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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像是腦子正常的嗎?】

【柳蓮二: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原來特級都是這種畫風嗎???】

【我以為的特級:在和咒靈的戰鬥中疲勞奔波、充滿殺氣、生人勿近;實際上的特級:在桌遊中撒潑打滾,欺負自己的老婆,恐嚇自己的隊友,羞辱自己的對手】

【我以為的通緝犯:窮凶極惡、不苟言笑、殘暴可怖;實際上的通緝犯:在桌遊裡瘋狂地幸災樂禍,努力憋笑】

【能看出來他們感情真的挺好的,不知道夏油傑最終被會怎麼處刑,萬一是死刑,家主感覺也是會很難受的……】

【家主說夏油君是他唯一的摯友_(:з」∠)_】

【兩人都是特級,還是同期生,本來是相互扶持生死之交的羈絆,怎麼就到這個地步了。唉……】

【哎呀彆說那麼沉重的話題了!夏油君會不會死還未可知呢。裡面牽扯到太多事情了,我們彆想啦。我最意外的真的是悟夏的相處模式,不是我想象的那種古老世家的相處方式。】

【他們是相愛的吧?他們有好幾次親密的互動,真夫妻果然無所顧忌。】

【說實話,真不一定。你們可以看下回放,每次家主距離夏夏過近的時候,夏夏好像都有下意識的回避反應;有點像是害怕和應激,這種反應一般出現在家暴夫妻之間。】

【不可能家暴,夏夏的反應更類似於是回避親密接觸的狀態,全程她也沒有主動親近過家主。我懷疑是家主單方面喜歡夏夏,但是夏夏對家主沒那個意思。】

【那還結婚?】

【有沒有可能我們之前猜得都沒錯:五條君對夏夏的確是真愛,而夏夏因為無權無勢無法反抗,且從小被五條悟養著,她隻能嫁了?】

【臥槽,細思恐極!這樣完全說得通啊!】

【之前全世界的人都在討論咒術師,作為最強的五條君被討論得最多,每次一涉及到他的妻子得到的信息都是什麼?他的妻子身體虛弱,從不離開五條主宅一步;但是,你們看夏夏像是身體虛弱到不能出門的樣子嗎?為什麼夏夏前兩年每次出現,身邊都會有人跟著?為什麼她那時候從來不和其他人接觸、說話?為什麼夏夏突然開始打工?】

【對,我也記得!!夏子申請圖書館兼職的時候我們全校都在瘋狂討論這件事,還有人幸災樂禍說她是小公主落難。自那以後她身邊就沒人監視了,她的生活質量肉眼可見地下降了很多,但是她整個人明顯陽光明媚了很多,也變得愛笑了。之後沒多久五條君和夏油君成為了我們學校的碩士,還申請進入網球部。】

【……我懷疑他們倆是不是在協議離婚,看這情況,家主是中途反悔了?】

【龍馬說夏夏對五條悟的殺意最大,現在想一切就很合理了!龍馬肯定知道些什麼!】

【現實的強迫愛!?所以夏子才不回咒術界?】

【你們腦洞太大了吧,你們瞎猜一通,怎麼忘了如果沒有五條君的首肯,夏子怎麼能離開咒術界來上大學?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夏子現在能被那麼多人知道,也是因為五條君把她送出來了啊。】

【對啊,現在咒術界想讓夏子回去,還是五條君扛住了全部的壓力,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她。五條君明確回複說最近不準備和夏夏要孩子,他都快30了還不要,肯定是為了支持夏子有自己的事業。你們說的這些把五條君想得也太壞了。】

【稍微尊重一下保護世界的英雄行不行?你們看看家主的過往履曆,但凡是彆人不能解決的事情全都壓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十幾歲開始天天出生入死、任勞任怨。這樣一個英雄你們這樣惡意揣測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我很欣慰他還能開心地玩桌遊,而不是孤獨地一個人去戰鬥。】

話題討論討論著,又往比較沉重的方向去了。

唉……看到後面的討論,我的心情也有些壓抑。

捫心自問,我還恨他嗎?

……早就不恨了,所以,我才一遍又一遍地告訴他我放下了,祝福他繼續往前走。

五條悟是英雄,是當之無愧的、理應受到所有人敬仰的咒術師,他的人生絕對不會拘束在情情愛愛中。

當我也有了更廣闊的天地後,當他不再是我的全世界後,當我可以更加客觀地去看他後,我越發明白這一點。

作為他曾經的伴侶、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我衷心地希望他可以找到真正適合他的妻子;我希望當他疲憊時,會有人給予他一個安撫又溫柔的懷抱。

而那個人,早就不該是我了。

我、五條悟、夏油傑,我們三人被強行地重新聚攏,可我們遲早要去承擔自己的責任,其他人無法為我們分擔分毫。

同化啊……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兩面宿儺,在我上次用出了“真言術:極致光輝”後,我的同化有了進展,還需要一點點時間。

彈幕裡的人擔心我懷孕會耽誤職業網球生涯,更有人認為我沒辦法真正意義上成為職業網球選手了,其實他們說得都沒錯。

我的靈魂多次遭到損傷,壽命本就受到了影響,越到後面,我的靈魂越加無法承受強大的天使的守護,死亡是遲早的事情。

而同化,從未有過星漿體可以活著出來,我的每一點進展,都是我的死亡通知書。

“在想什麼?”幸村精市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身邊,坐在了我的身側。

玩過狼人殺後,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我難得清閒地可以來觀賞車廂看看沿路的風景。

“在想人生艱難。”我感慨地靠近玻璃,車窗上,我和幸村精市的倒影清晰可見,“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我懂得太晚了,我浪費了幾乎全部的生命在負面情緒裡。”

“這也沒辦法避免吧。”幸村精市學著我的姿勢靠近窗戶,他看著玻璃上的我,“你知道的,我國中時得了幾乎算是絕症的神經炎。”

“嗯。”

“當時的我也很痛苦煎熬,如果有人跑來和我說,‘你活著就該高興了’,我一定會忍不住讓他滾。”他鳶紫色的眼睛裡靜靜地流淌著溫柔,“夏夏,懼怕死亡、抵觸死亡是世間萬物的天性;我看到了咒術界那邊關於你的事情,如果我和你一樣,從小身體虛弱,連門都出不去,時時刻刻籠罩在死亡的恐懼之下的話,我未必有你這樣的勇氣,能放棄五條家提供的一切,重新開始。”

他輕聲細語:“你很勇敢,而我,喜歡的是這樣勇敢的你。”

“是嗎……精市,我最近總感覺這些快樂的時光是我偷來的,美好得不真實。一切像是幻術,遲早會碎。”

“你的壓力太大了,心理負擔也太重了。”幸村精市偏頭看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