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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是某個人的妻子在交往。”

“是呢。”橘杏接話,“我隻知道今天在球場上把我追得窒息的是學姐你!才不是誰的妻子!”

越前龍馬也彆彆扭扭道:“你現在早就不是了,你是我教出來的,不要給我丟臉啊學姐!”

……對不起,在那麼煽情的氛圍下,越前龍馬一開口我還是忍不住想懟他。

我實在是忍不住啊!!

我答:“是呢,現在我們小兩口的CP最火。”

越前龍馬:“………………”

大家都笑出了聲。

氣氛慢慢地恢複回了原狀,桃城武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我之前還擔心是你家裡人出了什麼事情……”

說到後面,他的笑容淡了下來:“其實你已經很幸運了,最起碼你和你前夫都還好好地活著。”

包間裡第二次陷入了寂靜之中。

我疑惑地左右張望,有點摸不清頭腦。

我終於理解青學那群人的八卦之心了。

我在桌子下踢了踢對面的越前龍馬,他瞥我一眼,不置一詞。

出乎我意料的是,接話的居然是向來沉默寡言、膽小怯懦的陵川未央:“傷心就是傷心,沒有幸運與不幸運一說,桃城君。”

桃城武的臉色在陵川未央開口時便變得極其難看。

我其實察覺到陵川未央和桃城武之間氣氛微妙,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之前陵川未央被校園霸淩時,桃城武也在。事情解決後,他是第一個抱起陵川未央衝向醫務室的,那神情不像是完全不認識。

可進入網球部那麼久,這兩人從來沒有對話過。

桃城武看著陵川未央,一字一頓地說:“那你的意思是什麼呢?我們家連認為自己不幸的資格也沒有嗎?”

陵川未央臉色一白。

“哎?彆吵架。”見勢不妙,大石秀一郎連忙攔著他們。

可話都到了這個地步,桃城武和陵川未央的情緒明顯全到達了一個臨界線。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你摸著良心說,那場不幸的起源是誰!?”陵川未央拋去了柔弱的外衣,尖銳地質問桃城武,“如果不是你哥哥非要在那天出去,我的父母怎麼會出門!?如果不出門,他們怎麼會一起被殺!?”

……啊?

我震驚地瞪大眼睛。

對面的越前龍馬衝我使了個眼色,不動聲色地衝我搖了搖頭。

離開咒術界這些年,死亡這件事距離我十分遙遠,我再也不需要經曆身邊人突如其來的死亡噩耗。

說起來,網球部這群人實際上都在【猴子】的分類裡。我以前殺【猴子】沒什麼罪惡感,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光是聽到桃城武和未央的親人死亡,都讓我有種不敢置信的感覺。

“死亡”這個詞,和這群眼裡隻有網球的純粹小孩應該毫不相關才對。

桃城武同樣被激怒了:“陵川未央,我哥哥死亡時才18歲,是你的小混混父母非要帶著我哥哥去偷雞摸狗,把我哥哥帶成了一個路邊混混!”

兩人的爭吵越發激烈,我大概了解了情況。

桃城武和陵川未央算是青梅竹馬的鄰居,從小一起長大。

陵川的父母是一對小混混,整天遊手好閒,靠著救濟金和父母的遺產過日子。他們揮霍無度,到了後面錢不夠花索性就出去偷。

他們自己偷就算了,居然還拖桃城的哥哥下水,帶著他一起偷雞摸狗。

幾年前,桃城武的哥哥手頭緊,恰好陵川父母也有空,他們三人便約定一起去搞一單大的。

然而,就是這一次的約定,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

這一場悲劇讓桃城武失去了疼愛自己的哥哥,也讓陵川未央成為了孤兒。

更讓他們絕望的是,警察不知道為何將凶手的真實身份瞞得密不透風,以至於凶手一直逍遙法外。

那時,剛上國一的桃城武崩潰不已。為了給桃城哥哥一個公道,連續幾年,他們都在申請警察公布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可是不行,怎麼都不行。

桃城武甚至舍棄了自尊,去求了手塚國光、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可依舊無疾而終。

動手的人像是隱藏在日本之下的龐然大物,恐怖得無法撼動分毫。

最後,當冰帝的跡部家出馬都沒有用後,桃城家徹底絕望了。

——跡部景吾說,對方不是他們可以動得了的。

“……太喪心病狂了吧。”我喃喃自語。

連我都知道的跡部家居然也沒有辦法嗎?

這不是日本商界前幾的財閥嗎?

桃城武和陵川未央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兩人被拉開各自坐在了一個角落,越前龍馬壓低聲音。

我能看出來他也很憤怒——桃城武是越前龍馬最好的朋友,他當然會為桃城武的遭遇而憤怒。

“桃城學長一家求助無門,他們試過曝光在網絡上,卻根本發不出去,就像是有無形的力量壓住了這一切。

“桃城哥哥的屍體在他們被告知時就被火化了,他們連死因是什麼都不知道。對方給桃城學長一家彙了一筆巨款,桃城學長去查時,發現對方的賬戶是高級機密,無法查詢。去問警察,警察也拒絕提供進一步的資料。

“到底是誰殺了人卻不需要承擔代價?法治社會了,活生生的三條人命,竟然說殺就殺,親人連討回公道的渠道都沒有。桃城伯母自那以後就得了抑鬱症,自殺了好幾次,現在還在醫院裡調養著。”

“這件事最讓桃城母親接受不了的甚至不是桃城哥哥的死亡。”幸村精市沉默了一會後接話,“而是她的兒子毫無尊嚴地被人剝奪了生命,她身為母親卻無法給他一個公平,是連真相都不配知道的恥辱。就好像……我們根本沒有人權。”

我也慢慢地被引起了憤怒。

如果是我的親人或者好友死得如此不明不白,連個真相都得不到的話,我一定會發瘋。

我低聲詛咒:“那個凶手一定會付出代價的,她不得好死!”

第26章

我的工作!

一頓飯最後不歡而散。

“小姐,今天比賽怎麼樣?”回到家,管家從司機手中接過了我的網球包,一邊為我掛好,一邊問道。

“還行,輸了一場,但是進了。”

管家喜悅地說:“噯!不愧是小姐!那您先去泡個澡,等會您吃了藥就趕緊睡吧。”

我心情複雜地看向真心為我高興的管家。

五條悟對我的好體現在方方面面,他為我挑選的人,永遠都是如管家這般真心實意對我好的。

我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先不告訴管家我的打算。

——我打算最近搬出去了。

之前我和五條悟說,我需要至少三個月,是因為哪怕分開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