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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了:“夏油傑,我們好歹從小一起長大!你就這樣侮辱我、侮辱五條悟?”

“夏子。”夏油傑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的掌心還在流著血,外加被他這句話氣到,藥物本來該帶來的困倦完全無法壓製住我現在的怒火。

我掃了眼窗外——夏油傑果然布下了【帷帳】,窗外一片漆黑,連鳥鳴聲也無,管家他們不會發現我房間有什麼異常。

我恨不得將世界上最惡毒的話都甩到夏油傑身上,我譏諷道:“夏油傑,你是小電影看多了嗎?怎麼?已經到了靠上我來刺激五條悟了?還是這樣能讓你得到更多的快感!?你死心吧,誰都可以,隻有你不行!”

夏油傑被我激怒了,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我後背撞在了衣櫃上,砸得生疼,可我依舊瞪視著夏油傑,恨不得咬死他。

夏油傑面部肌肉抽動著:“夏子,在你心中,隻有悟對你好才是好是嗎?我對你的好你一點也記不住?”

我的脖子依舊被他掐著,我努力發出嘲笑:“哈……是指要殺了我的好?還是指封印了我全部咒力的好?”

“那是在觸碰原則的情況下。”夏油傑殘忍地點出事實,“連悟都因為你觸碰了他的原則而拋棄了你,夏子,你不能隻怪我一個人吧。”

我該說什麼?

我隻能冷笑。

是的,我不是任何人的偏愛,沒有任何人會為了我違背原則。

“夏子,你和悟鬨矛盾,是我幫了你;你生病,是我第一時間去接了你;你被悟發現,也是我寧願和悟一戰也要送走你。你真的能說,我對你不好嗎?”

我不吃他這套:“那我徹底失去了威脅,你便再也沒出現過,怎麼,你對我的好難道不是建立在我的利用價值上嗎?”

夏油傑聳肩:“是因為被威脅了啊。兩年前悟找到了我和羂索,警告了我們不要再碰你……我們可暫時不想直面悟的全力針對啊。”

五條悟還真是給我安排好了一切,如他所說,讓我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自生自滅。

——這當然不是什麼苦情的為了保護我才不得不和我拉開距離,五條悟真想保護我,把我放在五條家才是最安全的。

“夏子,我是認真地問你,真的不跟我嗎?”夏油傑半真半假道,“隻要你跟了我,我可以冒著被悟追殺的風險帶你走哦~”

“五條悟早就不監視我了。”我翻了個白眼,“我做什麼他都不會知道的。”

“哎?那不一定,我來見你可是帶了好幾層咒具和防護結界哎。”

我懶得理他。

困倦又開始襲來。

夏油傑鬆開了我,輕輕地扳開了我的手。

此時,我整隻手掌鮮血淋漓,掌心的傷口深可見骨。

夏油傑召喚出了一隻咒靈為我止血治療。

他俯身抱著我向床上走去:“身體還是那麼弱啊,夏子?”

“拜你所賜。”我涼涼地答。

夏油傑輕笑了聲:“夏子,失去咒力對你來說未嘗不好。你難道真的想和天元同化?”

他停頓了下,又道:“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和悟之間差不了什麼。隻要你願意跟我,悟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我會儘量滿足你的一切需求。”

我本來想說:我考慮誰也不會考慮你,你是五條悟親口承認的唯一的摯友,也是我心中我和五條悟的親人。

我和五條悟一刀兩斷,我再和你在一起,這對五條悟來說算什麼?

雙重背叛?

……可是,五條悟真的在意嗎?

不,這些都不重要,問題是——

“我不喜歡你,傑。”我搖了搖頭,“感情不是交易,我們之間沒有信任,我如今是個沒有咒力的廢物,不要再在我身上謀劃什麼了。”

我的眼皮越加沉重了起來,我想:我應該要將今晚的事情告訴管家,是否轉達五條悟就由管家決定。

我知道我現在就該警惕夏油傑,可這藥效實在是太猛烈了——

夏油傑後面說了什麼我不太能聽清,陷入沉睡前的最後一刻,夏油傑把我的小夜燈調至最暗。

他很輕地說了聲:“睡吧。”

.

……

我不想出去,我蹲在女更衣室裡絕望地想。

我以為上次來網球場那些人就夠多了,為什麼他們還能更多!

一眼望去,人山人海,一排又一排的觀眾席坐得滿滿當當,我仿佛有種自己是馬戲團成員,即將上場表演的感覺……

我無奈又彆扭地打量著鏡中穿著運動服的自己。

黃色長袖上衣、黑色運動長褲、白色的網球鞋、護腕和護額,脖子中間係著絲帶。

好不習慣……

我磨蹭了快二十分鐘,外面終於傳來一個羞澀的女聲催促道:“五條學姐,好了嗎?”

“……”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幸村精市到底幫了我兩次,算了。

我打開了門。

更衣室外站著兩個女孩子,一位編著辮子,另一位則紮著馬尾,很是青春靚麗。

她們是網球部的女性正選:龍崎櫻乃和小阪田朋香,據說國中時期就是青學網球部忠實的擁護者,見證了青學網球部拿到全國冠軍的輝煌。

小阪田朋香活潑開朗,在見到我的第瞬間便發出驚呼:“哇,好漂亮啊五條學姐~!”

“是哎。”龍崎櫻乃也紅著一張臉點頭。

我不太適應地拉了拉脖頸的絲巾。

她們倆便帶著我往外走。

如我所想的那般,一到網球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轉了過來。

我:“……”

和我稍微熟那麼一些的幸村精市第一時間發現了我的到來,他應該是感覺到了我不太適應站在那麼多人的關注下,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來,有意無意地為我遮住了大部分的目光。

他安撫道:“你第一次在學校穿另一種類型的衣服,大家難免會更注意你一些,以後就好了。”

陽光下,幸村精市的笑容是超過了性彆的美麗。

這群猴子比夏油傑那群人要好相處太多,最起碼不會和夏油傑那般說話做事都是有目的的,一個不防便可能威脅生命。他連告白都隻會讓人警惕,毫無他用。

我心情鬆快了些許:“下面要做什麼?”

幸村精市道:“我帶你去室內場,那邊觀眾少一點。五條桑,你要不要從我們之間挑一個人先打一把試試?昨天你已經學會了基本動作,打一場比賽更能體會到網球的細節。”

我:“可以。”

幸村精市:“正好他們今天都在,來吧。”

室內場的場地質量比室外場要高出一大截,是東京大學特地為了這群職業選手和正選們建造的,普通的網球部成員也可以進來打比賽,但是他們一般會儘量讓給正選們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