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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謝謝部長。”

大學的網球正選和參賽選手不限製年齡,隻要水平達標,本科、碩士、博士都可以成為校隊正選,不少三十多歲的博士也在認真地打球。

可惜的是,最近的幾年是網球部的黃金時代,被稱為“國中網球黃金時代”的手塚國光等人陸續入學;在這群天才網球選手的襯托下,非正選們毫無出頭之日。正選一排看過去全是同一屆的本科生。

我的兩位青梅竹馬(其中一個是前夫)下午會正式來網球部報到的消息在正選內部傳遍了,以至於他們的訓練狀態都有點不太對。

一個兩個看著我的眼神,像是想要八卦,但是同時又擔心觸及我傷心事的模樣。

下午,越前龍馬照常毆打了我一頓後,我開始照例和直播觀眾互動。

“我和龍馬目前還是分開訓練,畢竟水平之間有差距,一起訓練會拖累他或者傷到我的身體。我們差不多每天有兩個小時在一起培養默契,這個時間我都開了直播給你們看啦。”

“對,之後會新增一些龍馬個人訓練和我的個人訓練的直播;生活類的直播開是可以開,但是和網球沒多少關係,有點影響直播間的質量。”

“應該不會開教學頻道,龍馬不太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講話,他其實很害羞——哎,越前龍馬!彆搶我手機!”

“他就是——算了,他又瞪我了——嗯嗯,我們——”

我的話沒說完,就見彈幕突然瘋了一般噴湧出了無數的刷屏。

【好帥好帥好帥!!】

【我可以!!!!!!!!!!!】

【十分鐘內我要得到他的全部信息!!】

【我死了我死了!這是真人有的臉嗎??】

【我草這一對渣男帥氣組合???】

【有人截圖了嗎?有人截圖了嗎?有人截圖了嗎?】

我的疑惑還沒有浮上表面,下一秒,我就知道她們為什麼瘋了。

一張臉湊了上來,毫不避諱地貼在了我側臉上。

我的身體瞬間僵硬。

“在弄什麼?”五條悟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低低地響起,同時也讓直播間的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彈幕刷得更加瘋狂了。

【我草我草我草!】

【AWSLAWSLASWL!!!!】

【我一瞬間窒息了,這眼睛……臥槽!太好看了!】

【聲音也好好聽!!這人是誰?以前都沒見過啊!】

【和五條好親密,難道是五條的男朋友!?】

【不是吧,不是一直傳夏夏有老公嗎?】

我立刻退出了直播。

室內網球場不知何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我這邊的情況。

出於禮貌,他們沒有圍過來。

“怎麼關掉了?”五條悟不滿地問。

我沒理他,皺眉向後退了幾步,和他拉開了距離。

我這才看到了不遠處的夏油傑。

他的臉色是不太健康的白,身體瘦弱了不少,很是虛弱。

在他的脖頸上戴著一個繩子形狀的咒具,不用猜,我也知道夏油傑現在八成用不了咒力。

我和他遙遙相望。

小學一彆後,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

“跟我來。”我平靜地說,“我有話問你們。”

本來就沒走遠的越前龍馬立刻開口:“我也去。”

五條悟和夏油傑的目光立刻放在了越前龍馬身上。

越前龍馬對於我和他們之間的事情比其他人都了解得要多,包括我的死亡和複活以及不穩定的五條悟,他不放心我單獨和他們相處是肯定的。

我點了點頭:“好,來吧。”

五條悟不滿地“切”了聲,我隻作不知。

辦公室裡,五條悟開始大肆地表達他的抱怨:“為什麼要讓這個小子旁聽?”

越前龍馬不甘示弱地回擊:“大概是因為夏夏更相信我。”

五條悟:“這位小同學,自我感覺良好是好事,但是過分良好就是自負了哦?”

越前龍馬:“嗬嗬,彼此彼此。”

兩面宿儺:【雄競呢。】

我:“再吵你們倆就都給我出去。”

五條悟:“……”

越前龍馬:“……”

房間裡終於安靜了下來,連兩面宿儺都不屑地“哼”了一聲不再發出聲音。

一邊的夏油傑露出了得救的神情,他雙手搭放在下巴下,身上依舊穿著古怪的袈裟,笑眯眯地問:“夏子,你要聊什麼呢?”

我沒有理他,隻是鋒銳地看向五條悟:“五條悟,守護之魂已經解了,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越前龍馬:“……”

……可憐的越前龍馬。

誰讓你非要來聽的。

五條悟還沒有回答,當事人夏油傑反倒是輕鬆地笑出了聲:“好傷人呢,夏子。”

我依舊沒有理他,隻是盯著五條悟,等待一個答案。

上次五條悟會第一時間趕來我身邊複活我,定然是他殺了夏油傑後,夏油傑報複性地告訴了他真相。

再往深處想,絕對是夏油傑主動求死。

這個惡劣的家夥想看我死亡後,五條悟是會發瘋還是會如何?尤其是當五條悟知道是他親手殺了我以後。

他率先將我們三人努力維係的表面和平撕得粉碎,一點餘地也無。

我在意的不是五條悟為什麼不殺了夏油傑,而是在“不殺”這件事下,所蘊含的含義。

五條悟到底在等什麼?

不殺我,不殺夏油傑,卻明確地說我會付出代價。

他到底想做什麼!?

“既然猜出來了,為什麼還要問我?”五條悟大大咧咧地後仰靠在椅背上,“你們現在是敗者,老老實實地等我的安排就好啦。”

“你一定要當謎語人?”夏油傑不爽地嗤笑:“嘛,我一點都不好奇哦~憋死你算了,悟。”

“老子才不吃你的激將法。傑,彆忘了我把你帶到這裡來的原因。我不在的時候看好她,彆讓她紅杏出牆。”

“監守自盜可以嗎?”

“老子不介意提前送你一程。”

“真是過分哎,明明和夏子分居那麼久了,怎麼還是有那麼強的占有欲?難不成你想讓夏子一輩子單身?”

“要你管。”

兩人狀若無事地閒聊著,一如我們曾經還年少時,插科打諢,悠閒自在。

可一切早就變了!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下一秒,我手中的美工刀已經逼近了夏油傑的心臟。

坐在我身邊的越前龍馬下意識地想拉住我,可比他更快的是五條悟。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夏夏,他活著比死了有用。”

“那是你的謀劃,和我無關。五條悟,他傷害了我不止一次,現在是我唯一可以報仇的時候。”

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