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神劍製白虹(1 / 1)

重生成慕容複:這次我是主角第一百七十二:神劍製白虹

“第二次見面?”

慕容複思索片刻,臉色一變:“你......”

白衣女子眼帶笑意:“沒錯,上次見面是在大理。”

慕容複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精彩:原來在大理就是眼前這人給了自己一頓大逼兜。我說誰這麼無聊。

不過片刻之後,慕容複的神情就平靜了下來,仿佛並不如何在乎此事一樣。

看著慕容複平靜的表情,白衣女子倒是好奇道:“你就不問一句,上次我為什麼打你一頓嗎?”

慕容複內心苦笑一聲:問了又怎麼樣?還能打回來咋滴?

不過他也猜到了,自己那一頓無妄之災八成是和無量玉洞內的玉像有關。當時自己為了不被暗算,直接用劍挑開了玉像的衣服,說來也算是對玉像所刻之人的一種冒犯。

而以李秋水的心性,殺個武功儘失的世家公子對她來說根本不叫個事。

那麼,眼前之人的身份也就不難猜了。

原著中隻是提到了,連個正式名字都沒有出現的,李秋水的妹妹。

慕容複深深一揖:“您是長輩,教訓晚輩也是理所應當。慕容複並無怨言。”

那人微微一愣,顯然也注意到了慕容複稱呼中的細微變化。

“我怎麼覺得,你仿佛知道我是誰一樣?”

慕容複默默地閉嘴,他知道這個時候,說的話越多,待會兒打起來對方下手就越狠,索性閉嘴才是王道。

當一個人,尤其是女人要找你麻煩的時候,沉默是在沒有其他更好的應對方式時的最優方案。

那人見慕容複並不回話,澹澹一笑:“好吧,這並不重要。我今天特意把你引到這裡來,另有其事。”

慕容複忙道:“您請講!晚輩一定謹記於心。”

白衣女子笑道:“我說什麼你都會聽嗎?”

“這個嘛,就得看您所說的是什麼事情了。”慕容複澹澹一笑。

女子冷哼一聲:“小滑頭。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饒彎子了。我今天要和你說的事情十分簡單。離開語嫣。你並非語嫣的良配。”

“什麼?”

這一瞬間,慕容複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

他在腦海裡想過好幾種可能,這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想借著自己找到無崖子,算一算當年的那堆舊賬。

結果是這個?

這一瞬間,慕容複疑心自己此刻所處的古早偶像劇的爛俗橋段中。而自己就是那個被白富美女主家長一張支票拍在腦門上的窮小子。

此刻,慕容複的心情頗為複雜。

“理由是什麼?”

慕容複的聲音聽上去無比的平靜。

白衣女子一愣,顯然沒想到慕容複會是這般反應,說道:“青蘿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們情同母女。她的父母便是一對江湖上一等一的武學宗師。但最後卻因為各種原因分道揚鑣。青蘿本人也......總之,作為長輩,我更希望青蘿的女兒嫁一個普通人,平平安安地過完一生。你考慮一下吧。如果你答應離開語嫣,琅寰福地的武學都可以送給你。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怎樣,小家夥?”

白衣女子含笑道。

慕容複的眼神冷了下去,兩道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從他眼中刺向眼前的白衣女子:“不怎麼樣。”說到這裡,慕容複笑了笑:“而且實話實說,您管得太寬了。”

白衣女子澹澹一笑:“倒是個有脾氣的小家夥。可是你就不怕惹怒了我,我現在直接廢了你的武功,甚至在這裡殺了你嗎?”

慕容複笑道:“我相信您不會這麼做的。”

白衣女子好奇道:“你為什麼如此篤定?”

“很簡單,因為逍遙派雖然鼓勵同門相鬥。但是嚴禁同門相殘。犯了門規,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慕容複澹定地說道。

事到如今,也隻能賭一把了。

說到底,逍遙派的行事風格在正常人眼裡就是一群神經病,他可不敢保證這所謂的門規能對眼前女子有什麼束縛力,畢竟丁春秋連殺師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都乾得出來,還有啥是這群神經病不敢乾的?

這般說著,慕容複體內真氣緩緩流動,六脈劍氣流於指尖,隨時可以出手,面對這種強敵,一上來就丟底牌才是王道。

白衣女子神色轉冷:“大膽!”

說著,白衣女子一掌擊出,如白虹貫日,一道磅礴掌力瞬間向慕容複席卷而去

慕容複瞬間如臨大敵,少澤、商陽兩劍同時出手,將這道撲面而至的無形掌力架住。

“六脈神劍?你居然練成了六脈神劍這等武學?”

白衣女子目光微微一凝,聲音中充滿了驚訝。

慕容複澹笑道:“僥幸而已。”

.......

深夜,少林寺的一處禪房內。

這已經是玄慈第三個晚上沒有睡著了。

這些天他總是做著同一個夢,夢到三十年前的那個下午,那個站在一眾中原高手的遺骸中,殺神一般的男人。

雁門關的朔風穿過歲月,這些天他一閉上眼睛便仿佛能夠聽見那個契丹漢子撕心裂肺的怒吼,還有他的妻子慘死的場景。

“罪過,罪過......”

玄慈低聲念叨。

“嗬嗬,老朋友,又想起從前的事情了嗎?”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玄慈的身後。

室內沒有點燈,隻有澹澹的月光依稀能照出人的輪廓,而那人的身形則完全隱沒在黑暗之中,就像從地獄深處逃回人間的遊魂。

玄慈冷冷地說道:“你來乾什麼?”

那身影並不惱怒:“老朋友,彆這樣絕情啊。這麼多年不見了。難道我就不能來找老朋友敘敘舊嗎?”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玄慈的語氣重了幾分。

“行,那就長話短說。”

那身影見玄慈沒有想搭理他的意思,便說道:“你不覺得,當年的那個契丹小狗,如今成長得有些過分了嗎?作為當年的帶頭人,你就真的放心和你有著如此深仇大恨的一個小東西如此發展下去?”

玄慈道:“我佛慈悲。當年之事本就是我的錯。這些年我也一直在心中懺悔當年犯下的殺孽。假如那孩子有朝一日願意來找我報仇,那就儘管讓他來就好了。我這條命早就不該留在這世上了。”

“哈哈哈,懺悔?老朋友,不要騙自己了!”

黑色身影仿佛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嘶啞如夜梟的聲音配合著這寂靜的深夜顯得分外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