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間,毛利蘭發出一聲驚呼。
撲克牌上也粘了血,這個發現讓所有人玩樂的興致一下子低了下來。
花山院漣聽著一群偵探講述黃昏彆館的曆史,興趣缺缺地繼續玩降穀零的手。至於彆館內部,早有式神去樓上檢查了。除了娜塔莉,都是專業的警察,可不比他熟練?
就在這時,石原亞紀走過來請大家去餐廳用餐。
“走吧。”降穀零把還賴在自己身上的小孩拉起來。
然而,之後發生的事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劇烈的爆炸響起,屋外火光衝天。
“我就說吧,不能開車來,太危險了。”花山院漣忍不住吐槽。
旁邊的人瞟了幾眼過來,各自無語:車子多貴?直升機多貴???
花山院漣一聳肩,表情輕鬆:在他知道黃昏彆館的地理位置和柯南會去之後,就立刻預約了飛行路線——萬一有什麼變故把零的馬自達弄壞了,他可是會暴走的。直升機麼,大不了再換個新的。在那之前,還能找設置炸彈的人賠償。
晚餐是號稱美食家偵探的大上祝善做的,不過在發生了汽車爆炸、退路被截斷後,所有人抽簽換了座位。除了花山院漣和降穀零……因為他倆隻抽一根簽,怎麼樣都不分開,黏糊到讓人牙疼。
柯南“嗬嗬”兩聲,倒是不奇怪。
降穀零並不是這麼粘人的性格,但就算是戀人關係,他依舊擔負著花山院漣的護衛工作,在這種危險的地方,不肯遠離太正常了。
這麼看,這個戀人關係反而對他的工作很有利。畢竟護衛不能跟的地方戀人可以跟,無論貼得多近都理所當然。
一瞬間,柯南居然有種很驚悚的想法:你該不是為了工作便利才答應談戀愛的吧?
“怎麼了?”降穀零注意到視線,疑惑地看著坐在自己另一邊的柯南。
“沒、沒有。”柯南趕緊低頭吃飯。
總覺得這個不太靠譜的猜測無論真假,說出來會被揍。
晚飯後,石原亞紀送上紅茶,機器人又開始講述了發生在40年前發生在黃昏彆館的慘劇,以及尋寶的暗號。
“漣哥哥怎麼看?”柯南小聲問道。
“我?不怎麼看,無聊。”花山院漣的聲音卻沒有絲毫壓低,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無聊?”大上祝善問道。
“是啊。”機器人還在說話,花山院漣已經站起來,“還以為是多有趣的案子,結果是個陳年往事和無聊透頂的尋寶遊戲。我回去了。”
“回去?怎麼回去?”毛利小五郎驚訝,“你沒聽到那個混蛋說,吊橋和我們的交通工具都被炸了!”
“我再叫人開一架直升機過來。”花山院漣理所當然地拿出手機。
“這裡沒有手機基站……”毛利小五郎下意識說道。
“對了!漣哥哥的電話是衛星電話,沒有手機基站也能打!”柯南眼睛一亮。
“太好了呢。”槍田鬱美微笑著說了一句。
花山院漣毫不在意地走到一邊去打了電話,剛回頭,就聽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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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先生?!”
大上祝善捂著喉嚨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樣子。
“死了……氰|化物中毒。”槍田鬱美檢查了一下說道。
“奇怪……”花山院漣一臉的意外。
“哪裡奇怪?”白馬探問道。
“因為大上先生是黃昏彆館的主人啊。”花山院漣理所當然道,“我還以為這次事件是他一手安排的,正打算回到東京後就以損毀他人財物的罪名把他告上法庭。”
“……”
“你說邀請函是大上先生發的?不是怪盜基德?”柯南震驚。
“我說你們……”花山院漣的目光從他們臉上一個個掃過去,吐槽,“一群名偵探,把40年前的曆史都打聽得清清楚楚,就沒一個人去查查這座房子現在落在誰的名下嗎?”
“……”繼續是一片沉默。
“彆人先算了,因為隱私法,還不一定查得到。但是白馬君,對你這位警視總監的公子來說,也就舉手之勞吧?”花山院漣又說道。
至少,降穀零隻是打了個電話就拿到了有關黃昏彆館幾度轉手的所有資料。
被點名的白馬探一頭黑線。
聽起來確實挺有道理,有一瞬間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蠢,但……為什麼沒去查呢?對了,是因為邀請函能解讀出“怪盜基德”,他太信任自己的判斷,第一時間就認定了這是基德搞的鬼。
“可是,會不會是基德借著黃金彆館的名義行事,大上先生才隱瞞自己是屋主的身份來看情況?”千間降代遲疑。
“也有這個可能,所以第一個先殺了大上先生。”茂木遙史點頭。
“漣,飛機能過來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要重新申請航線,從東京過來,最快也要4小時。”花山院漣說道。
“那就好。”毛利小五郎放下心。大不了就在客廳等四小時什麼都不吃,什麼都不碰,凶手還能逼著他們去尋寶不成?
“不愧是花山院君。”白馬探的語氣說不出來是讚賞還是彆的什麼。
原本申請航線就要提前幾天預約,更彆提現在這個點,公共部門早就下班了。一句話把人抓回來加班,立即批航線,這還是真的把特權利用到底。
“因為我要是死在這裡會很麻煩的啊。”花山院漣悠然說道。
“胡說。”降穀零憤憤地戳了一下他的腦袋。
花山院漣笑笑,攬著他的腰蹭蹭。
“站好啊。”降穀零歎了口氣。
雖然他也不是介意,但……孩子太粘人了,就不覺得被盯得難受嗎?
“還有四小時,要不要先查一下大上先生的死因?否則我們在這兒什麼都不敢碰了。”槍田鬱美提議。
“那先拍現場照片。”白馬探拿出手機。
就算沒有信號,但是手機的其他功能還是能用的。
花山院漣瞥了一眼湊過去的柯南?_[(,就不關心殺人案了,反正工藤新一會搞定的,這是他的領域。
“我說,就沒人關心一下寶藏嗎?”黑羽快鬥好奇地問道,“那可是一個世紀前烏丸家留下來的財富。”
“那隻是傳說吧,房子就在這裡,如果真有寶藏,幾十年下來的屋主就算掘地三丈也能找到了。”茂木遙史答道。
“你有興趣可以自己去找找,小心中毒。”花山院漣不在意地揮揮手。
黑羽快鬥無語:就不能說點好的?
看著一群偵探檢查現場,降穀零和花山院漣遠遠站在窗口。
黑羽快鬥想了想,還是跑上二樓去“探險”,花山院漣也不擔心他的安全。怪盜基德對各種陷阱本就有研究,加上還有式神在,不怕出事。
“你真的沒興趣?”降穀零低聲問道。
“有啊。”花山院漣一挑眉,“我剛剛順便讓姬城小姐去找大上祝善的家人,把黃昏彆館買下來。他本來就因為這座彆館負債累累了,加上人又死了,他的家人怕是恨不得立刻甩掉這個燙手山芋呢。”
“現在找到寶藏的話,是屬於屋主大上祝善的遺產,等過戶後再找,就是屬於你的,對吧?”降穀零抽了抽嘴角。
“我怎麼說也是商人嘛。”花山院漣笑眯眯地說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過,如果最後查明爆炸和大上祝善有關,我都不用買了,他得賠償直升飛機和精神損失費,不倒欠我錢就不錯了。”
“你這人……”降穀零又好氣又好笑。
“嘛,可能性不大吧。我之前覺得是他搞鬼,但主謀總不至於不小心毒死了自己。”花山院漣一聳肩。
“如果他有同謀……喂,你的手放哪裡。”降穀零說到一半,咬牙切齒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冷!”花山院漣理直氣壯。
“借口。”降穀零冷笑,憤憤地捏了捏他的手腕,“乖一點,未成年的小朋友。”
花山院漣噘著嘴,不開心。
就知道這人寧願每天用粉底液遮住印記也不肯過線,公安警察的道德感嗎?可他明明都是能領結婚證的年紀了!
唔……說起來,日本去年已經把同性婚姻法案推上議程了吧?那就再推動一把好了,先合法把證領了!
“又想什麼壞主意呢?”降穀零說道。
“20歲的生日,還有4個月……”花山院漣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嘀嘀咕咕。
降穀零一愣,隨即耳根也熱了起來,沒好氣道:“整天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在想零答應給我做的蛋糕,哪裡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了!”花山院漣抗議。
降穀零無語:你猜我信不信?
“但是,我20歲生日的時候沒有可愛的透醬了,你怎麼賠我?”花山院漣又在他耳邊低聲問道。
“你想怎麼樣?”降穀零無奈。安室透的事是他欠花山院漣的,並不僅僅是隱瞞的問題,而是安室透的消失確實傷了少年的心
“我如果說要……”花山院漣才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毛利小五郎沒好氣道,“好歹也是偵探,彆事不關己啊!”
“嗨嗨。”花山院漣敷衍地應了聲,一把揪住柯南,“找到凶手了沒?”
柯南:……所以你倆究竟是來乾什麼的!
花山院漣盯著他,心裡默默盤算。
黃昏彆館,雖然他沒看到,但這肯定是原著的劇情,所以……彆的不說,寶藏和暗號的秘密,柯南一定會解開的。嘛……等過戶手續辦好,再把柯南拎過來找寶藏?
畢竟他的戀人要為這個國家拚儘全力,那他……後勤必須跟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