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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我的方位,而高層則要在利用我做人體實驗的同時,必須保證我不會死亡。

“本來即使我沒死,同化也會緩慢地進行,可是天元發現了這一點,吩咐高層同時清空了我的咒力,讓我再也無法和他融合。”

我冷笑著指出高層的虛偽:“公平公正?為了人類?爛橘子們,你們但凡有一點點這種高尚的想法,你們會和天元、羂索合作?羂索的目的可是殺光全人類!”

我又反問正在看直播的人們:“你們認為,這樣的高層真的會為了你們做出犧牲嗎?他們為了滿足天元的要求,還試圖抹殺掉我的意識,讓我隻剩軀殼任由他們折磨!這樣的咒術界早就爛透了,他們根本不配當咒術界的主事人!”

我深呼吸,讓情緒穩定下來。

我喝了口水,才繼續說著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真相:“可是五條悟不是。你們知道嗎?在知道我是星漿體後,他作出的決定既不是犧牲我,也不是犧牲你們。”

我指了指脖頸上的薔薇荊棘。

我曾經,將這裡視作我的恥辱,用絲巾牢牢地圍著;哪怕是炎熱的夏季,我也穿著長袖和服,嚴嚴實實地遮住帶有“悟”字的黑色花瓣。

我將那個“悟”字放在了鏡頭前,竭力控製著,可聲音還是顫抖了起來:“他的選擇是,用黑色荊棘和我交換靈魂屬性,換他變成星漿體,去為了我們所有人犧牲。”

彈幕徹底死寂了下來。

“我怎麼忍心?”我喃喃反問,“你們根本不知道,在你們不知情的情況下,他為了保護你們付出了多少;他沒有時間去休息,沒有時間去當一個普通的小孩子,受傷和死亡對他而言是家常便飯。我自怨自艾時,他已經逼迫自己成為了最強,將我的軟弱和無能視作他自己應該承擔的一部分。

“你們不該懷疑他的立場。他是一個好兄長,更是你們當之無愧的保護神。我們誰都沒有資格指責他一分半點。

“我不會讓他替我去承擔命運的職責的,他已經很累很辛苦了。這是我的使命,為了我愛的人,我願意去承擔。

“二十多年來,我有著疼我愛我的兄長和丈夫,有朋友,還在人生最後的一年遇到了龍馬、精市、手塚……我很開心,也很滿足。

“天元的同化需要時間,我體內還有其他沒處理的東西。

“一年,最多一年,一切就都結束了。”

夏夏要對五條悟發起總攻了!

嘿嘿嘿,好想快點進入下一卷,嘿嘿嘿。

第77章

生日的我!

關掉直播後,我打開了門。

不意外地,室內網球場寂靜無聲,連向來喧鬨的觀眾席也安靜得落針可聞。

這件事會帶來什麼樣的震撼,我能夠預想得到。我不奢求這份震撼能為我帶來什麼,隻希望持續了萬年之久的人類和咒術師、咒靈的鬥爭到此為止。

我環視了一圈:“龍馬呢?”

“他聽到一半就走了。”不二周助難得歎了口氣,“看他的樣子,應該會去阿隆那裡,我把地址發你。”

“謝了。”我點了點頭,目光不經意間和幸村精市對上後,我停頓了下,依舊急匆匆地轉身離去。

如不二周助所言,越前龍馬果然在一家壽司店裡喝悶酒。

我開門進來時,他的學長正在一邊勸著什麼,見我來,這位學長沒有半點陌生,自來熟地和我打了聲招呼。

我記得他,河村隆。上次越前龍馬生日時,他帶了不少壽司來。

至於他為什麼對我那麼熟悉……啊,隻要上網的人,都不會不認識我。

這一路過來,我是用了咒力暫時遮住了臉才那麼順利。

“你勸勸他吧。”河村隆擔憂地看了眼越前龍馬,又表情複雜地看了看我,“一直在喝酒,勸不住。”

“胡鬨。”我低聲訓斥,“哪有運動員酗酒的。”

“……可以理解,你彆罵他。”河村隆撓了撓頭,“他把你看得很重要。”

簡單地交流幾句後,河村隆體貼地為我和越前龍馬留下了空間。

我一屁-股坐在了越前龍馬身旁。

他不理我,伸手拿了一瓶新的酒就想往嘴裡灌,被我一手攔住:“喂,還喝?”

越前龍馬不滿道:“放開。”

“我不!”

越前龍馬動了動手腕——開玩笑,我可是加上了咒力的,他能掙脫開才怪了——半天沒成功後,他悶聲悶氣地問:“五條悟那家夥沒來找你?”

“我讓他先在家裡待著,這不是更擔心你嗎?”我哄他,“彆喝了,跟我回家吧,好不好?”

越前龍馬自言自語:“學姐,認識你之前,我從來沒那麼近地接觸過生死。”

我努力地拉扯出一抹笑,想要活躍氣氛:“後悔認識我了?那不行,我們說好要綁死的。”

“我不後悔。”越前龍馬回答得卻很乾脆利落,他沒有搭理我話裡的玩笑,認真地說:“我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對普通人來說都很簡單的活著,怎麼對你來說那麼難?既然不準備讓你活下去,又為什麼要讓你擁有人類的感情?”

這個想法和當初我的如出一轍。

我提醒道:“這樣想很容易走極端,當初我也是這個想法才犯下了血案。”

“夏夏。”越前龍馬琥珀色的貓眼直直地盯著我,“你認真地告訴我,真的沒彆的辦法?”

“同化本身就不代表死亡。”我鬆開了攔住越前龍馬拿酒的手,順手將酒杯也一並拿走,對他解釋道,“同化後,我會和天元爭奪意識的自主權;如果我成功了,那麼我是可以活下來的。”

隻是以什麼形態活下來就說不準了。

“你不要騙我,以前有過爭奪自主權成功的嗎?”

“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我念了一個咒語,將整個壽司店用結界包裹了起來。

就像是我對五條悟有抗體一樣,我對天元也是。若非我當年出事,也不會被天元發現,從而被他暗害了一次又一次。

他抗拒著和我同化:

一是同化後,咒術師、咒靈和人類都不再需要他,這對傲於萬億生靈之上的他是無法容忍的結果。

二是,在同化過程中,我和他究竟誰能活是不一定的。

就像夏油傑和羂索都不想拚那50%的幾率一樣,天元也不想,哪怕他勝算很大。

“成功率?”越前龍馬問。

“30%,除非——”

越前龍馬:“什麼?”

“——孩子。”

越前龍馬一怔,他很快反應了過來我的意思。

他僵在了那裡,呆愣地看著我。

我苦笑道:“六眼和星漿體的孩子是極大的補藥,隻要吞噬了他,我的靈魂必定能壓過天元,就和兩面宿儺的作用一樣。但是兩面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