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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解之緣。

“除了我們三所學校,還有四天寶寺、六角中等各個學校,隻不過現在分散在不同的學校裡,還有出國留學的,如今能聚在一起的隻有我們了。”

回想起國中時期的事情,饒是柳蓮二也悵然地歎了口氣,才繼續說著曾經的事情。

當我聽到手塚國光和跡部景吾之間纏綿悱惻的愛……網球故事後,我忍不住先偷偷地瞄了眼手塚國光。

手塚國光正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我又偷偷地瞄了眼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正握著球拍換手膠。

我又瞄了越前龍馬一眼。

他的臉上蓋著帽子,看不出來他在乾什麼,似乎在呼呼大睡。

我感慨且意味深長地說:“……手塚部長,藍顏禍水。”

正在認真講述曆史的柳蓮二:“……”

他露出了“你就得出這結論?”的神情,卡殼說不下去了。

手塚國光:“……”

真田弦一郎:“……”

我以為在睡覺的越前龍馬一掀帽子,惱火地衝我叫:“閉嘴吧你!”

我:“……”

越前龍馬現在對我說話的範圍裡,到底有沒有包含他有種蜜汁直覺,這都能猜到我在調侃他。

我理虧地低頭開始玩貪吃蛇。

橘杏湊了過來:“夏夏,什麼時候注冊一下Line?群裡就你一個人不在哎~”

“晚點吧。”我憂愁地看著我的小蛇蛇被係統吃掉了,苦澀道,“流量可貴了,我沒錢啊。”

“……”橘杏一副“我真該死啊”的愧疚神情不再問了。

冰帝大學是日本有名的貴族學院,從小學便實行的是上流階級準入製度,長久下來,冰帝被稱為日本財閥的後花園。

當我們的車停在冰帝大學門口的停車場時,透過車窗,我一眼看到了越前龍馬所說的“你不需要特地去找誰是跡部”的跡部景吾……

臥槽。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站在一眾人之前,被玫瑰花團團圍住,天上還用直升飛機撒著玫瑰花瓣,周圍還圍繞著上百人喊著“跡部!跡部!”的如同開了尾巴的孔雀一般,眼下還帶著淚痣的男人。

我震撼地扒在車窗上,回頭結巴地問:“跡……跡部景吾?”

越前龍馬等我這個反應像是等了許久,如今他心滿意足地挑眉:“我就說不需要提前介紹。”

我:“………………”

大巴車裡被笑聲填滿,大家心情都很鬆快,分彆拿起了各自的網球包陸續下車。

……於是,我們心知肚明的笑意,在看到跡部景吾迎上來時更加燦爛了。

跡部景吾一看到手塚國光,眼睛就如同電燈泡似的倏地一亮:“手塚,本大爺可是期待很久和你今年的對戰了,不知道你有沒有進步。對吧,樺地?”

一個高大的、雙目無神的男人僵硬地應了聲。

手塚國光面色不變,對對方的說話方式完全免疫了。他伸手和跡部景吾交握,平淡地答:“啊,我也很期待。”

跡部景吾從這句話中得到了手塚的認可,笑容更多了幾分誌得意滿。

我:“……藍顏禍水啊。”

幸村精市瞥我一眼:“你想訓練量加倍嗎?”

我:“……”

好漢不吃眼前虧。

海原祭的夜市在晚上6點正式開始,一直持續到淩晨2點,距離現在還有五個小時左右。

這足夠我們和冰帝之間來一場友誼賽了。

柳蓮二說,我們和冰帝在都大賽時會遇上,為了保留實力,友誼賽不需要完全遵守正式比賽時的規矩。

比如,職業選手們都可以出來迎戰。

我和越前龍馬的混雙在此時派上了用場。

看到比賽名單時,冰帝那邊發出了接二連三的詫異聲。

“越前?混雙?”向日嶽人聲音大得我們這邊都聽得一清二楚。

“嶽人,你好歹關注一下網壇的新聞,越前和他的緋聞學姐組成混雙報名職業賽事上了好幾次頭版頭條。”忍足侑士無奈地答。

“天啊,他學姐那麼想不開嗎?”

正在熱身的我和越前龍馬:“……”

我小聲問他:“你的雙打到底有多出名?”

越前龍馬帶我這個菜雞去打混雙,怎麼看都是越前龍馬想不開啊!

越前龍馬一把摁下我的頭:“閉嘴。”

冰帝那邊一看出來的是越前龍馬,立刻商量了一下,將原本的參加學校正式比賽的混雙選手換下,變成了一對職業選手。

“川原司和川原羽心,雙胞胎兄妹。”柳蓮二捧起自己的筆記本介紹道,“他們兩人的單打在職業賽事上排在300名左右,混雙的排名在70~80位。兩人打法類似,力量型,球速快,力道重,接球時注意手腕,彆受傷。”

“唔。”我拉了拉袖子,將護腕調整了下位置。

10月的日本天氣慢慢地轉涼,雖然大部分的網球選手依舊會選擇穿著短袖打球,可我的長袖也不像在夏天時那麼令人矚目。

比賽開始,越前發球。

我站在網前,作出進攻的姿勢,先運起了最近才學的小碎步。

雙打分為網前截擊和底線防守,以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為例,無論是發球還是接球,菊丸英二會一直找機會試圖上網,而大石秀一郎會牢牢地守住底線。

我和越前龍馬之間則由越前龍馬負責上網得分,我為他守好後場。不過在越前龍馬的訓練下,最近我也會試圖上網形成雙上網陣容。

身為他的隊友,我是背對著越前龍馬的,看不到他發球的動作。

我隻感覺到似乎有個炸彈從我身邊疾馳而過,下一刻——

“15:0。”

發球得分,ACE!

周圍陸續有不少人圍觀,可並沒有人因此發出驚歎聲。

越前龍馬在網壇的實力有目共睹,他能做到這一點在意料之內。

很快地,一輪比賽結束,雙方交換場地。

和這對兄妹擦肩而過時,我警惕地皺起了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襲來。

我自然看到了這對兄妹身後逐漸成形的詛咒,隻是幾乎每個猴子都在不間斷地、無法自控地排放著垃圾,我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

可居然能讓我感覺到不適——

“怎麼了?”見我停住了腳步,已經走到對面網前的越前龍馬回頭,奇怪地問,“你難道在緊張?”

那倒沒有。

混雙和單打是不同的;混雙在有隊友的情況下,尤其是你的隊友實力吊打對方,選手本身的緊張程度會直線下降。

“……沒什麼,打完再和你說。”第一局換場地沒有90秒的休息時間,這時候和越前龍馬說太耽誤時間了,“我先接發?”

“我一區你二區。”越前龍馬駁回了我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