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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不知道。”

五條悟諷刺地想:他的夏夏拈花惹草的能力從來都不遜於他。

以前她還因為有太多的世家女想嫁給他而不爽,可她從來都不知道,若不是他一直將她藏得嚴嚴實實,她的桃花未必會比他少。

想到撿起來的、繡著眼前這個男孩子的護身符,五條悟竭力壓住不太妙的情緒。

他眯了眯眼:“硝子,我可能要昏迷一會。”

家入硝子一怔:“沒關係嗎?”

五條悟答:“放心吧。”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身體沉重得像是被灌了好幾噸的水泥。

我疲憊地睜開眼。

這是哪?

我迷茫地眨了眨眼。

我記得,我當時——等等!?

我彈跳而起,不敢置信地四處觀望了下。

高專宿舍!?

我伸出手,有熱度。

我摸了摸心臟,無事發生。

什麼情況?除了靈魂上缺了一大塊的不適,我肉-體上甚至沒有虛弱的感覺。

我感受了下生命值——居然依舊是充足的!

什麼情況?

守護之魂不是守護了夏油傑嗎?

發生了什麼?

“學姐。”

我懵逼間,一道疲憊的聲音喚回了我的思緒。

我迷茫地偏頭,黑眼圈的越前龍馬正瞪著我。

“龍馬?你怎麼在……”高專宿舍。

呃。

對上越前龍馬像是快要火山爆發的視線,我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我大概猜到發生什麼了。

越前龍馬深吸了一口氣,他道:“我和五條先生同時發現了你,他要把你帶回來搶救,我不放心,就跟著來了。我已經和幸村前輩他們說了你沒事了。你當時給我發的那個短信是什麼意思?連搶救都不需要,直接死是嗎?”

我:“……”

我迷茫地想:守護之魂還能搶救?

我怎麼不知道。

越前龍馬胸膛劇烈起伏了下,他壓抑著情緒低聲道:“你的確死了,但是五條先生手中有個讓人起死回生的咒具。學姐,你……”

哦哦,這才說得通嘛。

眼瞅著他張嘴要罵我,我連忙想打斷他。

結果同一時間,房間門被打了開來。

——是五條悟。

越前龍馬閉了閉眼,他起身道:“你們聊。”

我:“……?”

房間裡,隻剩下了我和五條悟兩個人。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該感謝五條悟把我救了回來,想也知道,能起死回生的東西,必定非常珍貴。

想到那些遺憾又有了可以彌補的機會,我真的很感激他。

“謝謝你。”他半天沒有開口,我隻能先開口,誠懇地說,“抱歉,又給你添麻煩了。”

五條悟淡聲道:“躺好。”

又來了,那種違和感。

我猶疑地看了眼門口。

越前龍馬應該是守在了外面,我沒有聽到他腳步走遠的聲音。

我躊躇著重新躺了下來。

五條悟坐在了我的床邊,他表情還是淡淡的。

他問:“夏夏,讓我猜一猜,你的守護之魂守護了幾個人?天內理子、傑,是不是還有我?”

“現在理子死了,傑消耗了你的守護之魂逃竄在外,你的守護之魂隻剩下了我一個人,是嗎?”

我不安地皺眉。

五條悟還在說著:“你的秘密真的很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總能做出一些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夏夏,你讓我對你坦白的時候,你對我坦白過嗎?”

以前,五條悟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

當時的他站在我的面前,問我:“我沒有騙過你一次,你呢?信任過我嗎?”

時光流轉,他的語氣都沒有多少變化。

上次他用這樣的語氣問過我以後,發生了什麼?

一種極其不祥的預感籠罩住了我,我壓住心間的恐慌,和五條悟直視:“你想讓我坦白什麼?五條,是,以前對你有所隱瞞是我的錯;可是我們現在離婚了,我已經沒有任何義務告訴你任何事情了,不是嗎?”

“轟——!”

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阻止被他一拳捶出裂痕的牆壁灰塵進入我的眼睛。

不知何時,【帳】包裹住了整間房,聲音被阻絕,外面的人完全聽不到。

過了片刻,我才試著睜開眼睛,有些恐懼地看著露出一抹殘暴笑容的五條悟。

這個笑容。

我心底一寒。

這是幾年前,他徹底領悟了反轉術式後,去找伏黑甚爾時露出的癲狂笑容。

在暗處的我第一次見到他那般瘋狂的模樣,好像天上地下,唯他一人才能駕馭那般強悍的力量。

快逃——

求生的本能叫囂著告訴我這一點。

我和他之間有三年的空白,他給我帶來的陌生感和違和感都在提醒我,他可能不是我之前認識的五條悟了。

我遵從本能地起身想跑,越前龍馬的名字即將破口而出的前一刻——

五條悟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將我摁在了和床相連的牆壁上。

牆壁粗糙,又被他擊裂,我的後背被摩擦得生疼。

我震驚地看向他,他的雙手青筋畢露,胳膊上的肌肉緊繃,湛藍色的瞳孔中帶上了深沉的殺意。

他是真的想要殺了我!

我痛苦地抓著他的手,我想讓兩面宿儺出來,可他既然保持了沉默,這個我向來摸不透他行為處事的家夥就一定在看好戲。

“離婚?”五條悟貼近我的側臉,冰冷的吐息噴灑在我的耳垂處。

我許久未和他人親密接觸到如此地步,窒息感讓我不由自主地掙紮著。

五條悟殘忍得像是獵人在看瀕死的獵物:“那個離婚申請被老子撕了,你和誰離了婚?走出去,整個咒術界都知道你是五條太太!”

我眼前已經在發黑了,求生欲讓我不由自主地試圖扳開他的手,可不過是徒勞無功。

在我陷入昏迷前的最後一刻,五條悟突然收回了手。

我一下子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我摸著脖子,上面定然要出現瘀青了。

不,五條悟的情緒不對,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

離婚申請被撕了都不重要了,現在這個情況,五條悟不太對勁——

我拖著疲軟的身體向外爬,可顯然,在這個名副其實的咒術界最強面前,我的一切行為不過是如小兒嬉戲。

他輕而易舉地將我甩回了牆上。

我跌坐在床上,恐懼地抬起頭,看著極具壓迫感的男人:“五條悟,你冷靜些……我是夏夏啊,你到底怎麼了?”

我的聲帶被他掐傷了,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嘶啞。

在我害怕地注視中,他伸手。

他的食指上,懸掛著一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