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果斷地選擇了“真心話”。
少了頭發的越前龍馬活像是要拆散一對有情人的王母娘娘,惡毒地提問:“你家長老不是想讓你納妾嗎?你有過任何的這種想法嗎?”
……我是不是要感謝越前龍馬沒有問出,長老想讓我當妾這個問題……
近些年,五長老真的有很努力地夾著尾巴做人了。
【不可能!!上次長老和家主之間的吵架,長老就差跪下來求他和夏夏多生幾個了!】
【對啊!上次長老的態度明明是鐵血夏夏黨!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我還記得二長老聲嘶力竭地說:你想讓五條家絕後嗎!?隻要你生,我可以給你們當育嬰嫂!你不要胡鬨!!】
【家主:是育嬰公,咿——這個稱呼好惡心耶!】
【我剛喜歡上一個長老啊!難道我要塌房了?】
【hhh你們完全不擔心家主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啊】
【怎麼可能會有彆的回答啦!】
五條悟嗤笑了聲:“沒有,從我身邊有了夏夏開始。”
他又一把攬住了我:“我就知道她未來會是我唯一的女朋友、妻子、伴侶,我們鬨得最厲害的時候,這個想法也沒有改變。”
我心虛得眼神飄忽了一下。
我們鬨得最厲害的時候,我勸過五條悟不止一次去找彆人吧,不要和我糾纏不清了。
現在想,小悟能忍住沒有當場辦了我真的挺不容易的。
又過了幾輪,五條悟再度抽到了懲罰牌,而獎勵牌是天香影後。
天香影後好奇地問:“家主大人,我知道您是咒術界最強,所以我想提問,您目前為止經曆過的最讓您害怕的一件事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一下子帶動了所有人的好奇心,連攝像師們都抬起了頭,目光炯炯地等待五條悟的回答。
當今世界上名副其實的最強所害怕的事啊……
眾目睽睽下,五條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他周身的咒力不受控地溢出了些許,察覺到不對,房間的氣氛逐漸凝滯。
明天後天都會更新,討厭,被榜單逼迫的我.jpg
第98章
《我們的家》綜藝錄製(六)
天香影後終於想起了什麼,她的臉色一變,臉上甚至出現了些微的恐懼。
坐在這間會客廳裡的人看上去是平等的,可是我能感覺到他們對我和五條悟、越前龍馬的小心討好。哪怕我們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對於他們而言,這也是圈子和圈子之間、階級和階級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
就像是輿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哪怕是走到了娛樂圈天花板的影帝和影後,在外人心中也沒有辦法和我們相提並論。
天香影後試圖找補:“我開玩笑的啦,我的意思是……”
“夏夏出事那次。”五條悟打斷了她想要給台階的話,願賭服輸。
他握著我的手輕輕摩挲著我的虎口,眼底湧動著不妙的情緒。
我心口一縮。
越前龍馬的神情也陰沉了下來。
那次的事情絕對是我有生以來最遭罪的一次,比起來,連為了阻攔天內理子死亡而承受的頭痛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以至於知道一切真相後,我理解為什麼回到過去的五條悟會選擇殺了我。
【啊……果然是那次,我們外人都心疼得不敢去看細節,何況是家主。】
【八田家罪該萬死,他們殺了那麼多人做人體實驗,看到那些實驗資料,我都不敢相信那是人能做出來的。畜生。想到他們那樣對待過小神女,我就恨不得讓他們也被淩遲。】
【他們死得太痛快了,家主真的是,看上去隨心所欲,實際上是個超有底線的好人。都這樣了,居然還是沒有虐殺他們。恨死我了!】
【家主身邊的一群人都很有底線,所以我對他們不僅僅是喜歡,還有尊重和敬仰。強大很容易,強大卻還知道如何控製自己、尊重他人卻很難。】
【好奇怪,八田是什麼時候對夏夏下手的?我隱約記得夏夏是殺了人去自首,才被他們抓了,但是怎麼都記不起來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受害人又是誰。】
【好像受害人都複活了,五條家給了很大一筆補償金。我也不記得具體是哪一年發生的事情,但是無論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八田雪他們純純是為了私欲,明知道天元和羂索合作,試圖讓咒靈掌控世界,他們為了壓製家主,控製著夏夏不讓她去同化。】
【惡心透頂,讓全世界的人去為他們的貪婪陪葬。當時小神女如果不去同化,這個世界就成為了咒靈的天下,哪有我們的活路。是小神女一命換一命,才換來了我們和咒靈的共生。】
節目組尷尬地打了個圓場,匆匆地結束了話題。
當天夜裡,五條悟做了噩夢。
之前五條悟也有做過噩夢,但是在他的身邊,我向來很有安全感,睡得很沉,他很少能驚醒我。
有的時候我早上起來發現五條悟的眼下青紫,才知道他夜裡做了噩夢,怕吵醒我,他隻能抱著我一夜無眠到天亮。
我還覺得挺稀奇地問過他,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嚇到他。他隻是抱著我急切地確認我的存在,拒絕回答我的問題。
被他搞過幾次後,我也就不敢再問了。
我想,我終於知道他的噩夢是什麼了。
他的眉心緊緊地蹙起,咒力猛烈地波動著。即使是這種時刻,他還是本能地知道我在他身邊,略微狂暴的咒力沒有傷害我一絲半點。
“悟?”我輕輕地推了推他。
五條悟緊鎖額頭,甚至滲出了些冷汗,依舊沒有醒。
“悟,醒一醒。”我繼續推他。
連續推了好幾下,五條悟才終於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陰沉的深藍色的眼眸,如同沉睡中的野獸被敵人驚擾,睜開的瞬間便牢牢地鎖定在我的身上。
我後脊一涼。
他的眼神中是帶著殺意的,冷漠得不似凡人。
我不是太害怕,眼前這男人對我有多好我再清楚不過。
我又往他懷中縮了縮:“悟哥?”
五條悟的眼神逐漸清明。
“又做噩夢了?”我輕聲問。
我稍微從他懷中離開了些許,想去拿床頭櫃上的紙巾為他擦一擦汗,下一秒,一陣大力襲來。
五條悟一把將我壓住,夜色中,他的神情頗為緊繃,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五條夏。”
我:“……嗯?”
“你再敢自作主張,老子真的對你不客氣!”
“哦。”
五條悟:“……”
試圖黑化的五條悟暴躁地看著我,有氣無處發。
我環住他的腰,又摟住他的脖子,柔聲地安撫他:“我懷孕了。”
五條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