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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從而活下來的,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而且,亞郎的情況,也不能一直靠琴酒,工藤新一的情況我跟你說過了,他身邊的那個小姑娘,確實是個天才,我想趁著這個機會,把人拐過來。”

中也眼神複雜,“那就拜托你了。”

——他沒有問對方,拐灰原哀為什麼要對工藤優作下手,以眼前這人的心眼,做事不兜幾個圈子才怪呢!

太宰治唇角笑意微深,“放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亞郎很快就能擺脫培養槽了。”

……

“太宰君,這樣真的好嗎?”

等中原中也走後,太宰治唇角的弧度漸漸拉平,旋即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而就在他剛剛關上門的一瞬間,按理說,應該沒有第二個人存在的辦公室當中,卻突兀地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有什麼不好的呢?”

太宰治鬆了鬆領帶,瞥向身側半透明的身影,語氣冷淡,“這不正是你來找我的目的嗎?”

來人輕笑,“說起來,確實要多謝太宰君幫忙呢!”

太宰治走到辦公桌前,翻看了一下剛送過來的文件,眼神毫無波動,“能在魔人和小醜的眼皮子底下聯係到我,也是你的本事,看來,我需要向森先生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啊!”

——來人正是森鷗外。

森鷗外聞言面容一僵,但是很快,他就又恢複過來,苦笑不已,“太宰君,你就不用再埋汰我了,我要是真有本事,又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說著,他的表情裡突然多了一絲探究,“倒是太宰君這短短兩個月的變化,真是讓我震驚啊!”

一個人,真的可以成長得這麼快嗎?!

還是說,太宰君他也……

“這些廢話就不要再說了。”

太宰治三兩下就處理好文件,旋即打斷森鷗外的沉思,“你確定到時候,福地櫻癡會來?”

“當然。”

森鷗外回過神來,馬上就給出了肯定的答複,“我現在的情況,對於天人五衰最大的價值,很大一部分都在跟軍警的關係上,怎麼可能在這方面出錯呢?”

“也未必是出錯呢?”太宰治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

森鷗外的表情很無辜,“太宰君是在懷疑,我故意騙你嗎?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做夢都想複活,這可是我唯一的機會。”

“誰知道呢?”

對於森鷗外的裝模作樣,太宰治沒說信,也沒說不信,意味不明地感歎一句後,便馬上進入正題,“你想做什麼與我無關,隻要彆忘了答應我的事情就好。”

“這個自然。”森鷗外的神色立刻嚴肅起來。

……

森鷗外的身形很快就消失了。

太宰治定定地看了他方才所在的地方好一會兒,才微微吐出一口氣,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腦海當中劃過一個又一個名字。

工藤優作,福地櫻癡,鬆本清長,琴酒,魔人,森鷗外,果戈裡,灰原哀……

他剛剛對中也說謊了!

他其實並沒有打算對工藤優作動手,也沒打算威脅灰原哀,他真正的目標,其實是福地櫻癡,或者說是軍警。

——灰原哀是研究藥物的,對亞郎能有什麼幫助,也就隻有小矮子,才會信這種鬼話了!

幾天前,森鷗外突然聯係上他,跟他做了一筆交易,以讓他幫助對方複活為代價,願意幫他設局對付天人五衰,作為誠意,還先行透露了不少天人五衰的情報。

太宰治知道,對方不可能將複活的希望全壓在他身上,必然還有彆的算計,也知道,對方之所以能來找他,本身就是魔人在設局,否則,當果戈裡的異能力是擺設啊,沒有他的允許,森鷗外怎麼可能出現在他面前?!

甚至故意給森鷗外這個搞小動作的機會,說不定都是魔人計劃當中的一環。

但這個不是重點。

老實說,太宰治現在跟魔人並沒有利益衝突——他隻是得知了未來的發展,又沒有親身經曆過那些事情,影響有限,所以,他眼下並沒有將保護橫濱當成自己的責任,也沒準備去當好人——對於魔人想利用自己這件事情,他是不介意的,關鍵問題在於,自己能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什麼?!

賠本生意,他可不做。

而魔人開出來的“價碼”,顯然不低,太宰治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心動了。

……

第二十六章

當然,說價碼或許不太合適。

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誘餌才對。

但琴酒會趕在這個緊要關頭,也選在水族館搞事,還盯上了關鍵人物之一的鬆本清長,確實是太宰治沒想到的。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對方察覺到了什麼呢?!

抑或者,紅方之所以會設下這個陷阱,本身就是魔人在背後推動?!

想到這裡,太宰治不禁輕輕地用鋼筆磕了兩下桌面,感覺自己需要再多安排一點後手了。

……

另一邊。

死屋之鼠的據點當中。

“太宰君準備得怎麼樣了?”費奧多爾一邊敲著代碼,一邊頭也不回地問道。

“不知道呢!”

森鷗外聳了聳肩,“太宰君現在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這個老師也難從對方口中套出什麼情報來了。”頓了頓,才又加上一句,“不過,我去的時間倒是巧,剛好趕上酒廠開會……”

說著,便將琴酒的計劃簡單描述了一遍。

“哦豁!”

果戈裡很興奮,“來看小醜表演的客人,又要增加了嗎?”

“琴酒嗎?”費奧多爾顯然是聽說過這個名字的,語氣也多了一絲興味,“還有波本和蘇格蘭,這三個,算是黑衣組織當中難得有點真材實料的人了,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主人,會有麻煩嗎?”伊萬聞言有點誤會了,“要不要我提前去除掉他們?”

“不必。”

費奧多爾敲完一行代碼,端起紅茶喝了一口,旋即才道,“來者皆是客,怎麼能將客人拒之門外呢?而且,這些人的加入也讓我省事了不少,最危險的工作,有人代勞了。”

“那我們的計劃,是不是也要改一改了?”普希金本來正在看電視,聽到這話,才抽空往這邊看了一眼。

“這是當然的。”

費奧多爾目不斜視,免得被正在播放的那一部劇情狗血,邏輯成謎,主演顏值抱歉,演技還生草的電視劇侮辱了智商。話說,這個國家的審核機構是乾什麼吃的,竟然能讓這種片子上線,而普希金竟然也能看得下去,也是夠神奇?!

心中難得升起了吐槽欲望的費奧多爾,面上卻不顯分毫,還是那麼淡定,“既然有人幫忙,那我們就稍微晚一點入場吧!”

而且,鬆本清長和工藤優作顯然是不同量級的棋子,他的計劃也需要調整一下。

(鬆本清長:……你禮貌嗎???)

……

這是又準備搞個大新聞的節奏啊!

費奧多爾和太宰治,都是葉奕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