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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吻月亮 枝在也聽 5122 字 6個月前

數大於骰子票數,遊戲也敲定,玩逢三炸。

逢三炸,顧名思義,每人每輪抽三張牌,如果抽到了黑桃三、紅桃三、梅花三、方塊三的任意一張,這個人可以“炸”在場一個非持有這四張牌的人,指定ta舞台表演或者提一個刁鑽的問題讓ta回答,且ta務必不能撒謊,類似於真心話大冒險,贏方有幾張三,就“炸”幾次人。有一點不同的是,大小鬼兩張牌擁有護盾作用,被“炸”的那個人假設有二者其一,那麼懲罰作廢;假設二者都有,那麼懲罰反彈,輸方翻盤逆襲。

還有一種可能是同時抽到三和大小鬼,這種情況必須換牌,確保手中的牌隻能有其一。

綜述,一副撲克五十四張牌,九個人,一場下來恰好能玩兩局。

荀瑤擔任介紹擔當,“規則大家都懂了嘛?”

路珩比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小case。”

岑銘安:“懂了懂了,時刻準備著。”

韓以:“發牌吧瑤妹,我看看你手氣怎麼樣。”

三張撲克牌順時針落到每個人手裡,一一看牌。

夏傾月將三張牌合並,而後慢慢錯開每張牌的點數,看清了牌,一張七、一張三、一張一。

她拿著紅桃三,意味著她要“炸”一個人。

“我有黑桃三,我第一個‘炸’人。”岑銘安開門見山,作勢思考了須臾,忽然道:“辭哥。”

“你是我的同伴嗎?”

展牌,沒有其他的三,不是同伴,也沒有大小鬼。

江辭下頜微抬:“說吧,表演還是問題?”

“當然是……”岑銘安故意拉長了調子,一個猝不及防的轉折,“表演啊!軍訓的時候班上的同學都想看你跳舞,你不跳,機會好不容易給了我,怎麼能錯過呢!”

完了之後對謝澈遞眼色,“我爭取下一輪還拿到三,澈哥也不能跑。”

謝澈輕哂:“出息。”

清吧的舞台是自由台,誰都可以表演才藝,此時上一位唱歌的人剛好下了階梯。

江辭起身前,夏傾月問他:“阿辭,你要跳什麼舞?”

“先不告訴你。”他正要離開卡座,又頓了下,轉言:“或者,也可以猜一下。”

舞種這麼多,她哪裡猜的到啊……

身邊位置空出,圍繞她周身的山泉氣息隨之一並淺淡。

隻見江辭邁步走向舞台,找到控製音效的音響師,兩人談論了片刻。

這段沒有音樂氣氛調節的空隙,場下的客人不免躁動些許,諸多視線紛紛相投,都在努力觀察到底是什麼情況。

“看見那男生了嗎?人又高又帥!”

“唉,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等他下場了我們問他要個聯係方式?”

“嗯嗯!一萬個同意好嘛!”

下個瞬間,燈源黯淡下來,說話聲息指數歸零。

亮光溫度再次回升,一道舒緩治愈的音樂回蕩在整場空間,有人隻聽前調立馬識破歌名,是當今流行樂曲——《The Way I Still Love You》。

“Not a single day goes by.”

“Show me what is through my mind.”

“I know it's over but I 't deny.”

“I’m still missing you.”【1】

少年一身黑衣,跟隨韻律伴奏,舞步與節拍完美落定,流暢而協調,分秒不差。

他神情隨性、自然,看起來似是沒那麼認真,但抬手、移肩、轉身等挑不出一絲瑕疵,整支編舞每個動作都極具力量感,伏藏的張力表現淋漓,又蠱又欲,令人遐想沉淪。

“And I’m torn cause I’m hel frustrated.”

“I know we have something special baby.”

“But now the fact is you gone food.”

“And I don't know what to do.”【2】

音樂仍在和緩迸發。

而大多數顧客仿佛自動忽略了這點。

一首編舞的時間不長,臨近末尾,江辭眸光落於夏傾月,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

她笑了,笑的模樣格外好看。

不久,曲終。

熱烈經久的掌聲洪泛般嘩然湧現:“啪啪啪——”

“帥啊,再來一個!”

“喔厲害厲害!大寫的佩服!”

外來陌生場合就是這樣,儘管互相不認識,卻不妨礙他們肆無忌憚地起哄。

江辭下台懶懶擺了擺手,淡笑著,隨便找了幾個理由擋了回去。走到原來的卡座位置,他一來,熟悉的山泉氣息再度沁入她的鼻翼。

“我就知道我沒做錯決定!”岑銘安激動地壓著嗓子說,臉漲紅得不止一度,“辭哥,你太帥了好吧,這波不虧!”

“打住,我都懂。”江辭坦然自若。

路珩朗笑,兩手一拍,“當時抽簽帶班的時候運氣差了點兒,沒抽到你們班,可惜了。我要是帶你們,唱歌跳舞表演什麼的,全都讓江學弟包圓!”

荀瑤高興附和:“雙手雙腳讚成啊!”

夏傾月也很開心,微微失笑。她想喝點礦泉水,剛去拿,瓶身被江辭骨節分明的手輕握著,蓋子已然擰開。

他驕傲的勁兒似乎還沒過,唇角弧度稍綻,問她:“姐姐,我帥不帥?”

“嗯,很帥。”她接過水,淺棕雙眸裡充盈真誠:“滿分。”

由於其他的三還沒出來,遊戲繼續第二局。

荀瑤看了看自己的牌,無聲歎氣,“好想‘炸’人啊,可是我沒有紅桃三。紅桃三誰拿著呐?”

“在我這裡。”夏傾月把牌放在桌面上。

“月月想‘炸’誰?彆客氣彆客氣,隨便點一個。”荀瑤攤開手,任君挑選的樣子。

要“炸”誰?她還真沒選好。

目光左右環視了下,夏傾月抿唇,有些猶豫不決。

她覺得,她現在不是要“炸”人,而是手裡的紅桃三要“炸”自己,燙手山芋似的。

上一局的“幸運者”是江辭,這一局跳過他吧。

內心糾結了好一會兒,她停頓,叫了同班同學的名字,“顧鶴。”

聽到這,江辭指節收緊。

她選了顧鶴。

荀瑤看夏傾月的表情十分淡然,好奇:“月月,你是有大招嘛?”

夏傾月解釋:“應該不算,我就想問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呀?”荀瑤更好奇了,躍躍欲試。

眾人以為她說的問題會和感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