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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不會以為我還是不愛他,和他在一起隻是因為想安生點過日子吧?

我前世是有這樣的想法沒錯,可是這一世,我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失去了記憶給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從頭再來一次的機會,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隻是這家夥顯然還沒有安全感,以至於我隻是側面地反駁了一下他的其他選項,他就開心成了這樣。

我心軟了下來,主動親了親他的唇角:“是,我愛你,所以我不想你去做手術。悟,你彆為了我折騰你自己了,好不好?”

我捂住他想要說什麼的嘴,繼續道:“我知道生產也會很疼,可是悟,這是我的選擇和期待。”

“都是疼,為什麼你可以我不可以?”五條悟艱難地在我手下發出了抗議。

“因為你單純是為了我,而我不是。”我抱住他勁瘦的腰,“不許去,你去了我會真的非常非常難過的。”

臥室裡安靜了下來,直到我昏昏欲睡,五條悟才揉了揉我的頭發:“好,聽你的。”

我心中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被嚇走的睡意再度席卷而來。

我打了個哈欠:“把空調調低一些,我睡一會。”

五條悟幫我把枕頭調整到我舒服的位置,又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好,我去洗個澡,等會回來陪你。”

我應了聲。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午後,懷孕後我的睡眠時間向來不固定,好在每次清醒的時間點都是那幾個,五條悟向營養師們確認隻要在那個時間區間,對我的身體就沒影響後,便不會來打擾我睡覺。

我穿著睡衣從臥室來到客廳,不出意外地,管家已經為我準備好了午餐。

我環顧了一圈——咒術界的人像過來團聚一樣,居然全員到場。

我打了個哈欠,奇怪地問:“你們怎麼來了?”

本來在和夏油傑聊事情的五條悟一見我過來,起身把我打橫抱起:“怎麼不穿鞋?”

“忘了。”

夏油傑托腮笑道:“悟居然有那麼靠譜的時候。”

五條悟將我放在軟枕上,大言不慚:“我一直很靠譜好不好!”

“果然人渣變成父親後也是會改變性格的嗎?”家入硝子感慨。

“他要是真的變了,就不會大庭廣眾對著全世界說自己要結紮了。”庵歌姬吐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懷疑他們都是過來看熱鬨的!】

【我也覺得,啊啊啊剛睡醒的夏夏好好rua!我也想抱著夏夏到處走!】

【LS清醒點,夏夏怎麼著都是一百來斤的網球選手,看著瘦弱實際上渾身肌肉,你能抱得動?】

【你能抱得動你能挨得了五條悟的暴揍?】

【嗚嗚嗚嗚嗚讓我做會夢嘛……】

【家主好靠譜啊其實,雖然夏夏來之前,他挑釁了全場所有人瞬間被所有人都罵了一頓Orz】

“對哦?五條你結紮了嗎?”正在埋頭吃壽司的天內理子一下子抬起頭來,滿臉的幸災樂禍,“熱搜和新聞都是這件事,我可是特地過來表達慰問的!”

“他開玩笑的。”在外人面前,我還是要給五條悟留點他一點都不在的面子的,“他天天一時興起招貓逗狗的,乾嘛對他的胡言亂語那麼認真。”

“那也是對夏前輩你啊,五條前輩對彆人認真起來很嚇人的呀。”灰原雄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麼,抖了抖身體。

“五條悟嚇你了?”我疑惑地問。

沒有那群爛橘子的從中作梗,灰原雄這輩子平平安安地活了下去。在大家的記憶中,他重傷垂死,是撐到了我的面前才被救了回來。

知道真相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對他比起對其他人要寬容不少。

灰原雄:“……夏前輩,你忘了你上個月突然想喝酒,找了一圈沒人敢同意,而我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事兒了嗎……”

我:“……”

灰原雄:“……”

我:“……我以為你突然消失是因為拒絕幫我。”

灰原雄悲憤道:“我不是說了等我嘛!”

“我等你半天哎!”

灰原雄:“對啊!我前腳走進賣酒的店,後腳五條前輩就像一個冤魂似的站在我身後,陰森森地問我這瓶酒是買給誰的。我靠我當時都以為我白日撞鬼了,差點被嚇尿出來!”

我:“。然後呢?”

不對,你現在這樣說的話,就算五條悟之前沒有證據,現在也有證據了吧!

灰原雄:“我寧死沒有招供出你,五條前輩就神秘莫測地冷笑了一聲,非說我太長時間沒有訓練,身為前輩他要教教我……我還以為蒙混過去了呢!”

我:“然後呢?”

灰原雄:“然後我今天才出院,來見你了呀。”

我:“……”

很好,我應該當時就暴露了。

我和灰原雄面面相覷。

我有點心虛了。

【女鵝啊……你……】

【蠟燭。】

【應、應該還好吧,灰原說是上個月發生的事情,家主真要找小神女算賬當時就找了,既然沒有去,這事情是不是揭過去了?】

【夏夏懷著孕呢,家主有可能憋著壞水等她生完後再說?】

【臥槽,很有可能啊!】

【為什麼我那麼想笑hhhh夏夏這頓艸挨得不冤】

【不要開車,不要開車!】

我偷偷摸摸地偷覷著五條悟——這廝不可能沒聽見我和灰原雄的對話,居然還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和夏油傑聊天。

夏油傑這家夥也不可能沒有聽到,還和五條悟一起演。

討厭。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哎?”

五條悟斜睨我一眼,從鼻孔中“哼”了一聲。

嗨呀,居然敢裝逼!

我從軟枕上起身,伸出三根手指發誓:“我當時隻是想聞一下,就聞一下而已,真的沒打算要喝。”

五條悟冷笑,揭開了我的遮羞布:“那你準備給誰喝?”

我:“……”

“哦?”夏油傑發出了意味深長的聲音,“相同的坑,悟不可能掉兩次吧?”

家入硝子掩飾性地喝了口水。

我:“……”

您可彆說,咱們五條悟大人可喜歡在相同的坑來回跳了呢。

我哼哧了兩聲,雖然外人不明所以,可是自己人都心知肚明是什麼意思。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一腳踩在了五條悟的腳背上:“悟君!”

孕期對那方面的需求會高不少,我也不想的啊!

尤其是每次想要都得不到滿足,我也很難受呀。

【我好像懂了什麼。】

【我也好像懂了。】

【我本來不懂的,夏夏臉一紅我突然懂了。】

“夏夏。”見我尷尬地不吭聲了,天內理子連忙體貼地幫我轉移話題,“五個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