼讓他解決。

從幼兒園開始元嶼就會偷偷幫他吃光剩飯,無比自然的兩三口把紅薯吃完,皮丟進垃圾桶裡,謝燕至從派出所裡出來,說筆錄已經做完了,謝家傑被關在拘留室,謝豪夫妻兩還在忙忙碌碌的上下打點,想要把兒子撈出去,殊不知他們很快就會攤上更大的麻煩了。

薑歲不想再回謝家,乾脆在鎮上找了戶比較大的人家落腳,雖然條件也就那樣,但比在謝家打地鋪可要舒服多了。

吃過謝燕至做的晚飯,薑歲上了小樓的天台,仰頭就看見漫天星辰,這是在城裡絕對看不見的燦爛景象,好像抬手就能探進那星與星交織而成的銀河。

元嶼給他披了件外套,道:“上面好冷,你專門來看星星?”

“我還沒見過這麼多星星呢。”薑歲坐在了欄杆上,仰起頭說:“我小時候做過一個夢。”

“嗯?”

薑歲:“夢見我好像落入了無邊無際的海裡,一直一直往下墜落,抬起頭就能看見模糊的、遙遠的星辰,可無論我怎麼努力的伸出手,都觸摸不到它。”

“他們說小時候夢見從高處墜落,是身體在抽條長高。”元嶼在他旁邊坐下,薑歲說什麼他都聽得很認真,從不敷衍,“那後來呢?你就一直在海裡看著星星嗎?”

“不。”薑歲彎起眼睛:“夢裡有一條小魚朝我遊過來,拉住了我的手,它沒能救我,但和我一起死在了海裡。”

“那條魚肯定是我。”元嶼一本正經,“因為我是一定會去找你的。”

“這麼說起來。”薑歲想到什麼,“這就是我落水你救了我之後才做的夢,還夢見過好幾l次。”

元嶼聽他說起這件事,臉色卻有些難看。

“怎麼了元小魚?”薑歲疑惑,他伸出手摸了摸元嶼的額頭,也沒發燒啊.

“……歲歲。”元嶼握住薑歲的手,抿了抿唇角,低聲道:“對不起。”

薑歲莫名其妙,“為什麼忽然道歉?”

“我前幾l天才知道,你小時候掉進水裡,是被人推下去的。”元嶼聲音乾澀,“而那些人,原本是想要殺我。”

關於落水的經曆,薑歲其實不太記得了,關於這件事唯一還曆曆在目的就隻有薑辭鏡的冷臉,簡直能嚇死人。

大概是因為已

經不記得當時的痛苦,所以薑歲現在提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情緒,而是立刻聯想到了另外的事,道:“是你繼母想要殺了你?”

其實這個問題都不需要問,因為對元嶼抱有殺意的,除了那位“元太太”,也沒人其他人了。

雖然一直沒有得到元老爺子的承認,也沒有正式進門,但在外面,周嬋一直都是以元太太這個身份自居的,至於她生的那個兒子,自然也就是元家的二少爺。

元老爺子的意思現在很明顯,他根本不打算放權給自己的兒子,而是要越代直接傳給孫子元嶼,周嬋能不著急嗎?估計做夢都恨不得把元嶼一刀捅死了事。

“薑哥應該早就知道了。”元嶼垂著頭,“所以那天才會警告我,我原本是擔心他們會對你不利,卻不料查出了十幾l年前的落水案另有文章。”

其實薑辭鏡說的對,他的家庭太複雜了,周嬋一門心思要讓自己的親生兒子掌權,那他這個大少爺就是不得不除去的絆腳石,他已經連累過薑歲一次,卻還懵然不知。

他太弱小,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自己在乎的人,甚至他也猶豫過,要不要就此疏遠薑歲,等他把那對母子處理乾淨再說,可他在窗邊枯坐一夜,還是答應了薑歲來安遠鎮的請求。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如果他的生命裡沒有薑歲,就像是沒有了脈搏和心跳,行屍走肉不過如此。

“我就說你最近怎麼怪怪的。”薑歲把頭往他肩膀上一靠,道:“我可不怕周嬋,要是她敢動我……”

薑歲輕輕一哼,“薑辭鏡肯定會弄死她。”

元嶼心裡五味雜陳。

他知道薑歲不會因此怪罪他,這反而讓他心裡更加愧疚,而薑歲面對危險的底氣來源於另一個男人,又讓他無地自容。

如果他再強大一些……

“歲歲。”元嶼輕聲說:“對不起。”

“嗯?”薑歲抬起頭:“為什麼又忽然道歉?”

這一次道歉,是因為我的弱小。

元嶼看著星光之下皺著鼻尖有些不悅的少年,哪怕是這樣生氣的表情,也精致漂亮的不可思議。

從很小的時候起,他就很驚訝,這世界上怎麼會有薑歲這麼好看的人,簡直和其他人類不是同一個物種,這份美貌甚至還在隨著年齡而增長,越發的動人心魄。

“可以親親你嗎?”元嶼跟他鼻尖抵著鼻尖,突兀的問。

薑歲立刻警覺,“才不要。”

上次元嶼也說就親一下,結果都舔到他舌頭了。

想起那種又軟又黏膩的感覺,薑歲還有點後脊背發麻,那也太奇怪了,親親不是碰下嘴唇就行了嗎?為什麼還要吻到他的口腔裡去?

“真的就一下。”元嶼黏黏糊糊的說:“我保證。”

薑歲:“不要!”

“歲歲……”元嶼眼睫顫了顫,眼睛裡閃動的光讓薑歲一時間分不清那是月光還是淚光,在淺色的瞳眸中蕩漾,搖搖欲墜,瞬間讓薑歲想起他第一次收

留元嶼過夜的時候。

那時候元嶼才一丁點大,被父親打的渾身是傷,明明在父親面前一滴眼淚都不肯掉,一看見他就哭成了淚人兒,元嶼就這副表情站在薑家大門口,用這種破碎的、流浪狗一般的眼神看他,看的薑歲心軟軟,把他藏在自己房間裡,等元嶼的父親來找人時,面不改色的撒謊說沒見過元嶼。

“好了好了。”薑歲怕他真要哭,那作為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他總得哄吧?那也太麻煩了,乾脆仰起臉道:“就隻準親一下,你要是再吃我舌頭……?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不會了。”元嶼喉結滾了滾,小心翼翼的貼了貼薑歲的唇,連呼吸都放緩了很多,好似眼前的人隻是一隻偶然停落花枝的蝶,必定得小心小心再小心,才不會嚇到他。

可薑歲的唇好軟好香,他幾l乎用儘了所有的自製力才沒有用力擠開那兩瓣花瓣一樣的唇,隻是含著那點軟肉去反複吮吸,像是非要嘗出點什麼味道來一般。

薑歲覺得有點痛了,悶悶的哼了一聲,也就是這時候,天台門傳來一聲響,薑歲趕緊推開元嶼,轉過頭就見謝燕至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了。

他面色冷淡如常,“床已經鋪好了。”

薑歲耳朵發紅,眼睫一直發顫,“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就剛剛。”謝燕至抬起眼皮,“大晚上來這裡吹風,個人愛好?”

聽他的語氣看他的表情都沒有什麼異樣,應該是沒看見的,薑歲抬起手背擦了擦嘴唇,瞪了元嶼一眼。

元嶼咳嗽一聲,道:“既然床鋪好了,就回去睡覺吧。”

謝燕至側開身體讓他們進去,薑歲飛一般跑走,還拒絕了元嶼陪他睡的提議,自己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大半夜才睡著。

這也導致他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下午,迷迷糊糊的醒來後看見床邊站了個人,下意識以為是元嶼,伸出手,帶著鼻音黏糊道:“幫我換下睡衣。”

元嶼頓了頓,走過來在床邊坐下,薑歲靠在他肩上打了個哈欠,還是有些睜不開眼睛,在男人的頸側蹭了蹭:“你今天噴香水了嗎?香香的。”

元嶼沒有回答他,而是抬手脫掉了他的睡衣,少年白皙漂亮的軀體暴露在冷空氣中,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陽光落在上面,簡直像是一塊盈潤的白玉。

“有點冷……”薑歲嘀嘀咕咕,“山裡怎麼那麼冷啊,S市這時候穿短袖都可以呢……”

“S市現在也穿不了短袖,會感冒。”男人聲音冷淡,“抬手。”

薑歲呆滯了兩秒,而後一個激靈,猛地抬頭,結果正好磕在了對方的下巴上,瞬間發出嘭的一聲骨頭撞骨頭的沉悶響聲,薑歲痛的眼淚花花都冒出來了,蜷縮在被窩裡打滾。

“……”薑辭鏡伸手把他按住,檢查了一下撞到的地方,除了有點泛紅,沒什麼問題,“笨死你算了。”

“你竟然還指責我!”薑歲趴在被子上,露出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睫毛都被眼淚濡濕了,黏在一起怪可憐的,“你大清早的出現在我房間,本來就很嚇

人好不好!”

“大清早。”薑辭鏡重複了一遍,他垂眸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現在是下午三點零七分。”

薑歲:“我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就是早上。”

薑辭鏡懶得說他,“過來。”

“乾什麼?”

“不是要換衣服。”薑辭鏡拎著手裡的T恤。

薑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光著上身跟他哥說話呢,難怪冷颼颼的。

他爬出被窩,任由薑辭鏡把T恤給他套上,換褲子的時候,薑辭鏡忽然握住他膩白的小腿,肉從他指縫間微微擠出,薑歲低頭:“怎麼啦?”

薑辭鏡手指撫過他小腿上的一片淤青,“怎麼弄的?”

薑歲認真看了看,“不太記得了,可能是在哪裡撞到了,不怎麼痛就沒管。”

有些薄繭的手指在上面揉了揉,薑辭鏡說:“蠢。”

“……”薑歲撇嘴。

薑辭鏡一天不罵他就渾身難受似的。

洗漱後,薑歲就吃上了熱騰騰的飯——由薑總從S市帶來的大廚製作,比謝燕至那勉強能吃的水平好多了。

他在吃飯,薑辭鏡就在旁邊打電話,薑歲從飯碗邊緣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哥,沒有實質性證據隻有人證的話,是不是不太好辦啊?”

“還好。”薑辭鏡淡聲,“那個鐲子我已經讓人追查到去向,謝豪經常去的賭場也找到了,當初謝豪一擲千金的事情不少人都記得,十萬塊不是小數目,很容易就能對得上,至於其他人證,我也在讓人去找了,送他們進監獄是很簡單的事情,區彆隻在於量刑多少而已。”

薑歲眼睛立刻亮了,甜甜蜜蜜的湊到薑辭鏡旁邊,“我就知道哥最厲害了!\"

薑辭鏡面無表情,似乎完全不吃他這套,這時候外面忽然吵嚷起來,薑歲放下飯碗就想出去看個熱鬨,薑辭鏡按住他肩膀,言簡意賅:“碗裡飯吃完。”

“……哦。”

薑歲飛快把飯吃光,擦了擦嘴角,又用漱口水漱了口,這才跟薑辭鏡一起出門,就見來人是謝豪和文秀娟,他們非要進來,人家主人不願意,就爭執起來了。

“我都說我認識他們了!”文秀娟看見兩人,立刻道:“歲歲!薑總!”

薑歲厭惡的皺眉。

他原本就不喜歡文秀娟,知道她乾的惡心事兒後就更憎惡了,真不知道文秀娟到底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他和謝家傑一母同胞這種話的。

文秀娟上來就想抓薑歲的手,薑辭鏡把薑歲往自己身後一推,語氣平靜毫無起伏:“文女士,有事?”

薑辭鏡和這個偏遠落後的小鎮格格不入。

他穿著剪裁講究的黑色襯衣和休閒的西裝長褲,五官深邃面色冷淡,就連頭發也打理的一絲不苟,整個人身上都透著屬於上流社會的精英感,看著彬彬有禮,實則高高在上,文秀娟怵他怵的厲害,當即就不敢造次了,捏著自己的手道:“我這不是怕歲歲住的不習慣嗎?家就在附近,乾嘛還要

花錢住彆人家呢?”

“是啊是啊。”謝家豪幫腔道:“有這錢給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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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謝!”文秀娟趕緊瞪了謝家豪一眼,謝家豪頓時閉嘴了。

“歲歲你彆聽你爸的,他開玩笑呢,他這人就是比較幽默。”文秀娟陪著笑臉,搓了搓手道:“其實我來呢,還有另一件事,薑總,正好你也在,想必兩個孩子之間起的那點小爭執,你也知道了吧?歲歲估計是被寵壞了,弟弟妹妹從小不在身邊,沒人跟他爭過玩具,所以受不了,還鬨到了派出所,其實這放在兄弟之間再正常不過了嘛……”

薑歲聽的火冒三丈。

謝家傑都要被關拘留所了,文秀娟這話裡話外的還在給自己兒子找補呢,還陰陽怪氣他小題大做!

薑歲衝出去就要罵人,薑辭鏡按住他腦袋,把人按進了懷裡,淡聲:“安靜。”

薑歲悶悶的磨牙:“我生氣!”

“知道了。”薑辭鏡摸了摸他後腦勺,抬眸對文秀娟道:“文女士,你的話漏洞百出,毫無邏輯,顛倒黑白倒是玩兒的還不錯。”

“第一,從小到大,薑歲不管要什麼東西,我都會給他,他不需要做任何的爭奪,他的就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第二,兄弟之間,這個詞用得不太準確,我和薑歲才是兄弟,謝家傑算是個什麼東西?”

文秀娟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薑辭鏡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冷漠的道:“第三,謝家傑盜竊罪是由警察定案的,屬於刑事犯罪,刑法怎麼寫就怎麼判,薑歲不會出具諒解書,任何人都該為自己的錯誤受到懲罰,這麼簡單的道理,文女士,還需要我來教你麼?”

“你……”文秀娟氣的渾身發抖,虧她還以為來了個明事理的人,結果這都偏心到姥姥家了!

“就是因為你們這麼嬌慣著他,才讓薑歲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文秀娟憤怒道:“早知道生出這麼個糟心的討債鬼,我就該掐死他,免得現在被——啊!!你乾什麼?!”

薑歲愣愣的看著薑辭鏡:“哥……”

薑辭鏡掐住了文秀娟的脖頸,臉上沒有表情,眸光卻凶戾的讓人不敢直視,“你再說一遍。”

“我……”文秀娟抖若篩糠,她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敢直接把她掐死在這裡的。

薑歲那麼肆無忌憚,全都是這個惡鬼一般的男人縱容出來的!

“我……我錯了!”文秀娟臉色慘白,因為呼吸不暢,聲音都斷斷續續的:“我不說了……我再也不說了!!”

薑辭鏡甩開文秀娟,從口袋裡取出濕紙巾擦了擦手,似乎她身上有什麼致命細菌似的,厭惡的顯而易見。

文秀娟踉蹌兩步摔在地上,還沒從那陣驚恐中回過神,謝豪也是兩股戰戰,都不敢去扶一下自己的老婆。

薑歲躲在薑辭鏡背後對文秀娟扮了個鬼臉,更是把文秀娟氣的差點吐血。

夫妻兩意識到謝家傑的事兒已成定局,不敢再招惹薑辭鏡,就打算先跑了再說,

卻不料文秀娟剛爬起來,就有幾l個警察過來了。

“文秀娟,謝豪是吧。”警察打量兩人。

“是……我是文秀娟!”文秀娟驚喜道:“警察同誌,是不是我兒子的事有轉機了?其實他沒有滿十六歲,身份證上年齡是不對的……”

警察打斷她的話,冷著臉道:“是你們就好,你的妹妹文禾來派出所報警,說你長期敲詐勒索她,金額在十萬元以上,文秀娟,謝豪,跟我們走一趟吧。”

“什、什麼?!”文秀娟驚愕道:“不是……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文禾都要死了,她怎麼會……”

謝豪心虛的不得了,畢竟文秀娟從文禾那裡敲詐來的錢,大半都讓他拿去賭了,他咽了口唾沫,道:“警察同誌,是、是她敲詐文禾,跟我可沒有關係啊!”

“少廢話!”警察嗬斥道:“你也是共犯!要跟我們一起回去接受調查!”

兩人被押送上車,警車呼嘯而去,薑歲偏頭問:“哥,我們也要去嗎?”

“不用。”薑辭鏡說:“這個案子太大,派出所審不了,會被轉去縣上。”

他轉頭看著薑歲,“你不用管這件事,我的人會讓這對夫妻在監獄裡最少待十年,你還想在這裡待幾l天?”

“其實一天都不想待了……”薑歲小聲說:“這裡東西好難吃,又沒有空調,我的遊戲機還壞了……”

他又提起心心念念的遊戲機,薑辭鏡無奈的歎口氣,給自己的助理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拿了個盒子出來,笑著道:“小少爺,您打開看看。”

薑歲打開盒子,就見裡面放著的正是他那台遊戲機,要不是親眼看見被謝家傑砸成了碎塊兒,薑歲幾l乎要以為這就是自己的那一台了。

不管是機型、卡帶、還是按鍵保護殼,都一模一樣。

薑歲打開開關,發現遊戲進程都跟自己之前打的差不多。

“修好了?”薑歲驚訝,“好厲害,那個樣子都能修好。”

助理笑眯眯的道:“這是新的,薑總特意給您配的,跟之前那個雖然還是有點不同,但也沒辦法了。”

老實說,薑歲完全沒有看出任何不同,“那這個遊戲……”

助理咳嗽一聲,望天:“不是我幫您打的。”

薑歲看向薑辭鏡,薑辭鏡:“也不是我。”

不等薑歲再問,他已經轉身進屋了,“既然不想再留在這裡,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薑歲連忙跟上去,“哥,遊戲好玩兒嗎?之前那個Boss你怎麼打過的?”

“不知道。”薑辭鏡嫌他聒噪,乾脆攔住少年的腰,直接架在了手臂上往樓上走,“你怎麼那麼多問題。”

薑歲都被他這麼拎著習慣了,也沒反抗,“你能讓咱家的私人飛機來接我嗎?我不想再坐那個碰碰車了。”

“你太任性。”薑辭鏡教育他,“下次有這種要求應該提前說,私人飛機起飛航線需要提前報備,我不是跟你說過了?”

“哦。”薑歲又說:“哥,肚子被勒的難受。”

薑辭鏡腳步一頓,把他放下來,又給他揉了揉肚子,“嬌氣。”

他們原定於第二天就出發回S市,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第二天一早,文禾的鄰居王嬸子就急匆匆的找上門,說文禾這次是真不行了,就剩一口氣吊著,讓薑歲趕回去見她最後一面。

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薑歲才從被窩裡鑽出來,他呆了呆,而後一下子醒了。

薑辭鏡按了按他腦袋上翹起的呆毛,“去見嗎?”

“……嗯。”薑歲悶聲說:“她都沒見到文秀娟和謝豪坐大牢呢,怎麼就……”

薑辭鏡當然不是會安慰人的性格,他隻是給薑歲喂了顆水果軟糖,道:“我陪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