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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總之就是多疏導多安撫。”

休伊斯想起耶爾提過的另一件事,“之前聽閣下說,偶爾還會有夢魘情況是嗎?”

“你之前是軍雌對吧?”

他詢問西澤,得到肯定回答後在方案上又加了好幾樣藥物。

“一般來說,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軍雌都會有程度不一的創傷後應激,雖然精神疏導能很好地緩解,但最好還是配合專業藥物進行治療。”

眼前的雌蟲雖然比剛撿回來時好多了,但仍然徘徊在重傷的邊緣,不管是嚴重受損的自愈能力,還是眼睛、背部、雙腿的傷勢,實際上都沒有真正得到好轉。

他皺了皺眉,把治療方案打包發給耶爾,“建議是先開始治療傷勢較輕的眼睛,裡面開了好幾種外用的藥水……”

這場檢查持續了三個小時,最終在晚飯前結束,休伊斯把帶來的工具收拾好,被耶爾送到門口。

“艾塔爾的醫療資源還是貧瘠,想要徹底治好的話可能需要去到主星,不過必然會耗費更多的金錢和精力……不管怎麼說,他已經是閣下的雌奴了,閣下想怎麼樣都可以。”

那個雌蟲的等級確實高,當時被折磨得那麼慘明顯是被針對了,曾經的身份很有可能並不簡單甚至非常顯赫。

但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從他成為耶爾雌奴那一刻起,這個雌蟲的過往和將來,以至於生死都已經成為了雄蟲的所有物。

能不能活下去,以什麼姿態活下去,都要仰賴雄蟲的鼻息,唯一幸運的,可能就是眼前這個非典型雄蟲的存在。

“好,我會考慮的。”

休伊斯凝視著眼前雄蟲漂亮清雋的臉,聽到一個鄭重的回答後笑了笑,利落地告辭離開。

耶爾關上門回到客廳,015已經進入廚房準備晚餐,他坐到西澤身邊,在光腦上查看那份治療方案。

但還沒看多久,一份賬單信息彈了出來——

【請支付治療費和藥品費:49998.0星幣。】

耶爾:“……”

還貼心地留了倆鋼鏰兒,哈哈:)

作者有話說:

【獎勵到賬!】

耶耶:我有錢啦!(樂)

【請支付賬單。】

耶耶:又窮了……(悲)

沒事,你老婆有錢,以後想要哪個星球買哪個星球,每天可以從五百平的床上醒來(歪嘴笑)

第18章

兩天後。

“你到底想說什麼?”

耶爾放下手裡的資料,擰眉看向面前通訊器的屏幕。

他很少見休伊斯露出這麼躊躇的表情,明明隻是在討論後續治療的詳細方案。

“抱歉……我之前沒告訴您,這個雌蟲的裡面連帶著生殖腔都受損嚴重,需要專門的治療。”

休伊斯低咳了一聲,面帶歉意道。

生殖腔受損是一件很嚴重的事,在殘存著生物原始繁殖本能的蟲族更顯得可怕,沒有雄蟲會願意接受這樣一個殘缺的雌蟲。

出於這方面考慮,他一開始並沒有將情況告知耶爾。

“生殖腔受損?”

耶爾蹙起眉,意識到西澤原來一直在忍耐傷痛,神色染上慍怒。

“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了,你甚至還過來就診過一次,為什麼現在才把情況告訴我?”

他深吸了口氣,還是無法壓下震驚和怒火,難得出聲譏諷。

“你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很離譜嗎?你的醫生執照是買來的嗎?”

休伊斯連聲道歉,一直等他消了氣,才苦笑著解釋。

“是因為怕您知道後就不會將雌蟲帶回去了,才沒有告訴您,當時是一並開了消炎的藥物的,應該不會發炎感染。”

“之前我已經確認過雌蟲的情況,他的自愈能力正在逐步恢複,但還是需要深度的治療,您……可以接受嗎?”

耶爾仍然不悅地抿唇,有些生硬地道,“該怎麼治療就怎麼治療,我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因為需要您的信息素和‘體液’,配合藥物來進行‘深度’治療。”

休伊斯在兩個詞上加了重音,小心地抬眼觀察雄蟲的表情,果然見到了理解後的錯愕,似乎還有些難以置信。

“等等,你是說……?”

“是的,就是您理解的那個意思。”

雄蟲是什麼千年人參嗎?

聞幾下、咬一口,甚至隻要把根須塞進去,都能治療雌蟲的傷勢,仙藥也沒有這麼包治百病吧?

耶爾幾乎目瞪口呆。

“咳……閣下似乎還沒有過雌侍,可能不懂具體是怎麼操作的,等會我打包一個文件給您,您可以對照著實踐一下。”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通訊就被掛斷,隨後光腦滴一聲響,顯示收到文件。

【休伊斯:藥物會同城快遞給您,今晚就可以正式進行治療了。】

耶爾神色複雜,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有點開那個名為《教您如何讓自己的雌蟲*生*死、**不停……》的文件。

算了,還是等藥物到了……再看吧。

*

但比藥物到的更快的,卻是傳說中的雄蟲保護協會。

“誰?”

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耶爾從沙發上坐起身,餘光注意到西澤的唇角扯平,似乎有些不快。

他才想起來這好像是個專門保護雄蟲、維護雄蟲利益的協會,對雌蟲並不友好。

“015,帶西澤進房間,裡面有個小沙發。”

確保雌蟲藏好了後,他才打開門,看見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蟲。

“您好,請問是耶爾閣下嗎?”

那蟲自我介紹了一番。

“我是雄蟲保護協會分會的員工,之前檢測到您的婚姻狀態有所變化,但因為蟲手緊缺,所以現在才登門拜訪,請見諒。”

“係統檢測到這是您第一次擁有自己的雌蟲,保護協會有責任進行引導,我們還給您帶了一些專門的用具。”

耶爾才看見他身後的一個大包裹,半晌點點頭,“那進來吧。”

他對這個所謂的引導還挺疑惑的,直到那個蟲將包裹打開——

裡面全是一些口口、口口、口口等用具,認識的不認識的,滿滿裝了一整個箱子,流轉著暗沉的光澤。

耶爾再度目瞪口呆。

那工作蟲隨意地拿起一個,開始講解用法,“您看,這個是……”

一般雄蟲都會提前知道這些,甚至在未二次分化前就已經玩得很溜了,完全不需要引導,但講解是他的工作職責,在雄蟲未開口打斷之前他不能擅自終止引導。

耶爾神色逐漸複雜。

他本想打斷眼前蟲的話音,但轉念想想,說不定有些今晚就要輔助治療使用,先了解清楚總比臨時抱佛腳強,便也沉默了。

客廳裡十分安靜,隻剩下那蟲兢兢業業講解用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