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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底誰來了。

降穀零沒時間跟木之本楓解釋,因為門外再次響起了敲門聲,降穀零毫不懷疑如果他再不開門,琴酒就會強製開門,到時候一切就都來不及了。不過令降穀零疑惑的是,按照琴酒多疑的性格,在第二次敲門無人應答的時候他就應該已經把門砸開檢查情況了。不過這個例外也是好事,至少給了他時間反應,好把木之本楓藏起來。

“小楓,聽我說,一會兒不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要開門,不要發出聲音,知道嗎?”沒有時間了,降穀零急匆匆地將木之本楓塞進了臥室裡,便關上了門,上鎖之後才轉身,一邊走路一邊火速調整表情,從木之本楓的降穀零切換成了黑衣組織的波本,以安室透的狀態身體緊繃這走到了門口。

安室透剛剛打開一條門縫時就聽到了一道充滿冰冷殺意的聲音。

“波本。”

早已知道門外是誰的安室透連停頓都沒有,故作微笑地將門大開,語氣輕鬆:“琴酒,伏特加,怎麼來我這裡了?”

琴酒面無表情,言簡意賅:“進去。”

安室透聳聳肩,轉過身的瞬間,後腰就抵到了一個熟悉的物體,是槍。

***

安室透家裡。

黃昏的太陽光線穿過玻璃窗留下晦暗的光,隻能看清屋裡大件擺設的大致輪廓。

安室透雙手抬起,緩緩走進房間,帶著抵在他後腰的槍和舉著槍的人,還有跟在舉槍人身後的高大男子。

“琴酒?有必要這樣嗎?”安室透眨眼的瞬間切換到了波本模式,陰冷地問。

銀發男人面色如常地收起槍,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安室透也沒在意,想要打開燈,卻被伏特加製止。伏特加看了一眼氣壓低沉的琴酒,冷聲說:“不要開燈。”

“OK.”安室透放下馬上要觸碰到開關的手,從善如流地回答。

見琴酒依然沒說話,隻是坐到了沙發上,安室透也自然地坐到了沙發上,開口問:“有什麼任務?要到我家裡來面談?嗬,還要拿著槍?”

琴酒緩緩地抬眼看他,墨綠色的眼瞳仿佛冰冷的毒蛇吐信,他看了許久才道:“朗姆交代你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安室透頓時心頭一緊,朗姆的任務?是關於毛利小五郎,還是關於工藤新一,還是關於木之本楓的?沒事,應該和木之本楓無關,朗姆這次的任務下發很隱秘,連貝爾摩德都不知道,不然那個千面魔女早就調侃他不惜威脅她與她合作也不想讓組織知道的女孩反而成了他任務目標的事了。那麼與朗姆關係不太合的琴酒應該就更不知道,所以琴酒問的還是毛利小五郎與工藤新一的事的幾率很大。安室透快速在眼前回顧了之前交給朗姆的有關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的情報,,“這個……”

“我沒有興趣知道。”明明是他主動提的又突然失了興趣的琴酒突然開口打斷,看了在安室透家中打量擺設的伏特加一眼。

伏特加清清嗓子,以合格小弟的身份會意開口:“波本啊,你搬到這裡多久了?”

沒料到會問這個的安室透一怔,但還是按照之前的信息回答:“朗姆安排我過來的時候就租了這裡,有什麼問題?”

“啊……”伏特加點了點頭。看得出來,波本家中明顯就是單身男子的裝潢擺設,不像是會有女生經常過來的狀態。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執行過不少任務,去過很多人家裡的見過豬跑的伏特加鬆了口氣。

然後,他和琴酒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落在了波本家中放在空空如也的客廳茶幾上格外明顯的醫藥箱,旁邊還有昏黃陽光下也能清晰看出血跡的數量不少的棉簽,不像是一個人能夠用出來的量。

琴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將目光從醫藥箱旁邊的棉簽堆中移開,眼神銳利如鷹地緊緊咬著面前的金發男子,聲音低沉:“為什麼這麼久才來開門。”

安室透笑容沒有絲毫停頓,“有事情耽擱了。”

“什麼事情。”

安室透攤了攤手:“這是我的事情,我在我家裡有什麼事情,對組織來說有影響嗎?”

是很明顯的不合作的態度,琴酒冷笑一聲,剛動了動手,伏特加連忙打圓場:“那個,波本啊,大哥也是擔心你。誒,我看你這茶幾上的東西,你受傷了啊?看上去傷得不輕啊?”

糟了,就記得把木之本楓藏起來,忘了這個了。安室透的瞳孔不可控製地收縮了一下,隨後很快恢複正常,他下意識想要靠到沙發上,又想起自己的後背上有傷還是木之本楓親自上的藥,便又坐直,神色自然道:“啊,確實,不怎麼嚴重,輕微擦傷而已,不影響任務。”

“輕微擦傷啊?是自己處理的嗎?”掃了眼默不作聲隻是盯著安室透的大哥,伏特加硬著頭皮繼續問。

安室透笑了一聲:“那是自然,這是我家裡,還能找彆人不成?”說罷,安室透翹起二郎腿,神態悠閒,“所以到底有什麼任務,還沒說呢?”

“真的隻有你一個人嗎?”琴酒聲音中的嘲諷夾雜著尖銳的寒意,他不再看安室透,而是看著趴在一扇門前的白色小狗。那小狗一看便被打理得很好,乖巧地趴在地上,隻是腦袋朝著的方向不是他們三個在客廳中的人,而是面對著緊閉的房門,很明顯,房間中有人,還是這隻狗很熟悉的人。

安室透下意識皺眉,後背漸漸竄上了一股寒意。房門被關得很好,木之本楓也沒有發出聲音,隻是萬萬沒想到出現異常的會是哈羅。安室透在藏起木之本楓的時候還考慮過要不要把哈羅送進去陪她,但是擔心哈羅感受到陌生人之後吠叫引起琴酒和伏特加的注意力,就把哈羅留在了外面。但誰承想,哈羅會因為趴在門口而暴露出他的臥室當中有人。

不行,不能讓她出現在琴酒面前。

安室透竭力控製表情,一動不動。

琴酒緊盯著如同雕塑一般的安室透,嘴邊揚起冰冷的弧度,啟唇問:“波本,不去開門嗎?”

安室透不在意地笑笑,“那是我的臥室,不會有人的。哈羅,過來。”

“是嗎?”小白狗聽到主人的呼喚後動了動耳朵,卻沒有動作。琴酒動了動眉毛,“看樣子你的臥室裡有什麼這隻狗感興趣的人。”

“可能是哈羅的玩具被關在裡面了,不用理他。”安室透依舊沒動,表情自然地回答。

琴酒嗤笑一聲,從風衣中又掏出了之前抵在安室透後腰上的□□。伴隨著他的左手動了一下,“哢噠”一聲,手.槍上膛。

“琴酒?”安室透眼神一震,但表情依舊沒變,自如地問,“你要對我動手?”

琴酒把槍瞄準安室透的胸口,目光冰冷,聲音冰冷,“開門。”

“行吧,裡面真的沒有什麼”

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