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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守則 顧青詞 4540 字 6個月前

顧言真也不例外,他聽完事情經過眉頭擰起,不悅的說:“你們學校安保太差了,什麼人都能進來!?”

他是真生氣,高校本來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誰能想到在學生會在自己的學校被外面的混蛋所傷?

“我帶你去醫院。”他一把拉過謝寒的手,小心避開受傷的部位,疾步走到車前把謝寒扶進去,替他把安全帶係好。

謝寒隻是手受傷,又不是嗯廢了,他覺得顧言真有些過分關注,想要說兩句,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心安理得的享受照顧。

拋開其他因素,被顧言真這樣的人關愛嗬護,極大程度的激發了謝寒內心深處的某種惡劣心思。顧言真在外從來冷臉示人進退有度,媒體都誇他待人接物極有分寸,從沒見他失態過。

可就是這樣的顧言真為了謝寒一點小傷,拋下繁重的工作親自開車來接他去醫院,就算是做戲,謝寒也覺得動人。

顧言真帶他去了一家私人醫院,才到門口就有人等著了。

那個男人身量頎長,目測和謝寒不相上下,眉目舒朗正氣凜然,就算穿著白大褂也蓋不住身上一股子傲氣。他雙手環胸看著顧言真從車上下來,打趣道:“到底什麼樣不得了的病人,還非要我親自出來迎接?”

顧言真把謝寒從車裡扶下來,眉間溢滿了擔憂:“小明,你快來給他看看!他受傷了,流了很多血……”

聽到他的稱呼,柳岸明臉色一僵,咬牙低聲道:“都說了,讓你彆在外面這麼叫我!”

“柳院長,行了吧?”顧言真敷衍他,著急的說:“你快檢查一下,有沒有傷到骨頭!”

外面太冷,柳岸明把他們帶進醫院大樓,在急診室坐下,他讓謝寒把受傷的手露出來,低頭仔細查看,又接過小護士哪來的消毒棉簽和碘伏,耐心的清洗消毒,專心致誌。

然而一旁顧言真看他這樣,忍不住提醒道:“你輕點。”

“他是個畫家,手對他很重要,千萬不能有後遺症。”

謝寒神色一愣,沒想到顧言真那麼緊張,原來在意的竟是這個。

他絮絮叨叨的,柳岸明不耐煩的翻白眼,嗬斥了一句:“閉嘴。”

柳三少脾氣大得很,顧言真怕這時候和他吵架耽誤給謝寒做檢查,連忙閉上嘴,再不說話。

可是謝寒不高興了。

這家夥誰啊,憑什麼這種拽了吧唧的態度對顧言真?

“傷口不深,沒有扯到筋骨,止血後包紮一下就好了。”柳岸明一邊給傷口上藥一邊道:“電話裡你急成那樣,我還以為多大事,甚至還讓人準備好手術室打算親自操刀……結果就這!?”

“顧言真,你腦子被驢踢了?”

儘管他說話刻薄,顧言真此時也不介意,隻顧著確認:“你確定嗎?可是我看他流了不少血。”

“你要不相信我,乾嘛把人帶到我這裡!?”柳岸明沒好氣的回他,“你知道我掛號費多少嗎?”

聞言,顧言真才確信謝寒真的沒事,長舒了一口氣後,又哼一聲:“待會把我錢轉給你就是了。”

柳岸明不想理他,用乾淨的紗布一圈一圈把謝寒的虎口包紮好,坐到桌前開醫囑,快速的說:“回去後記得每天換一次藥,一個星期後拆紗布。傷口不要沾水,不要用力抓握,服藥期間忌辛辣。”

謝寒無可無不可的點頭,左耳聽右耳出,反而顧言真在旁一一記下,問:“隻有這些?”

“不然呢?”柳岸明把病例打印好交給護士去拿藥,口氣仍然不好:“難道你希望他上手術台?”

顧言真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可是我看他出了那麼多血,擔心萬一還有彆的傷口,”

“那麼多血要真都是他一個人的,他早就出現失溫症狀了。”柳岸明翹著二郎腿,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銳利的目光透過鏡片落在謝寒身上,冷冰冰的打量他。

“這就是你之前跟我提過的,那個準備結婚的小對象?”

顧言真點頭,認真給他介紹:“他叫謝寒。”

說完他又對坐在椅子上的謝寒輕聲說:“他叫柳岸明,是我的朋友。”

謝寒不喜歡這位柳醫生,他的眼神攻擊性太強,即使隔著眼鏡也能感覺到那人眼中的審視,仿佛什麼都逃不出他的打量,讓他很不舒服。

柳岸明嗤笑一聲,顧言真之前跟他講過所謂“一見鐘情”的過程,□□也說他這回是認真的,還以為是什麼天仙能讓顧言真那挑剔又固執的家夥轉性。

漂亮是漂亮,可惜徒有其表。

他看得出,眼前這個美貌純真小兔子一樣的美少年,內裡怕不是個食人花,到時顧言真怎麼死都不知道。

“你那是什麼態度?”顧言真不滿他的輕慢,責備道:“你嚇到他了。”

柳岸明太了解自己這個腦子不好的朋友,乾脆找借口把他支開:“小李去拿藥還沒回來,你去看看什麼情況,順便讓她告訴你怎麼用藥。”

顧言真不疑有他,起身離開。

等到他走後,柳岸明好整以暇看著謝寒,似笑非笑:“小朋友,彆裝了。”

“你那副楚楚可憐的嘴臉,也就能騙騙顧言真那傻子。”

謝寒冷了臉,陰惻惻投來一瞥。

柳岸明冷笑,“怎麼?拆穿你的真面目,你還想殺人滅口?”

“彆多管閒事。”謝寒低聲警告。

柳岸明收斂了臉上玩世不恭的笑,一直翹起的腿放下,端正坐好,嚴肅而認真的面向謝寒,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我不管你是什麼目的接近他。”

“為錢也好,騙感情也罷,這些我都不在乎。但是你既然主動接近,他也喜歡你,我希望你彆傷害他。”

“你能裝就永遠裝下去,彆讓他發現。”

謝寒眼含嘲諷:“你以為你是誰?”

“我不是誰。”柳岸明攤手,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眼神卻全不是那麼回事:“你可以不聽我的話,不過除非你生活在城堡,永遠不出門,否則……”

柳岸明不知從哪忽然摸出一把手術刀把玩,刀鋒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繼續道:”雖然我籍籍無名,不過我家恰好有那麼一點權力,如果我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對你做點什麼麼,也是可以的。”

謝寒心思一動,姓柳……

他記得李予之曾經和葉夫人提起過,說柳家在首都政界地位很高,祖輩還有軍銜,家裡的幾個公子小姐都有出息,其中有個最叛逆的在外面自己開了家醫院,在醫療圈名氣非常大。

他不確定柳岸明是不是柳家人,但目前信息猜測,十有八九。

謝寒從不懼怕什麼權貴,也沒那麼在乎自己的命。

可是李予之不能有事。

等到顧言真拿藥回來,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室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