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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許是有了被一腳踹進來的經曆,即便臥室裡隻剩下他們兩個,收起的腿也還是保持原有的姿勢,沒有多餘的動作。

也沒有起身,就那麼地躺下了。

莫名其妙的適應性。

小聲地指責了一下他來的時機和方式都不對,見他一直不說話,奧麗芙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臉,借此吸引他的注意,還是乖乖為自己下手太重而道歉:“真的不好意思,我剛剛太緊張了。”

“你有哪裡疼嗎?哪裡不舒服?受傷了的話和我說,我去給你找藥。”

真的感覺他很脆弱,稍不小心就會死掉那種脆弱。

放輕了聲音、喋喋不休的關懷讓他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他依舊還躺在床上,目視前方,視野內除卻那張還探頭瞧來的臉外映入的便是天花板。

眼珠轉了轉,他有自己的打量。

這倒是個好姿勢。

奧麗芙還在疑惑他為什麼不說話,已經在覺得自己剛剛下手太重惹他不高興了,正咬著嘴唇思考該如何緩和氣氛,努力回憶著父母的相處經驗。

這麼說有些奇怪,但她媽媽哄人真的很有一套。

她怎麼就沒學到呢。

絞儘腦汁地思索之際,手腕忽地被牽製住,向被握住的位置瞧,床上的家夥朝這邊偏了偏頭,卻是借由這個姿勢稍作用力,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上。

用另一隻手扶住險些沒穩住的奧麗芙,他的視線在她上下掃視,目光微動,似是在趁機記憶和學習著什麼。

拖鞋已經不知道因為剛剛的變故甩到哪裡去了。

幾秒之間就換了個位置,突然被迫坐在他的小腹上,奧麗芙垂下頭,和他對視時還有些茫然。

“……嗯?”抿唇,她沉思了兩秒,意識到了盲點。

這個姿勢就不對了吧。

但有身下人這張略顯病氣的臉在先,比起什麼其他方面的擔憂,說實話她反倒更擔心自己會把人壓壞。

他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觀察了一下這個角度的奧麗芙,然後漫不經心低看向了遊戲機:“遊戲好玩嗎。”

“唔,其實也還行吧。”

“又不會死。”淡淡地發出了奇怪的感想,又緊跟著問了個奇怪的問題,“想讓他們變成現實嗎。”

他這個人給奧麗芙留下的印象一向奇怪又神秘。

多虧了有這份印象在先,她很快就適應了其詭異的發言,甚至覺得他肯主動聊天的行為都很是難得了。

順著他的話認真地考慮了一下這個假設,想到某個近期聯絡頻繁的韋恩先生、以及某個看著就不著調的羅曼先生,奧麗芙眼皮竟然隨之跳了兩下。

這驗證了她的想法。她連忙搖頭,可不想要那樣的發展:“還是彆了吧,總感覺會演變成可怕又麻煩的狀況……”

他們在遊戲世界的話就還好,但換成現實世界她可受不了。

而且那不就沒有保命退出鍵了嗎,要是搞出了什麼可真要負責,她感覺自己怕是承受不住那種後果。

不過排除掉那幾個危險的成年人,讓傑森變成現實似乎還不錯。那個NPC是個好孩子,她還是很喜歡和其相處的。

感覺似乎有點新發現,奧麗芙若有所思。

拋了兩個意味不明的詢問過後他就沒再說話了,隻是默默地看著那個遊戲機,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她說話,氣氛回歸沉默。

從思緒中走出,彼此之間的位置沒有任何變化,奧麗芙欲言又止,也不太敢亂動:“那個,說起來,我們為什麼要保持這個姿勢聊天啊。”

貼近看這家夥更沒有生命力了,用力掙脫的話很怕把人傷到。

真是個難測又奇怪的家夥。

戳戳他的臉,奧麗芙選擇繼續主動開口聊天,順便調節氣氛。

提起傑森的事情,難過地感歎她是不是不該因為靈異害怕,再怎麼也去找一找他好。

還有今天的一些小插曲。

“本來是要去和官方相關的專業來著,但大學那邊遲遲沒有新消息,我媽媽又說要去找喜歡的,搞得我現在開始為難自己究竟想乾什麼了。”

機會難得,之前見面太短了,趁機多聊幾句。

而且她最近總遇到亂七八糟的事情,可能是真的需要一個陪著聊天、還不會帶來壓力的朋友。

給不出建議的話,像個屍體一樣保持沉默也行。

他表情平淡,沒有多餘的動作,似乎是很無奈的被迫傾聽。

而奧麗芙自言自語著發現了什麼。

就當做是試驗那般幫他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碎發,她捏著下巴,感覺好像還不錯:“要說喜歡的話,我其實喜歡小孩子。”

尤其是照顧、以及與弱智自閉兒童相處。

但由於存在一些不相乾的聯係嫌疑,後面這句話沒有說出口。

隻是恰巧想到了而已,沒有說他也是其中一個的意思。

“我也喜歡。”這句話引發了死氣沉沉男人的共鳴,難得應和。

“嗯,可是你為什麼要舔嘴唇?”

結合一下兩個人現在的姿勢,被戴在手上的那個戒指,這個時間和場景。

很難不讓當事人之一遲疑:“你,你該不會想……”

心情複雜但又滿懷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奧麗芙搖頭,最終還是人文關懷占了上風:“你看起來好虛,先把身體養起來吧,看看你的黑眼圈,不要再熬夜了。”

【?作者有話說】

妹:也就單純試著用幾個NPC刷刷約會經驗什麼的,可千萬彆搞什麼變成現實,不過想想也不可能那麼離奇啦XD

潘尼懷斯:嗬(

《他不是虛,他是餓的》

嗯?那如果妹之後生了孩子你會想吃嗎?(摸下巴思考

第51章

◎你對我有那種方面的想法嗎?◎

沒有血色,沒有活力,眉眼間情緒平平,掛著黑眼圈,光是說話都好像耗光了全部的力氣。

一副為了生活任勞任怨、被壓榨得不剩什麼的社畜模樣。

即便被壓在下面也一動不動,金棕發絲略顯淩亂地散在枕頭上,表情厭世到根本就懶得動。

雖說保持住這個姿勢最關鍵的起因是他先拽的手腕,但單從此時的這場景和各自表現來看,反倒像是奧麗芙在做什麼強迫人的事情了。

如果有人這個時候進來才是真的沒法解釋。

隻能感慨和慶幸還好鎖了門,出於一些提防還拉上了窗簾。

……怎麼聽起來更不對勁了?

她不是,她沒有!

她隻是偶爾力氣大了一點,話又多了點,今天尤其地想和平時難以遇到的朋友多聊幾句話而已。

可根本就沒有要對他做什麼糟糕事情的意思。

而且從這個虛弱的狀態來看,萬一中途他出現了意外豈不是更糟?演變成要緊急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