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摔死的,起碼是20多米的高度。”檢查完屍體,服部平次很快下了結論。
“20米……”柯南轉頭四顧。
這一整條街都是複古風情滿滿的茶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就沒一座屋子超過10米高度的。而附近高度在20米以上的高樓,最近的也在兩條街外,從這邊雖然可以看見,但要說從那邊拋屍過來……不要太離譜。
“有沒有可能是從天空扔下來的?”鈴木園子站在毛利蘭身後探頭探腦,提出意見,“比如直升機、無人機之類的東西。”
“應該沒有。”黑羽快鬥答道,“這邊建築低矮,視線很好,屍體扔下來後我立刻往上看,沒發現有飛機。無人機那種小型設備雖然可以飛進窗戶,但那東西帶著一百多斤重的屍體飛不起來吧?”
“快鬥,你跑到外面去乾嘛?”花山院漣直接問道。
“看到個熟人就追了上去,然後發現認錯人了。”黑羽快鬥輕描淡寫道。
花山院漣多看了他一眼,不過這麼多人在,也沒多問。
很快,綾小路文麿帶著京都府警來到現場。
雖然黑羽快鬥是第一發現人,但也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好好在路上走,聽到頭頂傳來風聲,抬頭一看,屍體就砸在眼前了。
當然,他也沒有嫌疑,總不能把人扔上去20米再自由落體摔死。
“但是,用什麼樣的方法能不讓人發現地從20米高的地方把屍體扔下來呢。”綾小路文麿喃喃自語。
“警部,這個人是摔死的,也就是說,他被扔下來的時候還是活著的。”一邊的法醫說道。
“聽到慘叫了嗎?”綾小路文麿立刻問道。
“沒有。”黑羽快鬥搖頭。
“這就怪了。”所有人都沉默了。
屍體的眼睛是睜開的,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連驚恐都殘留在臉上。可如果是醒著被扔下來的,這個過程中難道連一句慘叫都發不出來嗎?
“喂,工藤。”服部平次拉著柯南竊竊私語,“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案子很古怪?”
“確實。”柯南看的卻不是屍體而是黑羽快鬥。
“喂喂,你該不會是懷疑那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哥是凶手吧?”服部平次驚訝道。
“不是。”柯南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覺得他可能知道點什麼,但沒有全說出來。”
“走。”服部平次站起來。
“你乾嘛?”柯南下意識問道。
“直接去問。”服部平次說道。
“哈?”柯南傻眼,“你去問,他就告訴你?”
“為什麼不?”服部平次莫名其妙,“他是花山院君的朋友不是嗎?就算不能告訴警察的,我們問問說不定就告訴我們了呢。”
柯南反駁不能,被他拎著走過去。
黑羽快鬥錄完口供,回到藍山居一樓大廳,倒了一杯水一飲而儘。
他是怪盜,戲耍警察偷東西是
常態,但和死人這麼近距離接觸也是頭一回。
“黑羽哥哥。”柯南被服部平次推了一把,腹誹了幾l句不靠譜的損友,隻能露出乖巧的笑容。
“嗯?”黑羽快鬥轉過身。
“那個……黑羽哥哥在京都有熟人嗎?因為你剛剛說認錯人……”柯南絞儘腦汁準備套話。
“……”黑羽快鬥放下杯子,朝他走過來,下一刻——
“哎?”毛利蘭抱著被扔過來的一隻柯南一臉懵。
“小孩子要玩偵探遊戲就在學校裡玩,不要在案發現場跑來跑去。”黑羽快鬥微笑。
“啊,抱歉,我會看好他的。”毛利蘭看到那張和工藤新一一樣的臉,明顯有些局促,趕緊保證。
柯南:……
“我可不是小孩子啊。”服部平次嘀咕。
他和黑羽快鬥不熟,又沒有一個小孩子的偽裝,在對方明確表示拒絕的意思後,再追根究底未免有些不識趣。
說到底,這案子肯定和黑羽快鬥沒關係。
不過,在發生了這樣的意外後,聚會也隻能被迫終止。
大岡紅葉很不高興自己準備的晚宴都沒拿出來的機會,花山院漣想了想,乾脆帶著所有人回花山院本家,並且讓藍山居把原本準備的晚餐會的東西全部打包送過來現場製作。
雖然出了個案子,但或許在場的人都見多了案子,很快就放鬆了。隻是對偵探來說,凶手是怎麼把人從高空扔下來的謎解不開,始終抓心撓肝的難受。
花山院漣可不管他們想什麼,服部平次願意繼續追查他管不著,但晚飯後就一把提著柯南上了直升飛機。
“但是……”柯南抗議。
“連休結束了,要回去上課。”花山院漣毫不動容,“這世上有太多解不開的謎,你難道還想全部去解開嗎?彆把自己想得太偉大了,也多信任一點彆人:警察不是廢物。”
柯南沉默了。
“每一天都有幾l百幾l千件案子在發生,這其中偵探解決了多少?還不都是警察解決的。”花山院漣示意飛機起飛,臉上的表情很平靜,“你還小,現在覺得偵探了不起,是因為偵探解決了案件後,報紙媒體鋪天蓋地的誇讚,就像是工藤新一。但警方破獲的案子,卻不會被宣揚,也不會把光環集中到哪一位警察上,因為那本就是警察的工作。而完成自己應儘的指責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並不需要特殊表揚。”
“這就是表哥以前雖然幫京都府警破案,卻從來不在媒體留名的原因嗎?”毛利蘭問道。
“算是有一部分。”花山院漣點頭,又看著柯南,忽然問道,“你長大了想當偵探?”
“當然!”柯南回答得毫不猶豫。
“為什麼?”花山院漣反問,“偵探的正經工作其實隻是調查外遇、尋貓找狗這些雞零狗碎的小事。”
“但我……毛利叔叔不是破了很多案子,抓到了很多犯人,為受害人討回公道了嗎?”柯南辯解道,“隻要成為毛利叔叔那樣
厲害的偵探就好了!”
“嗯嗯!”毛利蘭點頭,顯然與有榮焉。
花山院漣的神色有點古怪,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他們:“如果是為了破案抓凶手,直接當警察不是更快?”
“哎?”柯南愣住。
“你——好吧,姨父。姨父破案的時候不也老指使高木警官他們去幫忙調查?還有調閱警視廳內部資料、請鑒識科化驗物證什麼的,也沒少乾對不對?”花山院漣繼續說道,“你看,偵探並不能完全憑自己的能力去破案,推理所需要的各種佐證,隻能通過警察來完成。那為什麼要像個編外成員那麼費勁,直接坐到目暮警部的位置上,吩咐手下去各自乾活不是更有效率。”
柯南張了張嘴,一時想不到該怎麼反駁。
花山院漣也知道扭轉工藤新一這樣執拗的人的想法不容易,點到為止就算。
回到東京時還沒過半夜。
先把毛利蘭、柯南和鈴木園子一一送回家。黑羽快鬥自然不用連夜趕回江古田,而是留在花山院家。
衝矢昴還沒睡,但看到降穀零,鏡片似乎閃過一絲反光。
“看什麼看!”降穀零直接瞪回去。
“沒什麼,你穿和服很合適。”衝矢昴淡定地回答。
降穀零一怔,一低頭,才想起這件和服上刺繡的醒目家紋,不由得狠狠白了他一眼。
“昴先生也一起來吧,有點事。”花山院漣趕緊抱住降穀零,免得他倆直接打起來。
“看起來不是小事。”衝矢昴看了一眼黑羽快鬥。
花山院漣帶他們來到正院的書房,等女傭送了茶水過來,這才關好門。
“咳咳。”黑羽快鬥乾咳了兩聲,表情也嚴肅起來,“我之前說的沒錯,在藍山居,我確實是從洗手間的窗戶看見了熟人才跟上去的,不過不是死者,應該是……凶手。”
“凶手?”降穀零神色一變,很快反應過來,“是你說的,導致盜一先生失蹤的那個組織?”
“對,我和那個代號‘蜘蛛’的家夥交過一次手。”黑羽快鬥有些懊惱,“沒想到會在京都遇到,我沒把裝備帶在身上,要不然絕不會讓他跑了!”
“你傻啊!”花山院漣牙癢癢的,直接一巴掌呼在他後腦上,罵道,“明知道沒帶裝備,就敢赤手空拳去追一個恐|怖|組織的成員,作死呢!”
“我就是……太意外了,而且時機稍縱即逝,來不及通知你們。”黑羽快鬥抱著腦袋,一臉委屈。
“所以,那個蜘蛛為什麼要殺死者?”降穀零問道。
“我不知道。”黑羽快鬥搖頭,“沒有裝備,我追不上蜘蛛,是在跟丟了之後往回走的路上,屍體才從天而降的。不過……人是怎麼死的我大概能猜到。”
“哦?”降穀零挑了挑眉,顯然對這個憑空生成的20米高度很有興趣。
“那家夥代號蜘蛛,就是因為他會像蜘蛛一樣結網。”黑羽快鬥吐槽,“用的是一種很細的線,在室外,不下雨的話基本
看不清。附近隻要有高度足夠的建築,就夠他拉出一條空中通道。沒有慘叫是因為蜘蛛是催眠大師,那人被扔下來的時候恐怕沒有意識。”
“看起來你是吃過虧。”花山院漣理所當然地點頭。
黑羽快鬥被噎了一下,悻悻地吼道:“那是他僥幸!同樣的虧我才不會吃第二次!”
“我知道了,這個案子,我會讓人移交給公安。這顯然不是普通警察能處理的案件。”降穀零點頭。
“蜘蛛,fbi也有那個組織的一部分資料。”衝矢昴拿起手機發短信,“我讓詹姆斯幫忙,從總部調取。”
“謝謝。”黑羽快鬥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唔……”花山院漣沉思。
“你在想什麼?”降穀零問道。
“我就是在想,琴酒和組織是不是好久沒動靜了?”花山院漣問道。
“上一次組織也算是元氣大傷,怎麼也得蟄伏一陣子休養。”衝矢昴說道。
“那可不行啊。”花山院漣一拍桌子,“所謂趁他病、要他命,怎麼能坐等他們恢複元氣?”
“貝爾摩得那邊也沒有新的消息。”降穀零說道,“雖然我們在儘力搜索了,但一直沒有抓到組織的線索。現在沒了臥底,貝爾摩得又不可信,我們對組織的消息就更不容易拿到了。”
“臥底……也不能說沒有。”衝矢昴沉吟。
“基爾。”降穀零知道他的意思,吐出一個代號,又一攤手,“電視台那邊確認過了,水無憐奈辭職了,目前行蹤不明。”
“所以,我才在想一個問題。”花山院漣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黑羽快鬥,“既然我們找不到,那乾脆多找點人幫我們一起找吧,人多力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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