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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裕太的嘴巴瞬間被一個褐色頭發的男人捂住,我嘖嘖稱奇看向一邊理不直氣也壯的越前龍馬:“龍馬君,好陰險哦?”

越前龍馬大聲道:“這叫兵不厭詐!”

大家都笑出了聲。

吃完午飯,這群體力充沛的少年們還組織了節目表演,場館裡鬨鬨哄哄的不像樣。

他們還準備表演完再一起去打個友誼賽,通過抽簽決定誰和誰打。見他們玩得起勁,我衝著越前龍馬使了個眼色。

我和網球部的人說過今天的安排,我會推掉所有的工作,中午和他們吃完飯就要趕去越前的家裡陪他的母親。

越前一家對我照顧頗多,越前南次郎免費訓練我網球、把我當成了關門弟子不說,越前倫子也總是在前一天晚上準備好第二天我要吃的早飯,生怕我訓練餓著。

這些善意我無以為報。

因此越前龍馬的生日,於情於理,我都該提前去陪越前倫子,幫她打一打下手。

越前龍馬衝我點了點頭,而後幸村精市拿起車鑰匙,對我說:“走吧,我送你過去。”

我應了聲。

越前龍馬的家距離場館不算太遠,不過半小時的車程,我們就到了。

下車前,幸村精市提醒道:“不要太累了,晚上需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啦,我自己回去,或者我在他們家住一晚上,他們家有客房。”

幸村精市不讚同道:“回去的話還是告訴我一聲,我來接你。如果要在越前家住一晚也要告訴我。你們肯定會吃到很晚,大晚上女孩子不能一個人亂跑,知道嗎?”

“知道了啦!”我撇了撇嘴,拿起手機揮了揮,“總之保持聯係,對吧?”

幸村精市低笑了聲:“去吧,彆讓越前伯母等太久了。”

午後的陽光折射在幸村精市如同聖母一般的面容上,更帶上了幾分溫柔繾綣。

我看呆了眼。

幸村精市的美是不同於五條悟的。

五條悟的長相是一眼動人心魄的、霸道的帥氣與英俊,帶著獨屬於他的狂妄不羈,強悍的氣場窒息般籠罩著所有人。那屬於男人特有的威懾力和頂配的臉,和越前龍馬是一個類型。

不過,我更喜歡幸村精市和不二周助這樣偏向中性的美,對這種類型我向來沒什麼抵抗力,不止一次被笑迷了眼。

我曾經在看電視劇時看到類似長相的演員,還痛心疾首地說:“世界那麼大,我卻沒有去看看;男人那麼多,我卻沒有去試試……”之類的胡言亂語。

結果,跟我一起看口水片的五條悟嗤笑一聲,毫不留情地將我扔上了床教訓了一頓。

唉,我現在可是自由之身,隻差那麼一紙離婚證了。

若不是幸村精市是高嶺之花不太好摘,且對所有女生一視同仁,我說不定會想和他試一試。

我這一輩子,還沒談過戀愛呢,這還是我第一次有了想和五條悟以外的人產生男女之間親密關係的想法。

看來,五條悟對我的影響力又下降了些;也代表著我過去的結又被解開了一個。

雖然是見色起意……也不對,幸村精市的戀愛觀也很符合我如今的心境。

平平淡淡就是福嘛!我的人生,祈求的不過是可以平淡如水。

啊,也不行,就算幸村精市真的被我摘下來了,以我現在的情況,和他在一起是耽誤了他。

萬一我和他的感情不斷加深,最終變成了另一種我和五條悟這般扭曲的愛,那豈不是毀了他。

越前宅裡,越前倫子正在忙碌著做蛋糕了,見我來了,她笑道:“夏子來啦?去看會電視休息休息?”

我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說道:“我來幫您吧。”

倫子沒有拒絕,笑著應了聲。

我不太會做飯,之前試過給五條悟做過幾次,不過次數有限。

在越前倫子的安排下,我在一邊幫她打下手。沒過多久,龍馬的堂姐越前菜菜子也趕了回來。

此時已臨近晚上七點,天邊暮色沉沉,昏暗的天幕逐漸吞噬著最後一絲亮光。

越前家裡糖不夠了,我出來買一點。

我看著手裡的護身符:潔白的菱形正中間,繡著一個和越前龍馬握著的球拍差不多的球拍,在球拍的一側還站著一個小小的越前龍馬。

菱形周圍用簡單的花紋點綴著,在右下角,寫著小小的“萬事如意”。

經曆得越多,越明白這麼樸素的祝福語有多麼難以實現。

上面的越前龍馬歪歪扭扭的,我忍不住笑著戳了戳。

我的手工就是很差,我儘了我最大的努力去做,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我疲憊地坐在一處狹隘的、不見天光的破舊小巷之中,雙目暗淡地看向遙遠的天際。

當我走在買糖的路上,卻被一陣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時,我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多麼、多麼希望日子可以就這樣平淡地過下去,多麼、多麼希望能和網球部的人一起無憂無慮地打球啊。

可是,可能來不及了。

肩膀傳來劇烈到無法忍受的疼痛,像是被人直接橫著切斷。

——新宿和京都的戒嚴,看來,是因為夏油傑。

而現在,夏油傑快死了。

守護之魂,有兩種情況。

一、如果我的生命值沒有夏油傑多,那麼夏油傑一旦死亡,我將代替他死去;夏油傑將以30%的生命值複活,同時所有傷口自動修複,身體回歸至最佳狀態。守護之魂解除。

二、如果我的生命值比夏油傑多,那麼夏油傑死亡的這個事實將被認定為“無效”,而他的傷口依舊“有效”;我被扣除對應的生命值後,夏油傑治療好傷前,我將不斷地為對方承受傷害、損失生命值,守護之魂的狀態不會取消,直至迎來我的死亡;死亡後,守護之魂將按照第一種模式,完全修複對方的傷口。

不用想,夏油傑一旦死亡,守護之魂根本沒有進行第二種模式的可能。

我好痛。

肩膀好痛。

渾身都好痛。

夏油傑到底受了什麼傷,怎麼會那麼痛?

我喘了口粗氣,試圖轉移注意力:“兩面宿儺,我好像要死了。”

兩面宿儺譏笑:“你的確要死了。”

我的眼睛已經有些模糊了。

我費力地眨了眨眼,努力地將視線聚焦在那歪歪扭扭的護身符上,無法言喻的酸楚、不舍、難受湧上了心頭。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世界裡隻有一個人的我了;那時候的我,無論生死,都隻是為了一個人。

現在的我有好多好多想要做卻還沒來得及做的事情。

比如,我現在就想好好地陪龍馬過完他20歲的生日。

我還想從學校畢業,想再修幾個專業。

我想成為職業網球選手,想拿到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