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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任務。】

木之本楓一愣, 眼睛瞬間瞪得老大。

舅舅找降穀零執行任務?總覺得不太妙啊……木之本楓下意識打上了“注意安全”四個字, 想了想, 又動作緩慢得堪比《瘋狂動物城》裡名為“閃電”的樹懶一樣刪除了對話框裡編輯好的文字。

她咬了咬下唇,鎖上了手機。

木之本楓打著哈欠揉著頭發打開房門的時候,穿著居家服的黑澤陣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表情很嚴肅,聽到開門聲後抬眼看她:“睡醒了?”

木之本楓展開笑容,露出八顆牙:“舅舅早上好!”

“早上好,冰箱裡有小籠包,你拿微波爐熱一下,快點去吃吧。”黑澤陣上下打量了一下木之本楓,確認她休息得不錯,才指了指廚房的方向開口。說完,他又低下頭繼續看手機。

木之本楓震驚:“舅舅,小籠包是你做的嗎?”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的好舅舅燒水都費勁來著,還會做飯了?這不對,是不是有人易容成她舅舅了?木之本楓的手指蠢蠢欲動,試圖檢查一下她親愛的舅舅的臉皮是不是原裝的。

黑澤陣感覺到木之本楓的氣息不太對,一抬頭就看到了她身側動來動去的一雙手,一下子就知道了他這位小朋友奇怪的腦回路又發作了,肯定在打什麼壞主意,揉了揉眉心:“當然不是我做的,桃矢昨天一起給的。”

木之本楓嘴巴成“O”形,呆呆地發出聲音之後小跑著過去給自己熱早飯。木之本桃矢的手藝自不用多說,這麼多年了,做飯符合她口味的男人一共就三個,分彆是木之本藤隆、木之本桃矢和……

木之本楓抿抿唇,放下了筷子。

筷子和桌子碰撞的聲音傳進黑澤陣的耳朵裡,他挑挑眉:“吃飽了?”

木之本楓低著頭站起來,再走過去的時候一路上都是掛著和往常一樣的笑,她直接坐到了黑澤陣身旁,假裝沒注意到在她坐過來之後黑澤陣下意識鎖上手機屏幕的舉動,摸著肚子說:“可能是晚上吃太多了,包子吃幾個就吃不下去啦!”

黑澤陣也沒多在意,點了點茶幾,說:“把褲腿和衣袖擼上去,我給你換藥。”

“啊?不用了吧?”

木之本楓下意識拒絕,黑澤陣就靜靜地看著她,於是木之本楓還是在對視中敗下陣來,乖乖地把傷口露出來讓黑澤陣重新上藥。

這是黑澤陣第一次動作輕柔地給人上藥,聽著木之本楓下意識的吸氣聲,他的動作不免更加笨拙,不過在發現木之本楓的傷口的確被處理得不錯之後還是放鬆了眉頭。

“我真的就覺得不用,又不是多嚴重的傷,自愈都行了。”反而是降穀零傷得比較重來著,也不知道他後背的傷今天該怎麼處理……木之本楓眨了眨眼,出聲開始轉移注意力,“對了,我出來的時候還沒想到呢,舅舅居然沒出去工作。”

黑澤陣前段時間不是忙得腳不沾地,都沒時間來看她嗎?哦,應該是有時間了,不僅來看她了,還不提前說一聲,還正好把她堵到了降穀零家……呃,不對,她舅舅好像是來找降穀零的?應該是吧,隻是她倒黴,正好撞到了……所以是不是啊?她好想知道,又不敢問,隻能在內心瘋狂抓心撓肝。

“一會兒就出去了,中午想吃什麼就給我或者你三郎叔叔發消息。”黑澤陣上著藥,回答說。

木之本楓一下子就想到了降穀零給她發的消息,她試探著問:“是去執行任務嗎?”

黑澤陣抬起頭,凝視著木之本楓毫不掩飾情緒的杏仁眼,相反,他的眼中情緒複雜得木之本楓完全看不懂,他盯著木之本楓語速緩慢地說:“等我出去了,你不要亂跑,老老實實等我回來,知道嗎?”

***

Polestar酒吧。

“真沒想到啊,琴酒今天這麼凶。喂,波本,你怎麼得罪那個疑心病了?”被安排任務的基安蒂完全沒在意琴酒本人還在場,就聲音尖利地嘲諷。她撫了撫自己的棕紅色短發,左眼下方的鳳尾蝶刺青振翅欲飛。

安室透俯身把台球精準打入球袋中,然後漫不經心地擦拭著球杆,嗤笑一聲,“誰知道。”

琴酒冷冷地掃了一眼基安蒂,基安蒂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想要說話卻被搭檔科恩見勢不妙地拉了拉,基安蒂才不滿地閉上了嘴,跟著科恩一起走到旁邊擦槍。

琴酒這才看向安室透,語氣陰冷:“動作乾淨點,不要以為我會對你有……嗬,你心裡清楚。”

知道不能在外人面前,尤其是黑衣組織的成員面前暴露木之本楓的存在,安室透假裝沒聽到琴酒中間的話,毫無感情地笑著說:“不需要你來說。”

琴酒瞟了安室透一眼,隻覺得他那頭金發格外不順眼,他冷哼一聲:“行了,都走吧,明天繼續,彆掉鏈子。”

科恩鬆了口氣,拉著基安蒂先走了,包間裡隻留下琴酒、伏特加和安室透三個人。

琴酒的目光掃過伏特加,伏特加馬上壓了壓帽子,走出了包間並關上了門。

安室透將球杆放到台球桌上,轉身端起一杯波本酒,忽而笑了:“看來這是有話要和我單獨聊聊。”

他們心知肚明,為什麼要單獨聊聊,又為什麼要單獨聊聊。

琴酒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墨綠色的眼中波濤洶湧。

最終先沉不住氣的是安室透,他隨意地將身體靠在台球桌上,晃動著酒杯,眼中毫無笑意:“小楓在你那裡?”

木之本楓昨天被琴酒帶走之後就沒有回來,他給木之本楓發消息也沒有回複,安室透甚至還開車去了友枝町的木之本家,但並沒有看到木之本楓的房間亮燈。如果不是木之本楓最後終於肯回複他了,他差點都要調監控去查了。既然木之本楓沒有回木馬公寓,也沒有去木之本家,那能去的地方便隻有琴酒住的地方了。而且也很合理,畢竟如果琴酒真的是木之本楓的舅舅的話,琴酒又對他有意見,那把木之本楓帶回去隔絕和他的聯係也在情理之中,隻是……

想起木之本楓話中的“等我能出去了”,安室透眸光一冷。

“你把她關起來了?你這是在限製她的人身自由。”這隻是安室透的推測,但在說出來看到琴酒毫無變化的表情之後,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也並不難猜,黑衣組織的人本就生活在黑暗之中沒有什麼道德意識,把人關起來毫不意外。甚至說平心而論,安室透是波本的狀態下,也不是……

琴酒在聽到安室透的後一句話後忽而笑了:“我沒有限製她,是她聽話。”

琴酒的確沒有強製不許木之本楓出門,也沒有把門鎖上,更沒有收掉木之本楓的手機,隻要她想走,完全可以離開。隻是琴酒知道,他既然說了,木之本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