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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站在高位的人,他好整以暇地撫了撫因坐著而產生的風衣上的褶皺,冷笑一聲:“我不會成為你們條子的工具,像狗一樣為你們賣命。我也警告你,不要試圖利用小楓,不然她再不舍得,我也能弄死你。”

“舅舅……”

琴酒冷漠的眼神在落到木之本楓身上時充滿了溫柔:“小楓,這是我的事情。我向你保證,我會好好活著的好嗎?”

琴酒知道木之本楓擔心什麼,可是這都不是需要她擔心的事。木之本楓隻需要快快樂樂地活著,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危險,更不需要擔心他的危險,她不能有任何困擾,不能有。

警告的目光刺向降穀零,儘管是在木之本楓面前,琴酒也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波本,你不要用這些事情困擾她。讓她難過就是你跟我說的保護?”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也是真的看不上波本居然為了拉攏他,把自己的猜測告訴木之本楓,讓她如此憂心。這男人是真的不行,還是趕緊讓他消失為好。消滅波本計劃再次開始在琴酒心中一步步完善。

“不是的,舅舅。”木之本楓用力地搖頭,她急切地站起來,嘩啦嘩啦地翻著被琴酒拒絕的資料,翻到了自己父母的那一頁。她強硬地將那一頁放到琴酒眼前,皺著眉含淚說:“舅舅,我是真的擔心你,那個組織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爸爸媽媽可能就是被他們害死的,你看啊!”

“舅舅,我沒有想用親情逼你在我們和組織之間二選一,隻是……”木之本楓的雙手顫抖,她對上琴酒掃過資料後驚愕的目光,“舅舅,我們真的真的找了你很久,如果真的是那個組織害得我們全家分離,你就不恨嗎?”

木之本楓是恨的。

她不想逼琴酒做選擇,她最恨的就是要在天平之間二選一。

可是她不得不說。

就算琴酒的記憶中已經沒有了他的姐姐和姐夫,可是他應該知道,有人那麼愛他,一直都在找他,卻與這個世界被迫告彆的時候都沒能見到他。

琴酒接過資料的時候手臂抬起都帶著風,他的眉頭死緊地一個字一個字著資料上的黑色鉛字,半晌後抬起頭,狐疑地看著降穀零:“這資料是你拿過來的,是你查出來的。”

降穀零頷首。

琴酒站起來,動作輕柔地摸了摸情緒激動卻咬著牙沒有哭出來的難得堅強的木之本楓的頭,然後對著降穀零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地說:“我會自己查一下,如果是你在騙她……”

琴酒點到為止,再次點了點木之本楓的腦袋,給了降穀零一個警告的眼神之後才離開。

等到琴酒關上門徹底離開,降穀零才將手按在了木之本楓的肩膀上,他俯身靠近背對著他的女孩,心疼地喊了一句:“小楓。”

木之本楓沒有回答,她轉身抱住了降穀零的小腹,沒有出聲。

降穀零感受到了衣料的振動,還有濕潤。

怎麼會有人哭的時候還不發出聲音呢?

降穀零皺起的眉心比不上心被□□的程度,他慢慢伸出手,抱住了她。

“小楓,我在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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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 居然會認路了

琴酒有自己的消息獲取渠道, 包括組織內部,也包括組織外面。

以往離開木之本楓之後大腦就會強製遺忘要去查失憶前的事的琴酒這次也差點遺忘,或者說已經遺忘了,但等他回到住所後, 隻是看到木之本楓忘在茶幾上的發繩, 便再次想了起來。

琴酒知道,這真的不對勁, 而且必須要快點查出來是真相究竟是什麼。

他知道組織對待他確實有問題, 隻是他還有自己的打算, 但是如果這問題真的會關係到他的家人, 尤其是木之本楓, 就不得不快點解決了。

琴酒的消息來得很快。

銀發男人靜靜坐在沙發上,一片黑暗之中隻有放置於茶幾之上的筆記本顯示屏上閃著瑩瑩的藍光。光芒投射到男人面無表情的臉上, 過往因氣質冷硬危險而讓人下意識忽略的俊朗臉上的墨綠色雙瞳當中波濤洶湧, 完全沒有表情看上去那麼冷靜。

***

木之本楓第二天是被降穀零敲響門叫醒的, 開門時她還懵懵的,頭發亂糟糟地披在肩上, 睡眼惺忪還打著哈欠。降穀零的眼神在瞥到她的衣服後下意識躲閃了表情, 不自然地輕咳一聲:“琴酒叫我們去找他。”

“啊咧?叫我們?為什麼是告訴你不是告訴我啊?”木之本楓可是知道自家舅舅的脾氣的,遇到事情他會直接聯係降穀零而不告訴她,還是讓降穀零來接她?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降穀零失笑:“我猜你是不是剛醒?”

木之本楓這才反應過來, 蹬蹬瞪跑回去找手機, 連門都忘了關, 更不用提被她忘在門外的降穀零了。降穀零有點發愣, 呆了一會兒才非常自然地走進了木之本楓家門, 輕車熟路地走到了木之本楓臥室門口, 等著冒失的女孩舉著手機站在床邊對著他傻笑:“還真是給我發了消息還打了電話。”

可是昨天心身俱疲的木之本楓在被降穀零哄睡著之後完全陷入了深度睡眠, 彆說琴酒的消息了,她連琴酒的電話和降穀零的電話都沒接到。要不是降穀零直接敲門,加上木之本楓睡夢中隱隱覺得有事情要做半夢半醒間還就真聽到了敲門聲,她都能直接睡上一天。

被可愛到了的降穀零眼中全是笑意,他指了指放在餐桌上的自己帶過來的便當盒,對著木之本楓招手說:“我帶了早餐和水果,吃過之後我們去找琴酒。”

“來得及嗎?”木之本楓摸了摸肚子,有點心動,但又害怕本來就聯係不上自己的舅舅這麼遲還見不到自己再生氣。

“放心,我跟琴酒說過了。你可能還沒醒,等你收拾好了吃過早餐再過去。”雖然這個時間點,木之本楓吃的應該是早午餐了,但降穀零說“早餐”兩個字的時候說得非常正經,臉不紅心不跳的,給厚臉皮的木之本楓都整不好意思了。

木之本楓用食指撓了撓臉頰外側,狐疑地盯著他:“你和我舅舅說?說這些?他還能同意啊?”

來她家叫她起床,帶她吃早餐,和她一起過去……這不是妥妥地在踩她舅舅雷區嗎?木之本楓不太信,覺得是天方夜譚,降穀零絕對是在哄人。

果然,降穀零的笑容中出現了一絲裂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