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曾經想過無數的法子來搞壞其他家族孩子的名聲,或者是搞壞其他家族的名聲,以此來能夠讓自己地位更高一些。
所以他曾經做過很多令人不齒的事情。
但最終結果都是收效甚微。
畢竟,能夠成為一家之主的人,哪一個會是一般的存在。
即便他們孩子被他利用,或者是被他陷害,最終名聲受損。
但對方家主也是強硬之人,又怎會輕而易舉的讓這件事情給散播出去。
最終,他的陷害全都未得逞。
甚至因為這件事情,導致他私底下的名聲也是極其差。
吳家家主,也就是他的老爹,對此也是憤怒至極。
因為這些事情,他暴揍過他無數頓。
而其他的家族,對此也隻是嗬嗬一笑,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家族子弟間的爭鬥也是非常正常的。
他們甚至對此毫不在意。
很多人都隻是把他的陷害當做對他們孩子一種試煉。
他們隻是把他當做一個棋子去利用罷了。
而他卻不僅渾然不知,還認為那些人都是愚蠢之人罷了。
在他看來,隻是因為他人微言輕,所以導致他最終計劃失敗。
如果他地位足夠,那此計劃一出,到時候誰能壓得了他。
他必然可以讓這件事情散播於整個世界。
最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認為,到最後他的競爭對手全都得完蛋。
正是因為做過無數卑鄙無恥的事情,所以他在聽到那劉鏈的四兒子想要去謀害他親姐姐的時候,立馬想出了這麼一個陰險的法子。
但殊不知,即便這個計劃被彆的人鄙夷,但卻在劉鏈的四兒子心中種下一顆種子。
對於這些事情,陸遠看在眼裡。
但陸遠嗬嗬一笑。並不在意。
而那靈雎卻對此氣憤至極,甚至恨不得提刀直接斬了那吳家少年,以及這劉鏈的四兒子。
她恨不得將其全部砍碎。
靈雎開口,“沒想到,這如此年幼的孩子居然有著如此歹毒的心思!”
這讓她根本不敢相信。
此刻,靈雎盤膝而坐。
她看著那下方種種事情,心急如焚。
她不止一次想要提出,直接斬了那吳家少年以及劉鏈的四兒子。
而她卻處處受到掣肘。
陸遠直接製止了靈雎,其美名其曰現在還不到時候。
一想到這裡,坐在雲彩之上的靈雎都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氣憤道:“可惡的陸遠,總是這不讓做,那不讓做!”
“對付這種卑鄙的人,也不讓我出手,到底是要做什麼呀?”
對於這卑鄙無恥的吳家少年,她早就已經開始關注起來。
所以她也發現了很多,他簡直令人不齒的行為。
那吳家少年,才十歲出頭罷了。
他還在如此年幼,卻已經開始讓人每天給他安排了數十個同房丫鬟。
如此不說,甚至,他每天都在街上物色各類好看的良家婦女。
甚至在私底下,他不知迫害了幾個名家婦女。
對此,靈雎可都是氣憤至極。
她恨不得提刀將其斬殺。
奈何,陸遠對靈雎揚言,自有安排,惡人自有惡人磨。
陸遠說,如今不讓她親自出手,隻因為這樣隻會壞了遊戲規矩。
畢竟,右相左相都還在看著呢!
隻不過靈雎不知道的是。
她每次認為那吳家少年都會得逞。
實際上,在吳家少年迫害昏迷少女之時,陸遠就早已出手,將那女孩給救了下來。
那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一種幻想罷了。
這真要是被那吳家少年得逞,不用靈雎,陸遠也會親自將其直接送往極樂世界。
此刻,在於劉家大廳會議上。
那已經有點心思的劉鏈四兒子目光遊移。
但實際上,他的餘光一直在盯著他姐姐去看。
甚至,他的目光不時的掃視的姐姐桌子前的飯碗。
劉鏈四兒子時不時就要往袖口摸上一摸。
隻因為他早已在其中準備了一包毒藥。
隻要他稍微往裡撒上一點,他的姐姐便會立刻感到腹痛。
在彆人看來,好像隻是突然吃壞肚子。
實際上,那隻是死亡之前臨時征兆罷了。
隻不過這種慢性毒藥需要一定時間才能發作,大約需要足足數十天之久。
並且這種毒藥,需要不間斷的服用才能夠起到效果。
否則的話,最多隻能讓人躺個半個月,最多一個月就能夠自行康複。
單純的來說,想要動他姐姐的飯碗,那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但是如果能夠不用到這個法子,他自然也是不想用的。
畢竟,他不僅無能,而且膽小。
對於害人這種事情,他是根本不想去動手的,更不想去做的。
因為他也怕被發現,給自己引來麻煩。
可是到了現在,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如果這次過於膽怯,甚至沒有直接實施計劃。
那麼結果可想而知,他最終隻會淪為小兵,甚至成為學堂裡面那最令人不齒的廢物,他可不想把這個名頭掛在自己的頭上。
這劉鏈四兒子,想到自己在學堂之中,連一些不如他家族的孩子看到他的時候,都是滿臉鄙夷,一點不屑。
那就讓他心中怒火燃燒,氣氛之急,真的恨不得將對方直接撕成碎片,生吞活剝。
隻不過,他在那些朋友面前總是抬不起頭來。
而現在最好的辦法,就讓他成為那劉家家主。
與此同時,另一邊陸遠開始探入整個鬱離莊之內,自然能夠感受到那孫家老爺、王家老爺二人此時在做著什麼。
他們兩個居然在這的時候還能夠在一起,甚至坐在春風樓之內飲酒,十分愜意。
不止如此,那孫家老爺此時閃眼中閃過一抹好笑之意。
“你說,那劉鏈的四兒子到底有沒有得逞啊?”
王家老爺冷冷一笑:“誰知道呢?反正不管怎麼樣,他這兒子也確實是個蠢貨,還真的就被這麼忽悠動了。”
“不管最後有沒有成功,這是我們都知道以後該怎麼對付他了。”
王家老爺的眼眸中也是閃過一抹興奮。
孫家老爺也是嘴角揚起,心中期待不已。
如今,他們都已得知到底怎麼回事。
唯一的區彆,在於這件事情該怎麼實施才是問題關鍵所在。
之前他們在失去了這次爭奪整個產業機會的時候,他們已經心灰意冷,甚至覺得自己必死無疑。
畢竟他們也屬於右相的陣營,到時候右相一旦倒台,那麼他們兩個也會隨之禍及池魚,全部都得遭殃,沒有一個能夠安心的活下來。
既然如此的話,那他們自然是要全力以赴,去幫助完成任務。
但奈何陸遠的操作,直接使得他們的計劃全部落空,甚至讓他們空手而歸。
即便獲得一些東西,還不如不獲得。
不僅沒有能夠獲得什麼利益,反而還要倒貼進去。
但正所謂那些產業屬於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導致他們此時也是舍不得。
畢竟所有人都很清楚,這東西終歸還是地皮比較珍貴的。
在他們意外四索之下,想要尋找突破點,奈何一直毫無辦法。
但是就在出事前,孫家老爺在家中突然聽到自己兒子的動靜,才明白他還是想管理家中之事。
又因為當時已經到了迫在眉睫,我也沒什麼心情去管理其他事情的關鍵點上,導致他要當著他孩子的面直接去說這些事情。
他說:“萬萬沒想到他的孩子竟然如此聰慧,甚至對此時的格局居然有一個破解之法。”
當日,劉鏈看著自己的夫人愁容滿面,不由氣的一拍大腿,哀歎一聲:“可惡。”
“完了,我們孫家完了呀,這劉鏈真的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家夥。”
“太可惡,實在太可惡,仗著自己的名頭,如今這麼欺壓我們孫家,這算怎麼回事吧?”
他的夫人心急如焚,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趕忙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呀?老爺,我們孫家到底會不會有事啊?”
說話間,她後邊帶著哭腔道:“如果以後真的出了問題,老爺你出了事情,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呀?我和孩子應該怎麼活呀?”
一時間,她哭泣不已,痛苦哀嚎。
孫家老爺見此更為煩悶,不由氣的怒罵一聲:“這你有什麼可怕的?難道好日子過慣了這窮日子伱就過不起了?”
那孫家夫人聽到自家老爺這麼質問,自然不敢一口答應下來。
即便是騙,此刻也要把這件事情騙過去。
至於之後如何做,那是之後的事情。
她趕忙笑著回應道:“怎麼會啊?老爺,你去哪裡我就在哪裡。”
孫家老爺聽了這話,自然心裡面十分高興的。
不過他也是個人精,自然明白他的夫人,不過隻是緩兵之計,故意敷衍他罷了。
夫妻之間互相演戲,對他們來說已經是一種常態。
甚至是生活之中必然存在的事情,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
緊接著,那孫家老爺便是把家中的情況以及跟陸遠的對策,全部細細想了一遍。
如今對他來說要搞定這些情況,可謂是難如登天。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也隻能夠立刻去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否則的話,最後結果隻會越陷越深。
到時候,他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如果真的失敗,那麼之前一定會把他們這些對他們不利的全部清除掉,讓他們為其陪葬。
這一點他是一點也不懷疑。
他們既然選擇跟隨右相一起做這件事情,就沒想過能夠全身而退。
現在孫家老爺想到這些痛苦的事情,心中無奈之極。
如果可以的話,他多麼希望能夠在最短時間之內把這些事情給完成。
但就在此時,那一直在門外聽著孫家老爺跟自己夫人所講的當今整個小鎮之內的局勢。
一聽到在他學堂之上,他一直瞧不起的劉鏈四兒子。
結果如今他們劉家居然打了一個翻身仗,而且翻身成功,贏的一個大漂亮。
讓他如何能夠不嫉妒不憤恨,氣的不由得有拳頭眼中閃過一抹怒火。
他是無法忍受,曾經一直被他踩在腳下的劉鏈四兒子,如今地位水漲船高,居然還要比他超越,甚至要成為這當今整個鬱離莊之內的頭號公子哥。
一想到這裡,當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氣的腦中閃過無數的想法。
突然間,他眼中閃過一抹興奮:“對呀,既然父親他在政策上沒法完成,那不意味著不能去其他方面做這件事情啊。”
他說著便抬起腿,最後一步入內。
他的出現自然使那孫家老爺有所驚訝,但隨即也並沒有太過於震撼。
畢竟他的孩子如今也大了,也是時候去掌管家中事情。
隻不過他這個老父親卻給自己孩子沒留下一個好的基礎,如果如今把這家業交給孩子手中,對方自然會被活活玩死。
隻因為以他這老狐狸的經驗,在陸遠面前都被耍的團團轉。
那以他兒子的能力,那更是毫無作用。
一想到這裡,他對那就是其中無奈之極。
最後,他打算親手將此事解決。
不過此時,他的孩子出現,他倒是有個想法,看一看自己孩子怎樣,希望能夠借此機會提升一番能力。
如果可以的話,他自然是希望自家孩子也能夠優秀一些。
“孩子你來了,坐吧,正好在一旁聽一聽。”
孫家老爺隨口說了一句,就打算與自己的夫人繼續討論之後該怎麼去做。
但是萬萬萬沒想到,他的孩子直接直入主題,單刀直入。
“父親,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現在我們孫家也是岌岌可危,地位搖搖欲墜,我不可能袖手旁觀而無動於衷啊。”
孫家老爺目光疑惑的看著他的孩子,不解的問道:“那你這是何意?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好的法子解決這件事情?可不要胡亂搗亂啊。”
孫家老爺其實心裡面更不相信他的孩子能解決這件事情。
如今整個鬱離莊之內可謂是混亂一團,即便是他也是毫無辦法,甚至連一次應對的能力都沒有。
而現在他的孩子缺揚言要幫他解決這件事情,他如何能夠不震驚,他們又如何敢相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