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桑沃指了指身後的店門,心情不錯的離開了。
等到鬱桑沃離開以後,這名玩家才試探性的走到店門口,伸手碰了碰門就打開了,玩家這才發現,這裡面居然是一個副本,他的心臟怦怦直跳,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
和機遇一起來的,往往是風險,但一想到剛才那名玩家,孤身一人進去兩次,他的膽子就大了起來,堅定的選擇繼續下去。
緊接著耗費了許多的時間,艱難的打通第一關之後,眼前的物資比他在外面打小怪獲得的物資多了太多,但累也是真的累啊,還不知道後面關卡會不會更難。
因此他選擇退出遊戲,反複刷第一關。
想到剛才那名玩家的輕鬆模樣,再對比自己這累成狗的樣子,頓時覺得,人與人也是有差距的。
鬱桑沃原路返回,路上又聽見一個熟悉的名字。
“秦恪,秦恪,快注意你的左邊,左邊來了三隻怪!!”
鬱桑沃耳朵一動,下意識的看向左邊的方向,然後就看到了一家三口,三個人手上都拿著武器,正在組隊打怪。
“媽,我看到了,你彆叫了,我腦袋疼!!”被叫名字的女聲下一秒就衝向左邊,將左邊的三隻怪解決掉。緊接著又有幾隻怪物刷新出來,這一次她的母親衝上去把怪物拍扁。
三個人組隊打怪,怪物刷新的數量提高了很多,分工有序也沒有人受傷。
鬱桑沃聽了好一陣,才確定了這就是她認識的秦恪,語氣一模一樣。
看到秦恪過得不錯,鬱桑沃的心情變得更加愉悅了。
···
鬱桑沃的安寧生活沒有持續太久,又過了半個月,在火雲幫沉寂下去之後,另一個幫派浮出水面,他們不像火雲幫那樣張揚,但所到之處,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身份。
這個幫派的武器比起火雲幫更加恐怖,他們每一個人都有木倉,即使是跑也跑不過。
鬱桑沃垂著眸,思考著一些問題,這些人她在接宋梨湛的時候碰到過一次,那時候他們還不是全員有木倉,這才過去了多久……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鬱桑沃想到了白風年,或許是和白風年類似的天賦,總之,這夥人非常的危險。
鬱桑沃自己也沒有到鋼筋鐵骨的程度,被木倉打中,即使不是致命部位,也很有可能會死於傷口感染,以及一係列並發症狀……
而這夥人非常的多,保不齊某一天他就突然出現在鬱桑沃背後,而那時候鬱桑沃毫無防備,這這麼被冷木倉打死了。
鬱桑沃有些頭疼。
在一個平常的早上,鬱桑沃準備出門打算找個地方打怪。
還沒走到樓下,鬱桑沃就聽見了槍聲。
砰的一聲,在一樓響起,距離非常的近,讓鬱桑沃的心跳不自主的漏了一拍。
鬱桑沃沒急著下樓,附近隻有她一個人有木倉的時候,鬱桑沃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可以大搖大擺的走下去。
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
對方也有木倉,而且鬱桑沃是凡人之軀,身體脆弱易折,稍不注意就會死去。
鬱桑沃在樓上等著,等待著樓下的人離去。
可惜事與願違,樓下的那人不知道用什麼,種種敲擊著樓梯的不鏽鋼管,聲音直接傳到了樓頂,他在大喊著。
“上面的人給我下來,全部都要下來。”
“敢不下來,讓我上來找你們的,小心我的子彈不長眼睛。”威脅的意味很足,鬱桑沃皺著眉,看來今天是沒法善了了。
鬱桑沃又往下走了幾層樓,站在樓梯裡觀察著一樓的情況,幾個人面對牆壁跪著,喊話的那人拿槍抵著一個人的腦袋。
時不時因為激動,槍口打到對方的腦袋。
被槍口抵著的那人,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這萬一槍走火了,其他人沒事,他是肯定沒命了!!
“大哥,你能把槍稍微挪遠一些嗎?你說什麼我都配合,真的。”
拿槍的人是個暴脾氣,聞言,直接抓著木倉重重地給他腦袋砸了一下,拿槍的人沒有收斂力道,直接把那人的腦袋砸破了,一股鮮血從額頭上流下來。
周圍的人噤如寒蟬,被砸的人也不敢再說話了。
過了許久,才有人開口,“大哥,請問你來這趟是有什麼事嗎?你說了我們都會儘量幫忙的……我們全部跪在這裡也幫不了你啊。”
說話的那人小心翼翼,一聽就知道,深諳求生之道。
眼前拿木倉的男人似乎也有所觸動,“你起來。”
那人飛快上道的從兜裡掏出了一盒子煙,就連拿木倉的那人也震驚了,“你還有這個?”
“我兒子知道我愛抽,特地從外面給我帶的。”
鬱桑沃也有些意外,彆人都帶巧克力這種高熱量的食物,沒想到還有人帶煙?
好吧,或許對於某些人來說,煙確實比巧克力更重要。
拿木倉的那人立刻抽出一根塞進嘴裡,猛得吸了起來,沒一會兒,煙霧就從他的鼻腔中噴出。
他的臉上露出了愜意的神色,這一抽這根煙就少了一半,這煙在這地兒可是稀罕東西,即使是他也有很久沒抽過煙了。
吸了一半之後,他就把煙掐滅了,剩下的半截重新放回煙盒裡,緊接著有些欣賞的看向獻煙的那人,“可以啊,很上道嘛……”
隨即又好奇的打量著他的每個口袋,“還有嗎?”
獻煙的男人中年脫發,是典型的地中海發型,中間禿了一大塊,地中海男人搖了搖頭,“我兒子就給我帶了一包,他不希望我抽太多的煙。”
大概是抽了煙,拿木倉的男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我來這兒也沒彆的事情,這一片歸我們管理。來這裡收點保護費。”
此話一出,面靠牆跪著的人全都面如死灰,走了一個惡霸的火雲幫,又來了一個新的幫派。火雲幫好歹還做點面子工程,這些人是直接搶的啊!!
也對,他手裡有木倉。
“請問,保護費要多少?”有人小心翼翼的問。
“不多,也就百八十塊木炭吧。” 男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跪著的這些人面上一喜,百八十塊倒是可以接受,“多久收一次呢?”如果一個月收一次,咬著牙關擠點出來,倒是可以接受。
“四次。我一個周來一次,下一次來,我可不會在這裡等你們,你們自己下來,給我把保護費準備好。”男人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有煙的那個,你負責收這棟樓的,收不齊再告訴我是誰不配合。”
地中海臉都要綠了,本以為給煙可以套近乎,沒想到給自己弄了這麼一個苦差事。
拿保護費的人不是他,受苦受累的卻是他。
“我……我數學不好,還是算了吧。”地中海急忙推脫道。
拿木倉的男人頓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