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IF琴可穿原著(1 / 1)

IF琴可穿原著—可可酒篇

【一】

……出事了。

——這是可可酒在擠過人潮之後發現自己突然到了一個陌生的大街上時的第一反應。

不,也不能算是陌生,這個地方她以前也來過,也記得,不算不熟悉。

隻是……剛剛還在博多的街頭走著,下一秒就出現在米花了,這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吧!總不至於是她的時間突然被削除了吧?!這個世界又沒有替身使者!

……等等,應該沒有吧?畢竟按照常理來說,這種情況,在各種電影和文藝作品裡的話,多半是穿越了……而且既然是自己熟悉的領地,十有八九……是平行世界一類的吧!

不過……阿陣他也不見了。

可可酒扭頭看了一下,沒發現人,內心還有點麼委屈巴巴的——都說了走路的時候要牽著我啊!放手就出事了吧!

她選擇性遺忘了當時是她先鬆手跑去看熱鬨的緣故,她家阿陣單純是完全對八卦不感興趣也不想和人群擠所以放手讓她自己去的。

不過雖然喜歡粘著人,但是可可酒也不是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相反,她在陌生環境下的適應力還比一般人要強。

首先,要解決生存問題……那就是錢了。如果這個世界還有另一個我的話,那就好辦了。——可可酒拿出了手機,然後沉默地發現果然沒有信號用不了。

她想了想,直接摘下自己的貝雷帽,盯著看了一會兒L,隨即選擇了一個噴泉廣場,把貝雷帽反著放下,然後開始……唱歌賣藝。

——在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隻能靠著這個積累起第一桶金了!

在唱了兩首、得到了路人好奇的目光和遊客的一點零錢之後,她總算可以用這些錢……去上網了。

她搜了搜自己,沒有發現任何蹤跡。包括小時候的記錄也沒有。再搜了搜自己的父母,也沒有……再往上就是存在也不可能被搜到的祖父母輩了。

……所以這個世界的我直接沒有出生嗎?——可可酒面露一絲困惑,很快就接受了事實。

平行世界嘛,一切都可以發生。

隻是這樣子就不能依靠另一個自己了。

這種突然的穿越肯定是有契機,而且根據她所學到的知識和看的海量電影漫畫來判斷,她在這邊不可能一直待下去,肯定是過一段時間、或者是滿足了過來的時候的條件就可以回去了。

介於之前她所處的環境本來就進入了一個時間亂序的狀態,這個時候再出點問題……也不是特彆令人震驚的事情。

就是……另一個和她一樣時間不對勁的人……按照常理來說,應該一起過來吧?

不在她的身邊……難道是因為,這個世界阿陣是存在的?

可可酒思考了半晌後,看了看今天的日期,關掉了電腦,一臉鎮定地走進了商場……然後,在購物了一番之後,鎮定地報上了一串信用卡卡號,輸入了密碼。

信用

卡無卡的時候還是可以靠著卡號和密碼直接購物的。

當然,她報的肯定不是自己的——琴酒的卡號從他十八歲開始,她就全部記住了,每一張每一個階段甚至數額都記得清清楚楚。

在店員笑容滿面地說已經好了的時候,可可酒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內心變得平靜下來——阿陣他還在!

那接下來就可以去找他了!——可可酒興高采烈地在內心做了決定,並且盤算著這個日期琴酒會有的行程,決定直接去堵人。

“夏目小姐,請問這些需要替您打包嗎?”

“哦,不用了,我直接換上……啊,還有把那邊的包包給我拿上。換一張卡刷。”

既然確認阿陣在就可以了,多刷會鎖卡,還是換伏特加的毛薅一下吧。反正伏特加的卡號密碼她也都在無意間記住了。她倒是不會用,隻是有時候伏特加惹她不開心了就會拿伏特加的卡去每次消費個1塊錢,然後多次盜刷,直接讓他鎖卡。

與此同時另一邊——————

“……什麼?!我什麼時候去香奈兒L專櫃購物了!?這是盜刷啊!”伏特加看著手機顯示的自己的賬單,陷入了哀嚎中。

【二】

“嗯……就是這裡了。”可可酒站在酒吧門口,一臉凝重,抬手往下按了按自己的帽子,走了進去,悄咪咪地觀察著……在看到那兩個熟悉的黑衣人之後,悄悄地走了過去,在距離人有點距離的一張桌子上坐下。

門口保時捷就停在那裡,她果然沒找錯。

這一天她記得在自己的世界的時候,是她在杯戶飯店的天台和雪莉對峙之後,琴酒背著她出來和貝爾摩德見面了……原本她以為沒有自己那雪莉的事情就不一定了,結果一查發現今天晚上和上次一樣是導演追思會、並且她去杯戶飯店看過,走向和之前一樣,皮斯克被識破了,那邊都發生了火災滅跡了。

她就這麼坐在那裡,點了一杯飲料在那邊小口喝著,默默地暗中觀察。

因為深知琴酒的性格,知道他對陌生的可疑人士是什麼態度,可可酒是絕對不會傻到直接衝上去試探的。

反正如果是我家阿陣的話,隻要我出現了肯定會發現我的!——可可酒想得很開。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個行蹤有些怪異的酒保過去了;

再然後,她就看著琴酒直接攻擊了那個酒保,接著酒保露出了真容——是貝爾摩德;

接下來,就是兩個人看似十分親密地說悄悄話的時間了。

一時間,可可酒大受打擊——這肯定不是我家的!

而也是因為這點,可能她看過去的眼神過於明顯了,被那邊發覺了,琴酒和貝爾摩德都看了過來。

可可酒一怔,立馬按捺下心底湧上來的醋意和難過,眼神一凜,警覺起來——不行!既然不是她家的阿陣就絕對不能被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而那一邊麼……

“那邊有個小女孩一直在看你呢~”貝爾摩德手肘靠在琴酒的肩上,瞥了另

一桌一眼,還微微壓低了身子,輕聲調笑著,“看起來眼神還帶著控訴呢……難道你之前欺負人家了?”

伏特加立馬看了過去,並且也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那邊看起來形影單隻的黑發少女。

雖然貝爾摩德說的是小女孩,但是那名黑發少女無論是長相還是妝容也絕對不能被歸類到幼稚的類型上,穿著打扮也是偏成熟類型的,看起來應該也是24、25歲的樣子。

……不過的確看著這邊而且眼神真的有些帶著控訴看起來還有些難過的樣子……難道真的是以前和大哥……但是怎麼追到這裡來的?!意外碰上的嗎?可是大哥是絕對不會理人的啊……要趕走嗎?雖然覺得有些可憐……——就在伏特加都打算站起來自告奮勇地說“我去讓她離開”的時候,琴酒往那邊瞥了一眼:“沒見過。”

伏特加……伏特加默默地閉上了嘴,抬了一點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不同於胡思亂想的伏特加和在那邊單純想看熱鬨的貝爾摩德,琴酒在瞥眼觀察的時候,皺起了眉頭,心底隱隱升起了幾分懷疑——他之前就看到這個女人進來之後就在那邊坐下了……觀察這邊……認識他們中的誰?是有什麼目的?

【三】

完蛋,我一定是被懷疑了。——深知琴酒性格的可可酒明白事情不太妙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她也清楚,不認識她、沒有時間回溯、沒有和她那朝夕相處的十五年的琴酒不會對她有任何優待。

既然確認不是自家的,那最好就是遠離這邊。

反正她也不是不認識另外一邊的,跑去工藤新一家碰瓷更容易,還安全,而且還有她的忘年交阿笠博士在——沒錯,她之後通過灰原哀認識了阿笠博士,兩個人聊得很開心並且在發明上交流了一大堆。

想好這點之後,她悄悄地起身,打算離開。

隻是在剛剛踏出酒吧門口、正想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以及一句冰冷的……

“彆動,慢慢轉過來。”

可可酒呼吸一滯,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被浸入冰水之中,渾身發冷。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抬起手做投降狀,慢慢地轉過身……不出所料地對上了自己猜測的那個人。

熟悉的面容、一樣的人、陌生的表情、冷硬的態度……這強烈的反差都讓她如鯁在喉,手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

“這個表情……看樣子的確是認識了。”琴酒哼笑一聲,手中原本對著人腦袋的槍往下了一些,抵住了人的喉嚨,嗓音低沉,“你是什麼人?跟蹤到這裡是想做什麼?”

沒錯,就是跟蹤。

這是琴酒在觀察了一會兒L之後得出的判斷——隻有跟蹤的人才會目的性那麼強,並且斷絕任何交流,還在似乎被注意到的時候想著第一時間離開。

可可酒顯然也想到了這些,內心有些後悔——大意了!居然因為過於謹慎而大意了!早知道就衝上去端起酒杯就往人臉上潑然後大罵一句“渣男”就跑

啊!那樣子還能營造出“對不起我認錯人了誤以為我男友在出軌了”的絕佳無邏輯死角借口逃掉啊!

那樣子他生氣也就歸生氣,最多在內心罵自己,嘴上罵都沒事反正他罵人詞彙量一直很貧瘠!好歹不會懷疑自己彆有用心啊!而且那樣子大家都會看過來注意這邊她就可以直接光明正大地跑路啊!

在內心快速複盤並且反省了自己一番的可可酒,在這種情況下,腦子飛快轉動,立馬想出了補救方案。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因為你實在是和拋棄我的前男友長得太像了!”可可酒立馬入戲,露出了傷心的表情,聲音帶著哽咽,“我隻是在這個酒吧打工的!彆殺我!我等一下還要上台演唱呢!”

首先表明自己沒有彆有用心、其次表示自己還有工作很快就要來找人、然後……

“怎麼跑到這裡來嚇唬小女孩了?”伴隨著腳步聲,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讓原本緊繃著心的可可酒稍微鬆了口氣——太好了!貝爾摩德出現她就絕對不會有事了!

想到這裡,可可酒就朝著貝爾摩德看過去,聲音裡似乎包含著無限的委屈:“貝爾摩德——”

這個代號一出,無論是貝爾摩德還是琴酒都愣了一下。

也是因為這點,在可可酒衝向貝爾摩德時候,琴酒並沒有開槍或者阻攔。

而可可酒則是趁著貝爾摩德沒回過神的時候過去撲進人的懷裡,雙手摟住人的脖子,嘴唇湊在人耳邊,壓低聲音冷靜地說了一句:“幫我圓過去,不然我就告訴琴酒工藤新一就是江戶川柯南,現在住在毛利家。”

貝爾摩德瞳孔驟縮,原本要推開人的手一頓,改成抱住了人,臉上也揚起了笑容,還抬手拍了拍人的腦袋,狀似親昵。

她微微偏頭,紅唇幾乎要貼上人的耳廓了:“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也沒有彆的意思,隻要配合我假裝你之前假扮琴酒的樣子騙我談戀愛就行了。”

可可酒快速說完這一句,就鬆開了手,沒管內心震撼的貝爾摩德,抬手擦了擦眼角溢出來的淚水,用軟軟的語氣撒嬌道:“貝爾摩德你幫我跟這位先生解釋一下哦,我先去上台了。”

自己剛剛撒了謊,那就跪著也要圓下去——!不然琴酒會發現不對的!

而就在可可酒趁機跑路的時候,琴酒看向貝爾摩德,眼底一片寒意,語氣帶著質問:“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也想知道這個神奇的小女孩從哪裡來的,為什麼知道的那麼多、還要求那麼怪呢!——貝爾摩德內心吐槽著,面上揚起了笑容,雙手抱胸,還是在這個時候做了個好人打了圓場:“是我之前認識的小女孩,很有意思對吧?”

回應她的,是黑洞洞的槍口,因為有一種被愚弄了的感覺,琴酒一臉的不悅:“收起你那套惡心人的神秘主義,把話說清楚。”

……我這次倒是真的希望弄清楚呢!——貝爾摩德臉上笑容不變:“之前假扮你的樣子和那個小女孩玩了玩,人家有點當真了……”

貝爾摩德沒有把話說完,點到為止。不過依照琴酒的腦子和對人能力的了解度,也應該猜到後面沒說完的話的內容了。

琴酒手中的槍緩緩放下了,表情一言難儘,但是想說的話很明顯了——你TMD有病嗎?

貝爾摩德面對對方這個表情,隻能微笑著保持沉默——我怎麼知道啊!你應該去問那個可能有病的小女孩啊!

“……你在搞什麼東西?”琴酒看人的眼神已經是有點看變態的意思了。

“……隻是開個玩笑。”貝爾摩德的笑容已經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不過既然確定是在掌控中的情況,沒問題了,琴酒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的意思了。最主要這件事讓他仔細一想都覺得好TM怪。

兩人重新回到了酒吧,而那個黑發少女已經站在了台上,手裡還抱著一把吉他。

說是駐唱,倒是真的沒騙人……——琴酒內心原本因為剛剛那一打岔已經不算多的懷疑又散去了一些。

當然,他不知道這是可可酒本人在後台給人塞錢賄賂說是自己要借這個舞台控訴一下前男友,強行得來的演唱機會。而且用的還是他的錢。

而唱的歌曲麼……

“接下來,我給大家帶來一首日本昭和時代名曲,《第三年的見異思遷》。”

貝爾摩德:“……”

琴酒:“……”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