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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這裡前幾任的戶主信息,呃…要不我明天再來?”

“沒關係,請進。”

柯南順著牆頭跳進了院子,然後被滿院子群魔亂舞一般的茂密花草給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光禿禿的嗎?”

沒有刻意隱藏身形的藥研藤四郎也很快被他發現,由於其過於鮮明的一身粟田口風格的軍裝,還有腰上架著的短刀,柯南料想這應該又是哪一位刀劍付喪神。

“請問這位是?”

“我乃大將的護身刀,名為藥研藤四郎,請多多指教。”

短刀模樣的護身刀微微躬身行禮。

穩重的低音炮再加上那與外表完全不同的成熟與從容,藥研藤四郎一開口,就差沒把靠譜兩個字刻在腦門上。

“哦,好的,藥研…藥研藤四郎!?”柯南的聲音頓時拔高。

“藥研藤四郎不是和織田信長一起在本能寺被燒…”

回憶著戰國曆史大事件的柯南突然驚愕地看向了紅發的審神者。

“你也姓織田…不,不會吧!?”

織田宮尋面色平淡,一旁的藥研藤四郎卻用略帶著幾分驕傲地語氣說道。

“沒錯,我家大將乃是信長公後裔,正統的建勳神子,我也是織田家代代相傳的護身刀。”

柯南倒吸一口涼氣。

他回想起自家老爹之前還開玩笑地和他說,附近的那一家與第六天魔王的姓氏相同。

沒想到人家居然真的是信長公的血脈啊!

老爹你是什麼新品種的預言家嗎!?

【3】

“是藥研尼!藥研尼回來了!!”

“藥研!”

“哇——藥研哥!”

粟田口的短刀們歡呼著撲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上。

十幾位短刀擠在一起,最後還是嘻嘻哈哈地一起倒在了地上。

“嗚嗚嗚…藥研尼,我好想你。”

“哥…哥哥,歡迎回來。”

“快把小叔叔他們叫回來,他們還在橫濱呢。”

本丸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藥研藤四郎的下落,每天都至少有一支隊伍在外尋找他的蹤跡。

“藥研,快來抱抱”

鯰尾藤四郎試圖把藥研藤四郎拋起來慶祝,被他的雙子兄弟骨喰藤四郎眼疾手快地鎮壓。

藥研藤四郎的眼鏡都快被弟弟們擠飛了,各種珍藏的好吃的好玩的都堆到了他面前,仿佛思念一樣,堆成了一座小山,兄弟們的熱情一時間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獨自一刃深埋在土地裡,靜靜等待著命運的降臨,安靜又孤獨。

“藥研你快嘗嘗這個!”

“藥研尼,你看這是我特彆留給你的!”

“藥研…”

藥研藤四郎在兄弟們的簇擁中裡抬起了頭,一期一振正在包圍圈外,溫柔地看著他們。

在外人面前一向成熟穩重的小短刀也露出了燦爛開心的笑容。

"一期哥,我回來了。"

“嗯,歡迎回來。”

【4】

相比起粟田口那邊的歡聲笑語,天守閣中的氣氛要凝重很多。

織田宮尋,夏目貴誌,江戶川柯南,三人正坐在一起交換著信息。

柯南與兩人說了阿笠博士的調查結果。

“最早的資料隻能追溯到大概二十多年前,房子剛剛建成不久就被買下,屋主名為織田康輝,他與太太織田佳代一起生活,育有一子名為織田優助,大約十七年前,他們一家三口遭遇了意外的車禍,一家三口全都被確認在車禍中喪生。”

“之後過了沒多久就又搬來了一家三口,屋主姓夏目,不過由於女主人常年病弱,他們一家深居簡出沒有與周圍鄰居有過多的交流,在夫妻二人相繼去世後,留下獨子夏目貴誌被遠親收養。”

“大概三年前,房子被賣給了一位名叫難波善哉的商人,但是那位買房者很神秘,買了房子後始終沒有出現過,阿笠博士也找不到他的信息。”

柯南看著陷入沉思的夫夫二人,歎了一口氣。

“依據你們剛才所說的,你應該就是那個織田家的孩子。”柯南指著織田宮尋道:“你沒有死,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從那麼嚴重的車禍裡逃出生天,也許是因為藥研藤四郎的保護也許是因為彆的什麼能力,總之,你逃出來了,你依照本能回到了家,然後見到了幼年的夏目貴誌。”

“你們交換了藥研藤四郎,在那之後你就去了那個時之政府。”

“如同我父親所說的那樣,織田優助,應該是你的名字才對。”

織田宮尋平靜地聽著,實則內裡一片茫然,直到愛人拍了拍他的手才從這些消息裡回過了神。

“我沒有幼時的記憶…隻是在給優助取名字時,下意識在紙上寫出了這個名字,刀劍們也說,沒想到我會采用這麼平淡的字眼。”

審神者為了給即將出世的孩子取名字,翻遍了古今文史典籍,參考書堆滿了天守閣,最後確定的名字卻意外的普通,讓眾刃大跌眼鏡。

“我知道,這個名字對你來說應該很重要。”夏目貴誌回想曾經,當審神者拿著寫著名字的字條找他商量的時候,眼睛裡的忐忑和期待幾乎要溢出來。

雖然那時候連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他還是點頭同意了。

“因為那是你的名字。”柯南嚴肅道:“你並非完全沒有記憶,那個名字就是你刻入骨髓的幼年記憶。”

“我的…名字?”

天守閣陷入沉寂,夏目貴誌抱著愛人有些顫抖的身體一刻不停地安撫。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父親,爸爸,你們在嗎?”織田作之助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房內安靜了一會兒。

“…請進。”

紅發的少年抱著一迭文稿進入了天守閣。

他看起來有點亢奮,眼底青黑,顯然一夜沒睡。

房間裡有三個人,他的父親織田宮尋正低著頭泡茶,另一位父親夏目貴誌正溫和地注視著他,仿佛在問他是不是需要幫助,還有一位眼熟的小學生。

夏目貴誌主動為兒子介紹:“這是你新一叔叔。”

“這是我們的兒子織田優助。”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沒有說出他們在命案現場見過的事情,一本正經行禮道:“新一叔叔,您好。”

柯南的嘴角都抽搐了起來。

青春期的少年荷爾蒙分泌旺盛,才熬了一個晚上的織田作之助下巴上已經冒出了許多青色的胡渣。

他看看青蔥水嫩,英俊得仿佛剛從雜誌封面裡走出來的兩位父親,再看看滿臉滄桑胡渣,好像剛剛通宵加完班的可憐社畜兒子。

你們到底誰是爹誰是兒子啊!?

“我稍微寫了一點東西,希望你們能幫我指點一下不足之處。”

織田作之助誠懇地遞上了自己的文稿。

父親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