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奇怪的烏拉那拉氏, 準備勸諫。
乾隆熟知烏拉那拉氏的尿性,知曉她是個規矩刻在骨子裡的人。當即就讓烏拉那拉氏閉嘴,他現在很興奮, 不想聽烏拉那拉氏乾兒吧唧的勸諫。
“皇貴妃要是閒得發慌,不妨回坤寧宮做點針線活兒的工作。”
太後一向站在烏拉那拉氏這邊, 認同守規矩不錯。但現在嘛,她覺得乾隆說得沒錯,烏拉那拉氏太閒了, 所以才會勸諫到了她的面前。
她緣分不夠的女兒啊, 也不知道這些年在神魔共存的世界,生活得如何。又是得了怎樣的機緣,才能回來。
一想起這些,太後娘娘就感覺自己的心碎成了一塊塊。要是先帝爺還活著,定然會十分的欣慰。先帝爺可是最喜歡女兒不過。
“可惜哀家的夢做得迷迷糊糊,沒記住女兒目前身處何方, 隻隱約記得好像是出了那羅刹海。”
“朕也這樣夢到了。”
“哀家和皇帝都夢到了, 那就證明是祖宗托夢, 先帝爺在天有靈, 不忍哀家的女兒流落異世,皇帝, 既然夢中表明哀家的女兒, 皇帝你的嫡親妹子出了羅刹海, 想來不日就會來京城找哀家。皇帝啊,哀家幾十年光陰困死後宅, 如今唯一的心願,便是出紫禁城,親自去找哀家的女兒。哀家相信, 既然入哀家夢,哀家親自去尋,定然能尋到。”
乾隆有些呆滯,隨即吐槽的話,想也來不及多想,直接脫口而出。“皇額娘,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年齡,要是出宮的話,朕彆的不怕,就怕你老人家沒注意,將自己的腰閃了。”
太後娘娘:“......”
太後娘娘深呼吸一口氣,下一刻直接操起茶盞,就往乾隆的旁邊砸。
“皇帝你的意思是哀家老得可以去陪先帝爺了?”太後娘娘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問。天知道她現在不過四十幾歲,怎麼就老得走路都容易閃腰的地步。
太後娘娘好氣,恨不得將乾隆塞回肚子裡。
她懷疑是自己懷乾隆的時候,由於當時不受寵,吃多了雞頭燉的湯的緣故。導致乾隆那張破嘴,是人話說得來,鬼話更是說得溜溜的。
“皇額娘彆生氣。”乾隆趕緊正經起來,樂嗬嗬的又說。“朕和皇額娘做了相同的夢,由朕去尋,想來很快就能尋到妹妹。”
太後娘娘陷入沉思。
又一會兒,乾隆又道:“對了,烏拉...”
烏拉那拉氏:“...萬歲爺有什麼吩咐。”
“你怎麼不說話了,感覺不像你啊。以往的話,你不是開口規矩,閉嘴規矩得嘛。”
烏拉那拉氏瞬間感覺心梗,偏偏乾隆的表情,是真的奇怪。
這便是嘴賤,說真的,如果乾隆不是皇帝,隻怕早就挨了不知道多少次毒打。真的超級嘴賤,標準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心梗的烏拉那拉氏當即開口。“臣妾無話可說,或許高貴妃,能夠明白萬歲爺此時此刻的心情。”畢竟對高氏那賤人而言,乾隆放個屁都是香的。
“朕就猜到了你會這樣說,烏拉那拉氏,你要是閒得發慌呢,就回坤寧宮做針線活兒。皇額娘這兒,暫時不需要你的伺候。”
烏拉那拉氏規規矩矩的行禮說好,下一刻就施施然的出了慈寧宮。
此時,偌大的慈寧宮正殿,隻剩下太後和乾隆。桂嬤嬤去了小廚房忙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端來一盅竹蓀雞湯。
“皇帝,用了早膳,你就出宮吧。”太後一邊喝著竹蓀雞湯,一邊對乾隆道:“哀家總覺得,丫頭應該已經來了京城,隻是找不到門路進來。”
乾隆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又一會兒,鬆軟可口的早膳送來,乾隆就在慈寧宮用了。用完早膳,按照太後吩咐的,沒有回乾清宮批閱奏折,而是徑直出了紫禁城。
說實在的,到底該去哪兒找唐芯愛,乾隆並不知曉。不過乾隆沒有絲毫擔憂,他覺得自己的直覺超級棒。如果按照他超準的直覺來找嫡親妹妹的話,定然會不經意間,嫡親妹妹就出現在燈火闌珊處。
這麼想著,穿著便服的乾隆,以前所未有的歡快步伐,往秦樓楚館的方向衝。而等快要走到秦樓楚館的時候,乾隆才恍然想起。好像貌似...秦樓楚館,白天並不開門。
乾隆:“......”
“瞧爺這記性。”乾隆用折扇敲了敲腦袋。“呃,現在去哪兒,讓爺好好想想...”
想著想著,乾隆轉頭就往京城最為出名的酒樓走去。這家酒樓,背後的東家是和親王,乾隆有一半的股份分紅。
哦,說錯,是孝敬。是弟弟孝敬哥哥的。乾隆收得心安理得,平日裡出宮,慣常愛去的酒樓,就是這家。
也算巧合吧,今兒和親王沒有在家發活喪掙錢,而是難得出來去自家開的酒樓吃飯。
這不,一前一後的就迎頭撞上了。
嗯,唐芯愛也剛好到了京城沒兩天。帶了一些珍珠,準備去當鋪賣了。恰巧,和親王開的酒樓的對面,就有一家當鋪。價格方面,據說挺公道的。唐芯愛想著去賣了珍珠,就去對面酒樓吃飯,便去當鋪典當珍珠,結果欺負唐芯愛面生,當鋪的夥計看到唐芯愛拿出品相極好的珍珠,居然給出了超低的價格。
唐芯愛直接問:“是不是把我當成了傻子?做生意講究的是成性,特麼你給老娘1兩銀子買一顆珠圓玉潤,渾然天成的珍珠啊。”
古代珍珠十分的貴。因為沒有人工養殖,都要靠善水性的采珠女,潛水撈捕。一兩銀子一顆的珍珠,那是品相很差的珍珠價格。
像唐芯愛拿出的珍珠,品相極好,堪比東珠的個頭,遠的不說,最起碼能賣一百兩一顆。一兩銀子一顆,嘖,看她好欺負是吧!
唐芯愛直接將裝珍珠的盒子,準備頭也不回的走。結果還沒有走幾步,就被夥計攔住。看那架勢,多半是打算強買強賣。
“又是不想做人的一天。”
唐芯愛嗤笑一聲,下一刻統子貓直接充當打手,將當鋪的夥計頓時撓了個滿面桃花開。
夥計咒罵連連,哪裡還有精力攔人。
唐芯愛冷哼,頭也不回的往當鋪對面的酒樓走去。
珍珠什麼的,賣不出去就放在空間裡面。反正銀首飾捏成的碎銀子,唐芯愛有不少。
連收藏價值杠杠的金葉子,唐芯愛也有很多。並沒有到了非要賣珍珠維持生活的地步。
“小二,你們這兒的招牌菜上幾道。”唐芯愛走進酒樓,沒幾步就接到撓完人的統子貓。
“好的姑娘,上面有包間。請問姑娘是去包間吃飯,還是就在大堂吃飯。”
酒樓有三層,一樓大堂,二樓三樓都是包間。唐芯愛稍微看了看,發覺酒樓的生意挺不錯的,怕吵鬨,就問還有沒有包間,店小二說有,唐芯愛就說要一間窗口臨街的包間...
結果......還是運氣不好,恰好是最後一間了,又是...嗯,某位宗室子弟來吃飯最喜歡包的房間...
不出意料,宗室子弟很生氣,想知曉是誰沒有眼力見兒,搶他的包間。當即就不顧店小二的阻攔,氣衝衝的衝進唐芯愛所在的包間,準備找麻煩。
唐芯愛出門都戴著鬥笠,覆有面紗。可吃飯的時候,誰戴鬥笠啊。鬥笠一摘,得,哪怕唐芯愛吃飯的速度很快,幾乎稱得上狼吞虎咽,看起來也及其優雅且美麗。
闖進來準備找麻煩的宗室子弟,直接變癡呆。
唐芯愛蹙眉,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她擱下筷子,轉而看著癡呆的宗室子弟,以及歉意滿滿的店小二,挺詫異的道:“怎麼?現在吃飯還流行拚桌?”
店小二:“?”
宗室子弟回過神,“不好意思,打擾姑娘了。爺還以為,是和爺不對付的家夥,搶了爺慣常愛待著的包間。”
唐芯愛:“......”
“這位小哥,包間是你事先定下來的?”唐芯愛故作不解,很耿直的道:“既然沒有事先定下,那自然誰都可以在這包間裡吃飯。”
宗室子弟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包間外傳來一聲喝彩。不出意外,便是乾隆這位人來瘋的渣渣龍。
他眼神發亮,手中捏著折扇,看似玉樹臨風,實際挺智障的。畢竟現在都秋天了,北方秋天挺冷的,拿著折扇裝模作樣,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智障。
唐芯愛抿嘴,看向乾隆。
學過曆史,且對清史很了解的人,都看過乾隆的畫像。最為標致性的,便是容長臉、細長眉。據說五官清俊,挺精致的。
不過畫像歸畫像,又沒真的見過乾隆,一打照面,能認出那才奇了怪了。所以唐芯愛就道:“敢問公子,認識這個憨批?”
憨批詞一出,頓時讓人下意識的忽略了唐芯愛及其豔麗的長相。
“何意?”乾隆虛心提問。
唐芯愛:“哦,就是憨憨的同義詞。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吃飯打擾彆人,是你們京城人的特色嗎?”
唐芯愛歪著腦袋,肆意的打量居然和宗室子弟一樣,走進包間的乾隆。
乾隆這時候才算完全看清楚唐芯愛的長相,頓時陷入恍惚之中。
“姑娘...”乾隆斟酌的道:“爺感覺你很面善。”
可不是面善嗎,前前後後托了一個多月的夢,又不是從來沒有給正臉,現實中冷不丁一瞧,可不是面善到了極點。
就是唐芯愛不太清楚,完美女神係統不止給太後娘娘托夢,還給乾隆托夢,所以乾隆的這句面善,聽在唐芯愛的耳朵裡,類似賈寶玉對林妹妹說的那句這位妹妹,我認識的調調。
唐芯愛覺得這話是調戲,恰好,慢了乾隆幾步的和親王也是這樣覺得的。還挺奇怪,乾隆不是最愛清新小白花,怎麼現在......
乾隆開始緊皺眉頭,苦思冥想,片刻,回過神,乾隆一拍大腿,就興衝衝的道:“妹妹是你嗎,爺是你失散多年的兄長啊。”
和親王:“???”
唐芯愛抱著統子貓的手一頓。【統子,你不止給太後托夢了?】
統子貓頗有些心虛的‘喵喵’叫起來。
唐芯愛:“...你是?”
“爺是你兄長。”乾隆很確定的道:“額娘為妹妹牽腸掛肚,現如今已經生生的瘦了好幾斤,且隨哥哥回家,額娘見了妹妹,定然欣喜若狂。”
和親王:“......”
唐芯愛想了想,乾脆說道:“我記得我的額娘姓鈕鈷祿氏,其他的都不知道。”
乾隆深以為然的附和:“都是那些妖魔告訴你的,妹妹能知曉額娘的姓氏已經夠可以了。”
唐芯愛:“......”不是,統子貓到底編織了怎樣的夢境啊,怎麼感覺和她所擬定的劇本不一樣。
“哦!”唐芯愛看了看一桌子的菜,道:“...我點的菜比較多,哥哥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
乾隆自然從善如流的應了邀請,順便將那位已經徹底癡呆的宗室子弟踢了出去。而全程保持安靜,覺得自己是位安靜的美男子的和親王呢,則在乾隆踢宗室子弟出去的瞬間,很見機的將房間門關上。
“皇兄,這位姑娘是哪位娘娘所生?”和親王屁股剛挨著板凳,就迫不及待的問。
乾隆:“皇額娘。”
和親王:“???皇兄,你莫不是在說神話。”
乾隆白了和親王一眼:“弘晝,你張開你的狗眼好好瞧瞧,妹妹是不是長得很像皇額娘。”
“......”和親王沉默半晌,終究還是開口道:“說真的,不是很像。”
“那是你眼瞎。”
和親王:“......”
行叭,天要下雨,親哥要認妹,作為親弟弟的他,還能說什麼。誰讓他要靠親哥吃飯呢!
和親王單手托腮,深沉的歎了一口氣,下一刻就筷子不停歇的一直吃吃吃。這頓午膳,可以說吃了足足一個時辰。吃完之後,乾隆帶著唐芯愛,直接回了紫禁城。
和親王自然跟著。
和親王挺好奇唐芯愛是乾隆打著太後娘娘的名義認的妹妹,還是真太後生的。所以直接跟到慈寧宮,想瞅瞅太後娘娘的反應。
而太後娘娘能有什麼反應呢。
說真的,完美女神係統除了托夢的時候jiojio滑了那麼一下,不止托夢給了太後,連乾隆也照顧到外,其他做得十分的不錯。
在夢境中,是給看正面了的。
與現在相差無幾,自然的,太後一見唐芯愛,頓時就激動萬分,恨不得抱住唐芯愛嚎嚎大哭。
最後太後娘娘沒有嚎嚎大哭,但卻抱著唐芯愛不住心肝肉兒的嘮叨。
和親王懵逼,仗著幼年被太後娘娘養過一段時間,便開口問太後娘娘到底怎麼回事。
太後娘娘開口將自己和乾隆一起做的,一模一樣,還持續了一個多月,像連續劇一樣的夢說了出來。
和親王全程保持目瞪口呆的表情,等太後娘娘將故事說完,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真是神話。”和親王乾巴巴的讚賞:“...所以妹妹,這是修仙歸來?”
唐芯愛瞄了一眼和親王:“...五哥在說什麼,什麼修仙歸來?五哥懂修仙?”
“不懂啊,就是五哥府上的側福晉...”和親王斟酌言辭:“最近感覺怪怪的。”
“哪裡怪怪的?”唐芯愛挑眉‘猜測’:“不會五哥的側福晉才是從修·真界來的吧!”
和親王:“!!!”
“有可能。絕對有可能。”和親王拍大腿,激動的表示自己要回去驗證一番。如果驗證是,就給乾隆送宮裡頭來!
“???”乾隆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聽錯了。“等等,為什麼要送進宮裡?”
“皇兄乃是大清的一國之君,龍氣充沛,和皇弟沒有可比性。自然皇弟那側福晉查出有問題,交由皇兄處理是最適合不過的。”
乾隆:“...朕不想背負上強搶弟媳的名聲。”
和親王:“皇兄,就當弟弟求你了。”
和親王想抱大腿,來吊嗓子。結果乾隆預判了和親王的舉動,乾隆直接快速躲開,和親王一撲...得,直接撲了個四腳朝天。
“弘晝,還沒有過年,你急急忙忙的拜年像什麼話兒。”
和親王:“......”
“嗚嗚嗚,皇額娘,皇兄他欺負人。”
“幼稚。”乾隆批評和親王。“像朕,就從來不做莫名其妙的事情。”
和親王:“......”
唐芯愛莞爾,怪不得野史說乾隆和和親王弘晝的感情,比嫡親兄弟還親。就衝這,不是嫡親兄弟才奇了怪了。
“行了。多大年齡,還這樣吵吵鬨鬨的。”太後娘娘同樣莞爾,拉著唐芯愛的手,轉而對乾隆道:“現在重要的是,怎麼將芯愛的身份公之於眾。哀家不想委屈了芯愛,皇帝你可彆忘了,你就這麼一個嫡親的妹妹。”
“皇額娘,封固倫常樂長公主如何?”
“常樂?”太後娘娘琢磨起來。“嗯,挺不錯。”
乾隆哈哈大笑,挺沾沾自喜的又道:“朕取的名字,自然是極好的。”
和親王抽抽嘴巴,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因為他想起了,自己乾隆小時候養的狗,就叫長生。
這個名字,還得到了雍正帝的表演。畢竟要論愛狗,雍正才算第一。
又說了一會兒閒話,趁著時間還早,乾隆回了乾清宮批閱奏折。和親王陪著太後娘娘以及唐芯愛用了晚膳,這才慢悠悠的出宮回和親王府。
此時,耿氏已經被和親王奉出宮,兒孫繞膝。和親王回和親王府的時候,耿太妃已經睡了。
福晉也已經睡了,隻剩下側福晉,如望夫石一樣,杵在院門口,不經然的,將和親王狠狠嚇了一跳。
和親王:“...崔佳氏,你特麼是不是有病。”
和親王和福晉吳紮庫氏感情很好,但是清朝慣例,親王可有三名側福晉。雍正還在的時候,給和親王指了章佳氏,又指了崔佳氏。
和親王不重色貪玩樂,妻妾就隻有三人。子女眾多,但基本都是福晉吳紮庫氏生的。
章佳氏和崔佳氏,一個生了兒子,一個沒有生育。自然,這是曆史上的,而現實嘛,崔佳氏是有那麼幾分不對勁。
和親王喜歡的是,如福晉那樣英姿颯爽的女人。而不是......清純柔弱的小白花,怎麼崔佳氏從純潔白蓮花退化成了清新綠茶呢!
和親王不太搞得明白,但並不妨礙他的抗拒。
其實說崔佳氏不對勁,疑似從修仙界來的,隻是憑空猜測。的確不對勁,但是呢,還真就與和親王猜測的那樣,崔佳氏是從修·真界穿來的。穿越之前所在的門派挺不正經,最會的是采陽補陰。
對於崔佳氏來說,和親王並不是采陽補陰的好對象,乾隆才是。畢竟皇帝嘛,龍氣是最多的。可穿越的時機不是太好,居然穿到了被雍正賜給和親王為側福晉的三年後。
崔佳氏隻能選擇使出渾身解數勾|引和親王。結果和親王腦殼有包,無論崔佳氏怎麼勾|引,就是不上鉤。
崔佳氏覺得這是由於身體資質太差的緣故,連練氣一層都達不到,何況築基
崔佳氏無奈極了,隻能想儘任何辦法來堵和親王。
效果嘛...
嗯,人是堵著了,卻讓和親王越發的懷疑崔佳氏或許不是穿越來的,而是腦殼有病。
“王爺。”崔佳氏淚眼朦朧的道:“可是妾身哪裡做錯了,為何你總是對妾身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來這兒裝女鬼,你不知道有多嚇人?”
和親王捂住胸口,虛弱無比。
“爺的魂兒,都快被你嚇沒了。”
崔佳氏頓時眼前一亮:“那爺,妾扶你回房間休息。”
聽了這話,和親王哪裡還敢裝模作樣,趕緊跳著離了崔佳氏有好幾米遠。
“怎麼哪裡都有你,趕緊回房間。”和親王扯著嗓子喊得撕心裂肺。“銅錢,滿貫,你們人呢,趕緊過來護著點爺。”
吳紮庫氏:“......”
這麼大的動靜,吳紮庫氏自然被吵醒了。但被吵醒歸被吵醒,吳紮庫氏是一點兒也不想出去。
倒是銅錢和滿貫,聽到和親王撕心裂肺的召喚,趕緊出來護駕。
崔佳氏吧,本身資質差,連所謂的練氣一層的坎兒都沒有達到,隻有一雙時靈時不靈的魅惑之眼,根本沒卵用。
銅錢、滿貫一來,直接架著和親王就跑,留下催佳氏在原地,徹底的傻眼。
吳紮庫氏:“......”
吳紮庫氏認命的打開房門,讓和親王進屋來。
“王爺,妾要說一句公道話。”和親王進屋後,吳紮庫氏開始訓夫。“府裡的兩位側福晉既然已經進門,那就不能將她們當成擺設。崔佳側福晉為何堵王爺,還不是因為王爺厚此薄彼,聽妾身一句勸,王爺今天晚上不如......”
吳紮庫氏的話沒有說完,和親王就急得跳腳。
“崔佳氏那女人,純粹有毛病。”和親王振振有詞的道:“爺已經告之了皇兄。相信皇兄英明神武,定然能查出來催佳氏的問題。”
吳紮庫氏:“......”
小一會兒,吳紮庫氏果斷轉移話題。
“今兒王爺不是出門,而是入了宮?”
和親王想起‘便宜’妹妹的事兒,就把太後娘娘講的神話,又和吳紮庫氏說了一遍。
“福晉你說...”和親王囧囧然的問:“是皇額娘做夢呢,還是皇兄發癲?”
吳紮庫氏:“...不清楚。”