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 章 if線:管得住(1 / 1)

烏憬離開人的這三天,還沒有什麼實感,甚至最初還抱著爸媽哭了一場,又不想讓家人察覺到異樣,隻能把注意力轉移到那個心理疾病上。

現下緊緊埋進人的懷裡,聞見鼻尖的血腥味,才後知後覺有一些難過。

知道對方等了、找了自己三個月,

甚至很有可能也病了三個月。

在心臟上取得血,

一定也很疼。

烏憬其實一開始並不著急,他總是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或遲或早都是會回去的。

可是他不知道,對方為了自己做了這麼多。

他難受得不得了,一邊被人溫和地哄著親著,一邊抑製不住自己嗚咽的哭聲,反反複複地道著謙。

寧輕鴻同人耳鬢廝磨著,聽著那一句句的“對不起”,似輕歎了口氣,又有些舍不得就這麼揭過去。

即使明眼人都能看出,少年也很慌張無措,甚至已經足夠粘人聽話了。

烏烏同哥哥道什麼歉??_[(”

他輕聲問,在“什麼”二字上說了個重音。

烏憬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去尋自己的錯處,抽抽噎噎半天,都想不出來。

寧輕鴻又訴說道,“這件事本就不怪烏烏,烏烏肯定也很難過,是不是?”

烏憬正想點頭,又聽人道,“烏烏是沒有錯,也不用說對不起。”

他暈乎乎地被人吻了下。

心裡的愧疚隨著這些話消了大半,

卻愈發覺著無措。

寧輕鴻輕聲,“但哥哥確實擔憂了烏烏許久。”

烏憬細瘦的手指還微微顫著,觸在面前人胸口纏繞的紗布,淚滴還順著面上的淚痕往下滑著,從下巴上掉落下來,無聲浸濕了下方的紗布,呆呆地順著人的話點點頭。

寧輕鴻輕歎,“總是要受些罰。”

“是不是?”

這句話近乎是傾在少年的耳畔上說的,氣息若有似無,最後還低“嗯?”了一聲,叫烏憬根本想不清自己為什麼沒有錯還要受罰。

他隻怔怔地重複人的話,“……罰?”

寧輕鴻語氣微冷,“跪起來。”

烏憬下意識顫了顫,又是茫然又是害怕地屏住呼吸,胡亂吸了吸鼻子,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慌然無措地去撐著人的肩頸跪坐起來。

仍舊是跨坐在人腿上的,

隻是虛虛騰空起來,直起了大腿。

“烏烏一聲不吭地跑了三月,哥哥到哪裡都尋不著,隻留下一具空殼子。”

寧輕鴻嗓音越來越輕,語氣還在緩緩變冷,他毫無征兆地抬手——

烏憬驟然嗚咽一聲,哭叫著往前面躲,撐著人肩頸的手臂都慌亂地死死地往前摟抱著,哭腔中還帶著鼻音,“哥哥不要打,不打……嗚——”

又是重重一下。

掌心觸到綿軟厚實的肉,又抬起落下,雖然使了巧勁,不會留傷留痕,但因著每下都

結結實實的,疼還是會疼。

烏憬胡亂掙紮著,不停地往後用手推拒著,可怎麼躲都躲不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疼,疼的,痛,哥哥痛,嗚——”

他哭叫得厲害,

又拚命掙紮著。

挨了十幾下,才受不住得不管不顧人的傷,轉身掙開人的懷抱,慌不擇路地往床榻裡爬去,又因為他的動作,連腿肉都被人扇了幾下,邊爬,腿邊越張越開。

少年受不住得亂蹬著,一邊哭,一邊往角落縮去,還把被褥也蜷在自己身上。

寧輕鴻暫時停了動作,嗓音極輕,又亂跑。?[(”

烏憬蜷縮得又抖了一下,不停地搖腦袋,“沒,沒跑,沒跑的。”

“烏烏自己過來,還是哥哥親自去請?”

“若是聽話一些,便能輕一些。”

寧輕鴻笑了下,似哄道,“很快就過去了。”

烏憬在角落處縮成一小團,“嗚咽”了一聲,被哄得小心抬了抬頭,“真,真的?”

寧輕鴻微微頷首。

滿臉淚痕的少年吞了吞口水,一抽一抽的試探地掀起了被褥,跪坐起來,一步一步地挪著爬過去。

寧輕鴻輕歎一聲,似誇似讚般,又笑,“烏烏自己背對著哥哥擺好,像先前上藥那般。”

烏憬瑟縮著顫了一下,臉肉都被淚水浸得濕紅,話都說不順暢了,用口呼吸著,還是不是吞咽一下口水,“衣,衣裳……”

當真是哭得狠了。

寧輕鴻殘忍道,“自然也是要褪。”

他輕笑,“烏烏還不快些。”

烏憬怕得緊,想粘進人懷裡躲著,

可又不敢不聽。

磨磨蹭蹭,摸摸索索著,顫著手指,哭了好半響,才褪下來,眉眼緊緊閉著,精致的臉都皺成一團,顫顫巍巍地擺好了姿勢。

冷空氣從後一瞬襲來,明明隻有那一處涼,卻凍得他打了個寒潮。

烏憬把臉貼在錦被上,指尖都將其攥得發白,眼淚在上面糊成一團,心下高懸,就好像等著一把不知何時會落下來的大刀。

因為他怕得在抖,連帶著後面的軟肉也在細微地發著顫。

上面已叫先前的那十幾下拍得通紅,白裡透著粉,瞧著便軟綿鼓脹的,還能看見些指痕。

寧輕鴻一字一句地細細指點著,“怎麼並得這般緊?”他輕聲,“分開些。”

烏憬快把臉肉都深埋進被褥中,羞赧同害怕一同讓他變成了個小鴕鳥般,隻微不可察地張開了些,又一些。

“再拱高一些。”

烏憬下意識跟著照做,他還沒做好,半分都沒察覺出來驟然從喉腔發出一聲悶在被褥中的哭叫,還沒反應過來要去躲,又嗚咽著哭顫了幾下。

騙人,又騙他,

明明一點都沒有輕。

烏憬連那份疼都沒細細受到,哭聲又徒然變了調,嗚咽著哈了口氣,哭聲發著微顫,仿若叫著春一般。

怎麼……怎麼可以打那裡?

前前後後連同最隱秘的地方都被細細得照顧到,扇得烏憬小口小口得哈著氣,手裡攥著的被褥都糾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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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拱愈高,緊閉並著都變成大開門戶一般,大張著開,明明腰肢是塌著貼到底的,跪著的腿卻直直立了起來。

明明三月都未被人碰,

卻湧出了止不住的濕意。

徹底被這微妙的痛意弄得翻過了眼,舌尖津液都掉了出來,哭聲都啞了,無聲無息得大哈著氣。

前面先是黏稠得滴落了些,又止不住得開始淅淅瀝瀝得,後面也一同噴湧著。

等到最後,連雙膝都懸空了起來,隻有手臂同腳尖在撐著,自己追著人抬起的掌心高拱過去。

每落下一次,都有水液飛濺出。

耳中還在空鳴一片,大腦空白時,就聽見人似乎在自己身後輕聲道,“烏烏次次都管不住,不若以後就將這處堵起來。”

“等哥哥發了話,才能去小房間。”

“還得要哥哥抱著去,親自在一旁看著哄著。”他頓了頓,“若是背著哥哥去,便像今日這般罰一頓,總會罰乖些。”

“一開始是會有些難受,等習慣了便好了。”寧輕鴻似笑了一下,輕聲訴說著,“日後除非哥哥開口,烏烏便再也不能自己出來。”

少年被嚇得又淅瀝得滴落了些,身後卻不受控製的一緊一縮著,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又隻害怕地搖著腦袋,身體還在發軟,卻顫著手,用細瘦的手指慌慌張張地探著,去一前一後地捂住,哭叫著說,“嗚……不要堵,哥哥,管,管得住,管得住……”

可他已經徹底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明明這般崩潰地說著,前後的水液卻依然都順著手心指縫,滴答得流出來,悶濕在被褥之中。

“後邊怎麼也這般?”

“不若以後都讓烏烏塞著鈴鐺,堵著這水,出門好了。”

烏憬捂得更緊了,那裡卻一點都不聽他的話,又收縮著擠了些出來,浸濕了他的兩手。

隻能崩潰地嗚咽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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