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3 章 確認了消息(修)(1 / 1)

嫁給鐵哥們 衣落成火 15762 字 7個月前

胡統領聽到這話,忽然詢問道:“少島主恩人所要尋找之人,名叫‘鄔少乾’⒍[]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不知周小友認得的那位姓甚名誰?”

天底下姓名相同的多不勝數,但容貌對上了,也該再問一問這個。

周玉瀟卻是苦笑道:“不瞞諸位前輩,那位前輩從不開口說話,我等也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胡統領點點頭,沉吟著再次開口:“周小友仔細說說其他?”

周玉瀟沒有隱瞞,直接從他們在山中尋找珠果的時候說起,那段時間遇見了什麼、怎麼跟那位前輩搭上邊的,又怎麼撿回一條小命、還得到了大好處……林林總總,仔仔細細。

包括他們與那位前輩相遇時,自己等人的想法、那位前輩的任何一點細枝末節的表現,也都說出。

……主要也是這些天以來,找周玉瀟他們幾個弟子追問這些的人太多了,每次都要回憶一二,次數多了,簡直就跟刻在腦子裡似的,想忘都忘不掉了!

·

胡統領、他麾下隊長們聽了,互相對視一眼,魂念也建立起一張“網絡”來。

【各位怎麼看?我覺得,有極大可能就是找對人了!】

【先前有一位小友提到,那人原本在海邊等人,說不得就是在等待鐘公子!】

【對啊!鐘公子對其道侶所在方向很是確定,其道侶或許也是確定鐘公子所在方向?鐘公子乘海船而來,因此那人才也去海邊等著?】

【隻是……方才那周小友提出,雕像上的少年眉眼很是燦爛靈動,似乎與鐘公子對不上。】

【也不能這樣說!鐘公子本身的氣質還是頗為可親的,隻是總籠著焦躁,才顯不出幾分活力來。倘若是太過思念道侶才變得如此,豈不正在情理之中?】

【諸位且看手中的畫像,此人笑容也是柔情萬千,但以周小友眼中卻隻有面貌相同,氣質則截然相反,反倒是其刻下的雕像……試想鐘公子的反應……十有八九了。】

【依照鐘公子對其道侶的深情厚誼,他那道侶如此思念他……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

魂念之間的交流隻在一瞬,就溝通得差不多。

胡統領等人紛紛都覺得,既然鐘公子已經確定其道侶就在翀風域了,而翀風域剛好又有這樣一位也在尋找道侶、思念道侶反應都顯得與鐘公子相當默契的、還相貌極其相似的青年存在……怎麼看也不至於反倒是另外一個人吧?而且就算有少數對不上的地方,那也都是可以解釋的。

於是,胡統領等人都是決定,先把人找到再說!

·

胡統領看向周玉瀟,再次詢問道:“不知小友是否知道,那位公子現下去了何處?”他有些不解,“那公子原本在海邊等人,為何又離開了?”

周玉瀟對這倒是不太清楚,原本他確實是被不少人羨慕嫉妒地追問細節,後來煩不勝煩,在前幾天的時候乾脆閉關了。

這一閉關,他也就剛好錯過了那位前輩的動向……閉

關前,那前輩還在海邊;閉關剛出來就被傳召,他也不知道前輩為什麼離開。

周玉瀟老實說了。

胡統領有些失望。

其他幾位長老能這麼快趕過來,都是正在細猿城裡駐紮的,而細猿城相距蒼藍海海岸是頗為遙遠的,他們又事務繁忙,也沒有關注。

自然,他們再次將詢問的視線投向了各位弟子們。

弟子們都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而且還都要修煉、積攢資源等等,不過那位“抱雕像而走、清掃路障”的融合前輩確實名聲不小,或許見過對方、能將對方一眼認出的弟子相當少,但是關於對方的動向,弟子們私底下是會當成話題聊一聊的,也確實都知道一些。

馬上就有一位弟子說道:“這位前輩是被人挑戰了,不得已離開的!”

還有其他弟子也都聽說過一些八卦,也都紛紛開口:

“前輩原本一直在海邊沒動,我們隔了好幾天過去,瞥見前輩還在那原地呢!大概四五天以前,我有個師姐路過那裡,正好看見有一位華服修者去找前輩,實力也跟前輩一樣,都是融合境的!”

“我也知道!聽說前輩原本是不搭理那位華服前輩的,也根本不與對方說話,但是那華服前輩主動向前輩動手了!”

“我還聽說!華服前輩身邊是帶著護法的!那護法非常厲害,把前輩放出來趕人的傀儡都攔住了!”

“我也聽說了,那華服前輩非得要跟前輩交手不可……”

“前輩非常厲害,雖然沒辦法留影,但是有說書的親自去看了,也在酒樓裡講過。華服前輩攻擊前輩,前輩隻是閃身不理,那華服的前輩還朝前輩手裡的雕像出手了!”

“我聽說前輩躲避很及時,華服前輩卻用了暗手,直接將雕像給毀掉了!”

·

這些弟子七嘴八舌,漸漸就拚湊個七七八八。

“前輩被惹怒了,當時就向那華服前輩射了一箭。”

“華服前輩躲開了,與前輩約戰。”

“前輩沒有停手,連射數箭,讓華服前輩受了重傷。”

“華服前輩還不肯罷休,非要讓前輩去闖什麼關卡,他的護法也聽從他的指令,要強行帶走前輩,與前輩的傀儡交手……”

“後來,前輩就應戰了。”

·

胡統領等諸位甲士也紛紛知道了個差不多。

總而言之,就是不知哪裡來的一個年輕天才想要跟那位公子比鬥,那公子不願意離開海邊,年輕天才就非要強求,騷擾到那公子煩不勝煩,後來顧及到對方身邊帶著一個什麼護法,終於決定浪費時間去解決這個麻煩。

·

弟子們繼續說道:

“約戰的具體時間不太清楚,但路途比較遙遠,前輩是昨天離開海邊的。”

“現在,前輩應該已經到天合城了吧。”

“約戰的地點就是在天合城的!”

·

胡統領等人還真

知道天合城在什麼地方。

雖然也處於翀風域中,但距離細猿城頗為遙遠,是一座三級城。

與細猿城雖然並不完全在同一條線上,偏離得角度卻很小,還是很容易找到的。

胡統領聽了這麼多,就對眾人說道:“多謝各位告知,我等就往天合城去了。”

赤風門、其他門派的弟子們聽了,都是說道:“前輩不必客氣。”

那些長老們也都是鬆了口氣。

這麼一大批實力頗高的強者不會在細猿城裡久留,自然是再好不過。

細猿城主要就是這幾個門派聯合管理的,這麼多人過來搞出什麼岔子來,麻煩的也都是他們——而他們往天合城去,不管想乾什麼,都跟他們幾個門派沒什麼關係了。

·

胡統領等人迅速告辭。

周玉瀟等一些弟子們,其實有些眼巴巴的。

他們……還挺想去天合城看熱鬨的。

隻是,他們之前就知道這熱鬨卻沒有過去,就是因為以他們的實力往那邊去,途中是有些危險的。

現在嘛,他們也不好麻煩胡統領和甲士們帶他們過去,自然也還是隻能繼續哀怨了。

長老們一聲令下,弟子們也隻能各自去忙活各自的事兒。

接下來,他們隻能再等一些時日,等再有什麼消息傳過來的時候,他們再好好湊湊這二手的熱鬨了。

·

出城後,胡統領等人就往天合城的方向而去。

途中,胡統領跟李統領傳遞了消息。

他們在細猿城裡聽說的一切,同樣是不帶絲毫偏移地全部回稟少島主。

·

剛穿過一座五級城的鐘采,正在和段星宸一起,聽先行一步、已經在城裡搜索過一遍的甲士隊伍稟報。

甲士們說道:

“這裡有兩個家族——唐家和鄭家的旁支族人,都辨認了畫像裡的人,覺得相貌相似但氣質迥異。”

“據說畫中人是救過兩家在旭峰城的主支族人性命的,因為畫中人一直往海邊走,主支就遞了影像給這邊的旁支族人,讓各旁支的族人隻要遇見這人,隻要對方需要,就主動提供助力……”

“不過那人經過這邊城池的時候,一直沒有什麼需要助力的反應,所以他們暫時都沒有去打擾。現在他們也隻知道那人一直待在海邊,後來因為被人挑戰的緣故離開了。”

鐘采聽到這裡,立即開口:“影像?”

甲士說道:“這影像不能全部刻錄,但聽說隻需要形影,就轉錄下來了。”

說話間,另一位甲士取出了一塊留影石,投放出來。

隻見下一刻,就有一位長身玉立、眼神幽深、幾乎沒有任何情緒反應的英俊青年虛影,倏然出現在鐘采的身前。

……甲士們是預先看過這影像的,都覺得很像,但這神態還真是判若兩人。

所以到底是不是,還是得由鐘公子進行辨認。

·

鐘采在看到虛影的刹那,眼神就亮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開口:“就是他!”

這一刻,鐘采差點要喜極而泣了。

多久了!

這都多久了!

他跟老鄔這麼一直分開,老是見不到面!

到現在,他終於有了老鄔真切的消息了!他可以去找老鄔了!

不過……

到底是誰在這個關頭去找老鄔挑戰?

肯定是沒乾什麼好事兒,不然老鄔肯定會一直等他的,絕對不會挪窩!

是誰!

是誰欺負老鄔了!

鐘采的心頭又湧出了一腔憤怒。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欺負老鄔,他一定讓他們好看!

就算現在做不了,他以後也一定能行!

鐘采深呼吸。

得再問問,老鄔現在去了什麼地方,他得趕緊找過去!

·

段星宸在一旁也看得清楚,神情有些古怪。

留影跟畫像是不同的,畫像很主觀,但留影就是將真人的影像刻錄下來。

目前這情況,分明是畫像畫得不對啊!

留影裡這青年,確實也還是無比英俊的,可他到底哪裡讓人如沐春風了?

恩人給他道侶的畫像,是不是……修補太過了?

看來,恩人對其道侶的情意著實是太過深刻了,以至於仿若被幻陣迷惑似的,生生將一位陰鷙深沉的危險人物,美化成了光風霽月的大好青年。

段星宸倒是沒有懷疑鐘采是故意畫得不像,因為鐘采非常急切地想找到道侶,要是故意這麼乾,豈不是平添麻煩?他是真的覺得,自己這位恩人是被那滿腔的愛慕之情遮蔽了雙眼了。

默默地歎了口氣,段星宸心裡是那麼想,但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反正能找到人就好。

至於那位道侶到底有多危險……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恩人喜愛即可。

·

鐘采就追問道:“他現在去了哪裡?”

甲士回答:“似乎是在天合城。”

鐘采還想再確認一下。

但就在這時候,李統領那邊得到了傳訊的邀請。

鐘采和段星宸,都將視線挪了過去。

現在有人傳遞消息,多半就是跟找人有關了。

果不其然。

這傳信是胡統領那邊來的,傳遞的消息,也都是有關於“守在海邊、天合城”等等。

胡統領那邊的消息比面前這些甲士的更篤定一些。

鐘采也就進一步確認了鄔少乾的去向。

當下裡,鐘采輕拍青暉的狼頭,又向段星宸問了問路線,就一路奔著天合城而去了。

·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其他緣由,在這途中,陸續又有統領傳信回來。

基本上每一位統領,所提到的消息都是大同小異的

也近乎都能確定,那鐘公子的道侶,傳說中的鄔公子,應該已經抵達了天合城!

去那裡找人,應當就是沒錯了。

·

青暉一路奔馳。

棕色的巨狼也緊緊跟隨。

還有些陸續會合的甲士們,都追在後面,以保護前方兩人為主。

·

鐘采心裡很不冷靜。

青暉跑了一段以後,他忽然想到什麼,極快地取出了一艘飛舟。

這飛舟是八級玄器,裡面早已安放著滿滿當當的玄石,足以用最快的速度帶著眾人飛行。

即使路上所遇見的城池都是禁空的、飛舟想要直接經過須得準備許多手續或者打招呼等等,但八級飛舟的速度非常快,再加上鐘采已經知道最終的目的地,就不必非得儘量沿著直線了——他在需要的時候繞個彎子,也比六階的青暉拔足狂奔更快。

段星宸雖然貴為少島主,卻也從來沒乘坐過八級飛舟。

他先前沾了恩人的光,乘坐了八級的寶船,現在再次沾光,還坐這高級飛舟,心情也都是很激蕩的。

李統領等甲士們都還算比較冷靜,隻是經由這事兒,更覺得鐘公子的身家來曆讓人仰望,而少島主能借由這個契機結識這樣的人物,實在是再好不過。

在飛舟前行的途中,要是剛好能遇見其他甲士,飛舟也會迅速降落,將人接上來。

畢竟,等到了天合城以後,說不定還要擴散人手呢?

即使不必擴散人手了,這邊人多一些,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去辦,也會更方便。

隻是稍微落腳的工夫,倒也談不上浪費時間。

當然,更多甲士都是遇不上的,他們則得到了李統領、段星宸的傳訊,讓他們也不必再多尋找了,直接往天合城而去就行。

隻是路途中要是遇見什麼相關的消息,也可以儘量搜集一些。

·

天合城裡。

城中有一個極大的鬥戰場。

這鬥戰場是室內的,但是建築本身鐫刻了不少陣法,不僅有防禦、攻擊等作用,在需要的時候,陣法還能操控屋頂朝著兩邊打開,也能讓這鬥戰場從室內的陡然變為露天的。

場中周圍,有許多階梯式的石座,可以容納上十萬人。

石座也分為很多不同的等級,甚至還有一些半開放的、全封閉的雅間——多是分配給各勢力、各強者的,用來觀賞鬥戰。

此刻,這鬥戰場正是徹底打開的。

這一天,所有的石座都是開放出去的,不需要花費錢財買門票。

半空的那些雅間也沒有一個密閉,全都是打開的——隻是有幾個雅間裡似乎是做出了一些布置,卻暫時沒有人在裡面。

相當數目的修者都湧了進來,他們實力不等、男女老少都有,各自都很隨意地占據了一個石座。

以至於,密密麻麻都是人。

最前圈的、最華麗的那些石座

上,則有不少氣息澎湃的男女坐下。

而這些石座的中心㈠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正坐著一位臉色蒼白,瞧著有些虛弱的華服青年。

另有一個雙眼炯炯有神、收斂了威壓卻依舊顯得很是強悍的中年修者,就守在這華服青年的一側。

很顯然,這些修者中,是以這華服青年為首。

而相距華服青年不遠的地方,站著另一位錦衣青年。

錦衣青年的相貌極其英俊,周身幽暗,氣息深不可測,其手中把玩著一個小型雕像,沒有將任何一點視線投注到那華服青年的身上。

華服青年冷笑道:“既然來了,還做出這目中無人的姿態給誰看?”

然而,錦衣青年依舊沒有施舍給他一個眼神。

華服青年深呼吸,一咬牙,繼續說道:“今日你既然赴約,就按照我的規矩來!”

錦衣青年手指輕柔地雕琢,一點一點鐫刻著雕像上的俊俏五官。

華服青年冷聲說道:“你偷襲傷我,我洪家不可能善罷甘休,但既然又是我主動挑戰於你,也不能讓人以為我在借機戕害於你。”

“既然如此,隻要你能闖過我洪家的輪戰十八關,就算你贏!從此我洪少陵再不會記恨於你,也不會以此為借口找你的麻煩。我洪家也隻當此事過去了。”

“你贏了我洪少陵,我所應獲取的一切,自然也都隻為你做嫁衣。”

錦衣青年細細雕琢那雙靈動的眸子,眼神沒有波動,似乎根本沒有將這洪少陵的發言聽入耳中。

洪少陵再次深呼吸,也不再多說什麼。

“既然你答應了,就去鬥戰場中吧!你先準備,一盞茶後,便是第一關開始。”

錦衣青年微微閃身,整個人已經出現在了鬥戰場的中央。

這似乎證明他確實聽見了那洪少陵的話,可他硬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洪少陵:“……”

他臉色陰沉,朝旁邊一揮手。

下一瞬,就有兩個男女同樣閃身,進入了那場地之內。

正面對那錦衣青年。

·

錦衣青年手指微動,那雕琢大半的小像就已經被他籠入了袖口中。

那一對男女都是融合境的修者,這時驟然探出手來,掌中則都出現了一把長劍——看起來就是一對非常匹配的寶劍。

接著,這對男女互相對視,眉眼傳情。

兩人隨即出手,劍法如同水潑一般,瞬間形成了一張綿密的巨網!

巨網上閃爍著凜冽的劍光,每一寸“絲線”上,都好似籠罩著可怖的殺機。

而這巨網,直接朝著錦衣青年攻殺而來!隻眨眼工夫,它已經將錦衣青年牢牢包裹在裡面——這架勢,就仿佛要將錦衣青年千刀萬剮一般!

錦衣青年身形一晃。

下一瞬,他就出現在了這巨網之外。

巨網根本奈何不了他。

那綿密的劍光在錦衣青年的眼中似乎有著無數的破綻,根

本無法將他困住。

緊接著,巨網還要再朝錦衣青年撲擊而去。

錦衣青年再度閃身,劍網再次落空了。

這情景……分明就是劍網的速度比不上青年的。

·

那對男女自然不肯放棄,也很快發現了是自己的身法不能跟上。

他們再次對視一眼,默契無比地互相貼近。

再一瞬,其中女子已經好似一道鎧甲般,附著在男子的後背上。

一人負重二人同行,論理應當是速度更慢些的——但這對男女卻是不同,在由男子背負女子而動的時候,他的速度直接暴漲!

其速度,快了一倍半之多!

乍眼看去,男女二人的身形都好似虛化了一樣,形成了一個整體。

同一時刻,這二人的劍法也依舊互相融合,綻放出來的每一道劍光,速度也比先前更快。

劍網的形成、劍網的強度,都比先前勝過太多了!

此刻,他們能勉強追上那錦衣青年的身法了。

錦衣青年依舊隻是閃身而動。

劍光每一次掠過,都險而又險地擦過了錦衣青年的身側而去。

可是,始終還是無法真正將他籠罩。

而這樣的劍網,隻要不能困住錦衣青年,就沒什麼用處。

大約過了一盞茶時間,那對男女竟然還在堅持不懈地施展劍網——

錦衣青年不耐煩地微微轉身,臂彎之中倏然出現了一張大弓。

隨即他微微拉開弓弦。

一聲輕響過後!

三支長箭猶若流星,迸發而出!

一箭更比一箭快。

那對男女驅使劍網前去阻擋。

然而,根本無法阻攔。

綿密而強悍的劍網,在觸碰到箭光的刹那,就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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