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玩吧?”
“哎?”我有些驚愕地看他,“這不好吧?”
五條悟反倒是完全沒有意識到帶女孩子回家是多麼親密的一件事,他理所當然地說:“你帶我去了解你的生活,我帶你來了解我的,有什麼不行?”
我:“……”
啊這。
上午,五條悟陪我逛完商場後,我們去了一家很出名的壽司店吃午飯,按照五條悟的習慣,我們又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以至於我一眼看到了樓下的情況。
越前龍馬、桃城武和網球部天天跟在哥哥屁股後面的三小隻。
隻見桃城武對著一個踩著滑板的人衝上去掄拳,卻被對方一個彎腰躲了過去。桃城武一擊不成,立刻緊追在對方後面,還搶了不動峰的神尾的自行車,徒留下哥哥和不動峰的伊武深司面面相覷。
還挺熱鬨……
我托腮圍觀。
“那不是你哥哥嗎?需要幫忙?”五條悟順著我的視線將一切收入眼底,問道。
我搖頭:“他們能解決,應該是遇到小偷了。”
五條悟聳了聳肩。
吃完飯,他陪著我去馬路上散步消食,結果今天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們又遇上了不動峰的橘杏正被一個銀灰色頭發的人欺負,身邊圍了一圈義憤填膺的網球選手,不知道為什麼卻沒人上前阻攔。
我走上台階,環視了一圈,奇怪地問橘杏:“什麼情況?”
橘杏憤怒地說明了前因後果。
原來是眼前這個眼下有淚痣的人說街頭網球的人都是弱旅,橘杏氣不過和他理論了幾句,話趕話說出了如果他能贏了所有人,她就和他去約會的話。
誰知道對方的實力真的很牛,街頭網球的這群人全都上了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我和對方對視:“欺負女孩子不好吧?”
……這句話好耳熟,上次我是不是也說了這句話就被推了?
“啊嗯?如果你願意代替她的話,本大爺倒是可以換你來。”對方卻答。
沒多少惡意,更像是故意挑釁。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沒有從他的眼底看到什麼淫邪。
五條悟大概也發現了這點,他站在我的身後保護著我,沒有多說。
我對橘杏道:“借一個球拍給我,可以嗎?”
“哎?可是你沒有穿運動服……”橘杏躊躇。
“沒事。”我安撫她,又對著五條悟道:“五條君,我去打個雙打,你——”
“老子陪你一起。”
啊?
在我懵逼的表情下,五條悟已經迅速地借了一個網球拍站在了球場上。
……好怪的場面哦!
再看一眼!
結果等我真的上了場,銀灰色頭發卻直接坐下了。
他囂張地說:“你男人壓根不會網球吧?本大爺沒興趣欺負女孩子,讓樺地和你打。”
我:“……”
您不覺得對著一個12歲的小女生說“你男人”這種話很驚悚麼?
不過,網球真的不是說打就能打的,五條悟試著接了幾個球結果發現完全是在拖後腿後,他果斷地站到了場的一邊,讓出了賽場。
樺地的球很重,爸爸和哥哥都教過我要如何應對重球,避免自己受傷。除了力量之外,我全方位碾壓對方。
樺地輸得不冤。
“很不錯。”淚痣男站起了身,面上帶上了欣賞,“冰帝三年級,跡部景吾。”
冰帝?那個青學在都大賽最大的對手?
我一愣,伸手和他交握:“青學一年級,越前夏夏。”
五條悟一下午都蔫蔫的,坐在去他家裡的車上,我忍不住問道:“五條君,怎麼了?”
五條悟撇了撇嘴,沒有回答。
……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你是因為網球沒幫上我,所以在不開心嗎?”
五條悟臉色一變。
居然真的被我說中了!
我安慰道:“有什麼好不高興的?你在網球上幫不到我,我同樣沒辦法在咒術上幫到你啊!我們各有各的優點和特長,這難道不好嗎?”
五條悟悶悶不樂地“嗯”了聲,像隻垂頭喪氣的小貓。
我一下子笑出了聲。
五條悟瞪大眼睛看著我,指責道:“你為什麼那麼開心!?”
“因為我發現五條君有努力地接近我的生活,而不是我一個人想接近你啊。”我笑意加深,故意貼近了他,“五條君,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哎呀,五條悟的臉居然紅了一下!
長久以來忐忑不安的喜歡,如今終於被人接了起來,我的心情放鬆了很多,之前面對五條悟時的猶疑不安也消失不見。
我就說嘛!如果不喜歡的話,他怎麼會一直回複我消息,還因為我沒有回複就過來找我。
雖然他今天把手機號碼同樣給了彆的女生的事情讓我很不高興,但是我勉強可以不計較啦!
五條主宅如哥哥所說非常古樸,一看就是擁有長久曆史的老宅,歲月的痕跡隨處可見。
大概是因為有五條悟陪在我身邊,所以這樣的環境並不是那麼地壓抑。
五條管家十分吃驚於我的存在,良好的教養讓他忍住了沒有打量我,可是一旦找到機會,他的眼神就和X光似的黏在我身上,讓我很是尷尬。
五條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聊著天,時不時回答我提出的問題。
晚間,我們一起去看了電影。
影院裡沒有多少人,當男主和女主擁抱在一起時,五條悟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心尖一顫,偏過頭看他。
他目不斜視,像是電影有多麼吸引他的注意力似的,彆扭道:“……老子不知道對你的感覺是不是喜歡,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去研究研究。”
他像是懊惱於自己說話的語氣,不滿地皺了皺眉後,有些自暴自棄地說:“我真的搞不懂你們女孩子在想什麼!就像上次你突然不再回我的消息一樣,老子想了半天還是問了彆人才得到答案!……總之你不要向我告白,這種事情當然該我來做!等老子確定老子真的栽了,老子會第一時間向你告白的!”
他已經有些胡言亂語了,一會“我”一會“老子”的,沒有顯得粗魯,反而在我眼中非常可愛。
如果不是因為在意和緊張,他又怎麼會口不擇言?
我帶著笑看著他。
大概是沒有得到我的答複,五條悟不確定地問:“聽見了嗎?我們說好了哦?在我沒確定心意期間,你不能和其他人,尤其是夏某某聯係!”
我笑了出來:“什麼嘛,你怎麼那麼針對傑啊。”
“?”五條悟大怒,“你為什麼喊他傑,卻喊我五條君!?你們背著我到底聯係多久了!?你們這兩個偷腥貓!”
我:“……呃,好吧,悟君?”
“為什麼要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