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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守則 顧青詞 4178 字 6個月前

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東西。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揉著酸痛的腦門,忍著火氣:“哪有你這樣,隻見了一面裡不管不顧直接上門表白的?萬一人家上網曝光你怎麼辦?”

“外面盯著你的人那麼多,要不是我及時找人清理掉網上的視頻,現在‘顧總捧花求愛慘被拒’的新聞早就滿天飛了!”

顧言真左耳聽右耳出,一邊開著手機通話一邊繼續在各個社交網站找攻略,根本沒有認真聽話。

電話那頭的姚秘書似乎也料到他的德性,不得不耳提面命:“就算是為了顧氏對外的名聲著想,還有股東們,你也不能亂來!”

聽他把顧氏都搬了出來,顧言真才慢條斯理的回話:“這是我的私人感情問題,和顧氏有什麼關係?而且股東們隻在乎利益,不關心我的愛情。”

姚秘書氣得頭昏,“又不是年底股東大會批鬥你的時候了?”

顧言真不回話了。好半晌才重新開口,語氣隱約聽得出一點委屈:“可我隻是想結婚而已。”

“你要結婚,什麼樣的人找不到?”姚秘書都要煩死了。

本來好好的周末,沒有繁瑣的工作纏身,啊也想在家放鬆放鬆,誰知刷著手機就看到自家老板的桃色緋聞,嚇得頭都快掉了,這邊緊急聯係人脈刪除視頻,那邊就撥通了顧言真的電話。

他就知道那晚自己說的話顧言真一句沒聽,可是也沒料到他這家夥行動起來如此迅速,還敢捧花單槍匹馬殺過去表白,甚至不給他應對阻止的時間。

顧言真抿唇,低聲說:“可是我隻看上他。”

相親大半年,見過的美人無數,可是彆人都沒有謝寒帶給他的感覺好,他難得碰上個合心意的。

姚秘書語重心長耐心勸誡:"你好歹顧氏明面上的掌權人,怎麼也不能自降身價去追個學生,純愛不適合你們這樣身份的人……"

“我沒有自降身價。”顧言真辯解,“隻是送了一束花而已。”

姚秘書歎氣,就知道這廝有聽沒有懂。

就算是護短,姚秘書打心裡覺得這個世上就沒有顧言真配不上的人。那個謝寒除了皮相好了點,看著就是個不懂事的毛頭小子,哪裡值得顧言真親自費這心思?

他不言語,顧言真於是又說:“是你告訴我要真誠,不能強取豪奪威逼利誘。”

姚秘書氣笑了,他那天說了那麼多,感情這位隻記住了這句:“違法亂紀的事咱們當然不能做,可是我也沒叫你把事情弄得人儘皆知。”

顧言真當然沒想過要高調,但是他畢竟算半個公眾人物,做什麼總有人圍觀,他也不能因為活在彆人眼裡,遇到合心意的結婚對象也無動於衷吧?

“謝寒是難追了點,但是這也沒什麼。”顧言真不以為意,“越是相貌優越的人越該有些尖刺,這樣才不會任人采擷。”

姚秘書明白多說無益,顧言真這個死腦筋決定的事誰也拉不回,他除了跟在後頭收拾殘局,也沒彆的辦法。

第一次出師不利,顧言真卻越挫越勇。

接下來的幾天,謝寒每天下午三點半準時收到跑腿小哥送來的禮物。有時候隻是幾塊漂亮的小蛋糕,有時是貴重的手表配飾,甚至今天還真的有給他送來黃白菊花。

時宴得知後哈哈大笑,連連拍著謝寒的肩膀:“我靠,這位顧總還真的信了!哈哈哈哈……”

謝寒一把拍開他的手,從花束裡拿出一張卡片,署名果然是顧言真。

都說字如其人,顧言真的字跡筆鋒淩厲,橫折彎鉤不偏不倚,乾淨利落當斷則亂,不拖泥帶水,也不會刻意賣弄,簡簡單單幾行字就看得出他生性冷硬,還帶著點不符合他實際年紀的古板。

“哼。”謝寒不屑的把卡片撕碎,連同那束可笑的菊花一起丟進垃圾桶。

托他的福,現在全校人都知道自己被顧言真看上了,有些看他不順眼的家夥私下裡給他造黃謠,謝寒雖然從不管彆人說什麼,可是被那麼多人關注,就連去上課都被人圍觀,他就格外煩躁。

“敢跟他告密我的事,你就死定了。”謝寒警告時宴,他知道這兩人加上了好友。

時宴聳肩,笑嘻嘻的說:“我肯定不會背叛你的。其實顧總和我也沒怎麼聊,他隻問你平時作息和喜好,隱私的事可一句都沒提。”

謝寒見他識相,懶洋洋打開電腦。他最近沉迷一款槍擊遊戲,槍殺畫面非常逼真寫實,他常常通宵後就會有種分不清虛幻現實的錯覺。

他享受遊戲裡隨意射殺他人的快|感,有時候殺紅了眼連隊友都不放過。所以隻要他上線,總有人不遠萬裡也要過來取他人頭。不過那些都是菜雞,根本不是謝寒的對手,他們也就隻能在公屏上無能狂噴,謝寒都不理睬。

時宴看著謝寒熟門熟路開機登錄遊戲界面,盯著他的側臉看了一會兒。

也難怪謝寒這小瘋狗在外面有那麼多人明知他什麼德性還喜歡他,這張臉可真漂亮啊。上天好像很鐘愛他,偏心的給了他一副完美無缺的皮囊。他的眉眼口鼻找不到一絲瑕疵,不言不語安安靜靜的時候像極了美術畫室裡的天使雕塑,尤其是那雙清澈純淨的眼睛,看人的時候仿佛帶了鉤子,要把人的魂都勾走。

可惜這麼好看的人是瘋的。

“再看把你眼睛挖了。”謝寒頭也不回,雙手在鍵盤上翻飛,一邊冷冷的說。

時宴輕笑,問:“今晚去不去喝酒?”

“去。”謝寒最近心情很差,又煩顧言真,正好也很久沒去酒吧,去發泄一下也好。

晚上天黑,謝寒和時宴去了大學城的酒吧一條街。因為是開在學校附近,這裡的酒吧裡大多都是學生,價格也合理,很多學生晚上三三兩兩約好一起來蹦迪喝酒,氣氛很好。

這條街一共五家酒吧,每家風格都不太一樣,謝寒從不會去那些清吧,軟綿綿的歌聽得人昏昏欲睡,一般女孩子和文青多些。他常去的是另一家叫做‘焦土’的酒吧,駐場的樂隊是死亡重金屬風,還沒進門就能聽見裡面震天響的打擊樂聲,夾雜著一群男女歡呼驚叫的嘈雜。

謝寒推門而入,環顧一圈後自顧自找個位子坐下。酒保認得他,將他寄存在這裡的酒拿了出來,笑著打招呼:“謝先生,好久沒見你了。”

“嗯。”謝寒不喜歡和人攀談,冷淡的開了酒瓶後就不搭理對方。

時宴接過話,和酒保笑著聊了幾句。

來這種酒吧的年輕人大多喜歡尋求刺激,也有不少人抱著豔遇的想法過來“撿屍”或者一夜情,彼此看對眼出了酒吧就直奔賓館,所以很少有乖巧老實的學生會來這種地方。

不過謝寒來這裡的目的純粹為了喝酒,對其他人根本不感興趣。又或者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