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預演(1 / 1)

同床共枕這麼久,林鳳鳴幾乎能猜到燕雲對每件事的反應,唯獨在這件事上他猜不到對方的反應,亦或者說,他不敢去猜。

無論惱怒還是失望,後果一定都是嚴重的,但林鳳鳴彆無他法。

他終於鬆開了手機,垂下眸子看向自己的手心,他的掌紋比燕雲的要淺的多。

婚姻線不長,甚至稱得上短,不過生命線倒是很長,看起來真的能活到八十多。

原本林鳳鳴不信這些,可是臨到事前他卻開始想要相信了。

他和燕雲約定好了要一起去看他們的八十歲。

直播鏡頭都在,隻要這一次成功了……林勇輝就沒辦法再威脅到燕雲了。

林鳳鳴心不在焉對著自己的掌紋傷春懷秋時,直播間的彈幕已經完全控製不住了。

在僅有兩人,沒有其他任何助手的情況下,二人錄出的效果超越所有人的想象。

林鳳鳴最終在四件裙子中選擇了最“樸素”的那條,裙擺不帶任何多餘的設計,連暗紋都沒有,豔麗的布料簡約大方,沒了款式的束縛,每一個動作都能帶起怒放般的效果。

燕雲也換上了符合符合劇情的裝束,當然更重要的是,為了真真正正地還原,林鳳鳴特意戴了假發。

他自己的原發其實發質有些軟,所以選了最經典的黑長直假發。

這種經典的發型其實對臉型乃至五官的精致程度都有較大的要求,稍微不到位一點可能就是災難了。

但是林鳳鳴完美符合一切要求。

當黑色的長發半掩住光潔的後背,豔麗的裙擺搖曳間露出一抹腳踝,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直了眼。

打戲兼具了力度性和觀賞性,尤其是腿部在裙擺下用力時,肌肉收緊的力道美被紅裙襯出了巨大的衝擊,但這還不是最讓觀眾興奮的地方,彈幕的興奮程度在燕雲於床邊跪下時達到了巔峰。

他的上衣因為之前的劇情被撕裂開來,裸丨露的飽滿肌肉上帶著尚未愈合的傷痕,與高坐在床側的紅裙美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不僅是在體型上,更是在地位上。

觀眾們立刻便受不住了:

“啊啊啊這個張力這個打戲,我宣布104重拍!”

“我靠這個腳踝,和之前那條勒肉的帶子不遑多讓啊啊啊誰懂東方人的矜持美啊,感覺雲子哥一手就能握住寧寧的腳踝”

“這不是第一?!這要不是第一我當場把手機吃下去!”

“寧寧為什麼要獎勵他?!踩我!”

“澀死我了澀死我了!這條裙子不愧是四十萬的!比魚尾還絕!”

“說起來魚尾裙,為什麼那次之後就沒見過了,好奇怪”

“嘶……盲生你發現了華點”

最終這個片段就在林鳳鳴走神,其他人興奮的氣氛中落下了帷幕。

最後的結果也沒什麼懸念,按複原程度來看,林鳳鳴燕雲第一,程旭穆央第二,段星貝和秦楓第三。

段星貝和秦楓作為倒數第一,倒不是說他們的表演有何不好,而是僅從複刻和原作的相似程度來判斷。畢竟為了最後的契合程度,兩人放棄了交上去的其中一首曲子,所以結果也在他們意料之中,並不因此沮喪。

作為真正的第一,林鳳鳴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他一直沉浸在方才的事情中,直到節目組拿出屬於第一的圖冊,頗有儀式感地遞給二人,他才勉強回過神。

燕雲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林鳳鳴低頭看去,眸色微動,隻見上面貼的是是一條綿延的山路,路左是粉嫩欲滴的桃花,右側則是簇放成團的菩提。

清晨的光線照過樹冠,射在通往山寺的狹路上。

那是林鳳鳴和燕雲唯一一次旅遊去的地方,是他們結婚五周年的紀念地。

他們結婚是在夏天,可是那一年燕雲忙著拍電影,林鳳鳴忙著評職稱,等到兩人都閒下來時已經是第二年春了,結婚紀念日也順勢推遲到了春天。

林鳳鳴突然有些懷念,不止懷念那些美好,也懷念那些因為瑣碎小事而產生的爭吵。

兩人去的第一天,林鳳鳴一點儀式感也沒有,洗完澡就在賓館畫圖,被燕雲以他根本不重視結婚紀念日為由收拾了一頓。

第二天早上林鳳鳴自然而然地沒起來,所以他們選擇了當晚的淩晨上山,為了看日出。

林鳳鳴對這種事情沒太多執念,主要是燕雲想看。

夜間的山上很冷,林鳳鳴裹著大衣一邊爬山一邊嘲諷燕雲腦子大抵是有病,想起一出是一出。

但他嘴上罵,腳下卻沒有絲毫的退卻。

兩人都不信佛,來隻是為了看山景,淩晨四點多到達寺廟時,廟外空無一人,廟內卻已經燃起了香煙。

二人在門口駐足了良久,最終卻不約而同地抬腳走了進去。

林鳳鳴穿著很厚的大衣,燕雲恨不得連帽子都給他拉嚴實了,帽子中的毛擋了他的視線,他抬手扯下帽子後抬眸看去。

佛像高懸,莊嚴肅穆。

他收回視線打算和燕雲說點什麼,一扭頭才發現對方正閉著眼,仿佛在佛像前祈禱什麼。

林鳳鳴原本該嘲諷對方,你不是信誓旦旦說自己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這些勞什子嗎,現在怎麼拜起來了,底線挺靈活啊。

但他最終什麼也沒說,而是轉身看向佛像,半晌緩緩閉上了眼睛,以平生最大的虔誠發下了唯一的祈願。

拜完之後兩人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人家這個廟也非常古樸,沒有掃碼捐香火的地方,二人在原地站了片刻後隻能尷尬退場。

兩人繼續沿著山路走,快要走到山頂時,東方天際緩緩泛白,走在前面的燕雲駐足片刻側身跟林鳳鳴道:“看看,趕上了吧,你再起得晚一點可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林鳳鳴累得有點罵他,正準備掀開帽子抬頭,一陣風突然襲來,吹落了一樹的菩提花,淡黃的花絮飄灑而下,剛好落在他的肩頭。

燕雲見狀愣了一下,太陽剛

好在此刻於他身後升起,他錯過了自己最想看的畫面,而這一幕最美的畫面,全部落在了林鳳鳴眼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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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雲卻壓根沒管日出,他抬手拿起那枚菩提,倏而笑了:“雖然沒掏錢,這佛倒是也挺靈。”

林鳳鳴聞言一頓,狐疑地看著他:“你許了什麼願?”

燕雲說著從旁邊拽了一朵桃花,低頭跟插花一樣把手裡的花都插在了林鳳鳴的鬢邊,對方頭發短,花順著往下滑,這人便突發奇想地把花都塞進了帽簷裡,做完這一切才頂著林鳳鳴殺人般的目光悠悠道:“說出來就不靈了。”

林鳳鳴聞言拽了一把菩提花就往他身上砸,燕雲噙著笑側身躲開,嘴上不饒人:“你許了什麼願?”

林鳳鳴抿了抿唇也不說,燕雲“喲”了一聲嘲諷道:“想聽彆人的自己卻不說,這麼雙標啊?”

林鳳鳴想回點什麼,太陽卻在此刻升出地平線,絢爛的陽光傾斜而下,灑在鮮花和肩頭。

兩人聞言一頓,扭頭望去,恰好是天幕初白,晨光熹微。

那日的景色林鳳鳴這輩子都不會忘。

然而時至今日,他也不知道燕雲在佛前到底許了什麼願,直到很久之後他才知道,對方隻許了八個字——

“歲歲如歌,寧寧萬安。”

而燕雲也並不知道,林鳳鳴那天在佛前,發下這輩子唯一的祈願——

“我想與他白頭偕老。”

看到這張熟悉的照片,林鳳鳴忍不住看向燕雲,對方感受到目光後順勢抬眸,見狀挑了挑眉:“這次去還看日出嗎?怕不是又起不來吧,林教授?”

林鳳鳴嗤笑:“某人起得倒是早,吆喝聲也挺響,最後不還是錯過最想看的景色了,這次希望你運氣能好點,大明星。”

燕雲聞言卻勾了勾嘴角:“鮮花配美人,我可沒錯過最想看的景色。”

林鳳鳴一愣,意識到他的意思後陡然紅了臉,抿了抿唇沒說話。

旅行啟程的時間定在了周末,段星貝和秦楓雖然是倒數第一,但也能享受到節目組準備的常規旅行。

程旭和穆央是自費的,準確來說是程旭自費,不過節目組還是給出了他們當時製作好的旅程指南。

就等著周末出發。

不過他們一走,小貓就沒人看了,好在雲燕從國外趕了回來,火急火燎地給他倆打電話讓他倆還錢。

林鳳鳴把從她那裡“騙”到的五萬塊錢如數奉還,還加了幾千,不過有一個小小的附加條件:“幫我們照看幾天小貓。”

拿了錢的雲燕瞬間眉開眼笑,當天就來把小貓接走了:“乖寶寶,你爸跟你媽要去度蜜月了,跟姑姑回家好不好啊?”

不過抱著貓臨走時她腳步頓了一下,思來想去還是跟林鳳鳴道:“嫂子……那什麼,你最近找樂冬有什麼事嗎?我問他他也不說,要麼岔開話題要麼一副不可言說的神棍樣……”

燕雲剛好拿著貓

窩從樓上下來,

林鳳鳴瞟見後登時一僵,

回過神連忙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以林鳳鳴對雲燕的了解,這姑娘和兄弟不一樣,雖然一母同胞,但在這種事情上很有邊界感,能問出剛剛這句話已經算是她的極限了。

雲燕聽了他的回答後也果然沒再問,燕雲拿著貓窩走過來對她道:“杵在這兒乾嘛?還有事?”

她也沒把樂冬的事說出來,而是搖了搖頭道道:“沒事了,祝你們蜜月開心,有事聯係,當然,記得給你們兒子打錢。”

燕雲一把將貓窩扔在她車裡,反手給她賺了五百讓她快滾,雲燕嫌棄道:“就這點?打發叫花子呢?”

“愛要不要。”燕雲冷笑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你嫂子那兒騙了多少錢。”

雲燕聞言一句話沒再說,帶著貓麻溜地滾了。

旅程開始前的晚上,兩人回到家收拾東西。

走到門口時,燕雲的腳步一頓,陡然升起了一股近鄉情更怯的感覺。

“指紋沒改吧?”他故作鎮定,抬手要去開門。

林鳳鳴抱臂站在一旁,冷不丁道:“改了。”

燕雲一愣,想收回手已經來不及了,手指剛好按在指紋鎖上,門鎖被打開的聲音和林鳳鳴的聲音同時響起:“改成野男人的指紋了。”

那股微不足道的怯意因為對方一句話煙消雲散了。

燕雲看向林鳳鳴挑了挑眉,下一秒把行李往門口一放,一把將人抱起來,關上門就往浴室走。

林鳳鳴完全不明白普普通通的玩笑話怎麼又讓這人發瘋了。

等到他回過神打算掙紮時已經晚了,燕雲反手關了浴室門,把他放在浴缸中後就開始一言不發地脫衣服。

腹肌露出來的那一刻,林鳳鳴瞬間便沒了掙紮的想法,他幾不可聞地吞了吞口水,腰非常不爭氣地軟了一半。

燕雲按下啟動鍵浴缸開始自動進水,溫熱的水流緩緩沒過腳踝,有種溫水煮青蛙的感覺。

林鳳鳴突然感覺自己像條被人圈養的魚,下意識收腿,那人順勢一腳跨了進來。

但燕雲在他對面坐下後什麼也沒有做,隻是靠在浴缸中打量著浴室中的一切,似乎在回憶什麼。

可惜林鳳鳴完全沒這些傷春懷秋的細胞,他忍不住抿了抿嘴唇,難耐得有點忍不下去了。

燕雲緩緩環視一周後,池水已經放了一半。此刻他身上□□,林鳳鳴卻穿得衣冠楚楚的,被水打濕的布料貼在腰身,黏膩中帶來難耐的癢意。

最終燕雲把視線落在了林鳳鳴身上:“寧寧,過來。”

林鳳鳴和他對視了三秒,驟然起身,撐著浴缸的邊緣坐在對方身上,肌膚相親的那一刻,林鳳鳴聽見自己大腦中的什麼東西斷掉了,他環著身下人肩膀吻上去的那一刻才意識到,那似乎是自己的理智。

燕雲卻在此刻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製止了他的進一步動作。

“現在沒攝像頭了,老實告訴我,”燕雲一眨不眨

地盯著林鳳鳴,“林寧寧,這幾天瞞著我打算乾什麼?嗯?當你男人是傻子?”

“……?[(”

“有點新意行嗎寧寧,這招已經不管用了。”燕雲一手扣著身上人的腰肢,一手按壓著對方濕滑的口腔,語氣無比平靜,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說不說?”

林鳳鳴的衣服已經徹底濕透了,聞言含著水意和燕雲對視了三秒,最終嗚咽著搖了搖頭。

燕雲被他氣笑了:“大夏天的,衣服穿得有點太多了……接下來我每問一個問題,回答不上來就自己挑一件脫,聽明白了嗎?”

林鳳鳴被他按著舌頭說不出話,聞言隻能眼神明豔地瞪著他,最終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第一個問題……”燕雲抽出手指,沿著他的嘴角往下,帶著濕滑的液體按在他的喉結上,“你為什麼瞞著我?”

林鳳鳴渾身一震,垂下眸子不說話,片刻後顫抖著抬起手,當著燕雲的面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

被水浸到透明的布料從肌膚上艱難地扯下,被人隨手扔在浴室的地上。

“好。”燕雲勾了勾嘴角,眼底卻帶著冰冷的怒火,“第二個問題,在你眼裡,你瞞著我的這件事足以讓我比現在更生氣,是嗎?”

片刻過後,浴室的地上又多了一件衣服。

“最後一個問題。”兩個問題都沒得到回答,燕雲不再笑了,他攥緊身上人的腰肢,一眨不眨地看著對方道,“你聯係樂冬谘詢的是商法、民法……還是刑法?”

懷中人聞言一顫,最後一件布料終於也被扔在了地上。

林鳳鳴渾身顫抖,想往下坐一點沉進水中,卻被人牢牢地攥住,隻能像個精美的藝術品一樣任人觀賞。

這讓他羞恥到大腿緊繃,幾乎不敢抬頭。

他和燕雲的差彆在此刻彰顯得淋漓儘致。

林鳳鳴是那種會把草莓蛋糕上的草莓第一口吃掉的人,他喜歡徹底的大開大合,純粹的靈肉相合;燕雲則會把草莓留到最後,喜歡眼下這種,像獵人逗弄獵物般的折磨,一定要把獵物玩弄到精疲力儘才開始享用。

林鳳鳴在此刻終於意識到今晚怕是不能善了了,燕雲已經氣到了極致,這是對方唯一整治他的手段。

說實話林鳳鳴已經很久沒經曆了,之前對方再怎麼生氣也是用各種花樣折騰他,而不是像眼下這樣……故意吊著他。

林鳳鳴感覺自己呼出的氣都是炙熱的,他是在是忍不住了,顫抖著開口道:“燕雲……”

燕雲卻鐵石心腸般沒說話,他的神情有些陰鬱,反倒襯得他這張臉更英俊了。

正當林鳳鳴打算再說點什麼時,燕雲突然低聲道:“寧寧……你這樣會讓我感覺自己很無能。”

他嘴上這麼說,語氣中卻不見絲毫無力,有的隻是鮮明的怒意。

林鳳鳴垂下眸子,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

羞恥得耳根都要紅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對不起。”

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說出道歉對他來說簡直比剛剛親自脫下衣服更難為情,奈何燕雲卻不領情。

“道歉要是有用,要警察乾什麼?”

燕雲嗤笑道,“扭過去。”

林鳳鳴一顫,語氣稍微硬了幾分:“你彆借機得寸進尺……”

“我得寸進尺?”燕雲挑了挑眉,語氣已經壓抑到了極致,“你應該不想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得寸進尺,彆讓我說第二遍,林寧寧。”

林鳳鳴從心底升起了一股難言的複雜情緒,像是恐懼又像是興奮,其中更夾雜著歉意和說不清的酥麻。

燕雲當然可以像之前無數次那樣直接去翻看他的手機,亦或者一通電話打給樂冬逼問林鳳鳴到底想乾什麼。

但正像網友們評論的那樣,曾經燕雲的肆無忌憚全部來自林鳳鳴的默許,正是林鳳鳴的縱容才使得他有恃無恐。

可如今,他們離複婚隻有臨門一腳時,他卻失去了這種特權,他因此憤怒到恨不得發瘋,卻因為林鳳鳴不願意,不敢越雷池一步。

林鳳鳴驀然閉了閉眼,扶著浴缸的邊緣戰栗著轉過身,期間還打了一次滑,上半身直接摔在池水中,腰部被迫微微下陷,再往後的部分卻因為支撐問題高高抬起。

身後的呼吸聲驟然凝滯了,林鳳鳴摔得膝蓋有點疼,他小聲抽了口氣後揉著水下的膝蓋準備坐直身體,恰在此時,一陣大力毫無征兆地從身後傳來。

林鳳鳴猝不及防被人按在浴室的牆上,瓷磚冰得他想瑟縮,去被人按得沒有絲毫空隙。

“跪好。”身後人冷冰冰道,“抬起來,高過水面。”

林鳳鳴小聲嗚咽了一聲,終於忍不住開始示弱:“哥哥……”

“喊什麼都沒用。”燕雲油鹽不進,“不願意?那現在就去睡覺。”

這話跟靈丹妙藥一樣,喂下去後再硬的骨頭也軟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節目組準備好的大巴將他們接到旅程的第一站。

為了保護嘉賓們的隱私,防止透漏住址,直播是從他們兩人下了大巴才開始的。

從中期投票結束到旅遊開始,中間過去了整整三天,觀眾們再次看到他們倆時老淚縱橫,紛紛表示:

“整整三年啊,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啊啊啊啊三天不人不鬼的日子,我終於等到你們倆了!!”

“沒有哥嫂磕我要死了!!!”

“沒有直播的三天你們一定在大do特do吧!沒有的話我要鬨了啊!”

“糖糖糖,我低血糖,快快快讓我攝入雲鳳糖!!”

不過大家嚎了一會兒就敏銳地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林鳳鳴抿著唇走在燕雲身旁,走路的姿勢似乎有些奇怪,但仔細一看又似乎挺正常的,神態也沒什麼不對,但就是哪哪都透著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在兩人過馬路時達到了巔峰。

綠燈剛亮,林鳳鳴抬腳想走,一輛摩托車飛馳而過,燕雲一把牽住他的手將他拉到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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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大家終於品出不對勁出在哪了:

“我靠,之前每次我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好像都是他們倆有身體接觸的時候,是我汙眼看人汙嗎?”

“嘶……雲子哥你這三天背著兄弟們乾嘛了?你老婆怕你怕成這樣?”

“!!!寧寧好像是那個x文裡被老公DO出PTSD的主角,一碰就軟到站不住,這是可以說的嗎?”

“就是說……他們倆這個相性,我真的好好奇寧寧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兩人見不著面想對方了怎麼辦”

“嗯,還能怎麼辦,視頻啊,我說的是正經視頻”

“你們說的視頻是不是雲子哥拿出一打銀行卡,隔著屏幕老婆脫一件他報一張銀行卡的卡號”

“他們倆我感覺像是換過來,雲子哥想純純聊兩句,寧寧隻是饞他身子,不過雲子哥大概抵不住老婆兩聲哄就脫完了”

“合理,原著!”

林鳳鳴很想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但之前三天的經曆實在是深入骨髓,以至於他現在隻是被燕雲看一眼就情不自禁地想顫抖,更不用說被他抓住手腕了。

浴室中他被吊的徹底失去理智,卻實在不能說出他想做的事,為了讓燕雲放過他,他隻能掛著淚顫抖道:“除了…除了這件事不能說……其他事情都可以……求你……”

燕雲掐著他的下巴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什麼事情都可以?”

林鳳鳴戰栗地點了點頭:“……可以。”

接下來的三天林鳳鳴徹底明白了過去的燕雲到底有多克製,對方甚至都沒瘋到底,便把他折騰得潰不成軍。

從始至終臥室門一直是開著的,林鳳鳴在某個夜晚不長眼地讓燕雲去關門,燕雲動作一頓,眼底晦暗不明地看著他道:“你確定嗎?關了說不定就打不開了。”

林鳳鳴陡然意識到了燕雲不關門的原因——即便怒意蔓延到了這個程度,對方依舊保持著最後一絲克製,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把林鳳鳴關起來,才特意打開臥室門,時刻提醒著自己要留著最後一絲清明。

自此之後林鳳鳴沒再提這個問題。

待他從深入骨髓的戰栗中回過神時,燕雲已經牽著他走過了斑馬線。

紅綠燈外的不遠處就是一中。

眼下是七月末,還處於暑假,有些高中的高三生倒是已經開學了,但從十字路口遙遙望過去,一中依舊門可羅雀,一個學生也沒有。

全省第一的高中自詡從不拚學習時常,隻拚學習質量。最優質的生源帶來的自然是能肆無忌憚讓學生放假的底氣。

看著遠處熟悉的校門,林鳳鳴心下感慨萬千,正當他踩在最後一條斑馬線準備向學校走去時,學校對面的小巷口,一個戴著破舊帆布帽的身影突然一閃而過,看背影似乎是個中年男人,但當人想細看時,那身影已經徹底不見了。

沒有人注意到那個人,連燕雲都沒往那邊細看,但林鳳鳴認出了那個帽子。

那是林安十四歲那年用林鳳鳴攢的錢給他父母買的帽子,兩人愛不釋手,可惜任敏的那頂丟了,她硬要說是林鳳鳴偷的,為此還把林鳳鳴罵了一頓,不過帽子還是沒找回來,最終全家隻剩下了這一頂,被他們倆輪流戴著出去,逢人就炫耀這是他們大兒子買的。

如今這頂帽子出現在這裡便說明——林勇輝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