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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居的妖魔鬼怪呢?

“可是天上那個所謂的四魂之玉,似乎並不完整?”

“是,正因為如此,這個世界多出了一些意外。”

藥研藤四郎拿出了一個小盒子,裡面正裝著宴會當天,織田作之助交給父親鑒定的四魂之玉碎片。

“當天在宴會中的人都被卷入了這裡,他們或多或少都接觸過四魂之玉的碎片,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世界顛倒的過程中保持清醒,如果不及時喚醒,那很可能就會就此沉淪在四魂之玉安排的虛假身份裡。”

“!?”織田作之助又有點開始擔心了,兩位父親難道是失去記憶,深陷虛假的記憶不可自拔嗎?

“當然,大將和夏目殿靈力深厚,根本不存在這種問題。”

織田作之助冷漠:哦。

看來他們是真的很愛,霸道城主和他的紅發小寵物的愛恨情仇。avr。

“大將隨時可以打碎四魂之玉,離開這裡,但是如果在世界破碎的時候仍舊有人沒有清醒過來,以為自己就是這裡的人,那麼他就會隨著這個世界一同破碎。”

“優助殿,大將和夏目殿還需要鎮守浮春之鄉,防止那些多如牛毛的神明來掠奪祭品,您需要儘快找到那些在宴會上失散的客人們。”

藥研藤四郎的語氣是那麼誠懇,表情是那麼嚴肅,渾身上下充滿了讓人信服的靠譜光輝。

客人們是在自己的成年禮宴會後出了意外,原本織田作之助自然覺得自己責無旁貸。

但是,剛剛經曆了心靈震動的織田作之助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他的兩位父親,該不會是嫌棄他們在城裡礙事,所以找點事情把他們給支出去吧?

明明有如此多的妖怪可以派遣,甚至還有許多專業索敵尋人的刀劍付喪神。

這都放著不用,外面天寬地廣的,就靠他們幾個真的可以嗎?

織田作之助腦子裡不同回放著,總是在不同時間被踹出房間的父親,他消失的校服,莫名其妙的緋聞,還有剛剛的…。

他猛然搖了搖腦袋。

好了,住腦,織田作之助,父親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他們可能隻是想度個不一樣的蜜月。

“我該從哪裡開始呢?”

【2】

距離織田作之助點頭同意不過三十分鐘。

他們一行三人外加一隻老虎就已經被丟到了城門外。

仿佛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和行李都被放在了幾人的腳邊。

連白虎敦都得到了一個金燦燦的純金鈴鐺。

“叮鈴——叮鈴——”白虎伸出一根爪子,撥弄著太宰治給他順手掛到脖子上的鈴鐺,看起來非常喜歡。

燥熱的空氣吹走了三人的無言和沉默,阪口安吾臉上的吐槽欲簡直要爆炸了。

“織田作先生,你的父親們…”

“請彆說了,安吾。”織田作之助的表情已經完全喪失,看起來比他十幾歲當金牌殺手時的還要空白。

“——咳咳!!”這是笑得差點缺氧的黑泥精,正在試圖呼吸。

“織田作,不,善哉老師!這不就是善哉老師完美無缺的取材地點嗎?”

太宰治看著表情猛然僵住的織田作之助,笑得更開心了。

“善惡不分的妖怪,高高在上的神明,苦苦掙紮的人類,善哉老師!這是多麼難得一見的采風聖地啊!想必此刻一定文思如泉湧,能一日十文吧?”

“……我們快走吧!”

織田作之助一馬當先衝在最前。

“織田作先生,等一等我們啊!”緊隨其後的阪口安吾回過頭,和太宰治遙遙相望了一眼,回過頭繼續追織田作。

“嗷嗚”白虎敦用尾巴掃了掃自己的背,表示他們可以坐著他趕路。

在這裡待得越久,中島敦就越覺得力量正源源不斷地湧上來,不要說三個人,現在就是讓他馱著全偵探社的人撒丫子跑上一天,他都覺得自己不會累。

中島敦把這異常的狀態歸結於長時間的完全虎化。

畢竟他之前從沒有這麼長時間維持完全虎化的狀態,這讓他至今也不能完全了解自己全面虎化後的能力極限所在。

“沒事哦敦君,我們不趕時間。”

太宰治揉了揉弟子的下巴,把老虎揉得呼嚕嚕叫。

那兩位根本沒有露面的老父親,真的是想讓兒子在眼皮底下曆練一番,漲漲見識。

還是被彆的什麼事情絆住了腳呢?

他可從來沒有聽過織田作被稱呼為作之助殿下啊。

因為織田作之助已經死了,他的身體長埋在橫濱的墓園中,他的身份記錄在港口Mafia的死亡檔案裡,用他生命換來的異能許可證還躺在港口Mafia的保險櫃中。

不管是生理層面還是社會層面他都已經死了。

獲得了新生的人是織田宮尋的獨子織田優助,這是個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填補的巨大的bug。

【3】

“庇佑我們吧…”

“神啊…神主啊…”

“荒霸吐殿下,請您賜下神跡吧!”

無數衣衫襤褸的人們一步一磕地攀登著參道,青石所堆砌而成的道路被虔誠信徒的額頭打磨得十分平整。

從山頂望下,數不儘的人類仿佛蠕動著的肉蟲,層層迭迭地往山頂的神社緩慢堆積。

信徒們不知疲倦,渴了餓了就摘一把樹叢裡的漿果,連皮帶葉一起放進嘴裡大口咀嚼。

有一些來不及從漿果叢中逃出的小蟲也被同嚼碎,混合著酸甜的汁液,吞進肚子。

他們不敢露出絲毫享受的神態,貪圖安逸的人是不配得到神明的眷顧的,隻有曆經了苦難的人,才能得到神明的垂憐。

山頂,橘發藍眼的神明打著哈欠躺在長椅上,神侍們或持扇或持杯,小心地侍奉著這位強大的武神。

“神主,最虔誠的信徒馬上就要到了,請您…”

“好了,我知道了。”

荒霸吐興致缺缺地響應著,完全沒有打算起身的意思。

召見信徒實在是太無聊了,那些信徒總是提一些千篇一律的東西。

不是想要得到一些他們根本不需要的東西,就是想讓一些根本與他們無關的東西消失。

想要財富無處可用,想要權力無人可管,至於情感…拜托,他可是武神誒,再讓他聽到什麼把村子裡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都殺掉這種腦殘願望,他就先把那個腦殘給做掉。

總是把最扭曲和貪婪的欲望,包裝成虔誠的祈求,耿直的武神都快聽吐了。

“神主!”老態龍鐘的神侍幾乎要哭出來了,他都聽到第一批上山的信徒推門而入的聲音了,神主還是這副提不起勁的姿態,到時候被信徒們看在眼裡,實在有損神主顏面啊。

“起來了,我起來了,你哭什麼!?”

荒霸吐立刻坐起身,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