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緊張的戒備著外面,卻突然發現聲音從裡面傳來。
這裡面的驚悚效果可想而知,首先對彆人防禦的自信就是一重重重的打擊。
而且就如同人不可能光憑雞鴨鵝的聲音分出公母一樣,鵝老大及其保鏢們也不能夠從聲音分辨出這個聲音實際上是屬於一隻雄性菜獸的。
而逃走那隻是雌菜獸,顯然就不是一個人。
如果它們對菜獸多點常識,能想明白這點的話,恐怕一瞬間就可以推測出菜獸已經存在相當的組織和進化群體了。
可惜時間並不允許它們成為菜獸研究專家。
聽到屋裡突然傳出的清晰得仿若在耳邊的聲音,所有的動物都震驚了。
如果一開始還保持完美陣型,那麼在確定人已經出現,甚至在何方位的時候,這陣腳就亂了。
裡面的保鏢立馬循聲找去,而外面的保鏢也分了相應一部分人手離開,縮緊了鵝老大的包圍圈,自然就意味著外層防護不可避免的鬆散下來。
蟑螂的個頭說是大,可那是對於人類,對於這個時間的物種來說,祝央蟑螂的個頭也就算普通。
甚至有品種蟑螂比這還大的,而循聲找進來的保鏢們,思維裡下意識的就將目光對準菜獸,倒是對區區一隻蟑螂很容易忽略過去。
就算看到了也不一定有那心思順手踩死。
所以一時間進來的人一無所獲,兼之房間又大,這更讓大夥兒警惕非常了。
圍著鵝老大的動物更是緊張,那菜獸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同理也有可能突然出現在鵝老大旁邊投偷襲。
於是保鏢隊長立刻命令到:“用防偽裝槍,它一定藏在屋子裡。”
說著還對鵝老大說了聲:“boss,得罪了。”
便抽出手!槍一口氣衝著鵝老大的周圍連開數槍,確實周圍並沒有人才作罷。
鵝老大!在對方開槍之際,眼皮都沒抬,也可見它對於保鏢隊長的信賴了。
防偽裝的設備已經打開,祝央也知道了相關設備和武器的原理。
一方面通過一種聲波的刺激,讓動物的大腦擺脫當前的慣性印象,這也就讓作用於大腦的幻想有了斷層,專業的人一下了就能察覺出不協調感。
另一方面通過光汙染打破周圍環境的協調敢,沒一個偽裝生物能反應得這麼快的,很容易便暴露出來。
並且儀器中內置生物探測器,目標也就出來了。
三管齊下,祝央也不可能連機器都騙得過。
顯然的,即便開啟儀器還是一無所獲。這讓大家心裡更為沉重。
這時候,那聲音又傳來了——
“鵝老大,此次拜訪,我是懷著巨大的誠意過來的。”
“我對貴組織的規模,技術,野心表示深深的讚賞,自從那晚離開以後,一直念念不忘。”
放屁!說得就跟隔了多久一樣,那就是昨晚,離現在還不到24小時。
聲音還在繼續,保鏢們循著聲音還是沒看到一個人影。
“說實話作為一個黑!幫,居然這麼熱心於生物科技,為物種的進化做出巨大貢獻,尤其是對我人類一組,簡直有如再造之恩。”
“此等恩情無以為報,我便決定將山雞組收歸麾下,聊表謝意。”
“放心,在曆史上,絕對會有你們濃厚的一比。”
它們又不是政治家,有什麼想遺臭萬年的?所有聽了這話的人都牙癢癢。
這隻菜獸好大的口氣,居然覺得自己可以統治它們整個黑幫?
這時候,搜尋的人終於從砸開隱蔽的洗手櫃角落,從裡面發現一隻蟑螂,並且注意到那隻蟑螂背上黏著一塊很小的東西,顏色也深,要不是老鷹視力好,還真容易被忽略過去。
那蟑螂立刻被捉住,放到了鵝老大桌前。
鵝老大看到蟑螂背上的擴音器,倒是深深的不可思議。
山雞組背地裡的科技水平,本就處於世界前端,自然對電子器械也了解頗深。
這種比米粒大不了多少且性能齊全的擴音器,市面上可是沒有的。
這需要相當成熟的納米技術,他們山雞組是沒有開發過這種產品的。
那對方是怎麼來的?鵝老大一下子就想到了另外兩組,也是對祝央的身份,又繞了個彎產生了重重懷疑。
正要一巴掌捶死蟑螂,又聽到擴音器裡傳來聲音:“彆!”
“傷害它的話你會後悔的。”
鵝老大雖然不信邪,冷冷一笑,蒲扇般的大掌衝蟑螂錘下來。
誰知肥厚的翅羽在接觸到蟑螂那一刻,頓時缺了一個大豁口。
還好翅膀有一定的距離,不然被咬下去的就是一塊肉。
鵝老大駭然,猛的抓住那隻蟑螂,看著它的嘴,並在裡面看見猙獰的獠牙。
咬合力之驚人,速度之凶殘,簡直超出了對昆蟲的認知。
就算是他們組違法培育的食肉蟻,也沒有這麼高的效率。
一時間鵝老大竟舍不得弄死這隻蟑螂,照相更徹底的研究一下它。
於是對手下道:“拿個玻璃罩,先收起來。”
蟑螂背上的討厭的聲音又傳來了:“哦?這個時候還在想著研究嗎?佩服佩服,這好奇心和探索力讓我歎為觀止。”
“我覺得那些科學家面對您的時候都該反省一下。”
鵝老大冷笑一聲:“裝神弄鬼。”
便聽那邊回答道:“彆啊!就是乾活途中太閒了,想跟鵝老大你嘮嘮嗑而已。”
話音剛落,房間裡就傳來幾處細小的爆炸聲。
所有保鏢繃緊了身體,手裡的槍對準房間裡的各個角落。
□□又是什麼時候安排上去?
循著爆炸跡象看去,所有動物心裡一涼。
竟然是監控器,還有固定的防偽裝設備被炸掉了。
對方到底什麼時候做的安排?
“蟑螂!”鵝老大突然反應過來道。
“那家夥有微型的擴音器,微型炸!彈自然不在話下。”它們複雜的看著被關在玻璃罩子裡的蟑螂。
那家夥活蹦亂跳,張著獠口對它們發出恫嚇。
鵝老大一行這才意識到這是一種何等便利的生物。
隻是在這後面更可怕的,是對方的操縱技術。
對方是怎麼做到的?是覺醒的超能力相關嗎?和即便擁有控製昆蟲的超能力,這種品種異常的蟑螂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搞得到的。
鵝老大越發認定她和另外兩組絕對有淵源。
於是冷笑一聲:“獅組和蛇想憑區區一次菜獸就扳倒我,未免把事情想的太好了。”
祝央樂得它誤會,半點兒不解釋,果然從亞當那邊得到反饋,這邊的陣型又有了變化。
見時機差不多了,祝央這才從藏身之地出來。
一路大搖大擺的從走廊裡走過,上了樓。
與此同時,因為猜測祝央與另外兩組黑!幫有關聯,鵝老大自然得防備著外面的進攻。
於是便打開武器庫,又加固了莊園外部的防禦。
這正中祝央下懷,武器庫一開,便有幾隻特殊的蟑螂鑽了進去。
它們身上被裝了隱形設備,說起來也是小玩意兒,類似於科幻電影裡面的反光板裝置。
如果仔細掃描的話經不起推敲,還不如祝央自己的幻術好用。
可在這種緊張高速的環境下,擁有小小體型的蟑螂倒是方便潛入的多。
這玩意兒也限製了祝央的購買數量,隻能用在刀刃上,不然前期的蟑螂們也不用這麼躲躲藏藏。
監控室本來就因為所有攝像頭的爆炸亂成一團,這會兒唯一還在運行的,隻有未曾打開的武器庫以及研究室可以安裝監控的地方了。
一部分人手忙腳亂的跑出來檢修,剩下的人專注的注意著還存活的監控畫面。
結果就看到數十隻去武器庫拿重型武器和陷阱設備的家夥突然暈倒。
監控室裡的人一驚,立馬用對講機通知指揮組這邊:“武器庫受到偷襲,全員失去意識。推測敵人就在武器庫。”
從蟑螂背上的擴音器,讓鵝老大一行下意識的就覺得那隻菜獸離他們不近。
對方能先派出昆蟲提前打探,又毀掉監控設備,想來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並且對於行動特彆的周密小心。
所以武器庫發生的事傳來,大夥兒一致認定那隻菜獸就在那邊。
畢竟即便有蟑螂之便,如果他真的有什麼道具可以一口氣乾掉幾十隻動物,那他們也不用坐在這兒了,有那本事直接硬衝猛撞就可以搗毀他們整個組織。
“去武器庫,快!”鵝老大道。
保鏢隊長點點頭:“你們幾個留下保護老大,其他人跟我走。”
祝央現在一個轉角的陰暗角落,輕聲對那邊的亞當道:“厲害啊!這都辦得到。”
那邊卻傳來賽特懊惱的聲音:“快彆使喚他了,現在他已經到了極限了。”
基地裡的眾人看向亞當,他的眼睛布滿血絲,鼻血早已經流過了兩輪,擦了又擦。
臉上全身冷汗,嘴唇蒼白。
聽到賽特他們的話,疲憊的笑著搖了搖頭:“比起孤身一人身陷險境的央央,我這根本不算什麼。”
“並且這是我們的戰鬥,總不能一直依賴她。”
祝央吹了聲口哨,這家夥越是到關鍵時侯,就越能感受到他的可靠之處。
當然就如鵝老大他們所想,這樣根本沒道具,可以一次性乾掉幾十隻動物,如果真的有,她完全不介意正面突破。
武器庫裡的人壓根沒有受到襲擊,而是靠著竄進去的蟑螂掃描出的武器庫環境。
再經由賽特的超腦在短短的時間內進行複製,並偽造了一段假的監控視頻。
通過蟑螂身上帶的入侵設備,短暫的騙過了對方。
但之前說過了,賽特他們的技術,還沒有成熟到足以騙過最尖端的團隊。
即便他覺醒了能力,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做到了普通技術的極限,但經驗的差距不是這麼短的時間能彌補的。
所以對於那微妙的瑕疵,全靠亞當這邊的暗示。
你去鵝老大那邊聽到消息後分散出去的人力,也是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亞當放大了他們的焦躁和不安,讓他們做出了不適合的選擇。
然而鵝老大何許人也?地下世界的掌控者之一,何等的意誌堅定。
即便是非常情況,亞當想要撼動對方的精神,拚命在裡面鑽漏洞,負擔也是極其沉重的。
或許他們以後可以強大到輕易操縱一個人的意識,但在覺醒不到24小時的現在,能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歎為觀止的才能了。
整座莊園的面積太大,武器庫又離這邊太遠。
但是沒等到來到武器庫,邊看見一隊人扛著各種各樣的重型武器往外跑。
過來支援的為首一隻鳥立馬叫住了他們:“等等!你們這是乾什麼?”
被叫住的動物莫名其妙:“不是通知獅組和蛇組很有可能會攻過來,讓做好全面的準備嗎?”
“不是,我他媽問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們不是在武器庫被人乾掉了嗎?”
那隻動物摘下頭盔,破口大罵:“在武器庫被乾掉,這他媽得是多沒用才會抱著滿屋子武器被乾掉?”
那鳥早預感不好,現在更是冷汗直流,拿著對講機就拚命的對老大那邊吼著。
“老大,上當了!這些家夥好好的,壓根沒受到襲擊。咱們中了調虎離山計,那家夥肯定已經往你們那邊趕過來了。”
說了半天那邊沒人理會它,它還以為信號不好:“老大!老大你聽見沒有。”
隔了好一會兒,那邊才傳來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我有眼睛,看得見!”
這邊的動物一驚,不是聽到了,而是看見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
出來的人手連忙往回跑,然而他們猜測是對的。
此時鵝老大的旁邊,已經站了一隻菜獸。
她手裡什麼武器都沒拿,可光是站在這裡,就已經讓房內的動物冷汗直流。
動物們用槍支對準她,離得最近的保鏢隊長也在拚命的評估距離和時機。
確定那菜獸懶洋洋一笑,開口說話了——
“彆把武器對準我,這樣會讓我很不高興,我不高興吃虧的就是你們上一任老大。”
動物們是聽不懂她的話的,但這時候被關在玻璃罩子裡的蟑螂,卻傳來了同聲翻譯。
鵝老大這才意識到這菜獸有同夥的。
沒有回頭,但他確信廁所聽得懂自己的話。
“什麼叫上一任老大?我對這個說法很好奇。”
祝央一笑:“因為下一任老大就是被你們用槍指著人。”
房間裡的動物們聞言自然憤慨,即便這次菜獸讓他們頻頻感到威脅,可生物鏈頂層的生物怎麼可能屈居於亞種之下?
彆的動物這麼說還能說一句大言不慚,由菜獸的時候就完全是侮辱了。
祝央自然知道這些家夥心裡所想,把立場想象為一隻豬跑過來要當人類總統,就很好理解了。
她開口道:“你們是不是拚命的在心裡計算時機,漏洞,還有出手勝率?”
“我看看,留在鵝老大身邊貼身保護的,想必是精英中的精英,用武器充沛,戰鬥經驗豐富,就連鵝老大本身應該也是個武鬥高手”
祝央看了一眼鵝老大黑色西服下面掩蓋不住的肌肉,毫不懷疑對方的武力值。
“一隻菜獸,即便得造化擁有靈智,一身本事不凡,或許還進化出了超能力,但在這麼多動物的包圍,以及受脅迫動物本身也有反抗能力的前提下,關鍵是她還蠢到沒有拿武器對準它,就這麼傻乎乎的站在這裡。”
“如果配合得當,不是沒有機會反過來將她拿下。”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即便先前從新來的研究員口中聽到再多的信息,鵝老大以及身旁的人都不可置信。
這次菜獸豈止是已經學會了人類的語言和相當的生存常識。
我說之前他逃走還可以說是智慧加本能,那麼從它侵入這莊園,所布的局,一環扣一環,便可以說明不僅僅是聰明這麼簡單。
這菜獸明顯有很強的社會性,對動物的心理把控精準,這完全不是一個近期覺醒的物種能擁有的。
這時聽她輕笑一聲:“沒用的,如果你們在包圍圈外防住了我,人手也還充足,或許還有翻盤的機會。”
“可是現在,我就站在這裡,不管你們想怎麼出其不意,比如——”
說話間她操手就往旁邊一拉,不足兩米的體型,將足足4米高的鵝老大的一把拉了過去。
輕飄飄的,角度也顯得刁鑽,然後在鵝老大收到暗示,準備反擊偷襲的同時,屈膝一撞。
隻聽讓人牙酸的哢嚓聲傳來,又是子彈打在肉裡那敦實的聲音。
抬頭一看,所有的攻擊都被鵝老大擋了下來,不管是突襲的攻擊,還是鵝老大本身的反抗。
它一隻巨大的翅膀,被折斷變形,慫拉在身側,大腿上好幾個槍眼。
可虧得鵝老大體型龐大,幾乎可以比擬一般哺乳動物。
可饒是這樣,那涓涓從裡面流下來的鮮血,染紅了它雪白的羽毛,看著也是淒慘狼狽。
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祝央抬手一揮,一把刀插!進了保鏢隊長的手腕。
從他手裡一個細小的遙控器脫手而出。
一把將鵝老大推倒在地,做人不顧對方骨折中槍的傷勢。
選了他乾淨的一片羽毛,直接坐了上去,把對方當作了一張巨型的沙發。
鵝老大想通過翻身將她索性摔下去,這樣的恥辱,他這輩子都沒經曆過。
然而一把刀直接戳進了他的大腿。
便見那家夥居高臨下道:“給我趴穩一點,要是我感到我的椅子有任何晃動,就鋸了它的腿。”
她指了指保鏢隊長,衝他勾了勾手指:“把我的寶寶拿過來。”
保鏢隊長一時沒反應過來,接著才注意到她的視線落在關蟑螂的玻璃罩子上面。
見老大受困,隻能暫時忍著疼痛,將玻璃罐子遞給她。
祝央接過罐子直接砸在地上,蟑螂脫困後連忙爬到她身邊。
鵝老大伸出手指摸了摸她光滑的後背,讓它坐在自己身邊。
就剛剛出去的人已經逐漸回來了,屋外的人越來越多,屋裡幾個心思也越來越活絡。
祝央諷刺一笑:“我前期做的一切準備,都是為了不付出任何代價突破森嚴的守衛。”
“其中有一環必不可少,那就是監控器。”
眾人不知道話題為什麼扯到這裡來了,鵝老大能超過老鷹,禿鷲這些猛禽成為山雞組的老大,必定威信是極高的。
見他傷勢嚴重,眾人都有些著急。
黑幫的權力更迭,往往伴隨著動蕩和其他組織的窺視,受牽連的人廣泛,尤其他們這種駐紮在本部的親衛,更是可能面臨著被換血。
所以不管道義還是利益,他們都不願鵝老大就這麼突然死在這裡。
但面對敵人明顯不能一味軟弱。
於是越來越聚集過來的動物,紛紛把這個房間包圍得密不透風。
擺出全然不受威脅的架勢,並且將已有的無力全部炫耀出來。
保鏢隊長道:“如果有話我們可以好好談,放開老大,不然你跑不出這間屋子,就會被外面待命的無數武器炸——”
話沒說完,又是一刀戳了過來,保鏢隊長連忙躲開,卻聽到撲哧一聲。
低頭一看,明明已經躲開了刀子,確死死的紮進自己的身體。
它不可置信的抬頭:“感官乾擾?”
就聽那隻菜獸回答它:“我不喜歡彆人威脅我,也不喜歡彆人打斷我的話,下次再這樣,刀子會紮進你眼睛。”
保鏢隊長臉色難看,心有餘悸。他還以為這家夥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們身邊,是進化出了高級的偽裝技能。
沒想到居然是感官乾擾?這是動物會有的技能嗎?明明隻有少數植物才可以辦到。
想到此不但是他,就連被祝央坐在身下的鵝老大也是心裡一沉。
這種能力可不是不波及它就能破解的。
接著像記性不好一般:“我剛剛說哪兒來著?哦,對了!攝像頭。”
“給你們一個提示吧,那麼多的攝像頭,我是怎麼做到一瞬間讓他們同時報廢的?”
“我能讓它們同時報廢,你用的是什麼方法呢?而這些方法可否再次利用呢?”
說完詭異一笑:“好好猜,答案就在眼前,如果判斷失誤,可是會帶來致命的後果。”
“畢竟機會已經給你們了。”
她的動作狡猾,貌似有一隻眼睛可以看到他們全員的動作,稍微有點動靜,哪怕在她的視線死角也能被她察覺。
然後不要臉的用鵝老大當盾牌,自身的速度和攻擊率也是驚人,這麼多武器圍著她,既然一時半會完全拿她沒辦法。
陷入了死角後,眾動物忍不住按她的話思索起來。
大多數人不得其門,唯獨鵝老大和保鏢隊長,腦子裡飛速掠過從她突襲以來的狀況。
這家夥有遠程操控的同夥,她能隨時知道這裡所有人的動靜。
攝像頭已經被炸毀了,不可能是黑進他們的監控係統得知的,而且監控係統視角雖然廣,你不可能做到這麼精細全方位。
然後它們視線突然落在蟑螂上。
是了,有這玩意兒的話,隻要身上綁著微型攝像頭,完全可以全方位監視每一個角落。
那麼問題來了,這麼多蟑螂是怎麼聚過來的?它們之前又在哪兒?
然後它們頓時想到祝央的所謂提示。
攝像頭就是被這些人家夥給炸掉了,但是這些蟑螂身上綁了炸!彈,居然還能活著回來。
首先這一點就讓人陷入思維的死角,絕對想不到。
然後鵝老大和保鏢隊長想起了一個更可怕的關鍵,就是這些蟑螂可怕的噬咬能力。
想到這一點的它們連忙吼道:“彆輕舉妄動!”
然而有些晚了,其中有兩隻動物,仗著手裡拿著精神衝擊波武器。
想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即便波及到了老大,休養兩天總好過於在這邊失血。
於是正要扣下扳機的瞬間,我隻想突然飆出一道巨大的血柱,直接澆了旁邊的人一臉。
兩具屍體緩緩倒下,因為身形的巨大發出不小的動靜。
周圍的動物駭然的往後倒退一步,沒人看清兩個家夥是怎麼死的。
可那淒厲的慘狀,和詭譎未知的手法,讓所有動物都心裡一涼。
原來被脅迫的不但是老大,它們也不見得是安全的。
祝央一看,死了兩個家夥正好還是老鷹。
立馬就高興了:“喲!正好,我昨天才說要吃老鷹肉,今天石材就安排上了。”
眾動物的膽寒,看她的樣子已經不是在看一隻菜獸,而且在看一隻深淵裡爬上來的魔鬼。
有稍微軟弱一點的,這會已經快崩潰了,臉色刷白,冷汗直流。
明明它們手裡端著這個世界最尖端的武器。
這時就聽見那惡魔冷笑一聲,她長腿一掀,交疊起來,翹的老高。
真心比在座任何人都要矮小一倍多,看過來的眼神卻是居高淩下的睥睨。
仿佛她才是高等的生物,在場的全是被統治的野獸。
她開口道:“少他媽給我擺一幅高高在上的統治者嘴臉。”
說著一把衝鵝老大的腦袋削過去,然後拽住它的扁嘴往它自個兒身上一磕。
“我們統治世界的時候,你們還在水裡撥青波在田裡刨食呢。”
“做生化實驗是吧?聽說你們的曆史也就幾百年吧?果然不管是什麼物種,世界每兩天就開始嘚瑟。”
“上一個搞這些動作的家夥你們知道去哪兒了?”
她再發暴露的信息有點大,難不成還真的存在一個菜獸統治的社會不成?
並且貌似這種生化實驗她不是第一次遇到,鵝老大想當她在吹牛逼,但對於他昨天逃走的時候,對資料的銷毀,樣品的處理,以及自己身體資料保護。
很難說服自己這是沒有經過這種事的。
不帶它們深入的想,對方話頭一轉:“不過看在結果,總是一直是我們人類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們指條生路。”
說著她掏出一把手槍,指著鵝老大的腦袋,同時又把自己的腳伸過去。
“臣服或者是死!”
鵝老大臉上陰沉一片,但也不能不對這隻菜獸的前後種種感到歎服。
現在事情已經清晰明了,明顯和另外兩個組織沒有關係,那麼一切的工具,路線,能力,策劃就是這家夥一手把控的。
推測她有同伴,但這個數量絕對不可能太多,並且他她的同伴單兵作戰能力要遠遠的低於她。
如果她這種等級的人多來幾個,就用不著這麼些陰謀詭計了。
鵝老大眼神裡閃過一絲羨慕,這才是生物應該跨過屏障,所到達的進化之路。而不是僅僅停留在現在的位置。
隻是可惜了,上天做出的選擇竟然是菜獸這個種族。
祝央注意到鵝老大的動搖,又加了一把火:“慢慢想,但是要考慮清楚,因為這不單是你一隻鳥的選擇。”
“你的選擇決定了你的部下何去何從。”
鵝老大一驚,以這家夥的目的明確,心狠手辣。
它要是不答應的話,為了絕後患,她會殺光莊園裡所以的動物才離開。
屆時山雞組老大和精英以及大部分高級乾部死亡,勢必被另外兩組吞並。
白道裡面有勢力分割,權利衡量,黑道也一樣。
沒了山雞組,以後鳥類動物勢必吃虧。
鵝老大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的目的呢?你想通過山雞組得到什麼?”
祝央這次倒是沒有保留,而且實在道:“我要人類成為平等合法的公民。”
這確實是一個很具有說服力的理由,智慧生物誰會甘心做為次等公民甚至食物存在?
就算他們有彆的野心,一時半會也沒那規模和能力。
資源已經分配好的世界,上位者沒人會輕易把手裡有的東西分出來。
並不是因為資源少,世界上世界廣闊,所有記錄在案的動物公民也才幾千萬。
並且絕大部分種族勞動力充足,食物是向來不缺的。
可就如同之前熊貓是副市長限製某些種族計劃生育一樣,要的就是平衡。
但同時這又是一個無數物種融合的世界,物種之間的接受度相當的高。
看來這隻菜獸很了解,所以用直接釜底抽薪的手段,那麼她說的自己曾經曆過菜獸統治的世界,就完全有說服力了。
鵝老大道:“人類!這就你們新的種族之稱嗎?”
“我不願臣服於作為食物的菜獸,如果是智慧且富有力量的人類的話。”
說著它彎過長長的脖子,在祝央的腳背上落下一吻,象征著臣服。
祝央對此很滿意,不管對方心裡打什麼主意,隻要作為老大的鵝老大表態,那麼接下來的事就要容易得多。
她笑了:“好,不愧是一組的老大。”
“不過有關於信任值,我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恐怕有智商的人都會覺得是笑話。”
“所以今後行動,兩隻一組,分彆是你的人馬和我的人馬,這沒意見吧?”
鵝老大一驚,竟然已經有這麼多進化的菜獸了?這都是打破了他剛剛的一個判斷。
下一秒卻見她揮了揮手。
然後便看到所有動物肩膀上出現一隻蟑螂,它們突然卷縮一下,然後藏進鳥類豐富的羽毛裡,從外表竟然看不出端倪。
但每隻動物都知道,他們身上背了一個定時□□,全憑那家夥操縱。
實際上變成彈珠的蟑螂是沒有這麼好用的,並且隱進羽毛的一瞬間,就被祝央收了回去。
但在動物們眼裡,這就是玄之又玄的超能力了,世界上這隻是亞當能力的幌子。
相信再過幾天的時間,亞當絕對足以掌控整個城市的生物動向。
祝央這才從鵝老大身上下來,任由醫療隊的人過來給它和保鏢隊長包紮。
然後她隨意指了個人:“你,去研究室把昨天抓來的人帶出來。”
這些新被抓來的人,也不知道有沒有,因為她的逃跑和實驗室的進度受苦。
一定得帶回去交給亞當,隻覺醒了能力沒有覺醒靈智太危險了。
結果祝央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被帶上來的居然是玩家。
就是那個被遊戲針對了的胖子。
這胖子本來一臉晦氣,如喪考妣,然後抬頭,冷不丁看見坐在面前老板椅上的居然是祝央。
立馬哭天搶地的跑過來:“我的親娘勒,還是你最仗義,居然特地跑來救我。”
“什麼也不用說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姐,我親老大,我是你親弟,我就是個弟弟。”
祝央抬腳就踹開他:“彆了,我可沒這麼沒用的弟弟。”
“說你過得沒多好也就算了,畢竟世道如此,可你居然被抓。那麼大個城市你居然連躲都躲不了一個月。”
“喂喂!我覺得很有必要問一下遊戲,這年頭是不是終極玩家可以靠賄賂得到資格,你這種家夥是怎麼混進來的?”
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冤枉得像祝央哭訴道:“姐啊!我被遊戲針對了。”
“真的,哥們這身本事,不說多厲害,藏個身總夠吧?可我不管躲哪兒,不會被陰差陽錯的發現,而且發現我的都不是好人——好動物。”
“想吃我的,想賣我的,喜歡虐小動物的變態都有啊!”
“就這些黑西裝,今早我在垃圾桶裡面睡的香呢,突然就來一夥兒動物把我抓走了,關鍵是我這體型還特彆好認,一個勁兒的逼我要我說出你的下落啊!”
“我他媽就直說了吧,我壓根就不會英文。你們他媽就是給我平板我也沒法告訴你們啊。”
“謔?意思是你要是會的話,又把咱們仨給賣了?”祝央似笑非笑。
胖子一噎:“哪兒能啊?對我也不說啊。”
又諂媚的笑著轉移話題:“說起來姐,你現在怎麼回事啊?被他們撿回來當寵物發達了?哎喲喂,長得漂亮就是好。”
祝央沒回答他,倒是突然一個小弟走過來,對她道:“boss,動物已經集齊了,您可以先認識一下,並且對每個部門和職能做一個初步了解。”
胖子一聽,腦子裡足足轉了三道反應過來。
然後下一秒就腿一軟,跪到地上,哭天搶地的大喊:“狗遊戲,你他媽不公平,他媽偏心偏到胳肢窩了啊!”
為什麼?為什麼他被狗追,被貓叼,被鳥啄,還差點讓猛禽抓回去燉了。
在披薩店外面的垃圾箱裡,靠著吃人家賣剩的披薩為生。
不是沒想過偷,他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就跟撞了邪一樣,一切對自己有利的事。會陰差陽錯產生波折。
可憐巴巴的沒撐過5天就被抓進實驗室,他還以為遊戲的難度如此。
可沒想到啊,同樣是玩家,人家就已經做上了黑!幫老大的位置。
聽清楚,不是黑!幫老大的寵物就是黑!幫老大。
我早知道他們的模式不一樣,這存心不讓人活的對比?
嚎歸嚎,可抱大腿的時候卻不含糊。
他一把撲過去:“老大,求帶!”
祝央翻過一份資料,懶洋洋道:“遊戲可規定不能組隊,我也想幫你,可咱不能破壞規則呀。”
於是打了個響指:“扔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腰疼起不來床,手機碼字,霸王票明天統計哈!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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