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4 章 算計(1 / 1)

“你這是想讓琴酒和貝爾摩得互相咬對方啊。”諸伏景光感慨,“還真是可怕呢。”

“琴酒堅信你死了,但是貝爾摩得可是知道赤井秀一沒死的。”花山院漣扣上安全帶,微笑,“貝爾摩得心虛,就更急,她會咬死琴酒不放。雖然組織不至於因為一次失誤放棄琴酒那麼好用的成員,但也能打擊到琴酒在組織裡的威信。我想……應該有人會抓住這個機會的吧?”

諸伏景光已經發動了車子,微一思索,吐出一個名字:“愛爾蘭。”

“愛爾蘭威士忌?代號成員?”花山院漣追問道。

“對,愛爾蘭視皮斯科如父親一樣尊敬。”諸伏景光答道,“琴酒放棄了皮斯科,對愛爾蘭來說,就是殺父之仇。到現在都沒有動靜,無非是因為琴酒威名太盛,愛爾蘭因為皮斯科的關係陷入信任危機,隻能夾著尾巴做人。但隻要給他扳倒琴酒的機會,他是不會錯過的。”

“太好了。”花山院漣很欣慰,“不愧是威士忌!”

“什麼?”諸伏景光一怔,沒明白他的意思。

“蘇格蘭、波本、萊伊,都是威士忌的分支吧?”花山院漣笑起來,“既然愛爾蘭也是威士忌,遲早會跟我們一路的。”

“愛爾蘭不可能策反。杯戶城市飯店也有我們一份,除非釋放皮斯科,否則……”諸伏景光皺眉。

“你看。”花山院漣指了指並行的另一輛車。

“怎麼?”諸伏景光看了一眼:不認識。

“我們和他們也走在同一條路上,但根本不需要認識,隻要有相同的目的就行了。”花山院漣悠然說道,“就算是生死仇人,可路隻有這麼一條,比起半路打起來,豈不是先到了目的地達成目標再打更劃算?而且還能一前一後走同一條路,互不相乾。”

諸伏景光默默為愛爾蘭點了一根蠟。

“愛爾蘭是怎麼樣的人?”花山院漣問道。

“我隻在訓練場見過一次。不是亞裔,身材比較魁梧。”諸伏景光回憶道,“他的近身格鬥很強,槍法未知。其他的就不太了解了,他一直在歐洲,我們活動的範圍多數在美國和日本,沒什麼交集。”

“大猩猩啊。”花山院漣吐槽了一句。

諸伏景光被他逗笑了。

回到家,降穀零和黑羽快鬥已經先一步回來。

看到他們,降穀零才明顯鬆了口氣。

“我和Hiro在一起呢,能有什麼事。”花山院漣笑眯眯地坐到他身邊,順手拿起他的茶杯喝了一口。

“喝茶不會自己倒。”降穀零沒好氣地翻過一個空杯子,給他重新倒了一杯熱茶。

“太燙了,你這個剛剛好。”花山院漣理所當然道。

黑羽快鬥一臉悲催:我這喝的不是茶,是狗糧吧!

“不僅沒事,還把琴酒給狙了。”諸伏景光笑眯眯地說道。

“哎?”降穀零愣住。

“嘿嘿嘿……”花山院漣邀功

似的說了讓貝爾摩得和琴酒互咬。

“賓加。”降穀零忽然說道。

“賓加?誰?代號?”花山院漣一愣,下意識去看諸伏景光。

“是我沒聽過的代號呢。”諸伏景光搖了搖頭。

“是朗姆的心腹,地位應該和庫拉索差不多。”降穀零思索道,“我也隻是聽過一次,應該是伏特加在罵人提到的代號。他說,就憑賓加也妄想跟琴酒比?”

“這句話可以挖掘的內容看起來很多啊。”花山院漣意味深長地說道。

“也就是說,那個叫賓加的,不服氣琴酒,處處想跟琴酒比較個高下。所以,如果他抓到了琴酒的弱點,一定會往死裡追擊?”黑羽快鬥總結。

“很有可能。”降穀零點頭,“伏特加的描述給我的印象是,賓加這個人,和琴酒有一部分相似的特質或能力,所以才會不服氣處處想壓琴酒一頭。而且……非常心胸狹窄,可以利用。”

“但是我們隻知道這個代號,怎麼傳遞消息?”花山院漣問道。

“水無憐奈。”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

諸伏景光立刻拿出手機,卻愕然發現,是圈外。

“啊,我忘了這個。”黑羽快鬥從口袋裡拿出琴酒給的手機,以及一個信號屏蔽器,“我怕手機裡裝有竊聽定位什麼的東西,先屏蔽了。”

“給我。”花山院漣接過來,摸出掛在鑰匙上的多功能刀,三兩下把手機拆了。

“哇。”黑羽快鬥目瞪口呆地看他。

“有個手很賤的朋友,看到什麼都喜歡拆一下,看多了就……”花山院漣很淡定。

擁有同款朋友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_^;

“好了。”花山院漣挑出一塊芯片,用刀柄敲碎,再把手機拚了回去。

“厲害!”黑羽快鬥讚道。

諸伏景光低頭發了一份郵件出去,一邊說道:“組織想對太平洋浮標下手,需要的人手絕對不少。讓水無憐奈注意一下賓加這個代號,是朗姆的心腹的話,很有可能會參與這個行動。有機會就把這件事透露出去。”

“太平洋浮標啊。”降穀零思索道,“理事官到時候會去接洽,我和Hiro應該可以申請跟著去。尤其是知道組織會搞小動作的情況下。”

“我也去。”花山院漣立刻說道。

“你給我呆在家裡!”降穀零沒好氣。

“是你說讓我不要離開你身邊的。”花山院漣很無辜。

“……”降穀零被噎了一下。

“要是朗姆來個調虎離山,把你們都引開,然後對我下手怎麼辦?”花山院漣理直氣壯,“你們不能保證沒有這個可能,所以還是把我栓在腰帶上吧!”

降穀零頭痛:“太平洋浮標不可能帶普通民眾進去。”

“我可以不進去,我去……八丈島看海豚。”花山院漣脫口而出。

降穀零:……

“就這麼決定了!”花山院漣拍板。

黑羽快鬥看著直樂:這世界可真是一物降一物,這麼厲害的降穀警官,也會對一個人沒轍。

“笑什麼笑,小孩子回去睡覺。”花山院漣揉了揉他的腦袋。

“說得你不是小孩子似的。”黑羽快鬥翻白眼。

“我有男朋友!你一個都不敢告白的人,不是小孩子是什麼?”花山院漣冷笑。

“什、什麼告白啊!”黑羽快鬥臉上一個爆紅,結結巴巴地吼道。

“嗯?”花山院漣挑了挑眉,“上次在繭裡,你跟青子看起來進度很不錯啊,怎麼就不知道趁機告個白呢!”

“我那是……”黑羽快鬥啞口無言。

“因為你的身份說不出口?”降穀零笑了,“放心吧,中森警部那邊由公安部出面,你可以告訴青子,你是在幫公安打擊犯罪。”

“但是青子那麼討厭基德。”黑羽快鬥往桌上一趴。

“她討厭的是罪犯,不是基德。”花山院漣沒好氣得往他後腦勺拍了一巴掌,“記住你現在是公安協助人,是警方啊笨蛋!”

“哦……黑羽快鬥皺著眉,一臉的糾結。

“隨便你吧,我可要睡了。”花山院漣站起身,打了個哈欠,“明天還要去公司呢。”

“你居然會想主動上班?”諸伏景光詫異地看他。

“說什麼呢,我也會認真上班的!”花山院漣答道。

諸伏景光看了他一會兒,搖搖頭,說道:“明天我去接哥哥,你和Zero在一起,彆亂跑。”

“高明哥的調任下來得這麼快?”花山院漣詫異。

“好像是上面特批的。”諸伏景光撓了撓頭,“暫時調到搜查一課。”

“很好,下次柯南再遇到案子,就不用沉睡的小五郎出場了。”花山院漣點頭,“警視廳有救了。”

“噗哈哈哈……”眾人不禁一起笑出來。

到底已經很晚了,花山院漣吩咐廚房送了一鍋溫著的銀耳羹上來,大家當夜宵墊墊胃,就各自回房去睡了。

降穀零關上房門,立刻問道:“鬆田和Hagi那邊有什麼消息?”

花山院漣一邊準備換衣服洗澡,一邊聯係式神,隔了一會兒才詫異道:“脅田兼則沒動靜。”

“也許今晚的事是之前就安排好的,那今晚沒動靜也正常。明天再試探一次。”降穀零說道。

“那明天我們拿什麼劇本?”花山院漣興致勃勃地問道。

“劇本?”降穀零一怔。

“比如,霸道總裁和他的護衛情人、昏君妖妃……”

“閉嘴啊!”降穀零整個人都炸了,狠狠敲了他一個爆栗子,又捏著他兩邊臉頰,憤憤地說道,“你腦袋裡每天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想象力這麼豐富,怎麼不乾脆去寫?”

“?不錯的主意。”花山院漣被他捏著臉,聲音有點含糊,“不然,我去請教一下工藤叔叔……”

“你還真想啊!”降穀零又揪了一把。

“紅了啊。”花山院漣指指自己的臉頰,又撲上去,“不行,我要零親親才能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臟死了,下去洗澡!”降穀零笑著躲避。

鬆田陣平出現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不由得黑著臉,乾咳了兩聲顯示自己的存在。

“站好。”降穀零趕緊把身上的牛皮糖撕下來。

“鬆甜甜……”花山院漣一臉的怨氣。

“我就是來告訴你們一聲,琴酒去查米花醫院了。”鬆田陣平沒好氣道。

“讓他查唄,我都準備好了。”花山院漣笑眯眯的,“無論是體檢報告,還是監控錄像,他隻會查到我想給他看的那部分。而且,還得是曆經千辛萬苦才查到的,怎麼說來著……得到的越不容易就越珍惜,對吧?”

“小壞蛋。”降穀零輕笑。

花山院漣沉思:小混蛋變成小壞蛋,是升級還是降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