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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上鉤 止咳糖漿 3820 字 6個月前

吹。”手指夾著煙深深吸了一口,再緩慢悠長地吐出來,靳宇卓透過彌散開來的煙霧看著祁雲安。

把已經沾上各種液體背心脫掉扔在床下,祁雲安抬腳往靳宇卓腿上踹。可惜他現在渾身發軟,根本使不上力氣,踢過去就被靳宇卓抓住腳腕。

手順著腳踝一路摸上來,指腹在乳尖上蹭了蹭,立刻被按住。

“彆碰……”祁雲安把他的手拍開,本來就疼,手指一蹭更難受。

“寶寶坐過來。”靳宇卓握住他的手臂往自己這邊拽了下,聲音透著情事後的沙啞。

祁雲安覺得對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這樣渾身赤裸,帶著一層薄汗坐在床頭抽煙,性感得要命。偏偏他就吃這套,被勾得心裡癢癢,大腦短暫掙紮了下,想著不能就這麼便宜他了,還是翻身起來跨坐在靳宇卓懷裡,把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這會兒剛吃飽,靳宇卓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人,眼角眉梢都是愛意。抬手彈了下煙灰,另一隻手在祁雲安背上來回撫摸,一邊給他順氣,一邊打趣道:“吹吹就不痛了。”

從床頭櫃摸過打火機,祁雲安在外殼上摩挲了下,用了三年多還很新,被主人保管得很好。靳宇卓之前是不抽煙的,22歲那年,因為祁父突然心梗進了icu,家裡和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壓在他身邊。那段時間醫院和公司兩頭跑,經常要熬夜才開始抽煙的。

這個打火機是自己高中畢業的暑假,用第一次打工掙的錢給靳宇卓買的。比起抽煙對身體不好,他更希望靳宇卓開心一點。一輩子也沒多長,在他眼裡但凡能讓靳宇卓高興、放鬆、痛快的事就是好事,是他一定會支持的事。

“下個月你生日,我再送個新的給你。上面的圖案看著好幼稚。”祁雲安當時選中這款的時候沒想那麼多,現在怎麼看都覺得跟日常西裝革履的靳宇卓不太搭調。

“又沒壞,我喜歡就行了。”吐出一口煙霧,靳宇卓摟住祁雲安的腰:“今年生日已經收到最好的禮物了。”

“嗯?”

“你。”靳宇卓看他一臉疑惑的樣子,捏住祁雲安的下巴吮了一下唇瓣。

祁雲安腦子還在回放剛才那句話,還在回味靳宇卓說這句話的神態和表情,胸口就傳來酥麻的濡濕感。

“有點蹭破皮了。”靳宇卓側頭用舌尖舔了舔。

“嗯……”酥癢中帶著一點刺痛,立刻激出一聲喘息。

乳頭在濕軟的舌尖舔弄下變得更加水潤紅豔,靳宇卓攬住祁雲安的後腰按向自己。舌尖在上面反複地刮搔,輕輕地吸吮,對方很快用斷斷續續地哼聲來回應。靳宇卓連同四周的乳肉一起咬進嘴裡,嘬出水聲。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祁雲安按住靳宇卓的後腦勺,渾身都在吸吮中變得酥麻。開始還有一點刺痛,後來隻想被更用力地吸吮,射進去的精液隨著後穴的收縮流了出來,順著股縫淌到靳宇卓的胯間。

“還疼嗎?”靳宇卓鬆開嘴,吸了一口煙,噴在另一邊乳頭上。

祁雲安不說話,用被冷落的一邊蹭了蹭他的嘴唇。

含住另一邊用舌尖撫慰,靳宇卓攬在腰間的手滑到祁雲安的屁股上,把自己又硬起來的那根放在濕膩的臀縫中磨蹭。操軟的穴口還沒閉合,隨著性器的蹭弄,不斷收縮。

又燙又硬的肉刃再次頂了進去,靳宇卓低喘了一聲,抱著祁雲安平躺在床上,緩緩地挺胯,小幅度地抽出來再頂進去。手順著對方微微凹陷的脊椎向下滑到股縫,覆在臀肉上揉捏。

“幫我把煙灰缸放床上。”靳宇卓弓起腿,有節奏向上頂胯,手指夾著煙放在嘴邊吸了一口。

祁雲安就這麼手撐在他胸口俯視著靳宇卓,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送進嘴裡,滿足的喘息和煙霧一起出來。後穴裡的那根在深處攪動,身體的欲望又開始萌芽破土,迅速膨脹。

“喜歡嗎?”靳宇卓扣住對方的腰向上猛頂了一下,趁祁雲安驚喘出聲,吻住了他的唇。

帶點苦澀的煙草味在口腔裡蔓延,靳宇卓溫柔地舔弄他的舌尖,掃過敏感的上顎。穴肉被用力地摩擦,或輕或重地刮蹭著那個凸起,祁雲安輕顫起來,忍不住抬腰迎合對方的動作,沒動幾下,又被頂得渾身發軟,根本跟不上靳宇卓的動作。最後隻能趴在他身上,隨著對方的抽插發出接連不斷地哼唧。

手上的煙快燃儘了,靳宇卓吸了最後一口,按滅在一旁的煙灰缸裡,托著對方的屁股快速地向上頂胯。

“嗯……嗯……”祁雲安毫無顧忌地呻吟,緊緊圈住他的脖子。耳邊是靳宇卓的粗喘,混合著肉體撞擊的聲音,讓整個房間的溫度越來越熱。

欠下的債被靳宇卓連本帶利全收回去,祁雲安爽夠了也哭夠了,到最後都射不出什麼東西了。洗完澡再回到床上,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鑽進靳宇卓懷裡就睡著了。

祁雲安睡覺一向都不老實,今晚不知道為什麼,愈發變本加厲。沒睡一會兒,就把腿架在靳宇卓身上。輕輕地把他的腿放下來,沒五分鐘又重新抬腿架上去,整個人都快趴在自己身上,跟一條八爪魚一樣,再動他就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滿。

靳宇卓無奈隻能由著他去了,早上醒來,確切地說他是被硬醒的,就看見懷裡的人不僅把腿架他身上,手還伸進內褲,緊緊地攥住自己那根。祁雲安昨晚洗完澡連內褲都沒穿就直接睡了,這會兒肉貼肉,腿壓在自己肚子上,手還握住自己的性器,不硬才有問題了。

他試著把祁雲安的手掰開,結果對方不僅不鬆手還握得更緊了,因為躲避,下意識地又擼動了幾下。要不是對方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眼睛都沒睜開,靳宇卓都得懷疑他是故意的。

靜靜躺了會兒,本想等這股勁自己下去,結果祁雲安不知道又夢到了什麼,作死般地用腿間那隻小鳥在他腿上蹭。

在腫脹的性器上塗上潤滑,靳宇卓把祁雲安翻了身背對自己,彎起他的腿,讓屁股挺起來,從側面頂了進去。昨晚耕耘了半宿的穴道還很濕軟,很容易就接納了老朋友的造訪。靳宇卓摟住祁雲安的腰,緩緩抽送起來。

祁雲安小聲地哼起來,他沒有醒,被操熟的穴肉這會兒沒有一點反抗能力,親昵地裹緊在裡面攪弄的性器。溫柔地抽插讓他覺得很舒服,一晚上做夢都是被靳宇卓各種姿勢操哭,但現在不一樣,後穴被輕柔地戳弄,讓他希望這個夢不要結束。

溫柔的春夢慢慢變得顛簸起來,好像平靜行駛的小船突然遇到了風浪,後面的撞擊逐漸猛烈起來。祁雲安含混不清地呻吟,感覺自己那艘小船就要被暴風雨打翻,身體深處被猛烈撞擊了幾下,終於停歇了。

祁雲安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快感侵蝕著他還沒清醒的大腦。讓他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