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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感掌控 幺幺玖先生 4522 字 6個月前

來,籠在李靈運的側臉,像是罩上一層薄薄的頭紗。他纖細的脖子永遠挺得這麼直,像他那個練芭蕾的媽,膚如凝脂,眸淡如水。

方何渾身僵了下,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李靈運都來了。他既不叫醒方何,也什麼都不乾,隻是坐上幾個小時後就離開。

方何不知道他想乾什麼。

第五天晚上,李靈運本該像往常一樣安靜坐著,可方母突然在睡夢中劇烈咳嗽起來。方何一緊張,下意識抻了下腿,不小心碰到李靈運的後腰。

方母的咳嗽很快停了下來,再度安穩睡去。空氣重新安靜,像是不停下墜的石頭,最終落在了河底。

李靈運轉過頭來,看著方何。

方何閉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李靈運突然伸出手,指尖碰到方何的鼻尖。他動作那麼輕,那麼若即若離,以至於閉著眼的方何說不清,究竟是李靈運在碰他,還是皮膚的自然瘙癢。

李靈運順著方何的鼻尖,劃到嘴唇,順著顫抖的喉結,來到起伏的匈部。他的五指按壓著乃肉,最後是凹陷的肚臍。

方何的觸感隨著李靈運的運動軌跡,閃電般炸開。他又養又麻,卻強撐著不動,不自覺在被子裡繃直了腳趾。

就在李靈運食指勾開他的褲腰,繼續往下的時候,方何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瞪著李靈運,滿臉通紅地壓低聲音說:“我醒著!”

“我知道。”李靈運淡淡地笑著說,“你都有感覺了。”

方何愣住,立刻低下頭,發現睡褲已經被微微脹起。這也沒辦法,畢竟這一個月他吃住都在醫院,根本沒有發泄的時間。方何的腦子裡像塞了一根燒紅的棒子,把他烤得都沒知覺。

“我幫你。”

“用不著,住手。”

雖然陪護床和病人之間有一道長長的阻隔簾,但安靜的夜晚,布料摩擦的聲音,皮膚撞擊的悶響,細微的水聲都被無限放大。方何生怕媽媽察覺,連掙紮都壓在嗓子眼裡。

李靈運終於把那玩意握在手裡,成功逼出方何一聲嗚咽。他一個蹬著床單勁往後退,死死掐著李靈運的手腕說:“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我現在有男朋友了!”

一句話,像是高中時,那盆大冬天潑向他的冰水。李靈運眨了眨眼睛,感覺渾身都凍得打哆嗦,連手臂都僵住了。

察覺到身下的手指卸了力,方何趁機掙脫。但還沒翻身從床上下來,他就被按著肩膀重新抵回床上。腰被一隻手掌高高托起,像一張拉滿的弓,不得不與李靈運下身貼得更近。

“彆逼我揍你。”方何咬緊牙,把頭扭到一邊。

“方何,你非得這時候提他?”李靈運甚至不願意念出喬建寧的名字,他輕輕摩挲著方何的屈起的膝蓋,楚楚可憐看著對方,“什麼都彆想,沒人知道,你忍很久了吧?我會讓你舒服的。”

李靈運像一隻蟄伏的白獅,漂亮、強健又溫順。平日裡清淡又冷漠的眉眼此刻帶著哀求的神色,眼珠水潤潤的,有光在曖昧不清地晃動,誰看了不心動?

但李靈運出賣美色,卻隻換來方何一聲嘲笑,“你媽當年是不是也這麼勾引我爸的?”

李靈運呆住了,如遭雷擊。

“到底兒子隨母親,不要臉的氣質真是有樣學樣。”

他的心口像是被捅了好幾刀,急忙辯解:“方何,我沒有……”

其實話一說出口,方何就有點猶豫了。畢竟李靈運算是救了他母親的命,他現在還住著人家托關係弄來的vip病房,何必說得這麼鮮血淋漓?

“你走吧。”方何最終歎了口氣,態度強硬地說,“你明知道我最煩這種事。”

第二天早上,齊哥見到方何的時候欲言又止。最後憋了一個上午,離開前還是忍不住悄悄打聽:

“方何,你昨晚是不是跟我們老板見面了?”

方何茫然地看著對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齊哥解釋說:“他今天跟被人扒了層皮似的,總一個人盯著角落發呆。我覺得……能讓他變成這樣的人,也就隻有你了。”

方何噎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承認自己昨晚說話不好聽,卻不為做得事後悔,畢竟出軌問題是他的底線。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老板,但公司大小事都指著他,這兩年來他的精神狀態也不太好。方何,你就算拒絕,能不能拒絕得稍微溫柔一點點?”齊哥看著方何臉色,小心翼翼地問。

“齊哥,錢,我會還。”方何最終歎了口氣,“但你得知道,他想要的東西,我給不了。”

從此,李靈運晚上再也沒有來過,估計是沒臉見方何。方何也鬆了口氣,見面能乾什麼?徒增尷尬而已。

但李靈運沒來,卻來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這天他好不容易把媽媽哄睡著,提著床底的夜壺,準備去外面的公共廁所傾倒。

“小方,我來吧,這是我的活。”護工誠惶誠恐,說著,要從方何手裡接過夜壺。

方何卻微微側身躲過了他,揚起下巴說:“又不是沒乾過,你們沒來之前,不都得我乾?昨晚我媽折騰了一宿,哥你趕緊睡一會吧,不然身體撐不住。”

他剛走到門口,一拉開門,外面赫然站著個女人。

大冷的天,她還穿著闊腿褲配飄帶襯衣,露出了白皙精致的鎖骨。肩上是一隻愛馬仕黑房子,抬起手,祖母綠戒指泛出古典風雅的光澤。

“我心說李靈運怎麼每天晚上往醫院跑,原來你在這裡。你不是和李靈運斷了聯係嗎?怎麼,混不下去又續上了?”李母傲慢地質問道。

她視線往下瞟,看到了方何手上的夜壺。立刻皺起鼻子,把身體不動聲色地往後靠了一點。

“你來乾什麼?”方何立刻冷著臉說,“我媽生病了,沒心情跟你掰扯。彆逼我叫保安過來,到時候你一個女人臉上不好看。”

眼見著方何轉身就走,李母急了,卻又不想伸手碰拿著夜壺的方何,於是大聲喊道:“站住!”

方何沒理她,自顧自走到洗手間,處理完手頭上的東西。出門一看,李母還在外面候著。

方何不耐煩地咂舌,又怕她去母親房間裡鬨,於是說:“你在外面等我一會。”

把夜壺放回床底,簡單交代了護工幾句,方何走出來,面無表情地看著李母。

“有話就說,說完趕緊滾。”

李母卻看著他的手,一臉不適地問道:“你摸完那玩意洗手了嗎?”

方何徹底忍無可忍,轉身就準備回房間。李母這時也顧不得什麼臟不臟了,一把抓住方何的胳膊,大聲質問道:“這病房是李靈運幫你弄來的吧?”

方何停住腳步,警惕地轉頭看她。

“之前說得這麼好聽,跟有人強迫你似的。結果一眼沒看住,又貼上來了。那時候你們年輕,胡來就算了,現在李靈運可是有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