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 章 旅行戀綜篇:清冷美人不做對照組之後(33)(1 / 1)

“背帶都綁緊了嗎?目鏡也彆忘了戴上......”跟機的安全員一邊檢查兩個嘉賓的裝備,一邊語速飛快,“你們都簽過協議,應該知道跳傘的禁忌事項,所以待會請不要在高空做太危險的動作。”

“噓,我都知道,不用反複提醒。”安德烈此時戴著頭盔和反光的擋風鏡,語氣聽起來懶散,讓人很難信服。

“可是......”安全員愣了一下,為對方的敷衍隱隱不滿。

要不是安德烈把自己的同事硬擠下去,自己根本不用這麼辛苦地來回檢查,還要不停叮囑他們注意事項。

自家基地雖然接待過不少持有國際跳傘證的遊客,但像安德烈這種主動當“教練”的,還真沒見過。

考慮到對方持有最高級彆的跳傘教練證,再加上節目組的金錢攻勢,安全員還是壓下了不悅,認真道:

“作為教練,我有義務提醒兩位——”

“等等,”安德烈打斷了他的話語,語氣輕快,“我說,你們這裡之前有人搶過教練的活兒嗎?”

安全員擰著眉搖頭:“沒有。”

“那就行了,恭喜你現在有了新體驗。”安德烈聳聳肩,噙著微笑,“你說的這些注意事項......我想我應該比你熟悉。”

安全員這時候終於聽出了對方骨子裡的傲慢,乾脆合上嘴巴,不再自討沒趣。

反正該培訓的已經培訓過了,免責協議也簽過了,要是真的出問題也怪不到自己身上。

他倆對話時,距離機艙門最近的林恩靜眯了眯眼,外面的風跟刀子一樣刮過來,把她額前的幾綹亂發吹起。

現在她和安德烈的姿勢相當尷尬。

她在前,安德烈在後,她坐在了安德烈的腿上,身體也是緊密接觸的——

被安全帶牢牢地綁定在一起。

所以男人炙熱而又滿溢著某種暗香的氣息撲在她的後頸,她也無法避嫌。

特彆是在他和教練說話時,就連輕笑都會引起胸膛的震動,與她的脊背不經意地曖昧摩挲。

男女本能的生理激素,讓空氣在無聲中升溫,哪怕看起來無人在意,但緊密貼合的觸感帶來的暗潮洶湧,一時間也難以平息。

安德烈的手虛攏在她的身側,自然而然地將她圈在了懷裡。

此時此刻,他們不像旅伴,倒像一對來尋找刺激的戀人。

不過,這種狀態還不至於讓林恩靜害羞。

她很快就忽略掉後背傳來的若有似無的觸碰,垂眸俯瞰著艙門外朦朧壯闊的藍天白雲。

這個高度是一萬五英尺,相當於4000多米,對她來說並不可怕,甚至有點久違的親切。

隻不過今天應該沒有她發揮的餘地了。

接下來的主導權肯定是要交給後面那位的,因為傘包在對方身上。

所以她乾脆放鬆身體,手扶著艙門兩側的把手,把膝蓋以下的部分伸出去感受了一下今天的烈風。

大風凶猛咆哮,把她的小腿都吹得搖搖晃晃。

安德烈留意到她這邊有些危險的動作,也不再跟安全員開玩笑,而是扭過頭,手臂切實地箍住了她的腰側,低聲在她耳畔說了句:

“你現在可以把頭靠在我肩上了。”

男人沙啞低沉的嗓音,仿佛情人般曖昧氤氳。

平日裡冷淡得不行的少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反常態,“乖巧”地把頭抵在了男人的肩膀處,仰起頭,靈秀的眼眸回望著他:

“這樣麼?”

安德烈雖然不重皮相,此刻也不由驚歎東方美人依偎過來時流露出的天然風情。

蛾眉臻首,膚如白瓷,纖長的睫毛在俯仰間宛若蹁躚蝴蝶,每一寸都仿佛神造般昳麗無雙。

隻是他並未沉淪於這份與平日不同的“親昵”,畢竟——

這不是調情......而是雙人傘的標準出艙動作。

作為跳傘教練的安德烈,有義務且必須保證兩人出艙時,對方的頭顱是往後仰靠的,這樣跳下去時,才能更好地利用慣性保持平衡。

與此同時,他也展開雙臂,活動了一下肩胛,隱匿在護目鏡後的藍色眼瞳眯了起來:

“看樣子你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們就出發吧。”

四千多米的高空,就連氧氣都是稀薄的,飛機轟隆隆的螺旋槳聲音又嘈雜得很,所以兩人的對話聲音很大。

而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挑戰,林恩靜也平靜了神情,輕輕“嗯”了一聲。

後面跟拍的節目組攝影師興奮不已地對焦,把兩人親昵依偎、互相信賴的姿態拍進了磁帶裡。

從安德烈沒有通知任何人,徑直跟著林恩靜上了飛機刹那,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有很多素材可以拍了。

不出他所料,安德烈和林恩靜在狹小的機艙裡散發的荷爾蒙幾乎要把鏡頭擠爆。

等第二期播出,這兩位的cp肯定能徹底起勢。

而他,將成為這波熱度貢獻最大的功臣。

很快,林恩靜就感受到後背來自男人的推力,深吸了一口氣。

她坐在機艙門口、雙腿一大半都放在了飛機外,心裡默數了兩個數,順著這股力道一躍而下。

下一秒,狂風從她耳側呼嘯而過,將她和後背緊貼著的那個男人一同托了起來——

伴隨著風聲和兩人的喘息聲,他們從四千米的蒼空往下飄蕩而去,仿佛一片,哦不,兩片粘合在一起的葉子。

自由落體的刹那,人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

即使林恩靜有經驗,也不可能脫離這具身體本能的自我保護機製。

直到幾秒後,她才切實意識到,自己在雲端下墜——

四周都是空的,仿佛天與地之間,隻剩背後一個依靠。

她聽見了後面的男人吹了聲口哨,不知道是在為了此刻生死之間的刺激,還是單純地為眼底俯瞰眾生的景色而讚歎。

林恩靜很快就找回了

以前跳傘的感覺,身體慢慢放鬆下來,手臂也從緊抓背帶慢慢鬆開。

四千米下落的話,通常來說,自由落體時間會持續40-50秒,再根據現在的風速,應該還要延長一點。

“薑,你以前跳過傘吧,下落姿勢很標準......”正在她算著開傘時間時,身後傳來了男人玩味的聲音。

風速很大,林恩靜心思飛轉,擰眉回應:

“彆打擾我。”

“哦?”

林恩靜知道在1500米左右,是最適合打開主傘的,此時被他打斷讀秒,語氣也變得冷漠非常:

“安德烈,閉嘴。”

“你害怕了?擔心我們會來不及開傘就一頭撞在地上?”

明明在高速墜落,不知道為什麼,男人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依然被她聽得清清楚楚。

林恩靜睞起眼眸,儘管背對著他,但她還是順著男人的手臂,攥住了對方堅硬的手腕,把他的雙臂往下一拽:

“你不是想找刺激嗎?那就試試看——”

安德烈意外極了,因為這個動作完全不在他的預設之中。

不過他也不慌,反而饒有興致地挑眉,接下了這個挑戰:“好,怎麼試?”

“你可以猜猜......我第幾秒才鬆手?”

男人負責開傘,如果在一定距離不及時打開主傘,那兩個人就很危險了。

“薑......”男人這會兒被她的挑釁激起了好勝心,俊臉含笑,“你想跟我一起殉情?”

“你在做夢麼?”女孩的反問也相當迅速冷冽。

此時,從安德烈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女的後腦勺,原本濃密的烏發被發圈緊緊束縛在腦後,盤成了花苞,但還是有少許漏網之魚的碎發被風卷起,高高飄揚,拂過男人的喉結和下顎,和她冰冷的嗓音一起帶來與跳傘截然不同的觸動。

安德烈的喉結動了動,似乎想要伸手撥開對方那縷撓人的亂發,卻又發現手腕被她的柔荑攥住——

光滑又溫熱的觸感,讓他覺得頗為奇妙。

她好像還是第一次主動觸碰自己吧?

哦不對,上次偶遇獅子時,她也摟住了自己。

那次是有利可圖,那現在呢......是在報複,還是對他耍小脾氣?

他惡趣味地閃過了幾個猜測,唇畔已經不自覺地彎了彎,情緒越發高漲。

而這種表情上的明顯變化,也被他頭盔上附帶的微型攝影器拍得一清二楚。

“說真的,我還沒做過這麼有意思的夢。”安德烈看了眼四周,聲音壓低了一些,帶著輕微的謔弄。

換做平時,他早就開傘了,但是林恩靜緊緊抓著他,他也“勉為其難”地放棄了掙紮。

現在的距離有點危險,他卻覺得遵循她的意願,賭一賭誰先害怕更有趣。

後面跟隨他們一起往下跳的攝影師急得要死,因為林恩靜的動作已經屬於“高危”禁區。

兩人

還在自由落體,居然拉拉扯扯,不會是想摔成肉泥吧?

不過,急歸急,攝影師倒也沒有徹底亂了分寸,因為他知道安德烈的傘包裡還有一個自動激活設備——ADD係統。

為了確保安全,現代跳傘都會在傘包裡增加一個名叫“ADD”的科學設備,可以不斷分析周圍的氣壓並且確定下落的高度和速度。

在高度低於一千英尺時,這個設備就會主動激活,啟動備用傘。

這玩意也算是極大地造福了跳傘愛好者,不過攝影師連帶節目組都是不希望嘉賓用到這份最後的保障。

拿出備用傘,就意味著他們的活動安排出現了巨大的安全隱患。

隻不過,他們怎麼想都沒用,尤其是對此時下墜速度越來越快的兩人來說。

“砰,砰,砰——”安德烈的心臟比任何一刻跳動得都更加劇烈,渾身上下的血液仿佛要燒起來了。

他終於體會到了難得的腎上腺激素飆升的快感,這種生死之間好像隨時都會毀滅的驚悸好像與他格外地契合。

不斷追求極限,超越自我,這就是他沉迷於各種野外生存和運動挑戰的原因。

男人忍不住舔了舔乾澀的唇角,心裡默數:

三......二.....一......

“哢噠——”

最後三百米,傘包內的安全裝置啟動,備用傘刹那間膨脹打開,傘蓋被大氣浮力一托,將他們從倒栽蔥的狀態又帶了上去。

風速太大,兩人不得不緊緊相依,安德烈一手扶住了傘索,微調方向,另一隻手則毫不客氣地攬住了身下有點沉的“包裹”。

安德烈的手臂比林恩靜的粗了大約三分之一,力量也相應地重了許多,林恩靜立刻就感覺胳臂被壓疼了:

“你......”

“薑,我很感動,原來你是真的想跟我一起死——”

“嗬嗬。”

“我們剛才差一點就變成地上兩份肉泥了......”他的語氣聽起來還有點遺憾,“你說地上的那幾個人會不會覺得是我害了你?”

林恩靜額角抽了抽,發現安德烈原來是個話癆。

“如果不放手的話,你現在就已經要把我壓扁了。”

“抱歉,我還不能放開你。”安德烈知道自己動作有點粗魯,不過他現在需要一個受力點,使自己能降落傘可以保持平衡。

林恩靜心道,備用傘打開後,搖晃幅度卻越來越激烈,說明自己和安德烈的姿勢有問題。

於是,她低眸觀察了一下自己的手腳,忽然順著對方的手臂調整了一下重心,讓身體靠在他的胸膛上。

這樣,她跟安德烈就更加接近於一個整體,對方也能更好地控製降落方向。

察覺到少女無聲的配合,金發男人在目鏡背後彎了彎眸,頭顱抵在少女的肩膀處,湊近與她低語:

“親愛的,你果然是我最合拍的搭檔。”

林恩靜察覺到他的得寸

進尺,不由冷笑一聲。()

若不是兩人都在空中,她甚至想給他一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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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有察覺到危險,還自顧自道:

“說真的,我沒想到你為了跟我打一個賭,居然敢冒這麼大風險。”

林恩靜把肩膀抬了抬,示意他彆湊太近:“所以你輸了。”

“沒錯,我確實輸了。”安德烈倒也坦蕩,他還是低估了林恩靜的膽量。

要知道,不是有ADD係統就萬事大吉的。

每年因為打不開主傘,備用傘又出問題,進而引發跳傘事故的案例可不少,安德烈也是被她的“挑戰”刺激了一下,現在腦袋重新冷靜下來,才發現林恩靜從頭到尾都不是嚇唬他。

她是真心實意地和他用生死對賭。

換作彆的男人,可能會對這種做法非常不滿,甚至覺得林恩靜腦子有問題。

但安德烈不同,他本來就是個愛好刺激的瘋子,林恩靜越是極端,就越讓他興奮到戰栗。

而林恩靜本以為可以給對方的自以為是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安德烈懂得敬畏生命和尊重自己。

現在卻發現失策了——

這人的字典裡似乎根本就沒有那兩個詞。

不過,作為利益至上主義者,她自然不會輕易拿這條生命開玩笑。

首先,她早就了解過這個基地的傘包觸發機製和應急措施,哪怕備用傘的係統出問題,她也來得及在極限距離之內拉開主傘的傘索。

其次,她有豐富的低空跳傘經驗,哪怕是緊急迫降,也不會手足無措。

最重要的是,她不覺得“惜命”的安德烈真的願意狼狽地摔死。

對方來頭這麼神秘,肯定留著底牌。

依仗這麼多,她就毫不猶豫地出手了。

不過她還是低估了對方的瘋勁,安德烈居然真的不掙紮,反而抱著她一起自由落體。

要知道,假如備用傘也出了問題,她還能去彆的世界繼續下一段旅程,這家夥可就真的沒命了。

安德烈這時候卻忍不住感慨了一聲:

“薑,我們才是同類。”

他們都是敢於下注的賭徒,肆意無懼的飛鳥。

林恩靜心裡覺得幽默,頭顱微微偏後,語氣輕嘲:

“同類?你不是說你很惜命嗎?”

“惜命和冒險並不是反義詞。”安德烈垂眸,神色裡多了分柔和,“至少對我來說,珍惜生命,才能有更多時間探尋生命的極限和奧義。”

“所以這就是你的理想?”

“......”男人沒有回複她,隻是緩緩收緊了那隻摟著她的手臂。

兩人一時間安靜了下來,任由空中的風掠過臉頰,目光落在了大約還有五十多米的這片非洲大陸。

黃土漫漫,沙塵飛揚,空曠得看不見邊際的曠野裡,所有人都消失了,好像世界隻剩下他們。

狂放自由,無拘無束的風將他們的呼吸聲糾纏在一起,也

() 讓他們的心跳聲似乎重合在了一起。

在即將降落地面的時候,林恩靜聽見從後面抱著自己的那個男人輕笑了一聲:

“薑,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死水一潭......所以一旦有石子砸進來,激流才會湧動。”

在風聲和遠處跑來的工作人員的叫喊聲中,混雜著一句的低語:

“而我將成為變革的潮頭。”

*

變革?潮頭?

落地之後,被心驚膽戰的工作人員一頓責怪的林恩靜還在思索安德烈最後那句話的深意。

莫妮卡她們已經圍了過來,臉上都殘留著幾分驚悸。

“湘禾——你沒事吧?”溫念菡臉龐蒼白,她是最後一組跳傘的,還沒登機,就看到了高空裡失控的兩個黑色人影。

打一開始,她就不怎麼放心安德烈這個自告奮勇當“教練”的家夥。

對方在跳傘培訓時就心不在焉,溫念菡當時還嘀咕葉嵐要慘了,沒想到最後遭罪的變成了自己的好友。

莫妮卡倒是不懷疑安德烈的技術,她懷疑的是傘包出了問題:

“是不是主傘的傘索斷開了?”

托工作人員在對講機裡大喊大叫的福,現在她們都知道了林恩靜跟安德烈啟動了ADD應急係統。

幾人當時臉色難看,腦補了一大堆恐怖畫面。

好在林恩靜他們打開備用傘後,隻用兩三分鐘就平安落地了,這也讓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她們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完全是林恩靜主導的——

因此安德烈背鍋了。

即使是脾氣最好的溫念菡,也忍不住附和起了方汀對安德烈的也在責怪安德烈的“不靠譜”。

“我就說他很過分......”方汀湊過來,扳著林恩靜的肩膀,一臉同情,“真是苦了你了。剛才我看到這個瘋子半空中隻用一隻手抓傘索,另一隻手故意帶著你晃來晃去,也不曉得要不要命嘍!導演真的應該把這家夥狠狠罵一頓......”

“呃......”林恩靜不知道該不該解釋。

當時安德烈和她都在調整姿勢,保持身體平衡,以免備用傘被風掀翻。

莫妮卡是跳傘老手,這會兒倒說了句公道話:

“他是怕傘蓋翻了,我猜......你們當時有人背帶鬆了吧?”

林恩靜搖了搖頭:

“都檢查過的,不是這個問題。”

莫妮卡畢竟在地上,根本看不清楚,也猜不出細節,所以隻能聳肩表示:

“還好沒事,不然她們都不敢登機了。”

“是嗎?”林恩靜看向其他姑娘,“你們還沒有開始跳?”

現場飛機有兩架,她是第二組,莫妮卡是第一組,現在應該輪到方汀她們了。

溫念菡揪了揪手指,有點不好意思:“剛才的情況太嚇人,我們跟導演申請等你安全落地再說。”

“沒錯,”方汀也跟著頷首,隨即

補充了一句,“不過葉嵐在莫妮卡這組下來後,就跟著施成上飛機了,她還不知道你和安德烈的情況呢。”

溫念菡也小聲八卦了一下:“這倒是好事,要是把湘禾換成她,她肯定嚇哭了......”

林恩靜無比穩定的情緒,給方汀和溫念菡極大的安慰,她們原先是真的以為節目拍到這裡要寄了。

“她看到安德烈跟著湘禾跑了的時候,表情難看得要死......”方汀趁著攝影師沒過來,飛快地掩著嘴巴,靠近林恩靜低聲道,“她還說你心機咧,我跟菡菡沒理她,莫妮卡幫你罵回去了,罵得可解氣。”

“莫妮卡,你說什麼了?”林恩靜看向身材高挑的莫妮卡,正好對上異國女郎狡猾的微笑。

“其實也沒什麼,”莫妮卡單手叉著腰,歪了歪頭,“就是指出她做賊心虛而已。”

她在學習中文時,剛好見過一句充滿智慧的話,叫“雅者見雅,邪者見邪”。

一個人若是心胸開闊,品味高雅,那他分析事物的角度也是充滿道理的。

但一個人心裡都是屎,那他看到的事物自然都是屎。

這個道理在葉嵐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展現。

自己邀請彆人,不去責怪爽約之人,反倒遷怒另一個無辜的人,說無辜者心機,這不是黑白顛倒麼?

莫妮卡邏輯清晰、一針見血地戳穿了葉嵐的小心思,也讓對方面紅耳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葉嵐隻能假裝開玩笑,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我沒有說誰的意思......你誤會了,真的。”

女孩們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男人們則相顧無言。

回來的安德烈臉上不帶一絲跳傘出事的陰霾,哪怕被導演叫去說了一頓,此時也依然斐然含笑,看得其他幾人心頭火大。

“怎麼回事?”蘇未平日清爽帥氣的臉龐繃得很嚴肅,“為什麼不按照流程開傘?你是想故意嚇唬她嗎?”

安德烈:......

孟星來剛結束跳傘不久,臉龐微微泛紅,呼吸還有點急促,但眼睛卻很認真地瞪著他:

“安德烈,我知道你平時很瘋狂,但你不能為了讓她依靠你,就做這麼過分的事......如果再讓我發現,我絕對會給你一個教訓。”

男孩捏著的拳頭證明他並不是開玩笑。

安德烈有點好笑:“你知道什——”

“敬畏生命很難嗎?”蔣廷頤冷冷的聲音打斷了安德烈的話語,他那張乾淨雅致的臉龐,第一次凝滿了冰霜,“她不會跳傘,而你又做了什麼?向她展示你很強大,你可以掌控一切?”

安德烈眨眨眼,似乎發現了新大陸:

“蔣......你生氣了?”

一路以來,被網友們認為情緒最平穩,永遠都不會急的男人,居然真的動怒了。

這一刻,無論是孟星來還是蘇未,抑或是直面這份慍怒的安德烈,都感受到了無言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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