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1 / 1)

第八十章:你已經猜到了嗎

我知道最佳的求助人並不是眼前這個和我有多次過節的家夥。但是……特殊時期隻能拋下一切成見了!

隻是我才剛剛引起彆人的注意力,那個被我突然的舉動弄得一懵從而慢了半拍的假新出也反應了過來,快步上前來猛地一把拉住了我,壓低聲音喊了一聲:“可可酒!”

聽到這個聲音,我動作一頓,沉默了。

對方這個聲音並沒有掩飾直接用了本音……所以我一下子認出來了——貝爾摩德啊!

……不是,你在這裡乾什麼啊!還假扮成新出智明……難道也是因為發現了工藤新一的不對勁!?

我當下有些遺憾——對不起了啊工藤弟弟,隻有我發現的話你還是能活的,既然被貝爾摩德也發現了,那我肯定不能自個兒露出馬腳……沒辦法了,你就安心地去吧!

而因為我剛剛那一吼,被我求助的人扭頭走了過來,微微皺眉:“怎麼回事?什麼叫做是假的?”

“枡山隻是在和我開玩笑。”貝爾摩德已經恢複到了新出智明的那個狀態,臉上帶上了幾分笑容,還看向我,溫和地問道,“對吧,枡山?”

我看了他一眼,顯得很淡定:“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貝爾摩德:“……枡山你的冷幽默還是一如既往的難懂。”

我們這邊看起來是達成一致了,鬆田陣平站在那邊,用帶著點銳利的目光看了看我們,目光在兩者之間遊移,最後做出了判斷:“不要隨便報假警。”

我覺得按照這個人的性格,如果不是我之前拿人同學威脅的確讓人長記性了,他可能是想說“如果報假警就把你抓起來”的。

而在鬆田陣平離開後,我也看向了貝爾摩德,對方臉上的溫和笑容已然收起來,看起來有些頭疼的樣子。在盯著我片刻後,勾起一抹專屬於貝爾摩德的笑容:“現在可以好好地單獨談談了嗎,枡、山、奈、奈?”

我眨了眨眼,一頷首:“行啊,新出君。”

***

三分鐘後,我們的談話地點轉移到了校醫室。

因為新出智明是帝丹高中的校醫,這裡是最佳的單獨談話地點了。

“沒想到枡山奈奈就是你啊,可可酒。”貝爾摩德坐了下來,臉上又掛起了那股子溫和的笑容,聲音也是新出智明的聲線,給我一種微妙的違和感。

“少來了,貝爾摩德。你都認識皮斯克,在皮斯克死後我就接手一切了,你不可能想不到枡山奈奈就是我吧?”我直白地拆穿她,“你也不是一下子就認出我了嗎?”

貝爾摩德微笑著,意有所指:“那是因為我對honey你很關注啊。倒是honey你,完全沒有認出我來,讓我有些傷心呢。”

“……其實也有點察覺啦,但是你那打招呼的方式有些嚇人嘛,我想著萬一是壞人怎麼辦呢。畢竟我現在是下一任枡山董事,搞不好會有人□□一類的啊。所以要以防萬

一。”我有些心虛地撇清了關係,立馬開始追問對方,“那貝爾摩德你又怎麼出現在這裡?”

“是工藤新一的事情。”

……果然。

貝爾摩德也察覺到了啊……嗯?但是……似乎也不太對?貝爾摩德假扮新出智明應該更早前了……更早她就發現了工藤新一嗎?然後也隱瞞著不報自己偷偷調查?

我關注工藤新一一是因為雪莉,二是因為琴酒老大,她的話……又是因為什麼?

“不好意思,honey,這件事我想來做,你能暫時替我保密嗎?”貝爾摩德微笑著,“工藤新一的事情我來解決。”

“可以是可以啦……”我雙手托腮,看著她眨了眨眼,“可是為什麼呢?貝爾摩德你對工藤新一那麼感興趣嗎?”

“……因為我和有希子關係不錯。”貝爾摩德輕聲說著,還歎了口氣,“你忘了嗎?工藤新一的母親工藤有希子,曾經和我一起在黑羽盜一那邊學習易容術的。”

……啊。

我恍然——也是,貝爾摩德作為莎朗·溫亞德的時候,是和工藤有希子一起學習過的。真的算起來,我們都算是同門師姐妹。四舍五入,工藤新一算是我侄子。

“也是啊……”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啊,那你來解決,我跟阿陣通個氣就行。”

“嗯?我以為你會對琴酒保密……”貝爾摩德勾起嘴角,聲音帶著點輕笑的感覺,“畢竟,工藤新一應該是他解決的,是他的失職吧?”

我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回道::“是啊,所以我要去嘲笑他一下,然後跟他說我替他善後了邀功,讓他以後一旦談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就矮我一頭。”

貝爾摩德:“……你們私底下相處都是這樣的嗎?”

我點頭:“是啊,沒錯!”

貝爾摩德盯著我半晌,末了後像是終於反應了過來似的,輕笑一聲,用親昵的口吻意味不明地說了我一句:“小騙子。”

“貝爾摩德你也騙了我吧?我們算是扯平了。”我抬手比劃了一下,勾起嘴角,用篤定的語氣道,“你對於工藤新一有些過於關注了,可不是把人當大侄子的態度。”

這一下子,對方也不笑了。

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呈現出一股子沉默對峙的狀態。

也是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了,聲音還顯得有點重,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聲響起:“你好——請問有人在嗎——”

雖然用詞聽上去挺禮貌的,但是這個聲音體現出的態度卻是截然相反的。

我們都聽出了這個聲音是誰的,都愣了一下,然後繼續對視。

“看起來很擔心你啊……很受歡迎呢,小奈奈。”貝爾摩德微笑道。

我毫不心虛,理直氣壯地叉腰:“那是,我一直都是人見人愛超級受歡迎的,你第一天知道嗎?”

“這倒是。”貝爾摩德在這點上就比其他的男人識相多了,微笑著應下這句話,站了起來,“這件事情事關我以前遺留的一

些問題,反正我來處理不會給你添麻煩……你可以保密吧,可可酒?還是說要和我進行點交易?”

好認真的口吻啊……看樣子這次貝爾摩德說的是認真的。

就是……

“哪方面的交易?”我遲疑著問道。

“……”貝爾摩德都被我問得沉默了一瞬,有那麼一刻看我的目光都顯得有些複雜,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接住了話,“你想要什麼樣的都可以喲~”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行,那讓我想想。”

我這一派認真考慮的態度讓她再度沉默了,接下來她就沒有管我,而是重新換上了新出智明的感覺,去開門了。不得不說她的演技真的很強,在兩種狀態之間無縫切換,都不需要個適應期的。

“鬆田警官。”貝爾摩德在開門之後朝著人點頭致意,還微笑著解釋道,“請放心,枡山她沒有事,我們隻是就以前高中的事情聊了一下。”

她說完之後還扭頭看我,喊了一聲:“枡山,我先走了,之前的事情就說好了,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聯絡我。”

說完之後她就直接先行離開了。

看著腳步走得還挺快的。

我則是慢吞吞地走出去,單手扶在門框上,看向站在門口的那個黑發青年,還有些驚奇,語氣都泄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你怎麼出現在這裡,是擔心我嗎?”

對方瞥了我一眼,用一種涼涼的口吻回道:“雖然你自身就是個毋庸置疑的危險分子,但是這種時候外在身份還是公民,而保護公民就是警察的職責,不管我們私底下有什麼個人恩怨。”

我聽著,倒是真的生出了幾分佩服起來,朝人點點頭:“嗯嗯,你的確是個好警察,獻上我的敬意。”

鬆田陣平:“……是諷刺嗎?”

我不樂意了——難得真心道謝居然還被人質疑動機了!

我立馬露出了不滿的表情,抨擊對方:“這麼不信任他人的性格會讓你的生活變苦。”

鬆田陣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好像根本沒資格那麼說我吧?”

我收斂起臉上的表情,語氣也變得淡淡的:“我和你又不一樣,就我所處的立場和環境來說,如果我隨便信任彆人的話,我都活不到現在。”

鬆田陣平愣了一下,沒有說話,神色看起來帶著點遲疑。

我看向他,認真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有一種會讓你半夜睡不著起來打自己一巴掌然後指責自己‘我真該死啊’的心情?”

鬆田陣平:“……誰會啊!”

不管如何,對方的這個好心舉動讓我意外的同時還是懷抱著一絲感謝的。

畢竟這種類型就是屬於真的遇上事兒了,隻要救你是在對方的原則內,那麼他會不計前嫌地去努力救你——雖然我不是這種人,但是我希望這種人多點。因為怎麼看都是我容易變成被救的那個。

“那為了感謝你這次並沒有派上用場的好心,我就暫時不對你的朋友下手了。”我說

完之後,率先跨出一步走了出去。

不過在走出去兩步之後,我就被喊住了。

“喂,你真的是那個早就消失的組織的嗎?”身後有聲音傳來。

我頭也沒回,也沒停下腳步,隻是抬手一揮,平靜地回了一句:“你猜。”

唔……總覺得在紅方那邊我的克格勃身份已經都有些鐵板釘釘了。嗯,很好,下一步就是找個機會把阿陣的資料透給他們……不過這得在和阿陣打過招呼之後才行。不然萬一紅方先獲得資料,然後他們那邊又保密性不行讓組織知道了……我是想讓阿陣不得不跟我走,但是可沒想讓他陷入危險!

我拿出手機來正準備給琴酒老大打個電話,看著剛剛掛掉的電話,才想起來自己之前還在和快鬥弟弟說八卦……突然掛掉電話對方可能也懵逼著,我直接又回撥過去。

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在聽到我的聲音之後他還明顯地鬆了口氣:【太好了,夏希姐你沒事……我都已經跑到帝丹高中這邊待機了,想著萬一你出事我就來救你。】

“……弟弟,你真好。”我有些感動,高聲道,“萬一你被警察抓住了,我一定會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儘力救你的!”

【……怎麼感覺這個救的前提那麼多?】

黑羽快鬥嘀嘀咕咕的,不過人很好哄,在我說欠他人情一次、下次可以在他當怪盜基德的時候幫他一次忙,他就馬上就沒事了,自己又安安分分地又溜回去了。

在掛掉這個電話之後,我又開始打另一個。

“喂?是我。”我走到了空曠的地方,又四處看了看確認沒有誰跟著,壓低聲音,變回了自己的本音,“我記得你在去年的時候遇到過貝爾摩德對吧?和我說說當時的具體情況。”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怎麼忽然問起這件事?”戴著針織帽的黑發青年叼著煙,手肘搭在車窗上,接著電話。

【你現在在美國還是在日本?】

“……在日本。”黑發青年在猶豫了幾秒之後,還是選擇了說實話。

倒不是因為他信任對方或者彆的……而是總覺得對方這麼問其實代表她已經知道了,而他如果一說謊就再度破壞了合作基礎……反正沒有好處不說,感覺還會倒黴。

饒是這樣子,電話那頭聽完了,又傳來了一聲冷笑:【嗬。】

黑發青年:“……”

【赤井秀一,我很懷疑你合作的誠意。】電話那頭不滿的聲音還隱隱帶著威脅,【你既然在日本了,就代表你應該是抓住了一絲組織的痕跡才過來的……而根據一年前貝爾摩德想要殺你卻差點被殺來看,你這次過來應該十有八九是衝著貝爾摩德來的,對吧?】

赤井秀一一下子抓住了重點:“她果然現在在日本活動麼?”

電話那頭冷哼一聲:【少來詐我,要什麼信息自己去找,或者拿同等的交易來換。】

“還是老樣子分得那麼清啊。”

【我現在會好好地和你一個FBI說話,單純是因為克格勃已經不在了。怎麼的,王牌君,你要欺負一個孤女嗎?】

“……”赤井秀一不由得沉默了。

他其實很想反駁,同時也很納悶——除了脫離組織那次他用槍指著她——甚至都沒有打傷她之外,他應該沒有任何欺負對方的行為過吧?怎麼看都是反過來的吧?無論是在組織裡還是在脫離組織後的短暫合作和情報互通,他都是被對方霸淩的那一個吧?!

就用槍指著她會有那麼大的罪嗎?!

而仿佛就像是預料到他在想什麼一樣,電話那頭的聲音幽幽傳來:【我這輩子最討厭彆人用槍指著我,你是第二個這麼做了還活著的人。】

赤井秀一:“……抱歉。”

還能怎麼辦,他除了道歉之外多說一句都會被罵。甚至都因為有經驗了,他都能猜到對方怎麼罵了……不過第一個是誰啊?他不由得好奇了起來……難道是琴酒嗎?

然而冒出了這個念頭之後,赤井秀一表情都忽然間變得嚴肅了不少——不行!最好不是琴酒!他是真的不想再和琴酒再有相似點了!不然感覺頭發都白剪了!

赤井秀一不再和其扯皮,開始說起了去年發生的事情。

去年的時候,赤井秀一還在美國作為FBI行動著。曾經有一次是去追查一個連環殺人魔。也是因為這次,貝爾摩德想要借此引出他然後乾掉他,所以假扮了那個殺人魔行動……當然,在和赤井秀一對峙的時候,貝爾摩德反而被打傷後逃跑了。

FBI追擊過去,但是沒有追上。

電話那頭唔了一聲:【我知道了,好,那就這樣。】

赤井秀一:“……你給我等等!”這套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就跑了啊!這什麼空手套白狼啊!

為了防止人耍賴,赤井秀一的語氣也忍不住帶上了幾分威脅意味:“你確定這就是最後一次合作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幽幽道,【我討厭彆人威脅我,你給我好好說話。】

……你倒是先好好說話啊!

赤井秀一覺得心很累,但是過往經驗告訴他又不能在這個時候懟人,隻能努力無視對方之前說的話,遲疑了一下,提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可可酒,明美她……”

電話那頭這次沉默的時間更長了一些,接著出聲道:【哼,放心吧,我可不是你。】

雖然對方的語氣很差,並且說完之後掛掉了電話,赤井秀一聽著反而覺得鬆了口氣——這就代表她說的是真話。

宮野明美沒事。

但是緊接著,他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不太妙的事情……

——這次追查貝爾摩德的主要負責人是朱蒂,而可可酒目前看起來也牽扯其中,說不定到時候會和朱蒂見面。而一旦讓她和朱蒂見面……

……得想個辦法告訴朱蒂,不要跟可可酒透露他們曾經交往過的事情……實在是因為之前他利用宮野明美進組織的事情已經讓人對他拳打腳

踢了,他是真的不想在之後的合作裡如果碰面,在這個基礎上再多挨兩拳啊。

雖然她打人根本沒什麼力氣,但是踢人膝蓋的時候還是挺痛的。

***

我掛掉電話之後,陷入思考。

首先……看來宮野明美並沒有私底下和赤井秀一聯絡。嗯,很乖,給她加十分。

雖然赤井秀一沒有說……但是看的出來FBI在追查貝爾摩德。可是貝爾摩德關注的又是工藤新一這邊的……難道是她查到了雪莉的事情?

嗯……感覺需要好好地關注一下。

所以……明天就去毛利偵探事務所看看吧!既然直接關注工藤新一會被注意到,那麼從他最親近的人身邊入手是最佳的方案了。

當然,也得跟人報備一下。

“喂?阿陣?我發現貝爾摩德在做些奇怪的事情,我打算去跟蹤看看……嗯!放心!我不會出事的啦!”

電話那頭的語氣夾雜著淡淡的不悅:【那個女人又在搞什麼神秘主義了?你彆跟著瞎摻和。】

我聽了,眉頭一皺,大聲道:“你的語氣為什麼熟稔?我要吃醋了!”

【……少在那裡胡扯!上次胡鬨得還不夠嗎?】

上次?啊……是指我故意在貝爾摩德那邊露戒指的事情嗎?那次倒是的確做得挺多的了……我在那裡輕哼了一聲,應下:“好啦,我隻是會好奇看一眼,不會多看的。”

反正萬一工藤新一的事情暴露出來,我就可以把鍋全部推給貝爾摩德!

唔……其實如果不是貝爾摩德知道這件事了的話,我還打算把工藤新一的事兒告訴FBI……現在的話還是彆了,真的說了的話貝爾摩德會很危險。雖然有時候對她很忌憚,我也很多時候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我還是挺喜歡她的。在她沒有和我的利益相衝突之前,我還是希望保下她的。

做完決定之後,我也放下了這邊的事情。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真的擔心我和貝爾摩德去瞎摻和,琴酒老大還派伏特加過來接我了。

……不得不說,在跳脫出來看,他對我的保護欲的確有時候會有點過。不過是我的錯覺嗎?感覺以前雖然也能體會到他的保護但是會更放養,現在怎麼感覺會圈起來了……

我皺著眉,一臉的納悶,在進車之後原本還想問伏特加什麼,但是突然發現對方有些不對勁。

在一臉凝重地盯著對方了足足有三四分鐘之後,我才確定了,用篤定的語氣開口:“伏特加你一定做了什麼和我有關的壞事隱瞞著我!心虛的味道已經溢出來了!”

“……那是什麼味道啊!”伏特加吐槽了一句,還用隱隱求饒的口吻哀嚎道,“拜托你了可可酒!你彆問了!這次是大哥不讓我說的!”

“什麼?!”我一臉震驚,眼神一瞬間變得犀利起來,“事情居然那麼嚴重嗎……難道他背著我偷吃了?!”

“……”伏特加一臉無語地看過來,“可可酒,我覺得唯獨這點不用擔心。大哥的脾氣來說真的想做的話,不會背著你偷偷的。”

……雖然這是事實,但是伏特加這麼說出來,讓我覺得怪不爽的。可惡,下次要偷偷在他的座位下塞justwe鬨鐘,讓他以為是炸彈嚇他一跳。

“那是什麼?”我看著伏特加又一臉“我不能說”的堅定表情,內心開始犯嘀咕。但是也知道如果是琴酒老大吩咐的話,伏特加肯定不肯說……嘖,隻能回頭追問本人了。

隻是這兩天琴酒老大本人有其他任務,晚上都不回家……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見面……唔,感覺好幾天沒見他了,明天穿什麼好呢?也不知道明天的天氣……

想到這裡,我調整了一下姿勢,隨口問道:“伏特加,明天幾月幾日?”

伏特加聽完一反常態,扭頭用吃驚的表情看著我:“可可酒你已經猜到了?!”

“……啊?猜到什……”我才問了個開頭,忽然間反應過來——如果串聯上剛剛的話題的話……是琴酒老大瞞著我的事情!瞞著我的事情和我詢問的日期有關……

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一個猜想,但是隱隱有些不敢確定:“等一下……是阿陣他也問過類似的日期問題,並且讓你隱瞞著我他問過你這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