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 144(1 / 1)

新的一年級裡,大家對彼此的情況都心知肚明,他們可以說是不被咒術界所看重的幾個人。

禪院真希——不被禪院家所看重。

熊貓——不被咒術界所看重。

狗卷棘——不被他的家族所看重。

唯獨貝爾來曆不明,他的長相和外貌的確不是日本人的樣子。其實到現在,他們幾l個人都不太相信五條悟說的,貝爾是某個王國的王子。

哪個國家的王子會千裡迢迢的跑到日本,還偏偏跑到他們高專來上學?

但是熊貓卻不這麼想,作為非人的生物咒骸,他平時最愛看各種狗血的電視劇,對這種特殊情況,有著自己獨到的想法。

四個人現在都在訓練場上,貝爾躲在陰涼處躺著休息。剩下三個人鬼鬼祟祟的縮在另一頭,行為猥瑣到一看就知道他們有問題。

“我們一定要躲起來聊這種事情嗎?”禪院真希憋屈的盤起自己的大長腿:“想知道貝爾的來曆,直接問他不可以嗎?”

熊貓急忙忙的捂住禪院真希的嘴:“真希,真希!你聽我說,我們直接去問的話,萬一不小心戳中了彆人的傷心事怎麼辦?”

狗卷棘也讚同的點頭:“鮭魚鮭魚!”

看著她不理解的目光,熊貓深感自己肩負重任,他解釋道:“真希你想啊,一個國家的王子為什麼會來彆的國家上學呢?除非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

“比如說,那個國家有人要害貝爾,他不得已隻能選擇遠渡重洋進行避難。”

“又或者,他們的國家遭受了什麼重大事變,貝爾隻能背井離鄉來到日本求助。”

禪院真希滿臉寫著不相信:“哪有這麼複雜的故事?你有什麼證據?”

“鮭魚。”

“你們彆不相信啊,熊貓我覺得,搞不好是那種王權繼承之類的。”熊貓說的有理有據:“不然誰會放下自己的國家,好好地王子不做來日本當個學生?”

“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我還是感覺太牽強了。”禪院真希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鮭魚。”

“棘,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海帶~”

禪院真希不耐煩的站起來:“哪有那麼麻煩,我直接去問!”

她氣勢洶洶的站到貝爾面前:“貝爾,你為什麼會來高專讀書?”

貝爾躺在地上,雙臂枕在腦後,聞言隻是偏了偏頭:“我家有個囉嗦煩人的老媽,他要我來的。”

禪院真希:?

跟在後面跑過來的熊貓和狗卷棘:?

意想不到的答案出現了!

等等,為什麼是代表男性的他?

“嘻嘻嘻,王子家裡的生活環境真的很差,我沒辦法隻好想辦法來到高專入學。”貝爾說的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一樣:“我家的老爸是個暴力狂,動不動就動手打人。尤其喜歡打老媽,最喜歡用酒瓶子砸他腦袋。”

“雖然爸爸媽媽都很喜歡對我們動手,還經常叫我們去死,但他們畢竟是我們的爸爸媽媽,還能怎麼辦呢?”

三個人齊刷刷的倒吸一口冷氣。

熊貓不住的扯著禪院真希的衣角:都說了叫你彆問了吧!現在問出事情了!

禪院真希也很崩潰,她怎麼知道貝爾家情況慘到這種程度啊!簡直比她在禪院家還要慘啊!

“你們那是什麼表情?”貝爾垮下嘴角:“該不會以為我過得很慘吧?”

難道不是嗎?幾l個人臉上的表情這樣說道。

“當然不是。”貝爾說道:“嘻嘻嘻,王子在離開家的時候,把他們的紅酒、牛排、羊肉存貨全部給砸了。嘻嘻嘻……嘻嘻嘻!”

遙遠的昔噺教內:“Voi——!貝爾你小子!等你回來就完蛋了!”

高專內的貝爾:“啊切、啊切、啊——切!”是斯庫瓦羅作戰隊長在罵人吧,罵誰呢?反正不會是王子~

其他三個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他們才認識沒幾l天,不過很微妙的就有種——不愧是貝爾的的感想。

“我們四個人還真是……每一個都不簡單呢。”熊貓感慨道:“連我們這一屆竟然破天荒的有四個學生這一點都很不簡單!”

說道這個,貝爾很感興趣的抬起頭:“以前一般都有多少學生?”

“一個或者兩個,偶爾會有三個。像我們這樣一屆就有四個人的,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熊貓說道。

“原來如此。”貝爾開心了:“嘻嘻嘻,王子喜歡獨一無一的待遇。”

“說起來,貝爾。”禪院真希突然問道:“可以問一下你的術式嗎?”在拉面店的時候因為現場情況比較著急,等事情結束之後,禪院真希才注意到貝爾的術式不一樣的地方。

“是操控類的術式嗎?”

“不,不是哦。”貝爾從地上一躍而起:“解釋起來太麻煩了,直接實戰吧。”他伸了個懶腰,在禪院真希的肩膀上拍了拍。

看禪院真希也是一副興奮的樣子,熊貓大感不妙:“怎麼回事,我們四個人裡面有兩個戰鬥狂?”

熊貓沒等到回答,貝爾已經和禪院真希站在了訓練場的中央。

禪院真希擺好架勢向貝爾一伸手:“來吧。”

“嘻嘻嘻,王子可不會手下留情哦。”貝爾毫不客氣的掏出小刀,銀白色的刀身在他的手中被擺出一個扇形。

貝爾手腕一動,手中的小刀就筆直的朝著禪院真希席卷而去。

禪院真希不慌不忙,手中握緊大刀向前橫掃,將貝爾的小刀擊飛。她直視著面前的貝爾,剛才那一招沒有感受到咒力的波動,純體術?

“真希!後面!”熊貓的驚叫聲在場外響起,禪院真希猛地回頭,剛剛被她擊飛的小刀居然調頭回來了!

她直覺不妙,沒有停在原地而是向旁邊跳開。

可是小刀像是瞄準了她一樣,禪院真希跳到哪裡,刀刃的朝向就在哪裡。

禪院真希皺起了眉頭,她的確沒有感受到咒力的痕跡。要麼是對方沒有使用咒力,要麼就是……

對方的咒力痕跡細微到無法察覺的地步!

因為自己咒力不足的關係,禪院真希在這方面吃了不少苦,也下了不少功夫。如果不是自己感知出了錯,那麼就是貝爾用著無法感知的咒力在操控這些小刀!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能解釋為什麼小刀會追著她跑的事情了。

可是知道原理呢,又該怎麼去對付這一招?

禪院真希從來不害怕困難險境,面對這樣的挑戰她更是興奮的露出笑容:“有趣!”

貝爾見狀,更是掏出更多的小刀。密密麻麻的銀色小刀遍布禪院真希身邊的各個角落,叫人看得頭皮發麻。

“嘻嘻嘻,你會怎麼做呢?”貝爾手指和在拉面店一樣,做出了彈琴的手勢。

“順便一提,我到現在沒有使用術式哦。”貝爾假裝好心的提醒到:“也沒有使用咒力。”

熊貓無語的吐槽:“那你的小刀都是從哪裡變出來的啊!”

“嘻嘻嘻,誰知道呢。”貝爾避而不談。

不過熊貓又抓了抓自己的大肚子:“這種隨隨便便掏出許多武器的設定,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禪院真希在場上的活動範圍被強製縮減,隨著貝爾小刀的步步緊逼,她可以躲避的空間已經所剩無幾l。

在某一個瞬間的某一個角度,禪院真希的餘光好像瞥到了什麼東西。她的眼睛似乎被什麼光線刺了一下,那是什麼呢?

她的視力很好,不存在看錯或者看花眼的情況。禪院真希決定製造一個和剛才差不多的情況,再看一次那個讓自己晃眼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貝爾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他的手指輕動,密密麻麻布在空中的小刀齊刷刷的朝著禪院真希而去。鋒利的刀刃劃過她的四肢、手腕、臉頰。

也就在小刀劃過禪院真希臉頰的那一刻,她終於看清了——在小刀的後面是一根透明的線!

禪院真希果斷的將自己傷口上的血抹在手上,然後再用沾了血的雙手去摸小刀的尾部。

她對自己的手心被鋼琴線割破流血的事情毫無反應,隻是欣喜於自己的發現:“果然。”

“你的小刀並不是平白無故的滯空,貝爾,我看穿你的把戲了。”

場外,熊貓和狗卷棘也目瞪口呆的看著訓練場內。被禪院真希用血摸過的地方憑空出現了一條條的血線,沒有乾涸的血跡滴落下來,甚至沾染在了彆的鋼琴線上。

隻是刹那間,禪院真希的周圍就被一條又一條鮮紅的血線所覆蓋。而這些血線也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仿佛一個巨大的繭。

“木、木魚花……”

“熊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啊……”

貝爾說:“嘻嘻嘻,不愧是我的同學,發現華爾茲奧秘的速度真快。那麼接下來這一招,你要怎麼應對呢?”

隻是發現了鋼琴線並不能解決禪院真希所遇到的困境,不計其數的小刀密不透風的將她包裹其中,隻待貝爾的一聲令下,就能對裡面的禪院真希進行絞殺。

熊貓也終於想起來在哪見過這樣的情況了:“我的幼馴染藍波,好像也是這樣可以隨便掏出各種熱武器。貝爾和他不同的是,掏出的是冷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