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章 叛變(1 / 1)

關掉視頻,花山院漣還有點發愣。

“怎麼,高興傻啦?”衝田總司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

“乾嘛!”花山院漣瞪他。

“打醒你。”衝田總司嘿嘿一笑。

他和降穀零其實也就見過幾次面,但是他了解花山院漣。每個人都說那位公安警官被花山院家的家主吃得死死的,但是……真是這樣嗎?

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上有人願意退步,願意寵著縱著。比較重要的事也會為之妥協,可真正在關乎生死的大事上,花山院漣從來拗不過降穀零的。

誰吃死誰,還不一定呢。

“所以……你其實知道剛才那兩個家夥是什麼人嗎?”聽完全程的京極真疑惑地問道。

“抱歉,開始沒有說清楚,怕你們心理負擔太重,束手束腳。”花山院漣坦然道,“他們是一個國際犯罪組織的成員,目前公安已經布線,準備將他們一網打儘,不用擔心以後會被報複。”

“我不擔心報複。”京極真搖頭,想了想,又釋然,“總之,他們是犯罪分子是吧?”

“當然。”花山院漣點頭,“手裡人命都不少的那種。”

“那打得沒錯。”京極真鬆了口氣,又問道,“不過,目標真的是灰原小姐嗎?”

“應該是。”花山院漣點了點頭,直接說道,“那孩子是被阿笠博士收養的你也知道,她的身世也很可憐,是被那個犯罪組織抓去做人體試驗的,後來逃了出來。”

“呯!”護欄被京極真一拳打得凹陷了。

“彆激動,我們都會保護她的。”花山院漣趕緊安撫。

“剛才應該削他腦袋的。”衝田總司摩挲著刀柄,笑容燦爛。

“這件事後,我會暫時把小哀送到國外避一避,她想學設計,正好去留個學。”花山院漣直接打好預防針,免得之後灰原哀的消失讓熟悉的人覺得奇怪。

“避一避也好,這種犯罪組織,就算除掉首腦,一時之間也會亂一陣。”京極真說道。

“我們先回去吧,看看抓到的另一個。”花山院漣轉身上車,“說不定是兩個。”

要是世良真純動作快,應該還能抓到那個狙擊手。他自己出手自己清楚,那一箭肯定傷得不輕。

回到度假村,不少人被驚醒了。畢竟外面好幾聲槍響,還有砸東西的聲音。隻是孩子們都被勸回去睡覺了,隻有毛利小五郎、阿笠博士和伊織無我在大堂等著。旁邊還有大岡紅葉和花山院瞳,以及……仿佛在面壁一樣的服部平次和柯南。

“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毛利小五郎迫不及待地問道。

“沒事,隻是有人不太希望我好好過完這個生日罷了。”花山院漣面不改色地答道。

“為什麼?”毛利小五郎不解。

“花山院家?”大岡紅葉開口,“過了明……不,今天,你就成年了,家族最後一部分權利也要移交到你手裡,怕是有些人坐不住了?”

“好像我怕他們似的。”花山院漣一聲嗤笑,也不解釋,抬頭看見走進來的世良真純和諸伏高明,問道,“抓到了嗎?”

“沒有,去晚了點。”諸伏高明搖頭,“不過,現場留有一支羽箭,按照地上的出血量來看,應該受傷不輕。我已經讓島上的警衛協查所有的診所藥店以及出入口,明天一早,搜查一課的同事就會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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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跑不了的。”花山院漣點頭。

受了這麼重的傷,起碼是不可能通過潛水的方式逃回去的,傷口承受不住水壓。當然……就算真的勉強逃回去,不過又是一個已讀不回罷了。

“漣哥哥,今天的活動,都還照舊嗎?”花山院瞳遲疑著問道。

“照舊。”花山院漣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他們不敢再來的。大白天的,這可要變成恐|怖|襲擊了,沒人會這麼蠢的。難得來一次,不要掃興。”

“那今晚的事怎麼解釋?”阿笠博士問道。

“昨天,距離八丈島不遠的太平洋浮標裡,有一名工作人員被綁架。”諸伏高明開口道,“就說是犯罪分子逃到島上被發現,已經不足為患。”

“也好。”花山院漣想了想,表示同意。

“不早了,大家都睡吧。”諸伏高明說道。

“真是的,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多災難的,以前也不知道怎麼過日子,怎麼就不知道打電話給英理,告死他們!”毛利小五郎說道。

“我自己能處理的。”花山院漣隻是笑笑。

等人散去,剩下幾個今晚參與了行動的少年,面面相覷。

“伏特加已經關好了吧?”花山院漣問道。

“暫時關在酒店地下室了,除了我們,就隻有那個姓諸伏的警察知道。”服部平次答道。

“沒關係,高明哥是自己人。”花山院漣說著,用力揉著柯南的腦袋吐槽,“你那個足球少用在犯人身上,普通案件的犯人可沒這麼強壯的身板,萬一把還沒審判的犯人踢出個白癡來,姨父要吃官司的!”

“嗨……”柯南一臉生無可戀。

解藥——命脈都被人捏在手裡,他有什麼反抗的辦法?去問灰原哀,居然得到一句“跟花山院家合作比你靠譜,還有公安做後盾”的答案。簡直氣哭!

旁邊,服部平次努力憋著笑,免得好兄弟面子太下不來。

“行了,有事也明天再說吧。”花山院漣揮了揮手。

最終,大堂裡隻剩下他一個人。

“Hagi應該快回到東京了吧?”花山院漣低聲問道。

“差不多。”鬆田陣平很沒形象地癱坐在對面沙發上,“希望這段時間朗姆彆搞事。”

“朗姆現在應該在跟實驗室糾纏。”花山院漣想起黑羽快鬥向他邀功的短信,就忍不住好笑。

“倒是Zero這邊,你確定沒問題?”鬆田陣平難得嚴肅地看著他。

“唔……”花山院漣思考了一會兒,忽的笑起來,“如果他在身邊的話

,我覺得我可以。”

“嘖,戀愛啊。”鬆田陣平一臉嫌棄地撇撇嘴,“那什麼時候走?”

“等等,走之前,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花山院漣說道。

鬆田陣平一怔,腦中靈光一閃:“你說那個格蘭威特?”

“對。”花山院漣一聲冷笑,“之前我們圈定過格蘭威特的年齡,我把這個範圍內,我比較熟悉的人都喊過來了,你覺得,他在不在其中?”

鬆田陣平思索了一會兒才問道:“為什麼你覺得他和你有過接觸,而不是一直在附近看著你的陌生人?”

“我對陌生人的視線很敏感。”花山院漣一聳肩,“一個我不認識的人,經常出現在我周圍,我一定會注意到。像是大學的同學,公司的職員之類,雖然不是特彆熟,但出現在我眼前也不會讓我覺得奇怪的,才是首選。”

“希望你是對的。”鬆田陣平歎了口氣,“然後,準備設個陷阱把那個格蘭威特找出來嗎?”

“嗯,把陷阱布置好再走。”花山院漣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我去找紅葉,這麼點時間她肯定還沒睡。”

“你要托付給大岡小姐?”鬆田陣平愣住,這可是他最沒想到的人選了。

“紅葉是我信任的,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幾個人裡,最能站在局外去看所有人的。”花山院漣一邊上樓,一邊回答,“她對花山院家的分支都很熟,但和東京這邊的人又沒什麼感情牽絆。蘭到底是有點心軟了。”

東京。

“你說什麼?”脅田兼則拿著手機,臉上的表情是扭曲的。

“朗、朗姆大人,我們從送來的血樣裡,確實……驗出來了海狗的基因,還有……”實驗室裡,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硬著頭皮報告。

“還有什麼!”脅田兼則吼道。

“還有極細微的基因,來自人類的女性……”研究員視死如歸一樣答道。

脅田兼則捏著手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海狗?女人?

這是想告訴他,波本是海狗成精,還是女人變性?

“再驗一遍!”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可,朗姆大人,我們已經驗了三遍了,都是一樣的結果。”研究員苦著臉說道,“血樣隻有一小管,三遍已經是極限了。”

“等著。”脅田兼則摁掉了電話,臉色陰沉,繼續撥貝爾摩得的電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手機裡傳來機械的女聲。

脅田兼則一愣,還以為是自己太憤怒,按錯了號碼。掛掉重撥——

“……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

“怎麼可能。”脅田兼則好半晌回不過神來。

像是貝爾摩得這樣的高級成員,是絕不可能輕易注銷組織內使用的號碼的。就算有迫不得已的原因需要換號碼,也要第一時間通知到該通知的人。

何況,這會兒貝爾摩得應該就在東京,她的任務也結束了,不存在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

隔了一會兒,他終於慢慢撥通了另一個號碼:“……boss,是我。”

開口之前,他甚至放下了變聲器。

原本趴在桌上看的萩原研二頓時精神一振。

真的,不枉他連夜再從八丈島飛回東京啊!居然抓到朗姆直接聯係boss!

電話號碼趕緊記下來!

“boss,我懷疑,貝爾摩得叛變。”脅田兼則緩緩地開口。

電話那邊顯然也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血樣是貝爾摩得抽取的,雖然基爾、安德卜格、伏特加,以及護送血樣回東京的愛爾蘭都有機會做手腳,但現在,貝爾摩得失聯了。”脅田兼則一字一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