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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打上印記吧

我發誓我是真的沒想解鎖新地點的。

雖然這種模式對方脫光了能看清楚……但是我並沒有想看清楚自己啊!

“睜開眼,看前面。”貼在耳邊的聲音如此命令著,我感覺到下頜被掐住強迫性抬起,睜開眼就能看到對面的鏡子。

鏡面上彌漫著蒸汽導致畫面有些模糊,雖然能隱隱看清動作,但是好歹羞恥度沒有那麼高。然後這份慶幸就和鏡子上凝結的霧氣一起被花灑的水給衝散了。

浴室這邊沒有多少支點,因為身高的差距我不得不墊起腳尖,為了省力點乾脆直接踩在他的腳上。

“不行、不要再動了……我還在……嗚啊……又要……”這一次和之前幾次相比明顯要累不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環境陌生的緣故總覺得身體反應比以往都要敏感,我忍不住抓著對方的胳膊開始求饒,“讓我休息一下吧……嗚嗚……”

哪怕這個時候罵我體力廢我也認了,因為我本來就是啊!

好在這是有用的,對方停了下來,終於換到了正面,改成了將我抱起來的姿勢。我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發現其實情況並沒有好到哪裡去——因為我還是面對著鏡子。隻是看的畫面稍微換了換而已。

倒是可以閉上眼睛,可是閉上之後感覺會更加清晰。還不如睜開眼,可以看到對方線條分明的背肌。因為長發是打濕的狀態貼在背上,所以並不妨礙能看到肌肉的每一次的伸展和收縮。

我的嗚咽聲都下意識地放輕了些,摟著對方脖子的手更緊了,身體更加往他那邊靠……然後鬼使神差地,看著鏡子,張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下去。

對方動作明顯一停,倒也沒有把我扯開,在我回過神來有些忐忑,猶豫著是不是該鬆口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輕笑聲。

……哎?怎麼回事?忽然覺得有點慌慌的……

我下意識地想鬆口,但是沒能成功,腦袋被單手按住,以及聽到了對方的發言——“這麼喜歡咬就一直咬著吧。”

然後,就是動作幅度的陡然加重和加速,而我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了喉嚨裡。

在結束之後,我裹著浴巾趴在床上縮成一團,顫抖著在內心裡記錄下這次的心得:會被抓去浴室做,腰會很酸,會被迫長時間後入還要被逼著看鏡子,還因為立馬可以洗掉被肆無忌憚地灌了很多,以後不能那麼乾了。

——但是咬人這點我是不會放棄的!

畢竟等兩天我就要去美國了,怎麼著也得需要打上點私人標簽才行……

我一邊在內心這麼想著,一邊坐起來,等著琴酒老大來給我吹頭發。

沒錯,他會幫我吹。雖然是看起來很不符合他的人設的行為,但是這也是我從小努力爭取來的。

在小時候,因為看對方發質超好的樣子,我堅信他保養技術很高,所以想讓對方幫我吹頭發。

一開始他懶得理我,但是在我自己不吹頭發導致

感冒生病最後又折騰了他之後,他忍無可忍……開始接過了這項工作。

雖然今天被折騰地挺累,但是的確沒怎麼喊,我精神頭上來了,興致勃勃地跟琴酒老大大聲商量著:“阿陣!等一下我來幫你吹頭發吧!”

對方顯然沒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而是簡單地回了一句:“看樣子是還不夠累。”

“……”我立馬閉嘴了,乖乖端正做坐好,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都不怎麼敢說話。

結束之後,我身子往邊上一倒側躺在床上,就這麼仰著頭看著琴酒老大。

唔……今天晚上是留下呢,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去呢?直到現在小腹處都還有些感覺殘餘,再來的話果然還是有點……但是總覺得一個牙印根本不夠啊。而且琴酒老大平時外出穿的衣服會把那塊遮住……嗯,這倒也是沒事,畢竟我就是要防著不能讓其他人有看到的機會。

因為想的有點多,而且思維過於發散了,我已經錯過了溜回自己房間的最佳時機。

我隻是略一思考就放棄了掙紮,躺平了直接拉過被子一卷,鑽進了被窩。

也是在我湊過去手搭在人腹肌上抱著人的胳膊睡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了一個電影片段——《霍亂時期的愛情》裡男主和他的情人嬉鬨的時候用口紅在對方小腹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我肯定不能直接寫名字,饒是我都根本不敢想象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但是這不失為一種方法啊!

我小心地瞄了一眼,確認琴酒老大沒有在意我的時候,悄悄地腦袋鑽進被窩,往下挪,趴在人的小腹處親上去製造吻痕。

我是沒想過這麼大動靜吵不醒琴酒老大的,但是隻要在他揪開我之前完成任務我就贏了!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對方這都沒推開我,反而是伸手過來按住了我的腦袋,說話的聲音帶著點慵懶的意味:“往下點。”

……哎?——我直接愣住。

……

…………

我總覺得自己有點虧了。

這個一換一不劃算。

不過算了……反正至少我的目的達到了,雖然感覺付出的更多。

當然,臨走前我還不忘跟伏特加囑咐:“如果有什麼異常,一定要跟我打小報告!”

伏特加:“……”

伏特加嘴上沒有說答應,看起來也不是那麼情願,但是我知道,真的發生什麼事他肯定還是會第一個向我打報告。

至於其他的麼……我還是沒放棄我的樂隊想法,有跟那三位威士忌強調了等我從美國回來就要參加live演出,我會把歌曲發給他們讓他們自己練習的。

我覺得看著他們三個人的表情,沒有一個是樂意的。但是也沒有一個人出聲違抗。

看樣子之前我透露出的情報預告是的確釣到了人了。尤其是他們都知道我這次去美國出差是朗姆那邊的任務。

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對朗姆那邊有什麼想法……但是組織裡的人嘛,主要分為兩種。一種是被迫加

入組織,得過且過,會完成任務但是也不會特彆主動做什麼,暫時混下去的心態——就像是雪莉。

另一種是有野心想往上爬,那麼必定就會打探更多企圖知道更多——這個就能舉出很多例子了。

當然,我是另外的分類——我是看著辦,覺得情況不對勁就隨時準備好跑路的類型。因為我真正的自我認定的陣營是死去的克格勃。

“那我先走了,要想我哦。”我說完之後就摟著人脖子踮起腳尖,企圖給對方一個偷襲,補上脖子另外一邊的牙印。

但是這個意圖被琴酒老大發現了,他一把揪住了我,低頭補了個吻,然後把我推開了,還警告了一句:“出去的時候安分點。”

“……”我悶不吭聲地鬆手站好。

可惡,我分明一直都很安分的!雖然行事和說話上可能有那麼億點點囂張,但是我其實很清楚界限在哪裡的!

日本到美國的飛機要坐十個小時,因為擔心暈機,我直接吃了藥在飛機上昏睡了過去。落地之後有人專門來接,我在上車之後,就接到了朗姆的電話。

【可可酒,到了嗎?】

“不用這麼虛偽的客套話吧,朗姆先生。”我打了個哈欠,“明明是您派人來接我,已經第一時間知道我到了吧?”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性格呢,可可酒,看樣子這幾年琴酒把你養得很好。】

“是啊。”我大大方方地應下,“那當然是和朗姆先生您那邊有天壤之彆。”

大概是太久沒和我單獨聊天了,驟然一下子面對還有些不適應,朗姆還沉默了一陣才開口道:【雖然小時候我的特訓是嚴厲了一點,但是可可酒你也沒有任何損失吧?而且我當時也說了,如果你那些體力特訓完成不了的話,也可以隻走技術這塊……我其實挺困惑的,可可酒,你當時的行為,是真的隻出自對特訓的不滿嗎?】

“朗姆先生,您還不懂嗎?”我用理直氣壯的聲音大聲道,“因為我是個正常的小女孩,比起糟老頭子我當然是更喜歡對我體貼的一米九的銀發帥哥了!”

電話那頭,朗姆陷入了沉默。

半晌之後,那個經曆過合成的電子音才繼續響起:【總之……庫拉索這邊就拜托你了,也許還會多一個IT技術方面的新人,你評判一下對方的技術能力吧。】

說完之後,朗姆並沒有等我回話就掛掉了電話。

我嘁了一聲,看向駕駛座上的人——銀白色的短發、異色雙瞳。特征很明顯。哪怕剛剛我和朗姆這麼嗆聲,對方的表情也沒有多少變化,看起來要麼是性格偏內斂,要麼就是善於隱藏自己情緒的類型。

介於之前貝爾摩德給她的評價……我傾向於第二種。

“你就是庫拉索?”我出聲問道。

“是。”對方應聲,看了一眼後視鏡,回道,“朗姆讓我這段時間跟著你,同時保護你。”

庫拉索的聲線比較偏禦和沉穩,但是語氣卻給我一種偏溫柔甚至有些小心的感覺。聯想到貝爾摩德說她是朗姆在處決前救下的……感覺也有據可循吧。

可以窺見一兩分性格了。

“嗯,應該的。”我一點頭,大方地應下這個安排,想起剛剛朗姆說的話,又問道,“朗姆跟我說了除了你之外還有個IT方面的新人,你認識嗎?”

“是的……”庫拉索穩穩地開著車,回道,“對方叫賓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