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目前將軍擔心的是,退去之後將會是死路一條。”
“種種情況之下,二將軍不得不選擇妥協。”
但如果我拿來先皇洪武爺的照令,將軍是否敢遵從?
霎時間,整個場中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將軍直接愣在原地,嘴巴微微張開,滿臉的不可思議,甚至不敢有一絲的動彈。
就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謊言一樣。
他手指顫抖,甚至驚恐。
他本想一怒之下,把劉念音直接砍死一座,以儆效尤。
隻因她出言不遜。
這無異於侮辱先皇洪武爺,這任誰聽到都是殺頭的罪。
而這劉念音卻直接一言道出。
但此刻,他卻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因為他早就已經聽聞鬱離莊城內,劉家之中,除了一位恐怖的存在,那就是先皇洪武爺這件事情。
他自然是知曉的。
且聽聞這件事情早已被鑒定為真實的事情。
他一直以為這是洪武爺顯靈,且認為這甚至簡直恐怖至極,不敢相信。
隻因為誰敢相信城中會有一位先皇存在?這也是他為之恐懼的地方所在。
這般進程那無異於叛軍。
但隻要是個廠家,都會認為這恐怕是個假的。
雖然被認定為真的,但誰敢相信洪武爺會顯靈出世,這怎麼想都不可能為真。
這也是令他最為無奈的地方。
但,如果敢有人打著洪武爺的名聲下令,不論對方是真是假。
隻在那一瞬間,至少他曾經得到證實,曾經親自派人來擊殺對方。
他就能對方之前,他們都必須完全遵從那位洪武爺的命令,這是對洪武爺的敬重,也對皇家的敬重,無人敢輕易的反抗。
霎時間。
這將軍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他突然發現,如若真的可以借助洪武爺的能力,和身份名聲。
那他們二人退去,恐怕將不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旁邊有驚喜,雙眸光芒閃爍,激動不已的趕忙追問道:
“靈雎小姐,請繼續說。”
劉念音嘴角一揚,輕聲笑著。
“正如你所說。
隻要有洪武爺的詔令,那麼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而我如今也已成為洪武爺的學生。”
“他是我的先生。”
城防軍將軍猛然一驚,趕忙起身,撲通一聲,跪在了桌上之前。
令劉念音靈雎都是目光一驚。
靈雎在趕忙就要起身。
扶起對位對方扔進去了。
趕忙,撲通一聲磕頭,跪拜道:
“末將見過洪武爺徒劉念音。”
劉念音看著此木頓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趕忙拍了拍他肩膀,扶起這位將軍。
“將軍平身吧!”
“謝小姐。”
此時的城防軍將軍目光欣喜的看著劉念音,心中更為興奮。
不過此時他還是有些疑惑。
這劉念音有什麼辦法能夠真的證明他是洪武爺的學生。
這一點他需要實際的證明。
不然的話,僅憑一面之詞,那可不行。
“不知靈雎小姐有什麼辦法能夠證明自己是洪武爺的學生,並且能證明洪武爺是真實存在的。”
“至少要有一份他親自的信件。”
劉念音摸著下巴,一時間陷入萬難之境,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如果處理不好,結果可想而知。
緊接著,靈雎站了出來,引起二人注意。
劉念音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這個動作讓一旁的那位將軍面露疑惑。
在他看來。
靈雎既然身為洪武爺的學生,那他身份就極為尊貴。
這整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人的身份比他更為珍貴。
就算是當今聖上見了劉念音都得禮讓三分。
那他這麼一位小將軍,在靈雎面前更是連提鞋都不配。
在此刻,劉念音卻如此相信他身邊的一個朋友。
其中必然是有著他完全不解的地方。
此時。
靈雎微微一笑。
“我是如今侍奉洪武爺的一位女仆。”
“對於洪武爺的身份,我有著方法能夠證明。”
“並且他的信件各方面我都可以拿到。”
“還請將軍暫且等我們一些時日。”
“等我們回去之後處理妥當便回家來,並且我們會快馬加鞭去往朝廷送信。”
“能得到朝廷的當今聖上的親自首定。”
“雙方結合之下,將軍也就不再有任何一絲擔憂了吧。”
“如此甚好。”
“如此甚好。”
將軍大喜,目光灼灼的盯著靈雎,眼中滿是驚駭。
他也不再多問,抱拳致敬道。
“那就不多送兩位小姐了。”
“請。”
劉念音,靈雎對視一眼,臉上笑意難以掩飾。
此時他們心情激動澎湃。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們都在經曆著單槍匹馬,進入一方軍營之內,憑借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對方停止交戰。
如此能力在整個大王朝曆史之上,都是屈指可數,難以見到幾個的。
雖然他們也很清楚那些曆史上的大人物,他們憑借忐忑不安之舌說服對方,就此退去。
這種能力,根本不是他們可以相比的。
他們隻是見到將軍本身就不想交戰,且還是他們自己的人,自然願意給他們一個機會。
而以往那些大人物,他們去的是雙方不死不戰的敵人。
敢於踏入敵營一步,本身就已經勇氣可嘉,根本不是他們這般可以相比的。
不止如此。
對方所面對的都是完全不解,甚至來自敵國的人物,與他們本國的習俗,各方面都是完全不同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卻還能夠安然自若的進行處理,並且說服對方退兵。
如此能力,讓人不得不為之敬佩。
此時。
二人目光之中,都充滿了驚駭。
陸遠嘴角一揚,眼中滿眼震驚。
不得不說,靈雎此次的處事能力以及解決辦法,確實就算是他都為之驚豔。
“孺子可教。”
靈雎此時借助了外力,但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聰明呢?
陸遠嘴角揚起,非常滿意。
如今,情形確實有很多可以解決辦法。
但。
那些辦法都必須要是大智慧的人才能想到,才能做到。
劉念音不過就是一介女子。
她能夠借助他這份外力,本身的她就已經聰慧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