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玫瑰(18)(1 / 1)

盜版萬人迷[快穿] 香卻 12714 字 2個月前

“好啊。”薑歲挑眉,“現在就去。”

“先親一下。”沈曜慈黏黏糊糊的蹭他,含著他的唇喃喃道:“我真的很想你。”

薑歲有些不耐煩。

沈曜慈就像是有肌膚饑渴症似的,一旦蹭起來就沒完,他才不想像是被公狗圈地盤似的被舔來舔去,按住沈曜慈胸口說:“這是顧鄢家。”

“他在牢裡自顧不暇。”沈曜慈面對面的把薑歲抱起來,將門踢上,打量了一圈這座房子,輕嗤:“住的地方這麼磕磣,看來他在基地混的也不怎麼樣。”

客觀來講,末世能在基地中心擁有一棟獨棟的二層小樓,已經是非常優越的條件了,但沈曜慈有一千個一萬個意見,不是嫌棄房子的裝修太土會醜到薑歲,就是嫌棄沙發太硬會硌到薑歲,重點批評了宛如狂風過境一塌糊塗的廚房。

薑歲:“。”

這人什麼毛病,抱著他在彆人家罵街。

“歲歲。”沈曜慈把薑歲放在沙發上,從貼著心口的口袋裡摸出一條太妃糖,拆了一顆放進薑歲嘴裡,認真的看著他:“好吃嗎?”

“嗯。”薑歲喜歡一切糖果,眼睛微微彎起來,懶洋洋的說:“研究進展怎麼樣了?”

“顧鄢的血已經送回去了,結果還沒出來,等有消息了我會立刻告訴你。”沈曜慈很喜歡看他吃東西的樣子,覺得很可愛,又剝了一顆糖喂給薑歲,道:“你放心,我們之前已經初步試驗過了,異能是可以被剝奪的。”

薑歲一頓,“說說。”

沈曜慈擁著他坐在沙發上,“之前我們抓到了一個C級異能者,他的異能是加速,跑的比兔子還快,經過手術後,研究員嘗試將他的異能嫁接給普通人,那個普通人果真擁有了異能,雖然經過檢測掉到了D級,異能大幅度的削弱了,但按照你說的方法,確實是可行的。”

“能讓我母親研究十幾年,當然是可行的,否則她不會在這上面浪費那麼多時間。”薑歲心情不錯,在沈曜慈側臉上親了親,“你做的很好。”

沈曜慈直勾勾的看著他,“那可不可以,要一點獎勵?”

“什麼?”

“這個糖,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沈曜慈道:“找了很多個超市,才找到你喜歡吃的這個牌子,我還沒吃過,很好奇它的味道。”

要是以前,沈曜慈說這種話薑歲隻會覺得莫名其妙,想吃糖自己吃不就行了,又不是沒長手。

但現在,他已經很明白這些狗男人的意思了。

算了……沈曜慈是最聽話的小狗,確實可以適當的獎勵一下。

薑歲起身,跪坐在沈曜慈□□,將他壓在了沙發靠背和自己的身體之間,勾著沈曜慈的脖頸,偏頭吻住了他的唇。

巧克力味的糖又甜又苦的味道在口腔裡蔓延開,柔軟的、馥鬱的、帶著甜味的舌緩緩探進來,生澀又謹慎的去觸碰沈曜慈的舌,沈曜慈隻覺得頭皮發麻,天靈感都要炸開,渾身過電一般戰栗。

他不是沒有吻過薑歲,但這是第一次,薑歲主動吻他。

糖果的蜜液順著喉管滑入胃裡,沈曜慈不自覺的去糾纏對方的舌頭,想要榨出更多的甜汁,薑歲皺了皺鼻尖,抓皺了他胸前的衣服,帶著鼻音說:“……痛。”

舌頭都感覺要被咬斷了。

沈曜慈如夢初醒,不敢再動作了,任由薑歲將那顆還沒有完全融化的糖送進了他嘴裡,少年吻的隨意又輕慢,像是玩鬨一般,沈曜慈目眩神迷,手指陷進了薑歲身上的軟肉裡。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掉進了溫柔的海水裡,被名為幸福的東西包裹,以至於手上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讓那軟肉都從骨節分明的手指間溢了出來。

好喜歡歲歲……好喜歡歲歲……

好想就這樣把歲歲吃掉……把歲歲吃進肚子裡,就不會被任何人搶走了。

“沈曜慈!”薑歲皺起眉,揪住他的頭發,“你弄痛我了!”

沈曜慈連忙鬆開手,給他揉了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寶寶……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薑歲打開他想要扒自己褲子的手,不太高興的道:“我困了,想去睡覺。”

沈曜慈趕緊跟在他身後:“我陪你睡。”

薑歲:“不需要。”

讓沈曜慈陪他睡,那就不要想睡了。

明明那麼高大的男人,以前還酷愛飆車打架,卻最會撒嬌,一旦上了床就什麼話都能往外說,不說磨的薑歲心軟,磨的他覺得煩懶得管倒是常有的事情。

“那我就在旁邊看著你好不好。”沈曜慈拉住薑歲的指尖,站在樓梯下抬頭看他:“我保證隻是看著你。”

沈曜慈是很受年輕女孩子喜歡的那種長相,五官深邃又利落,笑起來的時候有種很壞的邪氣,最漂亮的是他的眼珠,野性十足的琥珀色,在因為極度的興奮而瞳孔縮小時,簡直像極了大型貓科猛獸——雖然他在薑歲面前,總喜歡將自己偽裝成無害的小貓咪。

就如同此刻,他仰視薑歲,唇角微抿,讓自己處在一個絕對弱勢、看起來可以被輕易掌控的位置,以此來讓薑歲覺得他沒有任何危險性。

薑歲沒搭理他,在沈曜慈看來這就是默許了,興高采烈的跟上去。

顧隊大概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在蹲大牢的時候姓沈的已經登堂入室,不僅在他家沙發上得到了薑歲一個主動的吻,還要趴在他的床邊看薑歲睡覺。

昨晚上邵繁確實折騰的太過分,薑歲根本沒睡多久,這會兒困的眼皮直打架,完全不關心顧隊的死活,裹著被子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沈曜慈真就安安分分的趴在床邊看著薑歲的睡顏,看了不知道多久,他敏銳的聽見樓下有人開門的聲音,這才在薑歲的唇上親了親,又給他掖了掖被角,低聲說:“我去找邵繁打一架。”

“如果我贏了的話,還想要獎勵。”

薑歲沉在深夢之中,自然不可能回答他。

那道腳步聲已經急匆匆的在往樓上來,沈曜

慈瞬間冷了臉色,打開臥室窗戶,眼也不眨的往下一跳。

幾乎是他剛剛翻出窗戶,臥室門就被人推開了,白萄氣喘籲籲的進來,見薑歲好端端的在床上睡覺呢,這才鬆了口氣。

在樓下沒看見人,她還以為薑歲出事了,差點嚇死。

就算沒被嚇死,也一定會被老大掐死。

白萄拉了把椅子在旁邊坐下,一邊欣賞盛世美顏一邊想起了剛才的事。

她根本沒能見到顧鄢,守衛將監獄守的鐵桶一塊,一隻蒼蠅都彆想進去,說是上面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準探視顧鄢。

白萄隻好退而求其次,去見了領袖。

領袖的人倒是見到了,但他忙的團團轉,簡直就像是一台人形機器,以前她從來不知道基地每天竟然有這麼多的事,如果讓她來處理,她的選擇是自己抹脖子落得個清靜自在,但邵繁卻能一樁一樁一件件按部就班的處理,讓她內心油然而生一股敬佩。

有的人真是天生的領導者,真該讓王二狗那群整天鬨事的傻逼來看看,這基地離了領袖還能轉嗎?他們有本事處理好如此浩瀚的事務嗎?

哦。

他們根本就沒想好好運轉基地,說是複辟封建王朝也不算冤枉他們。

白萄在旁邊看呆了,還是邵繁主動抽空問起她,她才說了顧鄢的事情。

邵繁很溫和:“王構他們煽動了很多不知情的路人,何曆的惡行沒有證據,顧鄢殺人卻是很多人親眼看見的,否則我不會把他調離基地讓他出去避風頭,這一次顧鄢對王構出手,經過那些人的添油加醋,很多普通人都在聲討顧鄢了,我隻能暫時將他關起來。”

白萄不明白,“可您一直都在保護普通人的權益,這基地有多少人的性命都是老大救回來的?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權力的更迭是必然的。”邵繁平和的說:“很多人都認為,我在異能者暴動的壓力之下,不會再為普通人謀求平等生存的空間,遲早都會放棄他們,既然如此,還不如早做決斷,追隨異能者,換取自己的平安,人類總是心存僥幸,覺得自己會是特殊的那一個,或許他們現在的想法就是,我幫了異能者,異能者會對我好——很脆弱的邏輯,但就是有人相信,畢竟引狼入室的人,多如過江之鯽。”

白萄隻感覺自己的喉嚨被堵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好默默地回來。

“歲歲。”小姑娘鬱悶的說:“那些人都是腦殘嗎?領袖已經為他們做了那麼多,他們卻反過來背刺領袖,站在了異能者那一邊……如果沒有了領袖,普通人就會成為真正的牛羊與豬玀,我沒讀過書都知道這個道理,很多人比我厲害多了,怎麼就想不明白這一點呢。”

薑歲睡的很沉,自然沒有聽見。

他做了噩夢,夢見很久很久以前……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是個普通的下午,母親在翻箱倒櫃的收拾東西。

在去薑家的莊園之前,他們住在很老式的筒子樓裡,巷子深長,到處都是亂拉的電線,

各種違章建築層出不窮,有些甚至想要跟地心引力作鬥爭,一眼看去,雜亂無章,吵嚷聒噪。

母親收拾了半天,卻隻收拾出了一個很小的包裹,裡面裝著她和父親的結婚證,還有以前他們念書時候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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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間又發出巨大的響動,砸的門板、地板都在轟隆作響,有人來敲門,是隔壁的大媽,語氣很不善:“我說你們一天天的在家裡乾什麼呢?!這動靜是要研究原子彈嗎?”

母親連忙賠罪,但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太多次,大媽已經不再看在她是個知識分子的份兒上給三分薄面兩分寬容了,罵罵咧咧的道:“道歉道歉,就知道道歉!每次答應的好好的轉頭就繼續鬨騰!你家裡那小崽子是有多動症嗎成天發瘋,有病就趕緊去醫院治,少在這裡打擾我們的正常生活。”

大媽戴著銀戒指的手指指著母親,“再有下次,我就直接報警了!”

說完啪一聲摔上了自己家的門。

母親轉過頭,對上小薑歲呆滯的臉,道:“沒事,我們明天就搬走了。”

過了會兒,她又說:“不問我們搬去哪裡嗎?”

小薑歲還是不說話。

母親蹲下身,握著小薑歲的手臂,道:“是去繼父家裡,你見過他了,還記得嗎?”

小薑歲嗯了一聲。

母親就露出和藹的笑,摸摸小薑歲的頭,“歲歲去陪陪爸爸吧?爸爸又覺得孤單了。”

小薑歲搖頭:“不要。”

母親的笑容消失,盯著薑歲說:“媽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你要愛爸爸,你要愛他知道嗎?!他現在隻是生病了,等媽媽把他的病治好,我們就一起帶你出去玩兒……歲歲,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你為什麼不去?”小薑歲纖長的眼睫顫了顫,他抿著蒼白的唇角,“爸爸也想你。”

“媽媽和你不一樣。”母親表情很不自然,“媽媽是人類,你……你和爸爸一樣,都已經不是人類了。”

她猛地抱住薑歲,哽咽的說:“歲歲,你去陪陪爸爸,他認得你不是嗎?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可是爸爸太可怕了。

他見過彆的小朋友的爸爸,沒有誰是像他的爸爸那樣,渾身流膿,眼球吊在外面,皮膚上滿是奇怪的、蛛網一般的黑色絲線,還有大塊大塊的青斑,有時候它會發狂,去撕咬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肉吃進肚子裡……

“我不要。”薑歲小聲拒絕,“媽媽,我害怕。”

母親一把掐住他的臉,眼睛裡是全是紅血絲,她眼球凸出,面部表情有些猙獰,“他是你父親!是你的血親,你怎麼能害怕他?!”

她拽著薑歲到了隔間門口,打開了大鎖,聲音很冷,“你要做個孝順的好孩子!”

而後小小的孩子就被母親推進了黑漆漆的隔間,裡面有濃鬱的血腥味和腐臭味,他聽見鎖鏈嘩啦啦的響,那非人的東西從喉嚨裡艱難的擠出嘶鳴:“歲……歲……”

……

薑歲平靜的睜開

眼睛,看見雪白的天花板。

小樓修建的年代太久,牆漆已經有些剝落了,在天花板上吊著,讓人莫名想到達摩克利斯之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從頭頂掉下來,將人劈成兩半。

“醒了?”床邊的人笑了笑,“你這一覺睡得很長,我在這裡等了你很久,辦公桌上的文件又要堆積如山了,看你臉色不太好,做噩夢了嗎?”

薑歲轉過視線,這才看清坐在床邊的人是尹青楠。

“久彆重逢,也沒來得及好好打招呼。”尹青楠微笑,“你好啊,表弟。”

“顧鄢沒弄死我,你是不是挺失望的。”薑歲偏頭問。

尹青楠笑容一頓。

薑歲道:“除了你,大概也沒其他人知道我跟邵繁之間那點事兒了,顧鄢一開始就對我很有敵意,我思來想去大概也隻會是因為邵繁了,所以故意叫了邵繁的名字試探他,他果然露出了破綻。”

“是我說的。”尹青楠說:“但我保證,我隻是客觀陳述,並沒有添油加醋。”

“他對邵哥很感激,明知道你廢了邵哥的腿還能這麼護著你……薑歲,你比我想的還要有手段。”

薑歲掀開被子下床,“謬讚。”

這時候白萄進來了,解釋:“青楠說有事找你,我讓他在樓下等,他不願意,說你肯定不願意見他,我又把人趕不走。”

“嗯。”薑歲道:“我確實不想見他,走吧。”

“去哪兒?”

“食堂。”薑歲看著窗外已經漆黑的天色,疑惑的道:“難道你還準備自己下廚嗎?白萄,我就是餓死也不會吃你做的東西。”

“……”白萄心虛的道:“走走走,我們這就走!”

尹青楠竟然也就跟在了他們後面,好像完全不知道尷尬這兩個字怎麼寫,薑歲也懶得管他。

顧鄢的住處離食堂不算遠,走路十幾分鐘就到了,因為是飯點,食堂是整座基地最熱鬨的地方,薑歲一進去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視線。

這份美貌放在繁華時期都是很少見的,更彆說是現在這個連存活都困難的時代,不少人都看直了眼睛,手裡的饅頭都掉了,薑歲卻目不斜視的穿過人群,打量窗口賣的東西。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尹青楠笑了笑,“學校裡很多人都說你性格古怪冷漠,背地裡卻叫你校花,跟你說上兩句話都能炫耀一整天。”

白萄好奇道:“歲歲還有這麼光輝的過去呢?”

尹青楠:“很多人都喜歡他,托我要他聯係方式的更是數不勝數……不過這件事我真是愛莫能助,因為我也不知道他電話號碼多少。”

白萄:“。”

看得出來你們的關係是真的很不好了。

薑歲挑挑揀揀的選了幾個菜,白萄立刻豪情萬丈的上前刷卡,刷卡器滴的一聲,上面滾動出一長串零,看的旁邊的人都呆了。

白萄哼哼道:“這是老大的卡,他可多錢了,歲歲你想吃啥都行,隨便挑。”

她把

卡放進薑歲衣兜裡,拍拍它,“老大說這卡給你用。”

薑歲對一大堆零不感興趣,挑了個位置坐下,白萄正在給大小姐拿自帶的筷子呢,忽然聽見不遠處有人說:“……領袖受傷的事情,你們知道嗎?”

“領袖受傷?!誰乾的啊?顧鄢嗎?”

“我就說顧鄢是個刺頭兒,遲早要反!”

“不會是哪個異能者乾的吧?被異能者傷到,領袖真是普通人?”

“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最先開口的那人得意洋洋的道:“我姐夫的兄弟的朋友的姐姐在總控中心上班,她親眼看見的!領袖渾身都是傷,血淋淋的,不過看著倒是不像顧隊的異能傷到的……總控中心那邊秘密叫了好幾個治愈係異能過去,可見事態嚴重!”

尹青楠臉色鐵青,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掛掉電話後他臉色更加難看,咬牙道:“薑歲你……”

“誒!你乾什麼啊青楠,莫名其妙就開始凶彆人。”白萄皺起眉,“有話好好說不行?”

尹青楠深吸口氣,撐著桌面道:“邵哥遇刺的事情,是不是你?!”

薑歲把炒青菜裡的乾辣椒夾走,眼睛都沒抬,“我一直在睡覺,你不是親眼看著的?”

“我說的是不是你指使你的那些狗——”尹青楠意識到自己太過失態,勉強穩住情緒,“邵哥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

噠的一聲,是薑歲放下了筷子。

“我知道你喜歡他。”薑歲扯了下唇角,“有時間來警告我,不如去看看你的邵哥死了沒。”

尹青楠氣的渾身發抖,匆忙離去了。

白萄呆了呆,“歲歲,領袖真的受傷了嗎?”

“也許,”薑歲漫不經心的說:“吃飯吧。”

晚飯後,薑歲悠然的回了顧鄢家,還頗有閒情逸致的教白萄下棋,等夜裡十點多的時候,他才趕白萄去睡覺,自己上樓。

剛推開房門,就有濃鬱的血腥味撲鼻而來,薑歲並不意外的將門關上,“出來。”

窗簾後高大的人影晃動,沈曜慈從後面走出來,月光下他渾身是血,肩頭還紮著一根尖銳的冰刺,意識到自己這樣子不太好看後,他立刻又藏回了窗簾後面,握住冰刺硬生生將它拔出來,肩頭瞬間一個血洞,他卻眉頭都沒皺,“對不起歲歲,沒打贏。”

薑歲看著他這狼狽的樣子,眯起眼睛:“過來。”

沈曜慈道:“我明天再來見你好不好?現在我……不太好看。”

薑歲在床邊坐下,淡聲道:“彆讓我說第二遍。”

“……”沈曜慈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床邊,半跪下來,薑歲捧住他的臉打量了會兒,“鬥敗的可憐小狗。”

沈曜慈委屈道:“我沒有輸,邵繁比我好不到哪兒去。”

“這是什麼光彩事嗎?”

“……不是。”

薑歲抬起他的下巴,就著月光,舔去了他唇角的血。

少年白皙纖細的手指染上了肮臟的血汙,紅潤的唇邊也帶著刺眼的紅,他探出舌尖緩緩將沾染在唇邊的血漬舔去,有些疑惑:“你的血……沒有邵繁那麼甜。”

沈曜慈瞬間繃緊了全身,他瞳仁都顫抖了一瞬,薑歲對邵繁的特殊太讓他害怕了,以至於他不假思索的說:“我比他厲害的。”

他抱住薑歲的腰,悶悶的道:“我一定會弄死他。”

薑歲笑了一聲,皎潔月色裡他漂亮的好似一座雕塑,冷眼看著人事更迭,時移世易,而他永恒。

“歲歲……”

薑歲說:“低頭。”

他抱著沈曜慈的脖子,咬在了男人側頸的皮肉上,鮮血染紅了白皙的側臉,就連眼睫上都掛上了血珠。

沈曜慈更加激動,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痛,薑歲以前是從來不肯喝他的血的,現在卻願意咬他,他心臟都要炸開了,“歲歲……歲歲……”

薑歲手指撫過他肩頭的傷口,探出舌尖,在傷口邊緣輕輕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