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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本兄妹一起走向了會場。

大道寺直美和終於趕回來了的知世的父親大道寺洋一一起站在門口接待, 兩個人的神色都不太精神, 顯然是熬了很久。

“桃矢, 小楓,小櫻, 你們來了。”看到木之本兄妹三人後, 大道寺直美一直僵著的臉終於放鬆了神情,眼中的堅冰也瞬間融化。

穿著黑色的正喪服,由於是搞藝術的原因而蓄起的及肩長發被一條發帶束在頭後大的道寺洋一也同樣溫和地同他們打起了招呼。

“父親在外地出差, 一時趕不回來, 托我向您們致歉。”木之本桃矢輕咳一聲。

大道寺直美還是看不慣木之本藤隆, 於是下意識就說:“誰稀罕他來。”但是從她臉上的表情也能看出來, 她並沒有不滿。

直美阿姨就是這樣, 都這麼多年了, 明明兩個人關係已經緩和不少了可是提起來叔叔的第一反應永遠都是嫌棄, 刀子嘴豆腐心罷了。木之本楓低下頭輕笑。

在門口聊了一會兒,等陸陸續續又有客人到來,大道寺洋一便叫他們先進去,知世也在裡面。

一進去看到大道寺知世,木之本櫻和姐姐小楓就心疼得不行,隻見大道寺知世本來就小小的娃娃臉都要瘦沒了。

木之本櫻心疼地握起大道寺知世的手,墨綠色的雙眼緊緊盯著她,難過極了:“怎麼突然瘦成這樣了,前天見你的時候你還沒這樣。”

大道寺知世掛起以往不變的笑容,但蒼白的小臉上怎麼看都是虛弱:“這幾天沒休息好而已。啊,你們怎麼樣了,小楓姐姐你沒事吧?”

木之本楓揉了揉知世的腦袋:“我當然沒事,倒是你,之後可得好好補補。”

這也沒辦法,畢竟是親生祖父去世,再加上知世家的那種狀況,木之本楓當然明白對於知世來說這樣可比臉色紅潤的正常狀態好很多,就是畢竟是從小看著知世長大,怎麼理解都忍不住心疼。

大道寺知世乖巧點頭,對著木之本楓笑了笑,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回頭望了望,轉過來對木之本楓說:“小楓姐姐,手塚哥哥說有事要找你來著,就在後面。”

國光?木之本楓疑惑地歪頭,順著大道寺知世之前看的方向望過去,果然看到了熟悉的眼鏡男。手塚國光穿著一身肅穆的黑色西裝,棕褐色的丹鳳眼透過金絲框的眼睛專注地看著她,顯然從他們一進來他就發現了。

木之本楓和手塚國光成功對視,她用食指指了指自己,手塚國光微微點頭,顯然他是真的要找她。

什麼事?難道是國光說過的彩菜阿姨要給她的東西直接給了國光要他轉交給她嗎?木之本楓試探性地瞅了瞅桃矢,木之本藤隆不在,木之本桃矢顯然就是大家長。大家長“嗯”了一聲,低頭看著堂妹囑咐說:“去吧,不要什麼都亂說,旁邊還有彆人。”

木之本楓不免瞪了兄長一眼,哼哼著道:“我又不是傻子。”

大道寺家到底人員複雜,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尤其是作為大道寺直美的親戚有些話根本不能說,她當然知道。裡外人還分不清嗎?木之本楓不得不懷疑桃矢就是在故意拿著她在車上的話搞事,就是想借此好好教育她。哼哼,壞蛋!

木之本楓偷偷踩了木之本桃矢一腳,在他發飆前火速逃離現場。

手塚國光遙遙瞥了一眼表情臭得可以的木之本桃矢,又斜睨著面露得意的木之本楓,“又踩桃矢了?”

他們一家每次打架都是這樣,小楓和小櫻隻會踩桃矢的腳,桃矢隻會摁著兩姐妹的腦袋,可以說,手塚國光已經見怪不怪了。

“哼哼,桃矢活該!”

手塚國光:“……”

“算了,不提他了。”木之本楓滿意地用眼神品鑒了一番自家表哥的身材,帥哥就是這樣的,大家都是黑西裝,但是帥哥就是盤靚條順怎麼看怎麼吸人眼球。木之本楓微妙地轉了一圈,果然看到好多明明是來參加追悼會但也不免往這裡一瞟一瞟的女性。嘖,帥嗎?帥吧,我哥哥,嘿嘿!木之本楓心裡壞笑,嘴上也沒忍住壞笑,熟練地摟住了手塚國光的手臂,直接開始發嗲:“國光哥哥!有什麼事情找人家啊?是要把彩菜阿姨的東西給人家嘛~”

手塚國光眼皮一抬就知道這家夥在打什麼主意,從前還會下意識想撇開但是還是會被某人再次摟緊怎麼逃也逃不掉,同樣,從前他還會忍不住放冷氣和臉紅,可是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習慣了的手塚國光胳膊動都不動,語氣平淡,寵辱不驚:“母親還在等你去家裡找她呢。”

手塚國光再明白不過自家母親是想多和表妹見面,順便還有些彆的想法。知道母親的彆的想法肯定實現不了,手塚國光便十分配合地為了彌補而開始誘騙少女:“母親很想你,你總是不去家裡。”

“哎呀,太忙了嘛!”這是實話,木之本楓感覺自己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得腳打後腦勺。以前那種悠悠閒閒,每天翻牌子決定去哪家串門蹭飯的美好日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去不複返了。

嗯,什麼時候呢?

好像就是從再次遇到降穀零開始。

想到這裡,木之本楓的眼睛暗了暗,不滿地舔了舔後槽牙。

“怎麼了?”注意到表妹突然低落下來的情緒,手塚國光蹙了蹙眉。

“沒什麼,就是發現我前段時間的手術做對了?”

“什麼手術?我怎麼不知道?”手塚國光心頭一緊,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畢竟木之本楓一貫嬌氣,是磕破皮都有可能每個朋友都要打電話求安慰的小姑娘,真的病到了要做手術的程度是不可能不通知他的。突然想到了什麼的手塚國光嘴角一抽,“不會又是什麼人體無用組織集體切除手術吧?”

“啊,這次不是。”木之本楓意外地抬頭看著他,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口嗨過的剪頭發的這麼一長串彆稱都能被手塚國光記住,這什麼天才腦子?

“那是什麼?”

“呃,戀愛腦切除手術。”

手塚國光眉頭再次一皺,木之本楓這話讓他不禁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不美好回憶,就是那個男人吧?……手塚國光是知道的,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木之本楓再也沒有追過人……

“真是太大意了!”這話也不知道是對沒啥骨氣的木之本楓說的,還是對他不中用的朋友說的,或者說是對他自己說的。

木之本楓委屈地扁嘴:“怎麼還說我……”

木之本楓想繼續絮叨埋怨幾句,好忽悠手塚國光答應點什麼喪權辱國的條約之類的,而從她的方向剛好看到了新進來會場的一席人。

毛利小五郎,毛利蘭,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

有時候真的不得不說,毛利小五郎雖然推理不行,但是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