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也不是沒有耳朵,貼著臉側的一小點而已,不注意壓根看不出來,自然就彆想利用獸耳賣萌了。
山雞精眼看前面的小姐妹們都驗了貨,被收了進去,飛黃騰達的日子近在咫尺,可自個兒現在卻拿不出本錢來。
心裡那叫一慌張,平時小姐妹相處,也沒覺著誰比誰差,臨到這靠身體吃飯的時候,自己卻因為基本素質不達標,可不讓人抑鬱自卑?
狐狸精她們自然不能坐看山雞精被刷下來,忙道:“嗨,你不是有尾巴嗎?你的尾巴最漂亮的。”
要單看本體,其實山雞精比她們三個還花哨些,畢竟羽毛鮮亮,尾羽又翹又漂亮。
祝央正想說沒有耳朵,翅膀也行的,誰說賣萌隻在腦袋和屁股上?那就太小看人類對翅膀的憧憬了。
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幾個家夥餿主意一出,嘭的一陣煙霧過後,山雞精把她的尾巴變了出來。
祝央默默的看了一會——
嗯,也不能說不好看,那尾羽層次分明,顏色油亮,主色調居然是黑色的,點綴著一層一層的墨綠,居然是很酷的類型。
雖然沒有孔雀尾羽那麼張揚華麗吧,但深黑得透著一層光暈的尾羽,尤其還有精怪的靈氣,那羽毛也著實讓人驚豔。
可這玩意兒不適合啊,山雞精雖然比另外三個妖精高挑,可幾個待在一起久了,氣質上也都是嫵媚妖嬈。
尾羽太過喧賓奪主,其實不怎麼適合時時保持。
得根據服裝搭配,還有場景設定,適當的展露,平時的話還是得靠翅膀。
不過她尾羽這顏色,想必翅膀也差不多。這種風格的羽毛不是帥氣的禦姐女王還hold不住,這要是個男的就好了。
山雞精變出尾羽,一臉期待的看著祝央,結果見她神色糾結,久久不表態,臉上就越發失望了,整個人又快哭唧唧的。
抬頭對站在祝央後面的小姐妹道:“你們可彆忘了回來看我,要是發達了,時常給我買點好東西回來。”
三人頓時有些悲戚,眼看幾個家夥就要抱頭痛哭。
祝央突然道:“你可以變成男的不?”
“誒?”山雞精淚眼婆娑道:“男的?雄性?”
祝央剛想點頭,就看到幾個妖精一臉奇怪的表情:“怎麼了?”
兔子精指了指山雞精:“它,它本來就是雄性的,難道那行,連雄性都有飯嗎?”
這下輪到祝央懵逼了。
她還是想起白蛇傳裡,青蛇原本是男人,那麼想必這些妖精也有可能改變性彆——雖說這些家夥的道行肯定比不上青蛇吧。
可萬萬沒想到。
她被一口氣嗆到,咳了好幾聲,才罵道:“你特麼是男的哦,那你變女的乾嘛?”
關鍵是還妖妖嬈嬈的,完全沒有違和感,那胸前的兩坨,比她還大。
行,咱們可以參照小青,很多時候確實不能用人類的思維套入妖精的行為模式,可這尼瑪不光變女的,你還睡男的啊。
你剛剛還對著幾十張美男照片流口水呢,要不是這樣,祝央也不至於一點都沒發現端倪。
三隻妖精立馬戳了戳山雞精,讓它變回男兒身。
果然一陣煙霧過後,高挑豐滿的美女變成了魅惑冷酷的帥哥。
一頭烏黑泛著墨綠的長發,直達腰際,五官俊朗,眼尾狹長,鼻子挺立,輪廓張揚分明,薄唇抿緊,一副墮天使的類型。
祝央見了簡直一口血噴出來:“不是,你既然長成這樣,乾嘛變女的?”
又指了指狐狸精三人:“見過這樣的,你們居然吃得下那幾個玩意兒呢?”
山雞精摸了摸頭,不好意思道:“這不,化形的時候她們三個球球都長在胸前,就我不一樣,我也怕被排擠嘛。”
三隻妖精點頭:“久了我們都快忘了他是雄性了。”
又撓撓頭:“再說了,這麼熟哪兒好下手啊。咱們見過的男子也不多,那幾個算不錯的了。”
祝央無語了,心道她這怕不是招的四個傻子吧?
然後就揮揮手,對山雞道:“彆露出那種表情,抽你信不信?以後就恢複男兒身吧,儘量少說話,少做表情。”
形象還是得包裝的,這家夥不說話不做表情怎麼都好,正好是讓人窒息的墮天使風格。
可是做女人久了,受狐狸精三個的熏陶,妖妖嬈嬈扭來扭去的,真真男人騷起來沒女人事那種。
完全把高大上的形象變成了土味惡搞風,所以在送回去做專業的訓練指導前,隻能讓他少說話。
“哦!”山雞精也乖乖的聽,繃著個表情,這樣感覺就出來了。
又根據祝央的吩咐收起尾羽,從背後變出翅膀,果然如祝央所料,就是那種漆黑幽光的黑色大羽。
漆黑的翅膀展開,祝央結合他天生冷酷惑人的長相風格,鬼屋除了花花公子以外,又多了個男色擔當了。
祝央乾脆道:“把上衣脫了。”
見那家夥又要做出害羞的小媳婦兒樣,祝央一個眼刀過去,那家夥隻得鬆開想要捂住胸前的手,臉上抹了一團紅暈,把上衣全都去除了。
果然不愧是野生動物成精,端的是高挑精壯,不像歐美模特一樣壯實,是更符合東方審美的那種結實精瘦。
肌肉線條很漂亮再配上背後巨大的黑色羽翼,祝央終於無比滿意的笑著點頭:“嗯!有飯。”
“過來,讓我摸摸!”
這耍流氓一樣的句式,幾人聽了卻是喜不自禁,山雞精立馬就把自己的翅膀湊了過來。
邊讓老板臨幸,邊討好的問道:“那個,老大啊,男,男的怎麼有飯的?我不會唱戲啊。”
在他們眼裡,能靠美色吃飯的男的,也就是戲園子裡的名角兒了。
祝央也懶得解釋,直接放出花花公子的現場視頻。
好家夥,下面的場合比豔鬼和野雞還要瘋,尤其是女觀眾,尖叫得都快昏厥過去了,口裡花哥哥整齊劃一的衝刺著整個演出館。
幾個妖精又是漲了見識了,對自己今後的前途更是信心滿滿。
知道老大還得在這裡逗留一陣,幾個妖精便自告奮勇的要近前伺候,這會兒也不歎去城裡會人人喊打了。
開玩笑,他們老大那本事,那囂張,一看就是個護短的,連有衝突的道士都不讓碰呢,豈會讓彆的家夥欺負了?
主要也是怕留在這裡,等她走的時候忘了他們怎麼辦?
這世間妖精這麼多,長得好的也不是隻有他們,即便長得不好,還可以變嘛。
要是老大在彆的地方發現了‘有飯’的小妖精,他們也就白高興一場了。
祝央正巴不得有人伺候呢,這會兒遊戲任務沒有出,也沒有什麼重大衝突,到了這個等級的玩家,可不是王八之氣隨便開開就能以你為首鞍前馬後的。
於是祝央便收起沙發,把小嘰從靈獸袋裡拿出來,對山雞精道:“這是你們少主,都是雞,你看看能不能教它點什麼。”
要是小嘰有那機緣化形就好了,即便沒有,能學到修煉法門也是好的。
山雞精受寵若驚,連忙接過小嘰,被托付少主那得是多大的信任和榮耀?而且少主居然還是隻雞,豈不讓他倍感榮幸?
他感受得到,雖然微弱,但是少主身上有種讓他們膜拜的氣息,顯然就是上古神獸,不知道是血脈還是彆的影響,總之根腳肯定比他們強的。
三隻妖精見山雞精從失業邊緣一舉躥為前途最為明亮,不由得羨慕,於是給祝央打傘的打傘,提裙的提裙,扇風的扇風。
這會兒已經是正午了,太陽不小,祝央掏出兩副墨鏡,給自己和小嘰戴上。
回到城裡,眾人就圍觀了這夥兒走路帶風,美色成群,氣派中又略有些神經病氣息的組合。
“娘,他們為什麼走路遮住眼睛。”有個拿著糖葫蘆的小破孩兒問:“還走得這麼穩。”
不然怎麼說童言無忌呢,這也正是圍觀群眾的想法。
“噓!仙師是不能議論的。”小孩兒娘忙喝止。
今兒早上出城的時候,張道士他們的架勢眾人可都看見了。
本來李秀才他們幾家最近就是城裡的談資,之前也集齊人手去城外做過一回法,铩羽而歸。
這次居然這麼快就把秀才他們帶了回來,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次跟去的幾個道士,在眾人眼裡可不就是有真本事的仙師了?
和妖怪打交道的嘛,怪異一點也是不奇怪的,不過對於另外四個俊男美女,百姓倒是還沒往妖精方面想。
一是沒見過,祝央又給幾個妖精換了自己包袱裡的衣服,和他們玩家同款的換洗衣物,山雞精則也不管什麼時代問題了,給了他一套黑色傭兵裝束。
黑色背心和外套,深色褲子紮進到腳踝的作戰靴裡,長發簡單的紮成高馬尾,不說話端的是帥氣利落。
眾人看了就以為三個穿同樣衣服的漂亮姑娘是仙師們的同門,至於男的——仙門衣服卻是彆致。
另一個原因就是小嘰吸引力絕大部分的注意力,端看這巨型雞仔,哪兒是常人所有?倒像是妖精原型。
不過它乖巧的跟著仙師,又不像世人對妖怪印象中的面目猙獰,猜來猜去,便以為這是仙家從小養的坐騎。
總之有了從妖窟中把人全須全尾救回來的光環,彆人即便腦補,那也是也為自圓其說。
外面吃瓜群眾不明就裡,李秀才家裡就全然不是這樣了。
張道士看到幾人進來的時候,差點沒厥過去,你一拖四就罷了,那雞怎麼回事?
張道士顫抖的指著小黃雞道:“該不是是那山雞精和年輕後生生的野種吧?”
“你罵誰呢?”野雞精頓時就不高興了,不過比起自己的情緒,他狗腿的更優先安撫少主。
見小嘰要去啄那道士,連忙攔著道:“少主,少主彆生氣,鄉下牛鼻子沒見識,看不出您的根腳來。”
“就那幾個傻逼,也配?我呸!”
就這麼短的時間,幾個妖精已經和祝央學了不少刻薄詞彙了,要叫李秀才他們聽了絕對大呼粗鄙。
果然不止是山雞精,其他三個也對著張道士罵開了,話裡話外無非是之前祝央灌輸的洗腦包。
這會兒對於那些書生,已經是極儘嫌棄——
“你當我們下來乾什麼?難不成還是拿肚子要挾那幾個玩意兒來的?”
“我呸!也不看看那傻逼德行,他們配嗎?彆說沒有,就是真有了野種,老娘也直接恁死了。”
“幾個蘆柴棒,真以為咱們拿著當寶不成?滾了就滾了吧。”
“咱們下山是伺候老大來的,老大金尊玉貴,你個破落戶肯定招待不好。”
說著就指著院子裡橫挑鼻子豎挑眼:“喲~~,看看院子裡這些凡俗野草,開得這是什麼玩意兒?懨噠噠的,簡直糟咱們老大的眼睛。”
說著兔子精精蘭花指一揮,院子裡因為季節不怎麼豐茂的花草,頓時變得鮮豔欲滴,那些花瓣真真飽滿水潤得想讓人上去咬一口。
整理了花卉,又對房子橫挑鼻子豎挑眼,李秀才家雖然富貴,宅子也氣派得不像他這個功名的人能擁有的,可到底是主宅,年頭已久。
雖然幾代主母都賢惠操持,但不免留下一些痕跡。
老鼠精嘖嘖嫌棄:“這住的什麼玩意兒?咱老大還得跟耗子擠一窩呢?”
說著就施法將整個宅子煥然一新,連帶整個宅邸裡面的耗子洞裡面的耗子,全讓她攆了出去。
李秀才家從頭到尾被幾隻妖怪挑剔了個遍,在場的人默默的看著祝央,均是無語凝噎。
彆說張道士,就是三個玩家也不可置信,講道理祝央收小妖精的時候,幾個人還不怎麼看好。
這些妖精實力不濟,並且已經有了山頭,想收服的話付出和回報並不成正比。
可居然沒想到先下了一個小時的功夫,這家夥真的就輕易做到了,也不知道乾了什麼,讓幾個妖怪這麼鞍前馬後的狗腿。
就是和秀才們處一室,也全沒了之前的悲戚,是全不把他們當個玩意兒,一心一意跟祝央混的架勢。
玩家們並不對她的行為作何表態,張道士見一會兒的功夫,那些妖精邊罵邊動手的,把整個家倒是搞得煥然一新,這狀況對於剛直老實的他,有點超出能力範圍,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秀才娘子見了這手,哪兒還不知道這些妖精就是山上那些跟回來的,頓時差點暈過去。
顫抖著手指著祝央道:“仙師,仙師您這是何意啊?”
祝央擺擺手:“放心,不住你家,而且她們和你家那個也斷乾淨了。”
秀才娘子雖然不信,可妖精們一臉不屑,李秀才他們回來又半點沒有念念不忘之情,反倒是對跟著回來的陌生少女癡迷不已。
若不是幾個妖精展露那手,讓秀才娘子相信富江是那山上的小妖精還靠譜一點。
現在的情況混亂得讓她頭疼,便借著準備飯食的功夫,退出了大廳。
倒是李宣看著祝央毫不避諱的戴著的墨鏡還有山雞精身上穿的作戰服和作戰靴心裡還更激動一點。
反正自從小時候看到舅公施法驅走惡鬼,他就已經接受了這是個有妖魔鬼怪的世界,幾個妖精的出現哪有穿越者來得稀奇?
若說昨晚的白兔糖是試探的話,現在就已經是無所顧忌了。
李宣咬了咬唇,心裡念頭翻轉,不過現在人多,他也不少說什麼。
李秀才幾人從回來開始就看不見外人似的,總之圍著富江鞍前馬後,和伺候祝央那幾個妖精的狗腿有得一拚。
不過他們凡夫俗子,又不善做事,是被富江極儘鄙視,但這些家夥也是甘之如飴,就連家人問候,說話,那也是問十句答一句,說多了還會發火。
秀才娘子已經哭了一通了,見那幾胞胎小姑娘是一個比一個德性差,但丈夫上心成這樣,顯然是要納了進來的。
現在都已經如此了,進門對方跋扈,還有自己的好日子過嗎?
秀才娘子心寒之餘,不由得想起來祝央之前說的將這家夥弄死在外面,給兒子鋪路的事。
不過念頭隻是一閃,又被自己嚇了一跳,為自己的邪念連連念佛。
富江得了祝央的允許造作,可是好好的享受了一番。
很快飯菜備好,眾人便挪步飯廳吃午餐,因人數太多不得不分成兩桌。
秀才一家和張道士極四個玩家一桌,富江們和妖精們一桌,這本來才是正經安排。
可妖精們執意伺候祝央,秀才們執意伺候富江們,一頓飯吃得是——
估計能在這氣氛下保持胃口的,就隻有祝央和另外三個玩家了。
哦,小嘰也算一個。
它一口一個叼過山雞精給它剝的蝦,對這番伺候挺滿意。
媽媽說了,對於替自己乾活的人不能小氣。
於是小嘰從自己身上的小背包(空間道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山雞精。
山雞精接過一看,居然是一片龍鱗,整個手都顫抖了。
動物世界的動物尚且對龍息感應明顯,就更不用說妖怪了。
這玩意兒雖然隻是代謝產物,對於他們目前也沒什麼實質性的用處,可光是帶在身上就可以震懾絕大部分妖精了。
山雞精頂著那三個的羨慕,樂顛顛的對小嘰道:“謝謝少主,少主您吃蟲子嗎?鮮筍和青菜裡面的,我一會兒給您抓。”
小嘰自然是點頭,祝央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你倒是會薅你哥哥的東西做人情。”
小嘰蹭了蹭她的頭,表情很明顯,那家夥就沒哥哥樣兒。
秀才娘子作陪吃完一頓胃疼飯,給了幾個玩家重酬,祝央他們也接得坦蕩,這會兒的狀況,不接人家才覺得你不安好心呢。
收完錢,祝央便招富江們幾個過來:“吃飽了吧,吃飽了就進去,沙發地毯手機平板遊戲機我已經備好了。”
“還有衣服鞋子首飾香包化妝鏡全在裡邊,你們可以在裡面換衣服化妝玩,吃的一會兒我出去給你們置辦幾桌,放心,全是頂級料理。”
放風的日子總是短暫,以富江的脾氣自然不夠,不滿這家夥就要鬨。
可話還沒說出來,祝央便道:“誰多說一個字,我就把她扔回鏡子,換一個人出來享受,反正你們每一個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這可不成,憑什麼自己乾了活兒,要便宜鏡子裡的碧池?富江們隻得不情不願的走過來,然後被祝央一下裝進了靈獸袋。
秀才娘子沒高興壞了,心道果然是天師,做事就是端方,有頭有尾,虧她之前還擔心。
但秀才們就不乾了,一個個的拍案而起,臉色猙獰的對祝央道:“你吧魏小姐藏哪兒了?快放她出來。”
“那樣的嬌豔美人,你憑什麼讓她暗無天日,你就是個毒婦。”
“對,毒婦,魔鬼!”
祝央掏了掏耳朵,都不用她動手,是個妖精一人一個,直接把幾個白斬雞抽得空中轉體然後掉了下來。
要不是老大講不能殺人,他們直接就一口吞了。
抽倒在地一人一口唾沫啐他們身上:“憑什麼?就憑那本來就是老大的財產,老大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輪得到你們屁話?”
幾人被抽得腦子嗡嗡直響,回過神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們:“媚娘,你,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沒想到你這麼——”
話沒說完就被幾個妖精不耐煩的打斷了:“你的妻在那邊。”
指了指秀才娘子,妖精看著那家夥鼻青臉腫提淚橫流的樣子,越發的嫌惡:“就拉你玩兒幾天,還真當自己什麼玩意兒了。”
“咱可是妖怪,你跟我講夫妻情分怕不是逗我在笑?老娘沒化形之前睡過的公狐狸多少隻數都數不過來。”
“嗬!還彆說,公狐狸都比你們這些軟蛋能乾多了。”
“嘖!就是,軟踏踏的又時間短,就沒一次痛快的。”兔子精道。
耗子精指著跟自己想好的那個:“你們好歹還有時間,這個連進都沒進來。就那麼短,比耗子尾巴還不如。”
幾個妖精若無其事的鄙視著白斬雞們的那啥,從硬件配置到功能上一無是處。
整個飯廳一片死寂,書生們更是羞憤得直掩其面。
他們平時倒是油腔滑調能言善辯,可這玩意兒怎麼辯?
那幾個的架勢,那是敢狡辯絕對能上來脫他們褲子證明的架勢。
最後還是張道士看不下去了,客氣的送走了祝央他們。
幾個秀才還想著追回富江,可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又被張道士拘著,隻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畢竟帶著幾個妖精,祝央也沒想再住秀才娘子家,好歹人家付了錢,讓人家夜不能寐就不好了。
他們來到城裡最大的客棧,直接包了好幾間上等房。
也彆以為古代的酒店就比現代差,隻要肯花錢,那是既豪華又乾淨,房間古色古香,面積很大,臥室和客廳都有,窗外就是優美的湖景,寬敞的景觀陽台,隨便一幀就是一副優美的古代閒適度假圖。
小嘰拍著翅膀跟著祝央進了房,幾個妖精的住處她也不吝嗇,就包了她隔壁的兩間上房,兩人一間安排進去,也方便伺候。
三個玩家自然也是不差這點錢的,隻是看祝央吧,真的已經快把這兒當度假場了。
不過和以前的玩家比起來,這些玩家便從容得多,走到這兒什麼樣的玩家沒遇到過?便也隨遇而安,自行享受了起來。
雖說直到現在,玩家之間的關係也沒什麼進展,不過聰明人也不用可以強調步調統一,考慮到自己的利益就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落實裡住宿,祝央便帶著小嘰和新收的小弟們出了客棧,來到城裡最大的布莊。
進門就是一塊銀子打賞過去,夥計知道來了貴客,立馬把他們迎到了小間,茶水糕點伺候著,新式的料子冊拿過來,時新的花樣圖冊奉上,莊裡最好的裁縫繡娘過來做參考。
祝央進來就說了不必省錢,要什麼隻管拿,都不用跟她開口。
幾個妖精一開始還有些伸不開手,後來被祝央嫌棄了幾次小家子氣,幾人才放開手腳。
頓時被暴發戶土豪這種買買買的爽快與豪奢折服了,隻知道有錢爽,沒體會過有錢這麼爽。
他們以前在山上過的都是些什麼日子?
四個妖精一套一套的試美衣華服,在場沒有尺碼的,也毫不客氣的下了訂單,要求連夜趕工。
祝央這邊也沒有閒著,她一口氣買了數十套看得上的,還讓裁縫給小嘰做了幾套兒童服裝,不但正常體型的有,在現實裡變小體型的也有,回去肯定饞死它爺爺奶奶。
當然龍龍的也沒有忘記,它不方便做衣服,便給它定了些布偶玩具之類。
也彆覺得古代的審美就不好,那些所謂c國風的粗製濫造,在眼前這些頂級手工人手藝下,全都是渣渣。
每一樣帶回去都是可以進博物館收藏的,自然價格也不菲。
買完衣服一群人又去了銀樓,狐狸精她們身上沒什麼好首飾,全靠自身顏值能打,雖說也能變點出來,但就跟幻術一個原理,騙得了彆人又騙不了自己。
有之前在布莊的排場,這次四個家夥是半點不跟祝央客氣了,各種金銀首飾,珍珠瑪瑙,差點沒把人家整個店面搬空。
四人頭一次體會這種闊綽,以前給老母備拜壽禮,也多的是準備金銀器具,那時候也隻敢偷摸進來,買個一兩樣中等成色的,算是頂天了。
哪兒料得到會有今天?便是老母這會兒東西也沒他們多吧?
幾個人若說之前還是看著大餅香甜的話,在祝央闊綽大方的待遇下,又有小嘰輕易拿出龍鱗。
他們是自此再無二心了,先前還擔心老母,雖然他們幾個在老母面前也沒什麼牌面,但被知道也沒好果子吃。
現在怕個毛啊,人家可是有龍的,還怕什麼老母?便是老母上面那位也不用怕。
不夠提起老母,幾人倒是想起一件事。
狐狸精便對祝央道:“老大,下個月就是老母壽辰,她座下妖精都得去拜見的。”
接下來低聲道:“她那人小氣狹隘,雖說平時也沒怎麼使喚咱,但要是不去,肯定被她記恨。”
“當然,以老**力無邊,肯定是不怕她的,不過要讓她找上門來,也平白擾了您和少主清淨。”
“所以您看是不是——”
他們的意思是自己壽辰當天去拜拜得了,反正哪年拜過之後,不是自個兒滾回來日子該咋過咋過?
就怕新認的老大膈應,誤會他們對前老大還有勾纏。
沒料到祝央一聽,不但沒有生氣,反倒問道:“雲毒老母,座下你們這樣的妖精還有多少?”
“挺多的。”四個妖精立馬感受到了職業危機,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概念。
於是連忙對祝央道:“多是挺多,不過她那兒得用的一般都醜,她的功法,那是屍水裡泡出來的,好看的也沒法練,沒什麼可用之人的。”
果然見祝央有些失望,不過她還是沒有就此罷休。
“算了,不考慮這個,還是去那邊一趟吧。”
既然遊戲沒發布任務,那就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多觸發點衝突,多和人交戰,多見識彆人的能力,對後期爆出技能也有好處。
玩家自己都沒見過的技能,即便存在於這個世界,也不可能爆出來給你的。
那雲毒老母是屍水澆灌老樹根成精,雖說聽著就惡心,但也不代表她那兒就一無是處。
於是便催著是個妖精道:“你們選禮,這次把我一塊兒帶去,備禮的錢算我的。”
四個妖精半點沒有高興的意思,老大這架勢,明顯是去踢場子的啊。
因這回事,晚上吃飯的時候,去城裡最好的酒樓吃的山珍海味,都讓他們有些食不知味了。
祝央胃口好,也守信的給富江打包了一大桌宴席進去,幾個家夥在靈獸袋裡又因為搶衣服的事打過一遍了,好在沒出人命,也沒有誕生新的富江。
估計是也是不樂意新的碧池出來搶好處,所以憋住了沒有直接分裂。
而就在晚上的時候,遊戲發來任務指令了。
【以捉妖天師的身份,名動天下。】
這尼瑪什麼奇葩任務?
玩家收到的時候第一感想就是如此,感覺這個遊戲在皮啊?
這哪兒像個正經的遊戲任務?
其中一個玩家抱怨道:“我咋感覺這任務畫風這麼像網遊呢?”
“名動天下的標準是什麼?捉多少隻妖才算達成?是不是不光要捉妖,還得會經營名聲?這簡直為為難人。”
“是讓我們殺了妖還得回城裡轉一圈?好傻!”
“也沒這麼麻煩,挑了最厲害那個就行了。”其中一個玩家道:“按照這個思路,恐怕不久之後就有妖物為禍人間的大事件,咱們脫穎而出就行了。”
祝央端著狐狸精她們用妖法榨的果汁從幾人桌前經過。
慢悠悠道:“其實任務倒是不難,不過重要的還是在任務途中儘可能的榨取好處。”
“怎麼個不難?”其中一個玩家問道:“我就不擅長那套。”
祝央笑了笑:“比如你潛入皇宮,趁文武百官上早朝的時候一巴掌把皇帝扇下龍椅,大喊一聲我是xx天師。”
“包你三天之內火遍全國。”
三個玩家:“……”
還,還有這麼騷的操作的?其中一人倒是真躍躍欲試。
祝央接著道:“不過我不建議你們這樣做,這個世界妖物橫行,貴人們為了不受其害,肯定有能人異士,不一定比咱都強,更何況大內禁軍也不是當擺設的。”
不能用現實曆史背景的戰鬥力估算玄幻背景裡的人,不然皇帝早被妖怪吞了偽裝成對方的樣子享受這君臨天下的權柄。
祝央笑了笑:“這次的任務彈性很大,咱們四個聚在一起,做不到利益最大話,倒不如分開走吧,分彆經營,你們看如何?”
這念頭有人讚同,有人卻覺得至少兩人組隊相對能支應一些。
不過倒是都同意了,祝央和其中一個男玩家各自走各自的,另外一男一女組隊,好有個照應。
安排好後,四人便喝了頓踐行酒,預祝大夥兒都順利。
四人決定去不同的方向,祝央選擇了上京,因為這段路會經過雲毒老母的地盤。
既然任務下來了,幾人乾勁也就出來了,在城內采購了一番,又用積分兌換了足夠的盤纏,做好準備便離去。
祝央他們也倒是耽擱了小幾天,沒彆的事,就是等布莊的衣服做好(……)
不過就是這麼一耽擱,倒是沒李宣纏上了。
那天早上這家夥纏了上了,身上還帶著傷,渾沒有先前的穩重了。
仿佛長久以來的壓力宣泄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扒著祝央道:“你說我容易嗎?”
“我特麼好不容易大學畢業找到份不錯的工作,攢了首付錢剛剛買了房呢,就穿越了。”
“穿越就穿越,沒有生在貧苦家,也算不錯了,可就攤上那麼個棒槌啊。”
“他他娘的拿的是聊齋男主劇本吧?從小到大,這家夥招過女鬼就有好幾個,也不是沒有要死要活過,還好有舅公,每次也都捂在家裡沒有鬨大。”
“好嘛,後來就變本加厲,連山精妖怪都給他迷住了,他要真有那麼大的魅力還值,可他就是個普通秀才而已啊,一個個的女的都瘋了吧?”
“他該不會就是話本作者的yy化身吧?因為他這血統的影響,我出去踏個青也老碰到什麼牡丹精芍藥精,最早那次我才八歲,我還是個寶寶啊。”
“我就想著認真讀書,考個功名,掙個官當當,再娶個賢妻,生兒育女奉養老母,平淡安逸過一輩子而已,和妖精牽扯上什麼生死戀,那是長命的人乾的事嗎?”
“我告訴你,這次的事兒你一定要負責。之前那個是富江對吧?大名鼎鼎的富江對吧?”
“我爹在她離開後就有些不對,現在徹底瘋了,今天就要出來找你們,我攔他還被打傷了,我一受傷我娘就跟他拚命,咱家現在都快出人命了。”
秀才娘子雖然重丈夫,可比起花心的丈夫,自然兒子又更重要。
彆的事尚且好說,敢動兒子,怕是不想活了,那女人雖然之前看著不顯,都是由張道士出頭。
可既然能經營這麼個家紅紅火火,自然本性裡也不是軟弱的。
李宣對於現在的事情頭痛萬分,他倒是真對那個爹沒多大感情,常年就不著家,可也不能在家裡出人命吧。
可祝央這個魔鬼,聽了他的話確實咧嘴一笑——
“謔?你也有聊齋書生的體質?那豈不是帶著你,就不用愁找不到妖魔鬼怪了?”
李宣心裡一咯噔,有種把自己賣了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喲西!這個月全勤還有四天,開啟倒計時。
每天生死時速居然讓我苟住了四個月全勤哈哈哈哈,我真是天才(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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