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章(1 / 1)

尖叫女王 銀發死魚眼 12537 字 8個月前

這聲尖叫驚動了島上的所有人,聲音來自室外噴泉那邊。

聚會的莊園外邊有一座造型優美的噴泉,年輕男女們到了這會兒,不少人已經找到了投機之人。

單獨離開大廳的主場來到外面透氣或者聯絡感情更甚至加深一步的不少。

就像祝央和娜依這樣暗地裡進什麼著什麼PY交易的也不隻她們一對。

不過噴泉到底是顯眼的地方,而且尖叫的女生肺活量貌似驚人,一聲尖叫穿破雲霄的同時有持久無比。

簡直有繞梁三日之勢,等到不少人趕到這裡,她的尖叫還沒有停止。

“怎麼了?”祝央和娜依在另一邊花園的位置,離這邊倒是不近,不過聲音好傳播過來,所以來得也算快。

這會兒外面已經圍了一群人了,是更近一點的泳池還有大廳裡出來的人。

現在本就是夜晚,為了強調氣氛,燈光的選擇也很講究,自然不會像室內一樣明亮。

很多人乍一眼還沒看出所以然來,但在女生顫抖著指向噴泉雕塑的時候,眾人仔細看了數秒,終於臉色大變。

那座噴泉雕塑體積不小,因為造型是好幾個裸/身人像糾纏在一起,是富有宗教意味的藝術品。

如果在白天看的話,甚至能夠看出人像臉上生動的表情,或歡愉,或嫉妒,或憎惡。

人像的體型也特彆逼真,每一縷的肌肉線條看著生動無比,甚至能過看出它處於自己姿勢時候哪一塊肌肉在牽動。

然而仔細一看,這座雕像進混入了一個真人進去。

那是一具身材豐腴不失青春活力的女/體,白皙的皮膚與蒼白的石頭有著顯然的不同。

但因為光線不顯,並且外圍是水柱交織,所以之前在噴泉周圍來去的人不少,竟然沒能被發覺。

還是剛才尖叫的女孩兒與男伴**大鬨,不小心跌在了噴泉裡邊,伸手按住了雕像。

發現手下的觸感不是堅硬冰冷的雕塑,而是柔軟彈性的皮膚,這才嚇得尖叫起來。

連忙有人把噴泉關閉,此時樓上的大佬們也下來了。

然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具不/著/寸/縷的女屍從噴泉雕塑上面被剝離下來。

也不知道凶手是如何將女屍融入那雕塑中的,如果不是質地的不同,整體看起來竟然沒什麼違和之處。

那個叫雷恩的大/麻精靈忍不住感歎道:“這麼講究美學的凶手不多了。”

“我認識的老是血腥粗暴的家夥,就這點來說,這個凶手還挺值得嘉許,至少手法優雅,也不給人添麻煩。”

“天呐,閉嘴吧雷恩!”他的精靈族長輩嗬斥道。

可對方我行我素且說話討嫌不是一天兩天了,明顯不是會看眼色的。

他甚至一口說出了死者的身份:“咦?這女孩兒我有點印象,好像是——對了,剛進門的時候見過。”

“我記得是在南希身邊。”然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校長:“你的女孩兒被謀殺了。”

這要不是尤菲特意跟祝央強調過,大/麻精靈和校長實際上關係很好,祝央還以為他是落井下石的那波仇人呢。

畢竟明顯和校長以及女巫勢力處於對立的家夥們都沒這麼插刀的。

不用他強調,校長現在的臉色已經是陰沉緊繃。

她走上前,周圍的人自動讓了一條路出來。

死去的女孩兒祝央也認識,就是開學第一天夥同蕾娜找茬,對她發動詛咒的那個女生。

她的能力是利用詛咒娃娃,通過娃娃將傷害施加到敵人身上,雖然不是直接戰鬥係,但不可否認是很強的能力,所以她也是下屆至尊女巫候選之一。

對方自從當選至尊女巫候選,就不再滿足於蕾娜跟班的身份,據說最近蕾娜被落井下石也有她的一份。

總之在離開學校之前,她和蕾娜的關係已經不是一個陣營了,甚至對方照顧祝央,想要和她一起排擠蕾娜。

先不說對方的行為和品性如何,但可以看出詛咒女孩兒近來狀態很好,滿心裡都是對未來的期待。

即便與至尊女巫無緣,但既然當選候選人,就說明了對她實力和天賦的認可,如無意外,日後絕對能夠成為這一代中富有影響力的強大女巫。

可對於未來的憧憬,卻在生命的終結時,那還未展開的充滿可能性的畫卷也一並消失。

因為很明顯,女孩兒的靈魂已經不在體內了。

身上沒有明顯傷痕,和尤娜她們的死法一模一樣,顯然是同一個人出手。

校長來到女孩兒面前,摸了摸她已經冰冷的皮膚,看來眼她的臉。

嘴唇緊繃道:“我可憐的女孩兒,妝容都花了,好不容易選擇的裙子和首飾也不知去向。”

“你的身材缺陷很明顯,需要更精心的雕琢,不適合赤/身/裸/體的被陳放在這裡,蕾娜才更適合這樣的死法。”

這話出來,周圍的人都為校長的無情冷漠倒吸一口冷氣。

這聽著,怎麼好像學生的死,比起生命的離世,她更遺憾的是自己的打造被破壞,設計成果被踐踏。

還有最後一句,難不成如果死者可以選的話,你會選擇更適合裸/露身體的學生代替對方去死?

就因為對方與雕像的風格更加契合?

而且什麼叫身材缺陷明顯?她在若無其事的對死者進行二次羞辱是吧?

原本覺得女巫們出現這檔子事值得同情的,這會兒眼神是一言難儘。

有認識蕾娜的,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見這女孩兒臉色蒼白,她旁邊今晚和她走得比較近的男生將她抱在懷裡,無言的安慰。

此時便有一個長相陰沉的老者道:“南希,雖然知道你痛失愛徒精神不穩定,但太失禮了。”

校長高傲的瞥了對方一眼,衝屍體揚了揚下巴,便有人上前立馬將屍體收了起來。

她回過頭,對在場所有人道:“聚在這裡乾什麼?宴會還沒有結束,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不用驚慌,回去吧。”

“不,你不要想大事化小。”有人反駁道:“你可以不在乎自己學生的生死,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你女巫學校,自然沒有我們置喙的份。”

“可現在是業內集會,在這裡所有種族和派係都得放下紛爭,也是維持和平對話的象征,沒人可以在這裡發生放肆,更不要說是殺人。”

“所以這次的事件,已經不是你一家之事了,必須——”

“必須如何?憑你們也想置喙我如何管理我的女孩兒們?”校長打斷對方,神態語氣裡滿是諷刺和傲慢。

“拿出該有的體統,為這點小事就興師動眾,可見參與集會的人也越來越不成氣候了。”

“你——”

“放鬆點,和你們不一樣,死亡對我們女巫來說,隻是一場特彆的體驗而已,和受傷以及遭遇瓶頸一樣,都是修行之中可能遇到的磨礪。”

“我們會選擇優雅的面對它,而不是驚慌失措大驚小怪,我自然會把我的女孩兒帶回來,並且讓如此不體面對待她的人付出代價。”

“你們這些人,面對區區小事不成體統,毫無體面可言,就履行無能者天然的職責,嚼嚼舌根,然後看著我們解決事情就行了。”

一張嘴簡直是把在場除了巫師陣營的人全得罪光。

不對,還不能包括巫師,因為之前質疑的人就是巫師,校長明顯覺得女巫甚至是超凡於巫師群體的存在。

不知道他們這些大佬之前在室內是不是也是如此氣氛,總之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少年輕氣盛的人便受不了了。

有人魚種族道:“帶回來?你怎麼帶回來?據我所知,女巫複活生命也不是憑空無限製的。”

“我能感知到她的靈魂已經消失了。”人魚以前靠歌聲誘惑出海的人,對於靈魂的辨識甚至比女巫還要敏感。

“我剛才還試圖在周圍找過,這裡四面環海,如果靈魂還在的話,不可能瞞過我們人魚族的眼睛。至尊女巫一生隻能進入地獄一次,你已經去過了,怎麼把人帶回來?”

“所以說現在是一場已經無可挽回的謀殺事件,你居然傲慢的想要把事情壓製下來,按照自己學校的規則處理,這裡可並不是你的學校。”

又有人開口道:“這好像已經不是女巫第一起被謀殺的事件了吧?”

“尤娜那孩子呢?她可是你們女巫中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如果她還在,這一屆的至尊女巫她將是不二人選,可那孩子竟然被謀殺了。”

那人看了眼周圍的巫師群體:“真不敢相信,你們巫師居然能夠放任那樣一個,甚至可以引領一個時代的天才隕落而毫無反應。”

“不但對於她的死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甚至因為南希的阻撓連對凶手的調查都如此漫不經心。”

“南希,你已經傲慢到這個地步了嗎?對整個巫師群體的利益視而不見,也不覺得自己該為這等重大的失誤負責任。”

尤娜死在女巫學院,在她死亡後,校長已經下過禁口令,不準任何人與外界談論此事。

至尊女巫的命令對於女巫是有約束力的,所以通常女巫並不會違抗這一點。

看來尤娜的父母不但在家族裡面鬨,更是在外界也做了很大的宣傳。

因為針鋒相對的人,從話裡的立場就可以聽出隱約要把話鋒往哪邊引。

當然這些人要說是為了尤娜抱不平伸冤什麼的,那簡直是笑話。

競爭勢力的天才隕落,簡直不要彈冠相慶,但這會兒一個個做出的嘴臉倒是冠冕堂皇。

果然那人一說完便有人附和:“將自己的個人利益和家族利益淩駕於巫師群體之上,一個最有可能成為下屆至尊女巫的天才被謀殺,居然選擇這等不可思議的處理方法。”

“你們是想做什麼?想讓自己的家族把控整個巫師群體嗎?”

“尤娜不但是南希的愛徒,甚至是她的親侄女。什麼原因才會讓一個姑姑對侄女的死亡這麼冷漠?”

順著這個思維,不少人的視線再一次落到了尤菲身上。

除了要保住另一個侄女,沒有彆的理由可言。

原本在學校已經進行過的一輪同樣的事情,現在又被鬨到大庭廣眾之下。

尤菲的臉色有些蒼白,甚至她從小交好的圈內好友,剛剛還拉她過去單獨說話的人,此刻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些遲疑,甚至默默的拉開一點距離。

一個侄女的死亡,一個侄女蒙冤,家族兄弟的愚蠢甚至將內部的難看暴露於人前。

這讓校長大為光火,她一貫強勢又傲慢,自然不是彆人三言兩語就輕易動搖立場的。

她早知道今晚可能會有人發難,但卻沒想到以自己學生的死亡為切入口。

可憐的死在噴泉塑像上的女孩兒現在已經沒人討論了,但她的屍體卻讓尤娜的話題無論如何也繞不過去。

此時其中一個與校長同等級的大佬開口了——

“關於尤娜之死,真相如何還有待商榷,不過尤娜的死確實是巫師界難以挽回的損失。”

“南希,我們知道你的驕傲,但這次的應對確實太離譜了。即便理解至尊女巫選拔在即,你不想讓這神聖的儀式蒙上陰霾,但沒了尤娜的競爭,原本就是不公平的。”

這話看似客觀,但也隻字字飽含指責。

全面發難開始了——

“嗤,沒有尤娜的參與,至尊女巫的選拔簡直是笑話。”

“舍棄百年難得一件的天才,將下屆至尊女巫的桂冠交到一群庸才手裡,真讓人替巫師的未來感到擔憂。”

“如果是我的話,就應該不顧一切的複活尤娜,即便回天無力,也得對她好好做個交代。”

“嗬嗬!這難道是想把帶回尤娜的靈魂寄托在剩下的人手裡嗎?”

“看在上帝的份上,如果尤娜都不明不白的被帶走靈魂,彆的人還能從地獄裡出來?”

“真是羞恥,看來在沉迷時尚的至尊女巫帶領下,現在的女巫們已經不是女巫了,隻是她一個人的時裝模特。”

“彆這麼說,尤菲也很優秀的,她的能力也是百年難得一見,在曆代的至尊女巫中也是特殊的。”

“算了吧,她是不錯,可殘——自己妹妹嫌疑的人還能若無其事的參加選拔,看來至尊女巫已經默認不將品格納入考核範圍內了嗎?”

“那樣的人就算是通過考核,在最後一關也會陷入地獄吧?瘋了嗎?”

“誰知道呢?看這群歪瓜裂棗,真不敢相信尤娜死後至尊女巫會是其中一人。”

輿論已經完全倒向一邊,之前還風光無限的女巫們,因為尤娜的死亡已經整件事件的暴露。

失去最高競爭對手的她們,在外人嘴裡仿佛每個人都成了利益既得者,仿佛每個人都踩著幼年天才稚嫩的屍骨上位。

然而被拿出來與可憐的讓人惋惜的天才對比,每一個人都像是跳梁小醜一樣。

就連華服盛裝穿在身上,也掩蓋不了自己的羞恥。

女孩兒們臉色逐漸變得蒼白或者通紅,非常的難堪。

然而就在此時,那座巨大的噴泉雕像突然拔地而出,然後拆分成無數塊。

每一塊都衝著剛才說得最歡的幾個人飛去,速度之利落,伴隨雕塑本身的重量,被砸中了可不是好玩的。

在場人人都是個個流派或者種族的精英,見狀立馬各施手斷抵擋攻擊。

有借助速度想躲開的,也用手段防護的,也有意圖搶奪操控權回敬的,甚至有皮糙肉厚可以直接硬抗的。

但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速度快反應敏捷的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呆立在當場,生生挨了那一下。

擁有防護手段的,那雕像碎塊竟然直接砸碎或者穿透,引以為傲的護罩像是玻璃一樣不堪一擊。

意圖搶奪控製權的,立馬就被強大的等級壓製碾得流鼻血,不但魔力動搖,接踵而來的物理攻擊更是雪上加霜。

最後仗著自己皮糙肉厚壓根不怕的,險些整個人被打穿,雕像碎塊嵌在肉上,要不是對方稍微留手,早就命喪黃泉了。

接著眾人就聽到一個笑聲——

“多新鮮呐,一群沒本事的辣雞憑著淺薄的智商和顯眼的無能質疑有本事的人的做法。”

“在憂心女巫的未來之前,能不能先看看自己什麼逼樣?我隻是一個連天才都算不上,即便當選至尊女巫也是德不配位的跳梁小醜哦。”

“在這麼個跳梁小醜面前,你們連一擊都擋不下。我的天呐,你們的流派怕不是要斷了傳承。”

“還有空管彆人家的事嗎?先把祖宗留下的咒語陣法多研究研究要緊。”

“豈有此理,竟敢在集會上張狂。”其中一個大佬跺了一下手裡的手杖。

一陣光暈從他周圍蕩開,靈活的蛇一樣衝著祝央襲來。

連校長都沒有料到這些人會這麼不顧體面的直接對小輩出手,居然沒能第一時間阻止。

眼看那光蛇纏上祝央,上面透出的陣陣符文顯示著強有力的約束力。

老者明顯在一群大佬裡也是地位超然之輩,看年紀和資曆甚至在校長之上。

這些人的實力不是小輩可比的,甚至很多時候,對方一個眼神,一個威壓,都能讓人感受到天壤之彆般的差距,讓人冷汗直流瑟瑟發抖。

見祝央被束縛,剛才因為騷動被嚇到或者吃虧的人鬆了口氣,然後便又將槍頭一致對準她。

正要用她的放肆上升到人品卑劣的角度,進而繼續對整個女巫團體發難。

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對方嗤笑一聲,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金蛇,然後看著老者道:“認真的?這種玩意兒就想困住我?”

“何等的猖狂。”老者一怒,那金蛇頓時收緊。

這是對方的成名技,不單單隻是約束而已,更伴隨著讓人心驚膽戰的攻擊,一旦被纏上,隻要對方願意,可以讓你疼得生不如死,那是來自靈魂的痛楚,再強大的肉身也無法抵抗。

這光蛇甚至號稱連來自地獄的惡魔都能捕捉束縛,所以沒人覺得祝央能在這裡面支撐多久。

就連囂張也不可能直接替她解開,隻能開口跟老者交涉。

然而不等一切開始,老者卻慘叫一聲,那光蛇瞬間崩潰如同火星一樣散落在周圍消失不見。

正要一致對上她的人心下一抖,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就見這個亞裔的女巫揚著下巴,毫不掩飾自己的藐視:“看清了,我是至尊女巫候選,至尊女巫的能力沒有傳承一說吧?”

“那也就意味著我的實力甚至有可能比上一代至尊女巫更強,而能和我站在同一競爭平台的人,也各有各的優勢。”

“女巫一脈是如此人才濟濟,即便失去了難得的天才我們仍舊可以從容應對,這就是我的實力,我們的底氣。”

“我得糾正你們一點,尤娜並沒有死去,也包括剛剛的女孩兒,她們隻是暫時離開我們而已。屬於我們女巫的小天才還有最優秀的詛咒師仍然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為我們繼續做貢獻。”

“而你們這些連女巫候選輕輕一擊都躲避不了的廢物,就不要意圖用廢物的思維來理解強者的從容了吧?”

“你們配嗎?”

祝央說完,剩下的女孩兒們也站了出來,來到她周圍,尤菲甚至一直與她不對付的蕾娜,剩下的還活著的幾個女孩兒站在一起。

身著華服,高高揚起下巴,面對著周圍的人的質疑——

“尤娜的優秀不可否認,有她在確實是我們這一代女巫的寶貴財富。所有為什麼你們這些外人會自以為自己會比我們更重視她?”

“覺得我們是跳梁小醜的,不堪負擔這一代女巫重任的,在場的諸位也是各個派係擔負未來的繼承人。”

“如果覺得我們女巫已經不堪到需要你們擔憂的地步,何不出來與我們比試一下。看到底女巫的未來需要擔憂,還是你們的派係更讓人擔憂?”

看著老者被對方候選人一擊破除得意技並且現在還沒緩過勁來,所有人都心裡發毛了。

先前業界尤娜和尤菲兩姐妹名聲最盛,所有彆的人很容易被忽略。

再加上校長對於外表的追求,一個個嬌豔美貌的女孩兒很容易讓人忽略她的實力。

然而這就是這一代的至尊女巫候選嗎?隨便一個先前名不見經傳的,甚至是亞洲那邊勢微的巫師群體過來的女巫,都能漫不經心的將元老一軍。

眾人這才意識到,或許這一屆的女巫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在尤娜天才的光環下,他們到底錯過了多少重要的情報?

然而校長見狀卻勾起了唇角:“不愧是我的女孩兒們。”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