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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一心兩用聽白朗的彙報,時不時發布新的命令下去。

懸浮車一路暢通無阻駛入基地。

*

雌蟲走後,耶爾又在書房呆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將沒有參觀過的地方都逛了一遍。

彆墅很大,但其實不算太誇張,畢竟是要方便居住的,不是把客廳建起來打高爾夫的。

雖然需要飛行器代步,低調奢華的大臥房,堪比圖書館的藏書眾多的書房,好幾個機甲實操模擬室和訓練室,巨大的行星觀測室……甚至有一整片看不到儘頭的私蟲花園。

應該也還可以……吧。

耶爾努力想說服自己,但神情凝重了片刻,還是忍不住捂著臉低吟一聲。

“救命——怎麼感覺自己在吃軟飯?”

又想起新聞發布會上一身軍裝挺括利落的雌蟲,帽簷下的面容俊美又冰冷,僅僅一眼就震住了各種窺探的嘴和心思。

這還隻是雌蟲展露出來的表面,單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極限奪權,不給任何蟲反應時間的強勢回歸……

這一簡單至極卻已經鐵板釘釘的結果,就足以管中窺豹那深不見底的城府,讓稍微知情的蟲都膽寒不已。

耶爾也明白,但他就是沒有多少恐懼,甚至因為雌蟲鮮少露出的這一面而心跳漏了一拍。

知道自己大概是越栽越深了,他也沒多做掙紮,任憑心臟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胸膛,一絲熱度蔓延上通紅耳尖。

“這軟飯好像,有點香。”

最後耶爾又兜了一圈。

途中有些眼饞那個巨大的觀星室,但看了眼時間,還是重新回了書房。

雖然事出有因,但鴿了阿德萊德好久還是讓他有些愧疚,感覺這個科學狂蟲會爆炸……有點可怕啊。

……

上將辦公室。

彆墅內的監控連接在光腦上,鏡頭跟隨著雄蟲不斷切換。

屏幕裡,耶爾將飛行器變大了一些,還在上面墊了一個軟枕,盤腿坐在上面,由那玩具般的小飛行器搭載著在彆墅裡閒逛。

不管是仰著頭觀察彆墅內部的樣子,還是看到喜歡或者奇怪的東西時變化的神情,都有點太可愛了,西澤幾乎移不開視線。

可能是盤腿久了酸麻,耶爾一隻腳屈起踩住邊緣,另一條小腿垂下來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蕩,托著臉頰直著眼神發呆。

就像是窩著的貓咪一樣,伸出一條尾巴閒適地甩著,漫不經心,卻勾得迫不得已在外的飼養員心癢不已,恨不得立刻回去呼嚕肚皮。

西澤忍不住無聲笑了一下,點擊了錄像把這段視頻留存下來,沒有合上光腦,繼續翻看桌上的文件。

攝像頭會自動捕捉耶爾的存在,各個角度的鏡頭呈現的都不同,將雄蟲的各種表情都記錄了下來。

餘光充斥著雄蟲各種可愛的一舉一動,這些繁瑣又無聊的工作看著都順眼多了。

但想起議會和軍部那幫虎視眈眈的家夥,他的眸光逐漸冷凝。

S級的雄蟲就像一塊鮮嫩滴血的肉,一定會招惹無數垂涎欲滴的貪婪狼豹,和糾纏不斷的肮臟蚊蠅。

沒關係……

西澤指尖戳了戳屏幕上耶爾的側臉,雄蟲似有所感般鼓了鼓一邊臉頰,眉心苦惱地微蹙,神情專注地看著光腦裡的演算。

他會保護好耶爾的,哪怕賠上這條命。

作者有話說:

貓貓回窩!(巡視領地ing…)

貧窮限製了作者的想象力quq

第60章 是隨即掉落的二更!

那天晚上雌蟲回來得很晚。

耶爾抱著被子, 迷迷糊糊地聽見門打開的聲音,但是燈並沒有亮起,也沒有其他會刺破睡意的雜音。

隻是在即將再次沉入夢境之時, 身邊的床榻似乎很輕地陷了下去, 清淺的呼吸噴灑在後頸處, 從身後傳來一絲熨帖的暖意。

他喃喃了一聲什麼,翻了個身八爪魚一樣纏住突然出現的巨大抱枕, 再次陷入黑甜的夢境。

翌日清晨。

耶爾還閉著眼睛,下意識伸手摸索了幾下,懷裡抱著的柔軟觸感平滑, 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睡眼朦朧地起身, 捏了下眉心醒神, 才發現懷裡是那個長條小狗抱枕, 被窩另一側的溫度已經冷下去。

雌蟲已經離開很久了。

耶爾爬了幾步才摸到這張大床的邊緣,從床頭櫃拿到光腦後發現才七點半。

昨天很早睡所以早上也很早就醒來了,但西澤居然已經走了。

“這也太忙了吧, 感覺一整天都沒睡多少個小時。”

他低聲道,一時間也沒了賴床的心思,直接掀開被子下了床。

洗漱完後搭乘電梯下了樓, 一縷食物的香味順著走廊飄了過來,耶爾按照圓滾滾的家務機器的指引來到了餐廳。

整個餐廳窗明幾淨, 暖白的晨曦透過玻璃穿透進來,微風攜帶著後花園中玫瑰的清香, 將純白的窗簾吹拂得起起伏伏, 一派安穩和靜謐。

長長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沒見到有其他蟲, 耶爾的視線掠過那些精美的點心, 注意到餐盤上粘著的一張便利貼。

【早午晚餐都會有廚師做好專門送來,您到點下來吃就行,如果有什麼想吃的可以隨時點,記得準時吃飯,按時作息OvO

——西澤】

筆走龍蛇的字跡,力度穿透紙背,耶爾摩挲了一下那個笑臉,無聲笑了笑。

他試了一下那些漂亮至極的點心,臉上沒什麼特彆的表情。

確實好吃,但總覺得好像差了點什麼。

不是在味道或技巧方面,也許……是因為此時此刻沒有另一道體溫在身邊,聽不到耳邊平穩的呼吸聲,看不到那雙帶著笑的眼。

於是這空曠的餐廳也顯得空落落起來,純白的簾子像是振翅欲飛的鳥兒,遮住了地面投下的一道孤零零的影子。

……

過後的幾天重複著規律而單調的生活,西澤基本每天都早出晚歸,根本見不到幾面,忙碌到了腳不沾地的程度。

耶爾猜如果不是他還在家裡,雌蟲可能都不會半夜專門回來,和他抱著一起睡兩三個小時,而是直接在辦公室裡和衣躺一會,就繼續投入工作。

他有提過讓雌蟲注意休息,不要被工作拖垮了身體,卻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

回歸所牽扯到的一係列事情,還有徹底缺失的這五年,都需要雌蟲在最快時間內掌控場面和補充學習,這樣才能順利穩固地位。

某一天淩晨五點。

耶爾從夢中驚醒,被攬入一個冰涼的懷抱中,雌蟲可能是剛從外面回來,即使脫下了軍裝外套,裡面的襯衣上也殘留著冰雪的氣息。

西澤一隻手輕拍著他的背,也許是感知到他沒睡,低頭在他頸側蹭了蹭,低啞的聲音中帶著歉意,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