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
”好痛……”
還沒開始比賽就被打了一拳。
切原赤也敢怒不敢言,蔫頭蔫腦地揉了揉被打到的部位。
不過,在正式踏入球場之前,他很快調整好了狀態。每一根亂翹的頭發尖尖上都站著一個意氣風發。
至少是把立海大唯一指定一年級接班人的氣勢擺出來了。
前面的真田弦一郎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站在那裡就有一種“不管是誰都能用武力隨便打敗”的氣場。
迎面走來更是感覺隻憑借氣場就能清掃一切障礙物。
四天寶寺的小石川健二郎和真田弦一郎是完全不同的風格。看起來性格方面很好相處的樣子。
切原赤也看了一眼財前光,著重注意了一下對方耳朵上五顏六色的耳環,眨了眨眼睛開始幻想。
帥氣十足的切原大人打了五個耳洞,並戴上五顏六色的耳環去到學校,並進入網球場,那麼前輩的反應大概是……
幸村精市:“誒,赤也出現了一些有趣的變化了呢。”並邀請切原赤也進入畫師做模特。
備注:需要保持同一個姿勢好幾個小時!
真田弦一郎:“花裡胡哨,太鬆懈了!”並安排和切原赤也同一場練習賽,將他打到體力耗儘趴在球場上。
備注:次日早,送給切原赤也一幅書法作品,內容——腳踏實地。
而其他的前輩大概……
舉起自己亂七八糟的飾品,笑得奇奇怪怪地向他靠近——
“小赤也……彆怕……把這個網球戴到耳朵上試試看吧?”
“唔,我弟弟有一個假面超人模型,這個也能製作耳飾品吧?”
“仁王,我記得你會針線,不如給赤也做一套前輩大合集吧!”
“不要。……不過是赤也的話,我試試?”
切原赤也的五顏六色耳環?錯。
是前輩們興趣愛好的展示架!
到時候,估計又會進一步成為幸村部長的模特候選人,然後還要接受真田副部長的進一步製裁()
想到腦海裡面那些端著燭火,陰測測地向他逼近的前輩們,切原赤也狠狠打了個寒顫。
又看了看對方憨厚老實(?)的副部長小石川健二郎,切原赤也的羨慕簡直要流露於表面。
真好啊……四天寶寺一定是個自由的學校……那裡沒有幸福和平……沒有壓迫……赤也大人能夠在那裡稱王……
小石川健二郎抿了抿唇。
這個立海大的一年級,為什麼用那種奇怪的眼神一直看自己?
是新型的表達輕蔑的挑釁方式嗎?
“切原、赤也!”真田弦一郎道。
“到!”
被自己的名字喊醒,切原赤也連忙將自己亂七八糟的幻想拋到腦後,發現包括真田弦一郎在內的球場上另外三個人都在看著他。
切原赤也“啊”了一聲,迅速補上了自己的禮儀:“要說什麼來著,哦……請多多指教。”
誠意……隻能說聊勝於無吧。畢竟是在外人面前,真田弦一郎隻是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賽前禮儀做完後,四人同時背過身。
切原赤也頓時五官皺在一起:可惡啊,那種時候怎麼能走神!顯得不太聰明不說,等比賽結束後還要被真田副部長狠狠教訓一遍吧!
同一時間,四天寶寺的兩位選手。
財前光“嘁”了一聲,“立海大的那個一年級……也太過分了吧。”
小石川健二郎面色同樣不太好看,眉頭壓下來,“嗯,畢竟是去年的全國冠軍。”
“哈?去年的四天寶寺明明也是四強……”連賽前禮儀都說得不情不願極其潦草,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小石川健二郎揮了一下球拍,“那就打敗他們,讓他們學會好好說話。”
財前光說道:“前輩說的是。”
第一局,立海大一年級切原赤也發球。
真田弦一郎站在左側球場,切原赤也站在右側底線外,準備發球。
幸村精市看著他們的身影,饒有興趣地笑了笑:兩個雙□□洞碰到了一起,弄不好會搞出一個宇宙大爆炸也說不定呢。
不過……
這種如出一轍的黑發和不服輸的表情……甚至連眉眼都有一些相似……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點危險,幸村精市停止了思緒繼續發散。
球場上,切原赤也搖了搖腦袋,晃開了一根擋視線的頭發。舌尖舔了舔犬牙,握緊了手心的網球。
——來個令人驚豔叫絕的開場球好了。
上次和獅子樂的比賽,他可是收獲頗多呢。
指尖扣緊了網球,力量大到網球表面有了輕微的內陷。
那個殺傷力十足的發球……
切原赤也拋球,揮拍——
球拍擊中網球的瞬間,切原赤也感覺到有點不對。
這和當初那個發球的感覺不太一樣啊!按照現在的軌跡,那麼這球的去向會是……
切原赤也面如土色:完蛋了。
他多想現在的自己是個蜘蛛俠啊。
直接發射蛛絲把這顆網球從不歸路上拽回來。
是個普普通通的其他異能力者也行,隻要能讓這顆網球不要就像這樣——
“嘭!”
網球擊中了真田弦一郎的後腦。
切原赤也心尖一顫,閉眼繼續幻想:……隻要不像這顆網球一樣,徑直擊中真田副部長的後腦勺就好了。
觀眾席上聽取“哇”聲一片。
無論是兩個學校的其他正選,還是觀眾席上的普通觀眾,都對這一球感到十分的震驚。
“哇哦。”
“赤也好勇啊……”
立海大眾人不禁發出感歎。
一陽海鬥喃喃道:“我都不敢想……”
丸井文太同樣道:“我也不敢想……”
仁王雅治看了他們兩個兩眼:“既然你們不敢想,那我也不……”
柳生比呂士冷漠戳穿:“不,仁王君,你想這樣很久了吧。”
仁王雅治:“puri~”
幸村精市頭痛了一下。
——兩個雙□□洞碰到一起,果然會發生宇宙、大爆炸呢。
球場上打中自己隊友這種事,果然……果然還是太丟人了。
幸村精市想,沒關係,隻要最後贏了,就沒有人會繼續質疑立海大的雙打實力。
如果贏不了的話……赤也回來就加訓吧。
八月的天氣,切原赤也卻感到一陣寒冷。
不止是前方的真田副部長,還有一股來自球場外的寒潮在逐漸向他湧來,周遭氣溫迅速降低,冷到他有些瑟瑟發抖。
“……抱歉,真田副部長。”
切原赤也牙齒有些發顫,絕望地想,他還不會在球場上被真田弦一郎當做全武行的演示對象吧?
聽說真田副部長的劍道造詣很高——他不會英年早逝英勇就義英雄遲暮英姿颯爽英……吧?
被切原赤也一球命中後,任由網球從他腦袋上掉落到地上,然後咕嚕嚕地滾到了球場外,真田弦一郎一直沒有轉過身。
他雙拳緊握,低著頭,渾身散發出一股黑漆漆的不祥氣息,切原赤也願稱之為“會讓後輩死亡の恐怖龍之吐息之真田副部長の怒氣”。
切原赤也閉眼等待了一會,也沒等到真田弦一郎的怒吼以及慘痛的鐵拳製裁,隻能弱弱地輕聲叫了一聲:“……真田副部長?”
“……”
這是在球場上。這個臭小子他目前的雙打搭檔。不能內訌讓彆人看笑話。
真田弦一郎額頭上的青筋狠狠抽動了兩下,遏製住從心底湧上來的怒氣,深呼吸平複好自己的情緒。
他冷聲道:“還愣著做什麼,發球啊?!”
立海大後方。
一陽海鬥喃喃道:“我都不敢想……”
丸井文太同樣道:“我也不敢想……”
仁王雅治很是疑惑:“真田那家夥竟然能忍住……?”
真田弦一郎比他想象中的更注重面子?看來以後整蠱真田可以挑選一下時間地點。
柳生比呂士看了他一眼,推了推眼鏡。
柳蓮二倒是認真分析了一下剛才切原赤也那一球。
“看起來正常狀態下,赤也控球的專注力比充血狀態要低一些。剛才那一球,原因是新研發出來的發球絕招還不穩定的幾率為……”
一陽海鬥:“咦?竟然不是報複真田上場給他的那一拳嗎?!”
丸井文太嫌棄道:“……什麼啊……你以為赤也會有這種膽子嗎?”
柳蓮二冷靜說出他的觀點:“文太說的對,這不會是報複的。”
“——這絕對是報複吧!”四天寶寺後方,忍足謙也咬
著牙說道。
“這個切原赤也,性格很不好惹……或者說是相當糟糕啊。”
先是比賽前無理,目中無人的樣子看著就叫人生氣,被真田弦一郎提醒以後,也隻是潦草輕率地敷衍了事,很是桀驁不馴。
沒想到在比賽開始後,竟然會因為記恨真田弦一郎先前的提醒,而故意用網球擊中他的後腦勺……
四天寶寺的大家堅定認為這是切原赤也對前輩真田弦一郎的報複行為。
白石藏之介摩挲著下巴,看著低著頭不說話,默默握拳忍受的真田弦一郎,搖了搖頭道:“竟然就連那個真田都隻能忍氣吞聲嗎?”
這可真叫人心寒啊。
切原赤也目前還不知道自己的外在形象如何,隻慶幸於真田弦一郎似乎沒有要找他麻煩的意思。
他感動地拿出一顆新網球,決定暫時先規避一下有礙生命健康的危險發球。
“啪!”
清脆的擊球聲音想起,真田弦一郎生理性的全身肌肉繃緊,直到網球從他視野中出現,一瞬間穿越了球網上方,砸向對面的網球場。
這是一個沒有任何花招和把式的普通發球,也是真田弦一郎最擅長的發球類型。
隻憑借自身日積月累的訓練,將所提煉出來的速度和力量灌注到普通的網球之中。
因此,真田弦一郎欣慰地發現,也許是大賽經驗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切原赤也的數值,比之全國大賽前進步顯著。
還算看得過去。他面上不顯,但在內心滿意地點點頭。
第一球往往能獲得更多信息。四天寶寺的小石川健二郎和財前光要更加關注這一球。
網球“簌”得一聲,仿佛瞬間就從對面底線處來到了眼前,速度比他們想象得要快上一些。
身為前輩的小石川健二郎接發球,這顆球雖然不至於能威脅到他,但威力也不容小覷。
球拍接觸到網球時,小石川健二郎的手腕沉了沉,然後一鼓作氣打了回去。
財前光與他對視一眼,從對方的凝重的眼神裡面取得了共識:這個切原赤也,在有著糟糕性格的同時,也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與實力。
——怪不得那個真田會這樣縱容他呢。
被小石川健二郎打回來的網球,又被真田弦一郎大力回擊。
趁著網球還在另外一個半場,真田弦一郎與切原赤也互換了位置,真田弦一郎回到底線,而切原赤也站到網前。
四天寶寺站在網前的是財前光。
網球場上的布局以球網為軸,對稱起來。站在網前的一年級後輩,和鎮守後方的前輩。
財前光將網球小角度地抽回去,恰好避開了網前準備去接球的切原赤也。
向來沒什麼表情的財前光目光對上切原赤也的,微不可查的笑了笑。
!切原赤也眉毛跳了跳。
可惡。
被挑釁了!
被挑、釁、了啊!!
切原赤也剛要開口,下一秒,網球擦過他的發絲,砸到對面的球場上。
他回頭,真田弦一郎還停留在剛剛接球的姿勢上,眼神都沒拋給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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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副部長真是個好人,不僅沒介意被他用網球打到了後腦,還幫他把漏掉的網球打回去。
不過……後頸涼涼的。
切原赤也摸了摸後頸,試圖把他捂熱。
此時的四天寶寺後方。
白石藏之介手指叩了叩欄杆,說道:“看來,我們之前猜錯了。”
“是啊,立海大的真田君絕不是會忍氣吞聲的男人。”
“唔,剛才那球,該不會是衝著切原的後腦勺去的吧?”一氏裕次眯著眼睛,猜測道。
金色小春揉了揉面頰,“以牙還牙嗎?好帥啊!不愧是我一眼就看上的男人呢!”
一氏裕次轉頭:“喂,小春!不許出軌啊!!”
金色小春:“可是控製不住誒,人家的心一直‘砰砰砰’不停跳呢,真田君真的很有男人味誒!”
一氏裕次:“可惡,說了不許就是不許!!”
忍足謙也默默舉起一隻手:“兩位,容我打斷一下,真的有點惡……嘔……”
一米外的原哲也慢悠悠靠近,用手臂箍住忍足謙也的肩膀,吊兒郎當地將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我說謙也啊,要尊重彆人的搞笑成果啦。”
忍足謙也:“……”
白石藏之介的視線卻逐漸轉移到立海大後方,那個發色顯眼的焦糖色腦袋上。
一陽海鬥他……就是在這種群狼環伺的生存環境下,廝殺出來的人物嗎?
立海大網球部,恐怖如斯。
一陽海鬥疑惑地撓了撓鼻尖,左右環顧了一下。
丸井文太問道:“怎麼了?”
一陽海鬥摸不著頭腦:“感覺有人在看我誒……”
丸井文太:“說不定真田他在球場上打球,百忙之中還在思考怎麼找你報仇呢。”
一陽海鬥睜大眼睛,為自己辯解:“為什麼找我報仇啊,因為我說他和赤也是父子嗎?
我說的是事實啦,真田他自己看到剛才那個畫面也絕對說不了什麼?”
丸井文太微闔了眼皮,挑挑眉,故意說道:“你不要嚇人了,如果是事實……那……赤也總不能真的是真田的私生子。”
一陽海鬥打了個寒戰,抱起胳膊取暖:“怎麼可能這麼嚇人,我是說我觀察到的很像的事實啦,不是你說的那個事實!”
而且……一陽海鬥想了想,這件事,真田弦一郎無論如何都不吃虧吧,就算是記恨他,那也應該是淪為“兒子”的切原赤也才對!
“立海大得分,15:0。”
真田弦一郎乾脆利落的一球,為立海大拿下了第一分。
切原赤也在這一球落地後,對著財前光回了一個更大的笑容。
被挑釁回來了。財前光握緊了球拍。
小石川健
二郎和財前光的組合,更偏向於一攻一防的傳統組合,小石川健二郎負責防守,而財前光負責攻擊。
立海大裡,真田弦一郎亦或是切原赤也,都不是擅長防守的人。
又或者,他們都堅定地信奉這樣一句話:“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雙重的超強攻擊力組合成淩厲的攻勢,讓四天寶寺有些招架不住,頻頻失分。
“……”
“立海大得分,1:0。”
小石川健二郎和財前光竟然在第二局比賽開始,就微微出了一些汗。
發球的人是小石川健二郎。
但發球權好像並沒有為他們取得什麼良好的優勢,依舊處在被動地接球防守狀態。
“不行啊,四天寶寺……再不好好調整狀態的話,會被削個零蛋吧。”懶洋洋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一陽海鬥轉頭去看,是毛利壽三郎。紅色卷發的前輩不拘小節地打了個哈欠,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一陽海鬥:“……毛利前輩好像很熟悉四天寶寺?”
毛利壽三郎站起身:“你忘了,我是從四天寶寺轉學過來立海大的?”
但他確實也不怎麼熟悉四天寶寺,畢竟隻是一年級短暫地停留在那裡。
剛才的話,純粹是看比賽得出的結論。
隻看節奏,在立海大的不間斷攻擊下,四天寶寺的那對雙打,已經亂套了。
“……”
“立海大得分,4:0。”
立海大的優勢節節攀升,四天寶寺仿佛潰不成軍。
在遊刃有餘的比賽中,真田弦一郎叫回了切原赤也。
他們由一前一後的傳統雙打模式換為了雙底線攻擊型。
可能由於思維模式差不多相同,同在底線,真田弦一郎與切原赤也卻沒發生什麼分配不均搶奪網球的雙打笑話。
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真田弦一郎將網球打回去,在下一顆網球到來之前,交代了一句:“赤也,看好了。”
切原赤也懵懂地“哦”了一聲,原地觀察真田弦一郎的動作。
網球拍被真田弦一郎放至左側,切原赤也眼睛眨也不眨,看著真田弦一郎的速度快到出現幻影,像拔出了一把劍那樣,一瞬間將網球拍拔了出去——
“啪!”
網球撞擊球拍,發出聲響後,迅速砸向四天寶寺的場地。
財前光與小石川健二郎瞳孔縮了縮——
“好快。”財前光呢喃道。
這樣的對手,他們真的能打敗嗎?
小石川健二郎看了一眼記分牌。
落後了這麼多分,他們甚至還沒能找出解決目前困境的突破口。
“立海大得分,15:0。”
真田弦一郎言簡意賅地對著錢切原赤也說道:“你來試一次。”
切原赤也點了點頭,拿起球拍站在前方。
在下一球裡,切原赤也看準了
網球落點,照著葫蘆畫瓢,擺好了姿勢,模仿出來一個差不多的拔劍揮拍。
隻是速度慢了一下,力道小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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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站在一旁評估,之中隻找到了一個看得過去的優點:姿勢還算不錯。
他冷聲宣布道:“回神奈川後,來真田道場練習吧。”
菜就多練,多練練就好了。
後方的四天寶寺。
忍足謙也憤怒地跳腳:“什麼?!他們把比賽當做育兒班嗎?!”
白石藏之介抿了抿唇,伸手按住忍足謙也:“實力太強大了……所以完全不在意這些事情了嗎?”
“立海大裡,都是這種盛氣淩人目中無人的家夥嗎?”忍足謙也還是不能釋懷。
憤怒了一會,看著球場上的情形,忍足謙也心情更加低落,他忍不住道:“小石川他們……”要輸了吧。
白石藏之介似乎聽懂了他後面沒能說出口的話,搶先打斷:“謙也!我們要相信同伴。”
有些話一旦說出口,會讓本就低沉的士氣更加墮落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他不能任由忍足謙也繼續講下去。
“誒?”原哲也大笑著轉過身,用力拍了拍兩個後輩的肩膀,“這才像是我們四天寶寺的部長嘛!”
鼓舞士氣是一方面。
但他們內心都清楚,這一場比賽的頹勢,幾乎已經挽回不了了。
“……”
“立海大得分,6:0。”
毛利壽三郎說道:“果然被削了個零蛋啊……”
小石川健二郎和財前光回到教練席旁邊,低著頭對渡邊修道:“抱歉,教練,我們……”
渡邊修嘴裡叼著一根草,擺了擺手,說話時帶動著草在唇邊晃動:“有什麼關係啦,回去吧。”
“是……”
而後方的隊友們,卻是他們更難面對的人。算上雙打二,四天寶寺已經連輸了兩場了。
身為前輩,小石川健二郎先開口,接攬過責任,“抱歉,我的實力和立海大的真田君……”
“不!是我的問題。”財前光倔強的抬頭,“如果我再強一點……”
昨天晚上,教練渡邊修與白石藏之介困擾的問題終究是來臨了。
那個備受期望的單打三——
如果單打三輸掉了,那麼四天寶寺的夏天就要再一次終結在四強上。
而如果單打三勝利,那四天寶寺就還有繼續下去的希望。
白石藏之介閉了閉眼,堅定地說道:“沒關係,單打三會贏。
不隻是單打三,單打二,單打一,我們都會贏。”
四天寶寺會一直贏下去,直到拿到全國冠軍為止。”
二年級部長的語氣那樣篤信,讓身邊環繞著的部員們也不禁升起了信念感。
“我們還有機會。”
“四天寶寺會贏!”
立海大這邊,真田弦一郎與切原赤也回到了球場邊。
幸村精市點了點:“弦一郎,赤也,辛苦了。”
順利地拿下了兩局雙打,剩下的單打比賽,就是輪到立海大的優勢項目了。
幸村精市微微勾唇,看向四天寶寺。決賽的門票,我們立海大率先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