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央和這麼多鬼怪拽過頭花,一度把恐怖遊戲過成喜劇遊戲,在新手初期就能用辣雞般的實力給鬼怪們難以承受之痛。
可這會兒都到了高級場的上限了,才終於有了一種驚悚無比的感覺。
她整個人眼睛大睜,瞳孔劇縮,蘇星雲這種個性的家夥,雖然不排除隨口撒謊嚇唬小孩兒的可能,但一下子就切準祝央的命門,這種可能性太小。
且看對方雖然輕描淡寫,但那樣子實在不像是在開玩笑,頗有些興味,又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十足熊孩子發現有趣玩意兒的反應。
見祝央被嚇一跳的樣子,他連忙把人抱過來,拍著她的背哄道:“哦,不怕不怕,在這兒什麼都不用擔心。”
“不過一開始我還有點不確定,現在無誤了呢。”
他點了點祝央的小鼻頭,笑容雀躍道:“尤其是我和小魚親密的時候,對方的存在感就越強烈,是不是你親爹吃醋了?”
祝央這會兒也恢複了冷靜,被人盯著這種事實太過驚悚,但刨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那個不管多離奇也是真相。
況且實際上也並不怎麼不可思議。
首先蘇星雲的實力就代表著此界的頂峰,按照剛才的說法,與他同等級的高手一個巴掌都沒有——當然不排除還有強大的散修。
但宗門資源豐厚尚且大乘期隻有寥寥數人,散修中大乘期的數量祝央猜測此間絕不會超過兩人。
那麼在這幾位大乘期老祖中,能特意窺探她這麼個辣雞,還痕跡若隱若現讓蘇星雲不確定得出口試探的,怎麼回事用腳趾都想得到了。
為免誤傷祝央拿功法得手往旁邊挪了挪,是一本此界修士的編年史。
上面記載了從古至今修為高深大有作為的修士。
祝央二話不說翻到最近的人物記上,首先那玄雲宗的枯木道人和佛音宗的天禪子排除,據說兩人都是垂垂老矣。
剩下的隻有無為門的月離尊者和剛才沒有提到過的散修了。
果然,翻到月離尊者那頁,開頭就是——
月離尊者,因天生極品爐鼎之體,少時修行之路艱險重重。
“這事你知道?”祝央問的是腦子裡得狗比遊戲。
狗比遊戲縮成一團:“按照規則,我是不能透露使用組隊牌得另一個玩家的。”
接著手忙腳亂的解釋:“你看,當初你用這招抓包你弟弟,我說什麼了嗎?”
那還關係到它自個兒的生死呢,最後活生生被扒了一層皮。
狗比遊戲覺得自己這會兒就像是爹媽冷戰夾在中間的孩子,可憐呐~~
祝央心裡冷笑:“你是被收拾了吧?”
不過要說生氣,倒也不至於,更多的是羞恥和無措,那家夥是真的乾得出無時無刻不盯著自己的事啊。
那也就是說,她之前的各種破廉恥,各種慫逼,各種為求生路賣萌全特麼被看了去了。
她不要面子的?
此時遊戲還扔給她一個重磅炸彈:“哦,既然你現在都知道了,我也沒啥好隱瞞的了。”
“你那倆兒子,那家夥怕它們在空間裡待幾年出不來憋壞了,所以一開頭就把倆給弄出去了,這會兒估計是父子三人一塊看著你呢。”
祝央手都在開始抖了,蘇星雲察覺到她的反應,還以為她在害怕,連忙又是一通安慰。
隨之祝央突然惡狠狠的回頭,視線像是對準了某個方向,原本就不甚穩定的注視感一下子就啪嘰斷掉了。
蘇星雲手一頓,表情有些不可思議,隨意又是巨大的驚喜。
雖然受驚嚇的小魚挺可愛得,不過就跟瑟瑟發抖的小寵物一樣,讓人憐惜過後揉搓兩把就算了。
這樣的小魚更讓人期待呢。
他笑眯眯道:“怎麼了?小魚生氣了?”
祝央咧嘴笑道:“沒,更正一下目標。”
“很快我就會超越你,成為舉世矚目的魔女,乾最壞的事,睡最強的人。”
一個弱小得他現在一捏那嫩骨頭就會斷成齏粉的小娃娃,卻在他這個魔界至尊面前說著大言不慚的話。
但蘇星雲就是有種她能夠辦到的強烈預感,而他的預感一向很準,絕無失誤過。
於是蘇星雲怔怔的看了祝央半晌,然後臉紅了:“小魚,我可是你爹啊~~”
這句爹說得是一波三折,騷氣十足,堪稱嘴上說著不要,實際上無下限勾引小孩子的典型。
祝央一抖,這家夥莫不是誤會了什麼?
而遠在萬裡之遙的無為門,父子三人對著黑屏的鏡子,陷入了沉默之中。
但這份沉默中氣氛又各有不同,倆孩子是純屬驚慌——
“咋辦?咋辦?咋辦?被發現了,哪裡來的野男人?想當我便宜外公?我呸!”
“嗚~~,我不還沒看夠媽媽小人魚的樣子,好想媽媽用現在的樣子陪我玩兒。”
一龍一雞鬨騰半天,沒發現當爹的搭茬,回頭一看,才發現他們親爹一手輕捂著嘴,臉紅紅的,好像頗為期待什麼。
倆小孩兒:“…………”
路休辭注意到倆孩子的視線,咳了一聲:“看來以後不能每時每刻看媽媽了,接下來在媽媽變強的時間,我訓練你們修煉吧。”
“尤其是你,小嘰!讓你每天至少在靈氣充沛的洞府修煉三個時辰,你都以怕錯過媽媽的鏡頭偷懶了對吧?”
“嘰——,我要看媽媽。”
他還想看呢,尤其是這會兒老婆還待在一個喜怒無常的變態身邊。
他蕗茠辭能放心——咦?他名字怎麼變了?算了這都不重要。
蘇星雲的實力和資源是無可挑剔的,路休辭雖然跟他打的交道不多,不過並不算了解。
雖然對兩人的邂逅和相處方式,父子三人在鏡子後面氣得咬牙。
可毫無疑問,央央才出來沒多久就被收入蘇星雲門下,機緣可以算是滔天了。
那家夥不見得懷有好意,或許隻是一時無聊,看到一個漂亮生物,熱情一段時間,等失去興趣後,很快央央的處境就會變得艱難甚至危險起來。
魔尊蘇星雲就是這麼個像小孩兒一樣任性危險的人,他往往能用開玩笑的態度決定無數人的命運。
就比如之前的會議裡,最後結果是勉強是如了長老們的願,但這點並不在長老們預料之中的。
因為他很有可能會說:“啊,我剛剛提到的毀滅天下的想法確實不錯,那就從合歡宗開始吧。”
你永遠無法預料到一個隨心所欲的變態會做出什麼決定,蘇星雲自己都不能。
但同時路休辭又相信祝央,能夠在那家夥失去期待和興味之前便鞏固自己的立場。
他的央央不可能是將自己的安全和底氣放在一個強者暫時的趣味上的。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恐怕現在這樣委屈求全,已經讓她羞恥無比了吧?
那麼見識到她這一幕的自己,到時候是免不了一頓修理的。
路休辭心裡即是甜蜜又是苦逼,修仙副本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出手相助的,否則本該是她的機緣或許都會消失。
他心裡發愁,倆孩子又因為偷窺——哦不,看媽媽的時間縮短而大鬨不休。
路休辭隻好讓人送好吃的過來先安撫倆熊孩子,不一會兒一隊仙氣縹緲的侍者和侍女便捧著富含靈氣的美味佳肴魚貫而入。
如果仔細看那些菜色的話,幾乎跟之前祝央在魔尊那兒吃的差不多,剛倆孩子看祝央吃飯就想吃這些了。
不但吃,還纏著爸爸喂。路休辭對孩子雖然訓練的時候嚴厲,但通常情況下比祝央是沒轍得多。
倆孩子一磨,他就拿起小勺子和筷子,一人一口的喂排排坐的倆孩子。
“吃飯就彆胡鬨,小嘰你拽你哥哥的須乾什麼?小龍你也彆欺負弟弟。”
一副奶爸樣,看得滿室的侍者冷汗直流又不敢說話。
他們尊主是這個畫風來著?以前不是啊?
再說白龍也就罷了,月離尊者的座駕是一條罕見白龍這事此界無人不知,可上次回來過後,座駕怎麼就變兒子了?
還有這鳳凰又是怎麼回事?來曆倒是不稀奇,左不過是門主遊曆的時候所得的。
可為什麼跟對自己的崽一樣?
這時候就聽小嘰指了指面前的菜肴:“這個好吃,我要留給媽媽,這個也好,還有那蟲子。”
路休辭笑著擦了擦它的嘴巴:“真孝順,自己吃吧,到時候有呢。”
這句日常對話,無異於一個炸/彈投下平靜的湖面。
若說之前的驚異隻能算是湖面風吹過的水波那種程度,這會兒在場的人便是整個懵了。
尤其為首那位女侍,臉上更是陡然煞白,之前聽著一龍一鳳一口一個爹都能保持表情沉穩的她頓時臉色大變。
眾人更是面面相覷,各自在對方臉上發現驚駭。
他們沒聽錯吧?他們尊主有道侶了?
見尊主並沒有否認也沒有繼續這話題的意思,隔了良久,為首的那位女侍終於忍不住——
“門主,您在外雲遊時,可是與哪位女修締結仙緣?”
路休辭笑了笑,揮了揮手讓眾人下去,並沒有要告知的意思。
女修心下一沉,但也不敢不尊。
門主其實不算難相處的人,平時待人隨和,門內碰到一個掃地小童說話也是溫和的,為人又潔身自好,從不因為修為和地位廣納姬妾。
門內的女修沒有不喜歡尊主的,覺得他是舉世難得的正人君子,因為從小受爐鼎之體的苦,對男女之事向來‘單純’。
這會兒聽說尊主有了道侶——這個還不好說,畢竟情報太少。
事情瞬間就傳遍了宗門,雖然大部分人抱著不信的態度,可之前親耳聽到的女修們卻是一連好幾晚上輾轉難眠。
一是嫉妒難平,二是處處擔心‘單純’的宗主會不會被哪兒來的妖女騙了?
無為門的女修們咬碎手帕的同時,祝央這邊的修行也步入了正軌。
蘇星雲實在是個爛得掉渣的老師。
說老師都辱沒了這個職業。
是,他本身天資出眾沒錯,據說他出身和年幼時的處境走到這一步也是艱難的,這就更說明了他的悟性。
可這玩意兒自己知道是一回事,根本倒不出來,很多東西本來祝央自己有個大概,經他一解釋,反倒是雲裡霧裡了。
偏偏這貨還好為人師,理由是小美人魚抱著書本一臉發愁的樣子太可愛了。
祝央一怒之下就變回了人身,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這家夥的心理其實很好理解。
祝央代入自己,假如類似吳越那種天才的,而且還外表漂亮的可愛小孩兒在她無聊出屁的時候摸到她周圍。
換做祝央也會見獵心起,在短時間內付諸巨大的耐心,試試看能不能經過自己之手,培養一個不錯的苗子出來。
至於對方接近自己的目標?是陰謀或是算計,根本不在考慮之內,倒不如說這樣更有趣味。
這就是屬於強者的傲慢,所以這層窗戶紙扯不扯破壓根沒關係。
果然見祝央的人體姿態之後,蘇星雲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更新鮮了——
掐著她的小嫩臉道:“完全沒有術法痕跡啊,難怪能讓結界忽略,怎麼辦到的?小魚到底是人還是魚?”
祝央道:“你不說我是你的崽嗎?這不得問你?”
蘇星雲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然後一臉老父親的難以啟齒道:“小魚啊,爹有件事瞞了你十年了,你不是我親生的。猶記得那個晚上,大雨傾盆——誒誒!小魚怎麼不理我了?”
“書哪兒有我好看?看看你爹嘛~~”
祝央覺得跟著這人學藝,絕對讓她的精神力更上一層樓了,現在她居然可以在梳理精妙無比的功法的同時,和他插科打屁。
便隨意道:“你不讓我一百年之內超過你嗎?這麼搗亂真的沒問題?”
“那隻是大前提,小魚還得負責在這一百年期間不讓我無聊啊。”
祝央:“……”
就連她當老大都沒有這麼魔鬼的,當然也不能說蘇星雲的指導就全然一無是處。
他雖然不擅傳道受業,但祝央要他示範功法運轉的時候卻是老老實實的一點都不拒絕,通過他的示範,誰都不用問祝央便能堪破其本質了。
然後根據自己的需要和想要達到的效果修改試驗,很多她沒有把握的地方,甚至會先讓蘇星雲試一試。
反正他實力強,扛造,蘇星雲竟然也全然由著她。
倒不如說在看到祝央的做法時,尤其是將正邪兩道的功法挑揀組合拚湊混練,瞎幾把搞竟然一路作都沒有死的時候。
蘇星雲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看祝央的神色越發動容了,一開始撿回來玩的小娃娃,雖然知道其天資驚人,但如此這般的還真在他預料之外。
這家夥或許能改變世界,為整個無趣的修真界帶來什麼?
蘇星雲這樣的預感越發強烈,自然對祝央越上心了。
祝央得對方指導,又有頂級靈泉寶地當做修煉之地,各家各門的頂級秘典任意翻看,修為自然一日千裡。
而另一邊,被帶回玄雲宗的展瑤在經過幾個月的努力後,終於在宗門招新之際買通管事,得到了參與測試的機會。
隻不過結果並不如人意,女配的資質明明和女主一般,都是單靈根的天才資質,為什麼到了她這裡會成為雙靈根?
這樣一來天賦就直接跌落一個等級,讓展瑤不可置信之餘開始懷疑人生了。
但毋庸置疑,雙靈根依舊是非常難的優秀資質了,縱觀整個修真界,單靈根的天才有多少?
因此即便她有那麼些不怎麼光明的前科,但玄雲宗依舊將她收為門內子弟,真正開始了修仙之途。
結果並不算壞,但一想到祝央這會兒已經結丹了,她便輾轉反側,同一個起跑線上跑馬拉鬆的人,結果開跑的時候發現人家已經跑完一圈了。
豈能不讓人時刻被危機感壓迫?但這會兒祝央整個人失去了消息。
玄雲宗的人多方打探,甚至通過魔宗那邊的探子也沒得到有用消息。
展瑤便隻能安慰自己,那祝央或許天資出眾,但實在太過狂傲了。
散修雖然看似瀟灑不羈,不用受宗門所限。但修真界勢力分割成熟,哪有那麼多無主的寶貝和資源?
她背靠宗門,修煉之地乃是靈氣充足的寶地,又有宗門定期發放的丹藥和餉資,雖然那家夥打劫了數十修士,想來這會兒身家不淺。
可長遠計,她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殘酷和貧瘠。
懷著自己有可能後來居上的念想,期待著劇情來到成年線時,兩人完全相反的命運立場,展瑤好歹開始了自己的修仙路。
而另一邊,祝央老早察覺蘇星雲有點異常。
這在他第一次抱著她去議事的時候的措辭就可以得知。
不過這也不奇怪,祝央心想。
按照遊戲的說法,修仙界副本數量相對彆的高級副本稀少無比,雖然能走到這一步的玩家少,但算算基數,每個修仙副本肯定有彆的前輩玩家留下的痕跡。
祝央沒料到蘇星雲就在此因緣內。
祝央在他身邊待得越久,周圍的人見這次宗主真的不是一時興起說著玩玩,真有長久養下去的打算。
且祝央資質驚人,短短半年時間,竟然就又進一階,即便失寵於宗主這裡,憑她的天賦在門內也是人人爭搶的。
日後的修為更是不可限量,周圍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
於是祝央了解到了一些信息。
祝央以為蘇星雲這麼討厭合歡宗,張口閉口要滅了那裡,應該是以前跟合歡宗有過過節。
然而恰恰相反,他便是出身於合歡宗的。
合歡宗的性質是個人都知道的,裡面盛產騷/男/妖/女,這當然是顏值高的。
顏值低劣的便是色/情/狂和采花賊了。
一個宗門那麼大,不可能全是俊男美女是吧?話又說回來,要滿門俊男美女,憑人類的顏狗本質,合歡宗會不會被定義為魔教都是兩說。
說回蘇星雲,他母親是合歡宗頗為地位的修士,父親則是她劫掠而來的凡人男子。
隻因對方長得太好,便被迫與自己原本的妻女分離,成為蘇星雲他娘的帳下/孌/寵,關鍵是那姐們兒的男人還不止一個。
爹不疼,娘不在乎,蘇星雲幼時的日子可想而知。
不過這家夥也是天生反骨,並不會對自己的境遇逆來順受。
有了一定自保實力後,便逃出了合歡宗——
原本他被合歡宗宗主之女內定為所有物之一的,蘇星雲彆看這會兒隨時隨地說話**兮兮的,實際從小就心機深沉。
前幾年藏拙讓人降低警惕,待時機成熟整個人逃之夭夭,計劃之完美,堪稱越/獄教科書般的操作。
逃出來肯定是要被追捕的,這讓宗主之女以及拿他討好上司的生母都很光火。
不過蘇星雲自有緣法,逃亡期間邂逅一位散修,那散修驚豔於他的天資,收養了對方並細心教導。
若說在這人生命中作為父母良師的存在,恐怕就是這位散修了。
不過可惜的是即便蘇星雲修為大成,他的身世來曆被散播出去,還是不容於正道。
於是隻能轉頭殺回魔道搶奪至尊之位,估計當初散播他身世的有心人都沒料到結果會是這樣。
總之這家夥飛黃騰達過後,合歡宗的人又以他母族自居,不要臉的貼了上來。
據說他生母這會兒在宗內憑著他的原因地位已是超然,還時常會送他小時候的東西過來聯絡感情。
蘇星雲成為魔尊後不知道是太懶還是另有想法,三天兩頭任性騷操作一大堆,居然也沒有對合歡宗精準打擊。
當然這也有合歡宗在他一開始登頂後便立馬投誠並很長一段時間夾著尾巴的原因,不過這幾年貌似有點飄了。
門內與蘇星雲接觸較多的上位者自然知道這家夥對所謂自己的‘母宗’有多不耐煩。
這些祝央都是當八卦聽一耳朵,唯獨對於那個散修,祝央猜對方恐怕也是一個玩家吧?
先前她聽蘇星雲自暴自棄的說什麼飛升無望之類的話,這也就連起線索了。
修仙世界的飛升能飛升到哪兒去?無非是更高等的現世世界。
可副本人物除非與玩家擁有契約關係,否則是絕對不容於法則的。
就像之前在平行世界副本裡那個就是個悲劇例子。
那個玩家恐怕耳提面命過蘇星雲,讓他絕對不要琢磨飛升,因為飛升的儘頭不是更廣闊的天空,而是修行者的末路。
既然能夠達成飛升的修為,自然不可能甘心屈居人下,而且祝央猜當初那位玩家估計結果不是很好。
不是副本任務出了問題便是修行出了問題,否則狀況不會是現在這樣。
祝央差不多摸清了蘇星雲的底細,就不知道對方是否對自己也看得分明了。
日子就在這種相對平靜的時光中渡過,一年後的某天。
祝央又有突破出關放鬆,便得侍女告知,合歡宗的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破輸入法今天出了什麼毛病?‘的’幾乎全打成‘得’,數量多得發指,已經改了,歡迎抓蟲麼麼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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